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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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9章 归墟迷途(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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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汐镜融入水脉珠的第七天,归墟的晨雾里藏着股异样的甜香。阿泽蹲在珊瑚林边缘,指尖刚触碰到新生的粉珊瑚虫,水脉珠突然剧烈震颤,珠身的银纹像活过来般游走,竟在他掌心映出幅破碎的画面:一座悬浮在云海中的水晶城,城中央的尖塔正往下掉碎片,每块碎片都泛着和灵汐镜同源的银光。

“这不是归墟的地方。”林小满举着画板冲过来,帆布上昨晚画的灵脉图竟自动晕开墨痕,原本清晰的支流线路旁,多出条从未见过的银线,直通向灵翼山的方向,“灵汐镜在指引我们去灵翼山!而且……你看这甜香,是星流花的味道,但比平时浓十倍!”

两人刚登上鲛舟,通讯器就炸了。赫力的声音混着灵脉仪的警报声传来:“灵翼山出事了!星流花田疯长,花粉把整座山裹成了金茧,黑羽被困在花田中央,传讯说花里藏着‘灵脉记忆’!”

鲛舟劈开晨雾时,灵翼山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金色的花粉云在山巅翻滚,偶尔有花瓣碎片从云中落下,触到海面就化作银纹消失——那是星流花承载的古灵脉记忆,一旦落地就会消散。泥空空正站在山脚下,对着花粉云发愁,掌心的金纹亮得刺眼,却不敢贸然触碰:“花粉里有很强的灵脉波动,不是浊气,是……古羽族的气息,像是有人在借花传递消息。”

阿泽举起水脉珠,珠身的银纹立刻与花粉云产生共鸣。一道银线从珠中射出,在花粉云上划开道口子:“灵汐镜在回应!里面的记忆需要水脉珠才能稳定,不然黑羽姐姐会被记忆反噬!”林小满立刻展开画板,笔尖沾着星流花粉,飞快地勾勒银线的轨迹:“我来记录记忆碎片,你们进去救黑羽!”

泥空空拽着阿泽钻进花粉云,里面竟是另一个世界。脚下是铺着星流花瓣的石阶,两侧的花树挂满发光的花苞,每个花苞里都嵌着幅画面:古羽族人与古鲛族人并肩修复灵脉、灵汐镜与星流花芯共同映照九州灵脉图、还有个模糊的身影举着银镜,正在封印道黑色裂隙。

“是古羽族的‘灵脉记事花’。”黑羽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被困在株最大的花树中央,金翼被花粉缠成茧状,“这些花是古羽族用来记录历史的,现在突然活化,是因为灵翼山的星流树芯有了反应——它感应到灵汐镜回来了,想把没传完的记忆交给我们。”

阿泽立刻将水脉珠贴在花树上,银纹顺着树干蔓延,花苞里的画面瞬间清晰。最顶端的花苞突然绽放,里面映出的不是记忆,而是灵翼山的实时景象:星流树芯的光芒正在减弱,周围的花根开始枯萎,而树芯深处,嵌着块泛着黑气的水晶——和记忆里封印的黑色裂隙材质一模一样。

“是‘蚀灵晶’!”泥空空瞳孔骤缩,他曾在月鳞城的鲛绡秘卷上见过记载,这是三百年前蚀灵妖入侵时留下的遗物,会缓慢吞噬灵脉之力,“当年古羽族和古鲛族联手封印了蚀灵妖,却漏了这块晶核在星流树里,现在它被灵汐镜的力量唤醒了!”

黑羽奋力振开金翼,花粉茧裂开道缝:“必须把蚀灵晶取出来,不然星流树会枯死,灵翼山的灵脉节点会崩碎!但它被古羽族的符文封印着,需要羽族的星流花芯、鲛族的水脉珠,还有……”她的话突然顿住,花苞里的画面再次变化,映出个人族手持人皇印,正在为符文注入力量,“还要有人族的人皇印碎片才能破印。”

赫力的声音突然从花粉云外传来:“人皇印来了!”他举着碎片狂奔进来,灵脉仪在胸前晃得厉害,“灵山长老刚传消息,三百年前的蚀灵妖入侵,是玄冰部和昆仑氏联手挡下来的,后来因为分赃不均反目,这块蚀灵晶就是当年的遗留问题!现在蚀灵晶在吸收灵脉,再过三个时辰,灵翼山的灵脉就会被它吸干!”

三人立刻行动。黑羽将星流花芯按在符文上,金色光芒顺着纹路蔓延;阿泽的水脉珠贴在另一侧,银纹与金光交织;赫力举起人皇印碎片,红光从碎片中涌出,注入符文中央。三道光芒同时亮起,符文发出嗡鸣,星流树芯的光芒突然暴涨,将蚀灵晶从树中顶了出来。

蚀灵晶刚落地,就化作道黑气朝阿泽扑来。水脉珠自动护主,银纹形成光罩将黑气弹开。黑气在空中凝成只小兽,尖牙上沾着灵脉之力:“三百年了,终于有人能解放我了!”泥空空立刻掏出分浊剑,金纹顺着剑身流淌:“别做梦了,今天就彻底灭了你!”

剑气刚要落下,蚀灵晶突然炸开,化作无数黑气碎片,钻进周围的花树里。花苞瞬间变得漆黑,里面的记忆全被污染,开始映出恐怖的幻象:珊瑚林全被黑气吞噬、归墟的水脉之心停止跳动、三族之人倒在灵脉废墟中。

“是幻境陷阱!”林小满的声音从花粉云外传来,她的画板上突然渗出黑气,“蚀灵晶在利用记忆制造恐惧,让我们自乱阵脚!快用灵汐镜的力量净化它!”

阿泽立刻催动水脉珠,灵汐镜的银光照亮整个花粉云。林小满将画板抛过来,上面的星流花粉图突然发光,与银光交织成张巨网,将黑气碎片全部困住。黑羽的金翼射出光刃,赫力的人皇印碎片发出红光,泥空空的剑气劈向网中央:“三族之力,净化!”

三道光芒同时击中黑气,蚀灵晶的碎片发出凄厉的尖叫,渐渐化作灰烬。花粉云开始消散,露出灵翼山的真面目:星流树芯重新亮起金光,枯萎的花根抽出新芽,而树芯旁,躺着块巴掌大的银片——是灵汐镜的碎片,上面刻着古鲛族和古羽族的合契符文。

“是灵汐镜的‘共鸣片’。”黑羽捡起银片,指尖划过符文,“当年灵汐守护者将灵汐镜分成三块,分别交给古鲛族、古羽族和人族保管,我们找到的只是鲛族那部分,这是羽族的碎片。”赫力突然拍了下大腿:“灵山长老说昆仑墟有块‘照灵片’,说不定就是人族保管的那部分!要是能凑齐三块,灵汐镜就能恢复完整版,到时候能直接映照出所有灵脉隐患!”

归墟的议事堂里,三族长老围着灵汐镜的两块碎片争论不休。老鲛王摸着银片上的合契符文,眉头紧锁:“昆仑氏这些年独占灵脉资源,当年还抢了玄冰部的冰魄莲芯,他们肯定不会轻易交出碎片。”羽族长老也点头:“上次我们去借星流花粉,他们还狮子大开口要十颗水脉珠,这次怕是更难。”

阿泽突然举起水脉珠,珠身的银纹与两块碎片共鸣:“灵汐镜在指引方向,昆仑墟的碎片就在融雪谷——而且那里的灵脉波动很奇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和蚀灵晶的残余气息呼应。”林小满的画板也自动亮起,上面浮现出融雪谷的地图,标注着个红色的圆点:“蚀灵晶不是孤品!昆仑墟还有更危险的东西,我们必须去!”

泥空空看着两个年轻人坚定的眼神,突然笑了:“当年我们闯归墟的时候,比他们还冲动。去吧,我们跟着,正好看看昆仑氏这些年到底在搞什么鬼。”黑羽将星流花芯塞进林小满手里,赫力把人皇印碎片系在阿泽腰间:“记住,灵脉的力量不是用来争斗的,是用来守护的——就算昆仑氏不配合,我们也不能硬抢。”

三天后,众人乘着鲛舟抵达昆仑墟。融雪谷的雪水泛着异样的绿光,周围的岩石上布满黑色纹路——是蚀灵晶的腐蚀痕迹。谷口站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腰间挂着块刻着昆仑符文的玉佩:“我是昆仑氏的清砚,奉长老之命来接你们。但有个条件,灵汐镜凑齐后,必须先帮昆仑墟净化灵脉。”

“你们也有蚀灵晶?”赫力立刻举起灵脉仪,仪器的屏幕瞬间变红,“而且不止一块,浓度比灵翼山的高十倍!”清砚的脸色沉了下去:“三百年前清玄子前辈为了独占双生灵脉,故意留下了十块蚀灵晶,用玄冰部的冰魄莲芯压制着。现在莲芯的力量快耗尽了,蚀灵晶开始扩散,再不想办法,昆仑墟会变成死山。”

众人跟着清砚走进融雪谷深处,那里藏着座冰雕宫殿,中央的冰台上,悬浮着冰魄莲芯,周围嵌着九块蚀灵晶,而灵汐镜的第三块碎片,就嵌在莲芯下方。冰台旁的石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正是玄冰部与昆仑氏的盟约,还有清玄子篡改盟约的记录——和灵山长老送来的竹简内容一模一样。

“清玄子当年谎称阿凝族长是被蚀灵妖所杀,其实是他为了夺取莲芯,故意延迟发动护灵阵,害死了阿凝。”清砚的声音带着愧疚,“这些年昆仑氏一直在找玄冰部的后裔,想道歉赎罪,却没想到蚀灵晶先爆发了。”

黑羽突然指向冰魄莲芯,莲芯的光芒正在闪烁,周围的蚀灵晶开始震动:“莲芯撑不住了!必须立刻取出碎片,用灵汐镜净化蚀灵晶!”阿泽立刻催动水脉珠,银纹顺着冰台蔓延;林小满将星流花芯放在莲芯旁,金色光芒注入莲芯;赫力举起人皇印碎片,红光劈开蚀灵晶的黑气——三道光芒同时击中碎片,灵汐镜的三块部分瞬间合一,化作面完整的银镜,悬浮在冰台上方。

“快用灵汐镜映照蚀灵晶!”泥空空大喊。阿泽立刻将水脉珠贴在镜面上,银镜射出道巨光,将十块蚀灵晶全部笼罩。蚀灵晶发出刺耳的尖叫,黑气被光分解成灵脉之力,重新融入冰魄莲芯。莲芯的光芒暴涨,顺着融雪谷的灵脉流蔓延,周围的黑色纹路渐渐消退,雪水恢复了清澈。

清砚对着冰台深深鞠躬:“谢谢你们。昆仑氏欠玄冰部的,以后一定会还。这冰魄莲芯本就属于玄冰部,现在交给你们,或许能找到它的后裔。”黑羽接过莲芯,指尖传来淡淡的暖意:“灵翼山的星流花能感应血脉,我们会帮你找到玄冰部的人。”

返程的鲛舟上,灵汐镜悬浮在中央,镜面映出九州灵脉的全貌,归墟、灵翼山、琅琊台、昆仑墟的灵脉流交织成网,泛着柔和的光芒。阿泽和林小满趴在船舷边,看着镜面里游动的灵脉线条,不时用笔记录着什么。泥空空、黑羽、赫力坐在一旁,手里捧着老陈头送来的鱼汤,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眼里满是笑意。

“你说,这灵汐镜凑齐了,以后是不是就没麻烦了?”赫力喝了口汤,砸吧着嘴问道。泥空空摇摇头,指着镜面上的个小光点:“你看这里,天都城的灵脉流有点歪,说不定下次要去那里校准。而且玄冰部的后裔还没找到,冰魄莲芯的力量需要他们来激活,这故事还长着呢。”

黑羽抚摸着莲芯,金翼泛着暖光:“但以后的主角不是我们了。你看阿泽能独立操控水脉珠稳定灵脉,林小满能读懂古纹记录记忆,他们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鲛舟驶入归墟时,夕阳正落在海面上。灵汐广场上,三族的人都在等候,老鲛王举着鲛绡幡,羽族长老捧着星流花粉,镇虎司的士兵扛着灵脉仪。阿泽和林小满捧着灵汐镜走上前,镜面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广场,映出每个人脸上的笑容。

当晚的灵汐宴上,清砚带来了昆仑氏的礼物——一幅记载着三族合契历史的帛书,上面补全了玄冰部与昆仑氏的盟约。林小满将帛书与灵脉图一起挂在灵汐博物馆,阿泽则用水脉珠为珊瑚林注入新的灵脉之力,让新生的珊瑚虫长得更快。

泥空空、黑羽、赫力坐在灵汐殿的屋顶上,看着广场上嬉戏的孩子们。阿泽正教小鲛族孩子辨认灵脉流,林小满在教羽族孩子画灵汐镜,清砚则在给人族孩子讲昆仑墟的故事。月光洒在海面上,灵汐水的蓝光、星流花的金光、人皇印的红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温暖的光带。

“以后我们真能歇口气了?”赫力打了个哈欠,靠在瓦片上问道。泥空空掏出块青瓷碎片,对着月光看了看:“歇什么?我还想去宛州找新的青瓷碎片,听说那里出土了古鲛族的渔舟瓶残片。”黑羽笑着点头:“灵翼山的星流花该收花粉了,我打算和清砚一起去玄冰部旧址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后裔的线索。”

赫力突然坐起来,眼睛发亮:“那我去天都城更新灵脉监测站,顺便尝尝那里的烤鸭!说不定还能发现新的灵脉节点,到时候喊你们来帮忙!”

三人相视一笑,举起手里的酒杯——里面盛着用星流花粉泡的酒,泛着淡淡的金光。酒杯碰撞的声响,混着广场上的笑声、海浪声,在归墟的夜空里回荡。

灵汐镜悬浮在灵汐殿中央,镜面映出九州的每一处灵脉,映出三族人民的笑脸,也映出三个年轻人并肩守护的身影。没有人知道未来还会有多少挑战,会有多少未被发现的遗迹和秘密,但此刻,归墟的海是安宁的,灵脉是平稳的,而这份安宁与平稳,会随着传承的故事,在九州大地上永远延续下去。月光下,灵汐水轻轻拍打着礁石,像是在诉说着:守护的旅程没有终点,因为每一代人的坚守,都是新的开始。

归墟的晨雾刚漫过珊瑚礁,阿泽的水脉珠就亮得发烫。少年指尖贴着珠身,银纹在掌心铺开,映出天都城护城河边的异象——本该泛着粼粼波光的河水,此刻结着层薄冰,冰面下的灵脉流像冻住的蓝线,歪歪扭扭地往地底钻。

“是冰脉的气息。”林小满抱着画板冲进来,帆布上的灵脉图自动晕开淡蓝墨痕,天都城区域的线条旁,密密麻麻标注着“冰蚀”字样,“灵汐镜感应到玄冰部的力量了!而且赫力大哥传讯说,天都城的灵脉仪读数降到了冰点,太子急得要调镇虎司全员去挖河床!”

两人刚登上鲛舟,就见清砚骑着灵鹿从灵翼山方向赶来。昆仑氏的白衣沾着雪沫,手里攥着块冰纹玉佩,玉佩上的玄冰符文正与阿泽的水脉珠产生共鸣:“昆仑墟的冰魄莲芯有反应了!它在往天都城方向震动,像是在找同类——玄冰部的后裔肯定在天都城!”

鲛舟驶入天都城水域时,护城河的景象让人心头一沉。薄冰下的河水泛着淡蓝,偶尔有冰碴从河底浮起,触到空气就化作白雾——那是玄冰部独有的“冰脉灵息”,只有血脉纯净的玄冰族人才能操控。泥空空正蹲在河岸边,指尖点着冰面,掌心的金纹泛着暖光,却只能融化表层的薄冰:“冰脉冻住了灵脉流,再这样下去,天都城的地下灵脉会断流,到时候连皇宫的地基都会塌。”

黑羽的金翼掠过河面,羽尖沾着的星流花粉落在冰上,瞬间划出道金线:“花粉能暂时护住灵脉,但治标不治本。而且我感应到,河底有座古遗迹,冰脉的源头就在里面——应该是玄冰部当年在天都城建的‘冰脉殿’。”

众人刚准备下河探查,就听到一阵喧哗。几名镇虎司士兵押着个穿灰布裙的少女走过来,少女手腕上戴着块冰纹手链,手链的光芒与冰面的灵息相互呼应,眼眶红红的,却死死攥着块碎冰:“我没有搞破坏!是冰脉自己跟着我来的!”

“她就是玄冰部的后裔!”清砚突然上前,指着少女的手链,“那是玄冰部的‘冰脉护符’,和昆仑墟的冰魄莲芯同源!”少女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警惕:“你们是谁?为什么知道玄冰部?”

“我们是来帮你的。”阿泽举起水脉珠,珠身的银纹与手链的冰纹交织成光带,“冰脉殿的冰脉快失控了,只有你能激活冰魄莲芯,重新稳定灵脉流。我叫阿泽,是归墟的水脉守护者,她是林小满,能读懂古符文——我们不会伤害你。”

少女叫阿雪,是玄冰部最后一支血脉的传人。三百年前玄冰部被昆仑氏清玄子背叛后,族人带着冰脉护符隐居在天都城郊外,靠给人雕刻冰雕为生。直到三天前,她的冰脉护符突然发烫,天都城的河水开始结冰,镇虎司以为是她在搞鬼,就把她抓了起来。

“冰脉殿在河底三十丈处,我小时候听奶奶说过,里面藏着玄冰部的‘冰脉封印’。”阿雪的指尖划过冰面,冰下立刻浮现出座宫殿的轮廓,“但封印里压着‘冰蚀妖’,是当年清玄子用玄冰部族人的灵脉炼化的,一旦解封,天都城会被冻成死城。”

赫力立刻调来镇虎司的潜江舟,舟身裹着人皇印碎片熔铸的防护层,能抵御冰脉的寒气。阿雪坐在船头,冰脉护符贴在舱壁上,护符的冰纹顺着舱壁蔓延,在前方的冰面上划出条通道:“前面就是冰脉殿的入口,封印的符文需要冰魄莲芯和灵汐镜一起激活,不然会被冰蚀妖的寒气反噬。”

潜江舟驶入冰脉殿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殿内的冰柱上嵌着无数冰雕,雕的都是玄冰族人守护灵脉的场景,中央的冰台上,悬浮着道淡蓝的封印,封印下泛着黑色的寒气——那是冰蚀妖的气息,正顺着封印的裂缝往外渗。

“冰魄莲芯呢?”林小满举着画板,笔尖沾着星流花粉,飞快地勾勒封印的符文,“没有莲芯,灵汐镜没法稳定冰脉!”清砚突然从怀中掏出个锦盒,打开后,一朵泛着银光的莲花静静躺在里面,花瓣上的冰纹与封印的符文一模一样:“我把莲芯带来了。当年昆仑氏欠玄冰部的,今天该还了。”

阿雪接过冰魄莲芯,指尖的冰脉护符突然爆发出强光。莲芯顺着护符的光芒飞向封印,与封印的符文产生共鸣,封印的裂缝渐渐缩小。阿泽立刻举起水脉珠,灵汐镜的银纹从珠中射出,在封印上方形成道光网:“灵汐镜在解读封印的记忆!里面说,冰蚀妖是清玄子用蚀灵晶和玄冰族人的灵脉炼化的,需要玄冰部的冰脉、鲛族的水脉、羽族的星流、人族的人皇印,还有昆仑氏的冰魄,五力合一才能彻底净化!”

黑羽展开金翼,星流花芯的金光注入光网;赫力将人皇印碎片按在冰台上,红光顺着冰台蔓延;清砚的掌心贴着莲芯,昆仑氏的灵脉之力融入其中;阿泽的水脉珠与阿雪的冰脉护符同时亮起,蓝银两色的光芒交织成柱,狠狠撞向封印。

封印瞬间炸开,冰蚀妖的身影从黑气中显现——那是个浑身裹着冰碴的怪物,寒气所到之处,连灵脉流都被冻成冰渣。它张开嘴,喷出道黑色的寒气,直扑阿雪:“玄冰部的小崽子,当年你祖宗没灭了我,今天我先灭了你!”

阿雪却没有躲闪,她举起冰脉护符,冰魄莲芯的光芒在她身前形成道冰盾:“玄冰部的人,从来不会怕你这种怪物!”阿泽的水脉珠射出银线,缠住冰蚀妖的四肢;林小满撒出星流花粉,金色的粉末落在冰蚀妖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黑气渐渐消散;泥空空挥动分浊剑,金纹的光芒劈开寒气,直刺冰蚀妖的心脏。

冰蚀妖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在五力的交织下渐渐融化,化作缕白雾消散在殿内。封印的裂缝彻底愈合,冰脉殿的冰柱重新亮起光芒,殿外的灵脉流也恢复了正常,天都城护城河里的薄冰开始融化,河水泛着粼粼波光。

阿雪摸着冰魄莲芯,眼眶红红的:“奶奶说,玄冰部的使命是守护冰脉,现在我终于做到了。”清砚对着阿雪深深鞠躬:“当年清玄子的错,昆仑氏会用一辈子来弥补。以后玄冰部要是需要帮忙,昆仑氏随叫随到。”

回到天都城时,太子亲自在城门口迎接。他看着恢复正常的护城河,对着众人拱手行礼:“多谢各位守护天都城,本太子已下令,在天都城郊外为玄冰部重建聚居地,以后玄冰部就是天都城的一份子,三族与玄冰部,共守九州灵脉。”

接下来的日子里,天都城热闹非凡。阿雪带着玄冰部的后裔,开始重建聚居地,昆仑氏送来大批的冰魄原石,鲛族派来擅长控水的鲛人造了条连接归墟的灵汐渠,羽族则送来星流花的种子,种在聚居地周围,既能净化空气,又能稳定灵脉。

阿泽和林小满忙着记录冰脉殿的遗迹,将冰柱上的冰雕图案画成画卷,挂在灵汐博物馆里。泥空空则在天都城的集市上淘到了块古青瓷碎片,上面刻着玄冰部的冰纹,他打算把碎片带回归墟,拼成完整的青瓷瓶,送给阿雪当礼物。

黑羽和清砚一起整理玄冰部的典籍,在冰脉殿的密室里发现了本《灵脉合契录》,里面记载着古玄冰部、古鲛族、古羽族、古人族和古昆仑氏共同守护九州的故事。赫力则忙着更新天都城的灵脉监测站,在护城河边装了台能同时监测水脉和冰脉的仪器,以后天都城的灵脉有任何异动,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灵脉合契仪式那天,天都城的广场上挤满了人。阿雪穿着玄冰部的传统服饰,手里捧着《灵脉合契录》;阿泽举着水脉珠,林小满展开灵汐镜的图谱;黑羽、赫力、清砚站在他们身边,身后是鲛族、羽族、人族和昆仑氏的长老。当五族的力量同时注入合契录时,天空中泛起七彩的光芒,九州的灵脉节点同时亮起,形成一道覆盖整个大陆的光网。

仪式结束后,阿雪拉着阿泽和林小满,坐在护城河边的石阶上。河面上泛着冰脉和水脉交织的光芒,星流花的花瓣飘落在水面上,化作淡淡的金光。“以后我们就是一起守护灵脉的伙伴了。”阿雪笑着说,手里攥着泥空空送的青瓷碎片,“等聚居地建好,我请你们来吃玄冰部的冰酪,比天都城的糖葫芦还甜。”

林小满立刻掏出画板,笔尖沾着河水,画了幅五族少年并肩站在灵脉光网下的图:“我要把这幅画挂在灵汐博物馆最显眼的地方,让所有人都知道,守护灵脉不是一个人的事,是五族一起的事。”

阿泽看着远处的灵脉监测站,水脉珠的银纹轻轻跳动:“以后我们还要去更多的地方,比如琅琊台的悬崖下,昆仑墟的融雪谷,还有归墟的深海遗迹。灵脉的故事还没结束,我们的守护也不会结束。”

夕阳落在天都城的城楼上,将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泥空空、黑羽、赫力站在广场的高台上,看着三个年轻人的背影,眼里满是笑意。赫力掏出酒壶,倒了两杯递给泥空空和黑羽:“没想到我们还能看到五族合契的一天,以前总觉得守护灵脉是件苦差事,现在才发现,看着年轻人成长,比什么都开心。”

黑羽笑着接过酒壶,金翼在夕阳下泛着暖光:“以后的守护,就交给他们吧。我们可以去宛州看看泥空空心心念念的古青瓷,去灵翼山采最新的星流花粉,去琅琊台喝最烈的酒——终于能歇口气了。”

泥空空举着酒杯,对着夕阳晃了晃:“歇什么?我还想跟着阿泽他们去深海遗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古鲛族的渔舟瓶。而且灵汐镜最近总在感应新的灵脉节点,指不定哪天又有新的故事等着我们呢。”

三人相视一笑,酒杯碰撞的声响在广场上回荡。远处的护城河边,阿雪、阿泽、林小满正对着灵脉监测站的屏幕欢呼,清砚站在他们身边,手里拿着昆仑氏的灵脉图,正在讲解冰脉与水脉的融合技巧。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天都城的灯火亮了起来。灵脉光网的光芒在夜空中闪烁,将五族聚居地的轮廓映得格外清晰。没有人知道未来还会有多少挑战,会有多少未被发现的遗迹和秘密,但此刻,九州的灵脉是平稳的,五族的人民是安心的,而这份平稳与安心,会随着新的守护者的成长,在这片土地上永远延续下去。

夜风拂过护城河面,带着星流花的甜香和玄冰部的清凉,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新的开始——不是结束,而是五族携手,共同守护九州的,更漫长、更温暖的开始。

宛州的雨季总带着股泥土混着青瓷釉色的淡香。这天清晨,青溪窑的老窑工王伯刚推开窑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手里的柴刀掉在地上——刚出窑的一批青瓷碗,碗底竟自动浮现出淡蓝的纹路,像极了归墟水脉的灵汐纹,而且纹路还在缓慢游动,顺着窑壁爬向地底,在地面上汇成个发光的圆点。

“是灵脉动了!”王伯连滚带爬地跑出窑厂,正好撞见来宛州淘青瓷碎片的泥空空。后者正蹲在路边,手里把玩着块刚捡的残片,残片上的渔舟纹突然亮起,与窑厂方向的光点产生共鸣。“老丈,这是怎么回事?”泥空空立刻站起来,掌心金纹泛着暖光,能清晰感应到地底传来的灵脉波动——那波动既不是浊气,也不是冰脉,而是种更古老、更厚重的力量,像沉睡了千年的巨兽正在苏醒。

王伯指着窑厂的方向,声音发颤:“窑里的瓷突然长了‘活纹’,还往地下钻!我活了六十年,从没见过这光景!”泥空空跟着他冲进窑厂,刚靠近发光的圆点,残片就从手中飞出,贴在地面的纹路上。瞬间,地面裂开道缝隙,淡蓝的光芒从缝中涌出,映得整个窑厂像浸在灵汐水里。缝隙深处,隐约能看见座由青瓷砌成的宫殿轮廓,殿顶悬着颗泛着七彩光芒的珠子——那是“灵脉枢纽珠”,泥空空曾在月鳞城的鲛绡秘卷上见过记载,是五族合契时共同打造的灵脉核心,连接着九州所有灵脉节点,后来因战乱沉入地底,再也没了踪迹。

“糟了!枢纽珠被激活了,要是失控,五族的灵脉会全部紊乱!”泥空空立刻掏出通讯器,刚拨通阿泽的号码,就听见归墟方向传来急促的回应——阿泽的声音混着海浪声,水脉珠的银纹在通讯器里都能看见微光:“归墟的珊瑚林又开始白化了!这次比上次快三倍,灵汐水的温度在下降,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热量!”

几乎是同时,林小满的通讯器也炸了。灵翼山的星流花田成片枯萎,花粉不再飘向归墟,反而往宛州方向聚集;阿雪在天都城急得快哭了,玄冰聚居地的冰脉开始融化,护城河里的水脉流变得断断续续;清砚从昆仑墟传来消息,融雪谷的雪水突然暴涨,灵脉仪的读数突破了临界点,再不管,昆仑墟的灵脉节点会崩碎。

五族的新一代守护者在宛州汇合时,青溪窑的地面缝隙已经扩大到丈余宽。阿泽举着水脉珠,珠身的银纹与地底的光芒相连,勉强稳住了周围的灵脉波动;阿雪的冰脉护符贴在地面,淡蓝的冰纹顺着缝隙蔓延,减缓了枢纽珠能量的外泄;林小满趴在地上,飞快地在画板上勾勒缝隙里的宫殿结构,帆布上自动浮现出古符文,标注着“灵枢殿”三个大字:“灵汐镜感应到了!这是五族合契时建的灵脉枢纽中心,枢纽珠是核心,一旦它的能量失衡,五族灵脉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而且殿里有古灵脉守护者的虚影,它在等我们进去校准!”

赫力带着镇虎司的工程队赶来时,正好撞见泥空空和黑羽在研究如何进入灵枢殿。“用玄铁钻!”赫力拍着胸脯,指挥士兵们架设设备,“镇虎司刚研发的玄铁钻能钻透岩层,而且裹了人皇印碎片的熔浆,能抵御枢纽珠的能量冲击!”清砚则从昆仑墟带来了“冰魄凿”,用冰魄莲芯的力量加持过,能在青瓷岩壁上开出通道。

当玄铁钻穿透最后一层岩层时,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地底传来。众人抓着事先固定好的绳索,顺着通道滑入灵枢殿——殿内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整座宫殿由青瓷砌成,墙壁上刻满了五族的灵脉符文,鲛族的水纹、羽族的星纹、人族的火纹、昆仑的冰纹、玄冰的霜纹交织在一起,在殿顶汇成个巨大的五芒星,枢纽珠就悬在五芒星中央,光芒忽明忽暗,周围的灵脉流像乱麻一样缠绕着。

殿中央的玉台上,站着个半透明的虚影——是古灵脉守护者,身着五族合制的服饰,手中握着块刻满符文的青瓷牌:“终于等到你们了,新一代的守护者。枢纽珠因青溪窑的青瓷唤醒,却因五族灵脉力量不均而失衡——鲛族的水脉过强,玄冰的冰脉过弱,羽族的星流之力分散,人族的火脉不稳,昆仑的冰魄之力沉寂,必须用五族新一代的信物,重新校准五芒星阵,才能让枢纽珠恢复平衡。”

虚影的话音刚落,殿内突然亮起五道光芒,分别指向五个方向的青瓷柱——每个柱子上都有个凹槽,正好能放下五族的信物。“我去水脉柱!”阿泽第一个冲出去,水脉珠刚嵌入凹槽,柱子上的水纹符文就亮了起来,周围的灵脉流开始缓慢归位;阿雪抱着冰脉护符跑向冰脉柱,冰纹符文亮起时,殿内的温度渐渐稳定,不再忽冷忽热;林小满将星流花芯塞进星脉柱的凹槽,羽族的星纹符文亮起,枯萎的星流花粉突然从空中飘来,落在柱子上,重新焕发生机;清砚的冰魄凿嵌入昆仑柱,冰魄符文亮起,融雪谷的雪水暴涨声在通讯器里渐渐平息;赫力则将人皇印碎片按在人柱上,火纹符文亮起,天都城护城河里的水脉流恢复了平稳。

可就在五芒星阵即将闭合时,枢纽珠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殿内的灵脉流瞬间倒转。阿泽被一股力量掀飞,水脉珠从凹槽里弹出;阿雪的冰脉护符裂开道缝,玄冰聚居地的冰脉又开始融化;林小满的画板被光芒击中,古符文变得模糊不清。“是幻境!”黑羽突然大喊,金翼展开,星流花粉撒向殿内,“枢纽珠在映出你们最担心的事,要是被幻境困住,五芒星阵会彻底崩碎!”

阿泽落在地上时,眼前的景象变成了归墟的珊瑚林。所有珊瑚都已白化,灵汐水结冰,小鲛虾浮在冰面上,没了气息。“不——”阿泽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突然,他想起泥空空说过的话:“守护不是怕失去,而是相信能挽回。”他猛地回过神,水脉珠在掌心重新亮起,银纹射向水脉柱,将幻境撕开道口子:“我不会让归墟有事!”

阿雪的眼前是玄冰聚居地的废墟。冰脉护符碎成两半,族人的冰雕散落在地上,清砚倒在雪地里,冰魄莲芯滚到她脚边。“奶奶……”阿雪的眼泪掉在地上,瞬间结成冰。可她突然想起阿泽说的“五族同心”,冰脉护符的碎片在掌心重新合拢,冰纹射向冰脉柱:“玄冰部不会倒下,五族也不会!”

林小满的幻境是灵汐博物馆的火灾。她画的灵脉图被烧得只剩灰烬,灵汐镜的碎片落在火里,阿泽和阿雪的身影在火中模糊。“我的图谱……”林小满伸手去抢,却被星流花粉的香气唤醒——是黑羽的星流花芯在指引她。她举起画板,笔尖的星纹射向星脉柱:“我会守护好所有记录,守护好我们的故事!”

当三个年轻人同时冲破幻境时,五芒星阵的光芒重新汇聚。泥空空、黑羽、赫力、清砚立刻上前,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对应的柱子——泥空空的金纹、黑羽的星流之力、赫力的人皇印之力、清砚的冰魄之力,与新一代守护者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形成道七彩光柱,狠狠撞向枢纽珠。

枢纽珠的光芒渐渐平稳,殿内的灵脉流不再倒转,顺着五族符文的方向,重新形成有序的循环。古灵脉守护者的虚影露出笑容,化作光点融入枢纽珠:“谢谢你们,五族的守护不会中断,灵脉的故事还会继续。”虚影消散后,灵枢殿的墙壁上浮现出新的符文,是五族灵脉的新图谱,标注着未来可能出现的灵脉节点,等待着新一代守护者去探索。

众人回到地面时,宛州的雨已经停了。青溪窑的缝隙渐渐闭合,地面上的青瓷残片泛着淡蓝的光芒,与五族的灵脉流相连。阿泽掏出通讯器,归墟的珊瑚林重新泛起粉紫,灵汐水的温度恢复正常;阿雪收到天都城的消息,玄冰聚居地的冰脉稳定了,护城河里的水脉流不再断断续续;林小满的画板上,灵翼山的星流花田重新变得金黄,花粉飘向归墟的方向。

五族在宛州举行了“灵枢祭”。青溪窑的工人们用枢纽珠的能量烧制了一批新青瓷,碗底刻着五族的灵脉符文,分发给五族的百姓;阿泽和阿雪一起,在灵枢殿的入口处立了块青瓷碑,刻着“五族同心,共守灵脉”八个大字;林小满则把灵枢殿的结构和新图谱画成了巨幅画卷,挂在灵汐博物馆的正中央,引来无数人驻足观看。

泥空空蹲在青溪窑的路边,手里拿着块刚出窑的青瓷碎片,碎片上的五族符文泛着微光。黑羽走过来,递给她一朵星流花:“没想到宛州不仅有青瓷,还有灵脉枢纽——以后这里会成为五族新的灵脉节点吧?”赫力拍着两人的肩膀,手里举着个青瓷酒壶:“镇虎司已经决定在宛州建灵脉监测站,以后我就常来这里,既能盯着枢纽珠,又能喝到宛州的好酒,还能看泥空空捡碎片,简直美哉!”

清砚和阿雪站在青瓷碑旁,正在讨论如何用冰魄莲芯的力量,在宛州建一座“灵脉融合馆”,让五族的年轻人学习如何操控不同的灵脉之力。林小满则在给一群孩子讲解画板上的新图谱,手指着远方的山脉:“那里是新发现的灵脉节点,叫‘青岚峰’,以后我们要去那里探索,看看有没有新的灵脉故事。”

夕阳落在宛州的青溪上,溪水泛着五族灵脉交织的光芒。阿泽、林小满、阿雪并肩站在溪边,看着远处的五族百姓在田埂上劳作,孩子们在溪边嬉戏,脸上满是笑容。他们知道,灵脉枢纽的校准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未来还会有新的灵脉节点出现,还会有新的挑战等着他们,但只要五族同心,只要新一代的守护者携手并肩,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泥空空、黑羽、赫力坐在远处的山坡上,看着三个年轻人的背影,眼里满是欣慰。“你说,他们会不会比我们做得更好?”赫力喝了口酒,笑着问道。泥空空把玩着手里的青瓷碎片,点点头:“肯定会。我们当年只有三族,他们有五族;我们当年靠的是摸索,他们有灵汐镜、枢纽珠这些传承——他们的守护之路,会比我们更宽,更远。”

黑羽望着夕阳,金翼在余晖中泛着暖光:“而且他们懂得团结,懂得传承,懂得守护不是一个人的事,是所有人的事。这就够了。”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宛州的灯火亮了起来。灵脉枢纽的光芒在夜空中闪烁,与归墟的水脉、灵翼山的星流、昆仑墟的冰魄、天都城的冰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覆盖九州的光网。五族的歌声在夜风中回荡,诉说着五族合契的故事,也诉说着新一代守护者的誓言——守护九州,传承不息,直到永远。

溪水轻轻拍打着岸边的青瓷碎片,碎片上的五族符文亮了又暗,像是在应和着歌声,也像是在期待着未来的故事。没有人知道下一个灵脉节点会在哪里出现,下一个挑战会是什么,但此刻,九州的灵脉是平稳的,五族的人民是幸福的,而这份平稳与幸福,会在新一代守护者的手中,永远传递下去——不是重复过去的路,而是走出属于他们自己的,更宽广、更温暖的守护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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