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双雄:闪耀寻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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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夜灯下的灵韵与糖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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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往集市方向折返时,暮色只剩最后一丝淡橘色,风里的霉味渐渐被槐花香压下去,可街灯还没亮全,树影在地上拖得老长,像歪歪扭扭的黑绳。苏琼宇走在中间,刚把手机揣回口袋,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他往宁舒乐身边凑了凑,声音有点发虚:“刚才古宅那地方也太阴森了,尤其是门缝里的黑雾,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背凉。”

这话刚说完,洛千羽先“噗嗤”笑出声,他攥着南凌风的手晃了晃,眼睛弯成小月牙:“琼宇哥,你刚才拍枯槐枝的时候,不是还敢凑那么近吗?现在怎么怕了呀?”南凌风也跟着勾了勾嘴角,伸手揉了揉洛千羽的头发,补充道:“刚才暗尘虫爬出来时,某人可是躲在我身后,连手机都差点扔了。”

苏琼宇脸一红,刚要反驳,宁舒乐已经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语气带着调侃的笑:“现在知道怕了?刚才让你别乱拍军事简报、别碰暗尘虫,你偏不听,这会儿倒学会打冷颤了。”林熙言也忍不住笑,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块糖糕递过去,眼底带着暖意:“好啦,别逗他了,古宅确实有点吓人,不过咱们找到守脉人的线索了,也算有收获。”顾逸晨站在林熙言身边,看着苏琼宇窘迫的样子,耳尖还带着点红,却也轻轻勾了下唇角,补充道:“下次再去,我会用雷丝多织层防护,不会让你再觉得怕。”

季泽走在最前,回头时也带着轻松的笑,他拍了拍苏琼宇的肩膀:“年轻人胆子要大些,等拿到古宅图纸,咱们还得再去,到时候你要是还怕,就跟在萧逸后面——他的冰能挡暗尘,看着也安全。”萧逸闻言,从口袋里掏出小笔记本翻了翻,抬头时眼神里难得带了点笑意:“我的冰能冻住暗尘虫三分钟,你要是躲在后面,足够反应时间。”

苏琼宇被众人笑得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接过林熙言递来的糖糕咬了一大口,甜香在嘴里散开,他才小声嘟囔:“我那不是怕,就是觉得阴森嘛……对了!我刚才拍的枯槐枝照片,里面好像有淡绿光,等下存云端了给你们看!”说着又精神起来,脚步也快了些,连刚才的冷意都忘了——街灯刚好在这时亮起,暖黄的光裹着槐花香,把刚才古宅的阴森气,都揉成了此刻轻松的笑声。

两人回到住处时,窗外的槐花香还跟着飘进客厅,林熙言先去把背包里的线索册和古籍摊在书桌上,指尖还沾着点白天没擦干净的糖糕渣——顾逸晨看见,没说话,只转身去卫生间拧了热毛巾,回来轻轻攥住他的手腕,连指缝里、指甲盖下的糖末都擦得仔仔细细。林熙言的手偏凉,顾逸晨擦完没松开,反而把他的手裹在自己掌心焐着,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手怎么总这么凉,是不是刚才在古宅外吹着风了?”林熙言蜷了蜷手指,像只被顺毛的小猫蹭着他的掌心,摇摇头:“不凉,你握着就暖了。”

“今天簪子烫得厉害,”林熙言盯着顾逸晨认真的侧脸,睫毛轻轻颤了颤,手指无意识摸了摸发间的槐花簪,那点灵韵印还泛着淡绿,“上官说它是守脉人的东西,下次去古宅,会不会还要靠它才能靠近核心?”顾逸晨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簪子底座的灵韵印,指尖刚碰到,簪子就泛出更亮的绿光,连他领口的青铜哨也跟着“嗡”了声,两道光缠在一起,像细弱的藤蔓绕着彼此。他把林熙言的手往自己胸口带了带,让他贴着自己的心跳:“会,但我会跟着你。白天在古宅外,哨子排斥暗尘的反应更明显了,下次进去,我用雷丝把你和簪子都裹住,连暗尘的影子都不让你见着,更不会让它碰你一根头发。”

林熙言忍不住笑了,眼睛弯成了小月牙,把线索册往他那边推了推,指尖点着上面枯槐枝的照片,指甲盖泛着粉:“你看琼宇拍的这个,枝桠上的灵韵纹,和簪子上的一模一样。对了,刚才整理的时候发现,古籍里夹的干槐花,花瓣数刚好是九片,簪子上的也是——上官说这是守脉人的‘九灵数’,好像跟灵韵核心的封印有关。”他说得认真,鼻尖还轻轻动了动,沾着点从窗外飘进来的槐花香,顾逸晨伸手替他拂掉鼻尖上的一点槐花粉,笑着说:“我们熙言观察得真仔细,比我还厉害。”

顾逸晨凑过去看照片,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枯槐枝的断口:“下次去古宅,先找这种有灵韵纹的槐枝,或许能顺着找到暗渠。”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块用糖纸包着的东西——是白天在糖糕铺没吃完的糖糕,还带着点余温,糖纸边缘都被他焐软了,“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怕你晚上饿,又绕回去买了块热的,特意让老板多撒了槐花碎,你上次说喜欢这个味。”他先咬了一小口试了试温度,确认不烫了,才把剩下的递到林熙言嘴边:“不烫,你吃。”

林熙言张口咬住,甜香混着槐花香漫开来,嘴角不小心沾了点糖渣,顾逸晨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指尖的雷丝软乎乎的,蹭过脸颊时惹得林熙言缩了缩脖子,眼底盛满了笑:“你怎么还先尝一口呀?”顾逸晨捏了捏他的脸颊:“怕烫着你,你皮肤嫩,烫到了我心疼。”

窗外的街灯亮透了,光透过窗帘缝照在书桌上,刚好落在线索册里雾隐湖的插画上——槐花簪和青铜哨的光刚好飘过去,映得插画上的湖面泛出细碎的光点,像撒了把星星。林熙言突然“呀”了声,拽着顾逸晨的袖子晃了晃:“你看!光落在湖面上,好像有纹路!跟簪子上的灵韵印有点像!”他的声音带着雀跃,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顾逸晨怕他站累,悄悄把自己的椅子往他那边挪了挪,让他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身边:“嗯,真的像,我们熙言眼睛真亮,这么细的纹路都能看见。”

顾逸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指尖的光又亮了些,映得插画上的纹路更清晰:“或许雾隐湖和古宅的核心,本来就是连在一起的。”他转头看向林熙言,眼底映着淡淡的绿光,比街灯还暖:“不管是古宅还是雾隐湖,我都跟你一起去,不会让你一个人冒险。就算以后要去更危险的地方,我也永远走在你前面,你跟着我就好。”

林熙言咬着糖糕,点头时脸颊鼓鼓的,像含着颗小汤圆,槐花簪的光落在他眼底,像碎了的星星:“嗯,咱们一起。”书桌上的古籍还摊着,干槐花的花瓣轻轻晃着,两道淡绿光缠在簪子和哨子之间,把夜晚的安静,都裹得软乎乎的。

顾逸晨指尖还沾着干槐花的淡绿粉末,刚要把古籍往桌边挪了挪,林熙言忽然倾过身,发梢蹭过他的手腕——槐花簪的光顺着动作晃了晃,刚好落在他手背上,那点粉末竟像活过来似的,顺着光缠上簪子的灵韵,在两人之间绕了个细弱的圈。林熙言盯着那圈光,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光带晃了晃,溅出的光点落在他手背上,痒得他笑出了声:“好软的光,像。”顾逸晨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他发顶:“喜欢就多玩会儿,要是光不够亮,我再给你凝点。”

“你看,连粉末都知道凑一起。”林熙言笑出声,指尖轻轻碰了碰顾逸晨手背上的光痕,刚碰到,顾逸晨的指尖就反扣住他的,雷丝带着温温的触感,悄悄缠上他的指缝,像在把两人的手缠得更紧些。窗外的街灯刚好晃了晃,光落在林熙言的发顶,顾逸晨伸手替他把垂到脸颊的碎发拨到耳后,指腹蹭过耳垂时,林熙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鼓着腮小声抱怨:“痒~”顾逸晨赶紧放轻动作,还对着他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抱歉,是不是弄疼你了?”林熙言摇摇头,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没有,就是痒,你轻点就好。”

“簪子还烫吗?”顾逸晨的声音压得很低,凑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槐花香的淡气息,林熙言摇摇头,故意把簪子往他眼前凑了凑,睫毛都快扫到他的手:“不烫了,你看它现在的光,跟你哨子的一模一样。”话刚落,顾逸晨领口的青铜哨果然“嗡”了声,哨身的纹路亮起来,与簪子的光缠在一起,刚好在两人之间织成一小片淡绿的光网,把桌上的糖糕纸都映得发暖。顾逸晨伸手把哨子摘下来,放在林熙言手里:“给你玩,别弄丢了就好,这哨子跟我好多年了,现在给你,就当是咱们的信物。”他还下意识用指尖碰了碰林熙言的手,确认哨子握稳了,才收回手。

林熙言忽然想起刚才没吃完的糖糕,伸手去拿时,指尖不小心蹭到顾逸晨的嘴角——刚才一起吃的时候,他把糖渣蹭上去了。顾逸晨没动,只垂眸看着他,林熙言的指尖顿了顿,干脆用指腹轻轻擦了擦那点糖渣,擦完还故意晃了晃手指,像邀功似的:“某人也沾了糖,还说我。”顾逸晨却突然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把那根沾了糖渣的手指往自己嘴边带,轻轻咬了下指尖,声音带着点哑:“甜的,比糖糕还甜。”林熙言的耳尖瞬间红了,像染了胭脂,刚要缩回手,顾逸晨已经把他的手按在书桌上,另一只手撑在他身侧,慢慢倾身靠近。两人的额头轻轻抵在一起,槐花簪和青铜哨的光在中间晃着,把彼此的呼吸都染得暖融融的。“下次去古宅,我走在你前面。”顾逸晨的指尖划过他的眉骨,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他,“不管暗尘多浓,我都先替你挡着,就算雷丝耗尽了,我还有身体,绝不会让你受一点伤。”

“那我就跟在你后面,用簪子帮你照路。”林熙言的指尖顺着他的手腕往上爬,摸到他领口的位置,轻轻捏了捏他的衣领,“说不定咱们俩一起,灵韵能更厉害些。”话音刚落,他忽然感觉到顾逸晨的指尖蹭过他的下颌,接着是更轻的触碰——顾逸晨的唇瓣擦过他的嘴角,把刚才没擦干净的一点糖渣含走,动作轻得像羽毛蹭过,却让林熙言的耳尖瞬间红透,连呼吸都慢了半拍。顾逸晨怕他紧张,只轻轻碰了碰就分开,还小声哄:“别怕,我轻点,不弄疼你。”

桌上的干槐花被风吹得晃了晃,一片花瓣落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淡绿粉末沾在皮肤间,竟和雷丝、簪子的光融在一起,慢慢晕开一个小小的灵韵印。林熙言低头看着那道印,忽然笑了,抬头时眼睛亮晶晶的,像盛了两汪春水:“你看,连槐花都在帮咱们认灵韵。”顾逸晨没说话,只把他的手往自己掌心又攥紧了些,额头抵着他的,声音里满是软意:“不是槐花帮,是咱们本来就该凑一起。就算没有槐花,没有灵韵,我也会找到你,护着你。”

窗外的槐花香又飘进来些,混着糖糕的甜香,青铜哨和槐花簪的光缠在一起,落在雾隐湖的插画上——那道之前发现的纹路,此刻竟因为两人的灵韵,变得更清晰了,像在悄悄指引着什么。林熙言靠在顾逸晨的臂弯里,看着插画上的光痕,忽然觉得,就算下次要去更危险的地方,只要身边有这个人,连暗尘都好像没那么可怕了。顾逸晨怕他靠得累,悄悄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的肩膀更稳些,还把外套脱下来裹在他身上,连领口都仔细拉好,不让一丝风灌进去:“冷不冷?外套裹紧点,别着凉了。”

顾逸晨把落在两人手背上的干槐花捡起来,轻轻夹回古籍里,再抬头时,看见林熙言眼底映着的光,忍不住又倾身碰了碰他的额头:“困了吗?线索明天再整理也一样。”林熙言摇摇头,反而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找温暖的小兽,指尖还攥着他的衣角,声音软得像棉花:“再待会儿,你身上暖,比被子还暖。”顾逸晨没动,只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雷丝悄悄裹住两人交握的手,和槐花簪的光一起,把夜晚的安静都裹得甜丝丝的。

林熙言盯着两人手间缠缠绕绕的灵韵光,忽然起了玩心,指尖轻轻拨了下那片淡绿,光带竟像软糖似的晃了晃,溅出几点细碎的光星,落在顾逸晨的衣领上。他忍不住笑出声,故意把手指往光带里又探了探,指尖刚碰到顾逸晨缠过来的雷丝,就被轻轻勾住——顾逸晨的指尖带着点薄茧,蹭过他的指腹时,林熙言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却又故意往他手心里钻,还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顾逸晨没躲,反而任由他挠,还笑着说:“痒也让你挠,谁让你喜欢。”

“别闹。”顾逸晨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指尖却没松,反而把他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林熙言趁机往他身边挤了挤,发间的槐花簪蹭过顾逸晨的肩膀,光痕落在他的衣料上,晕开一小片暖绿。他忽然想起桌上没吃完的糖糕,伸手捏了一小块,趁顾逸晨低头看他时,突然往他嘴边送——却没等他咬住,又飞快地收回来,自己咬了一口,嘴角沾着糖渣还故意晃头,眼睛弯成了小狐狸:“就不给你吃。”顾逸晨挑眉,没说话,只伸手扣住他的腰,轻轻一拉就把人带得更近,两人的膝盖抵在一起,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他故意凑到林熙言耳边,声音低低的:“真不给?那我可要抢了。”林熙言刚要躲,顾逸晨已经低头凑过来,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嘴角,把那点糖渣卷走,动作轻得像羽毛蹭过,却让林熙言的耳尖瞬间红透,连呼吸都慢了半拍,只能乖乖盯着他的眼睛,像被抓住的小调皮。顾逸晨舔了舔唇角,笑着说:“还是抢到了,真甜。”

“现在还闹吗?”顾逸晨的鼻尖蹭过他的鼻尖,声音哑得像裹了糖,带着点哄人的意味。林熙言偏不认输,伸手攥住他的衣领,故意把脸往他颈窝里埋,槐花簪的光蹭得顾逸晨的皮肤发烫,闷闷的声音从颈窝传来:“就闹,你能怎么样?”话刚说完,就感觉到顾逸晨的手臂收紧,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连带着雷丝都软下来,轻轻缠在他的腰上,像温柔的小绳,把他牢牢圈在怀里。顾逸晨还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着:“闹吧闹吧,我抱着你,你怎么闹都好,别摔着就行。”

林熙言忽然玩心大起,伸手去够顾逸晨领口的青铜哨(顾逸晨刚摘下来给他玩,他又放回去了),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金属,就被顾逸晨按住手。他不服气,干脆往顾逸晨怀里又拱了拱,膝盖轻轻蹭过他的腿,还故意用脸颊蹭他的下巴,像在撒娇:“我要看哨子的光,你给我摸嘛~”他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拖腔,听得顾逸晨心都软了,哪里舍得拒绝。他无奈地松了手,还特意把哨子转了个方向,让纹路清晰的一面对着林熙言:“小心点摸,别被边缘硌到。”林熙言把哨子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指尖的灵韵蹭得哨身亮个不停,连带着槐花簪的光都变得更艳,两道光缠在一起,把两人裹在中间,像个小小的光茧。顾逸晨就坐在旁边看着他玩,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还时不时帮他拂掉落在哨子上的槐花瓣:“别让花瓣挡住光,看不清楚。”

玩着玩着,林熙言忽然瞥见顾逸晨指尖的雷丝,眼睛一亮,又开始提要求:“顾逸晨,你用雷丝给我编个小哨子好不好?要跟你这个一模一样的!”他举着手里的青铜哨晃了晃,眼底满是期待,连睫毛都在轻轻颤动。顾逸晨看着他这副模样,哪里说得出“不好”,只能点点头,松开圈着林熙言腰的手,指尖凝出细弱的雷丝——可雷丝太细,刚编到哨子的弧度就断了,顾逸晨的耳尖悄悄红了,赶紧低头重新凝丝;第二次编到一半,又因为太用力扯断了,他的指尖被雷丝轻轻扎了下,冒出点小红点,却没吭声,只咬着唇继续试。林熙言发现他的指尖红了,赶紧抓住他的手:“是不是扎疼了?别编了别编了!”顾逸晨却把指尖藏在身后,摇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再试一次就好,我肯定能编好给你。”他深吸一口气,放慢速度,一点点调整雷丝的粗细,终于编出一朵小小的槐花,下面坠着个迷你的哨子形状,雷丝的光泛着暖白,精致得像件小首饰。他还特意用指尖把哨子的边缘磨得圆润些,怕硌到林熙言,末了又把自己的青铜哨拿过来,和雷丝小哨子并排放在掌心比对纹路,确认“几乎一模一样”,才松了口气:“好了,你看,跟我的一模一样,边缘不扎手。”

还没等顾逸晨递过去,林熙言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抢过来,小心翼翼地捏在手里,对着桌上的古籍封面照了照,又转头看向顾逸晨,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好看吗?跟我的簪子配不配?”说着还把小哨子往发间插了插,刚好和槐花簪并排,两道光映在一起,衬得他的脸颊更软了。顾逸晨伸手替他把歪了的雷丝小哨子拨正,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发间的光,笑着说:“配,太配了!我们熙言戴什么都好看,比簪子还好看一百倍。”他还低头闻了闻林熙言的发顶,混着槐花香和灵韵光的味道,满足地笑了:“真香,比糖糕还香。”

“配。”顾逸晨伸手替他把歪了的雷丝小哨子拨正,指尖蹭过他的耳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比簪子还好看。”林熙言听得得意地笑了,忽然想起什么,又往顾逸晨怀里钻了钻,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音慢慢软下来:“顾逸晨,你这么惯着我,不怕把我惯坏吗?”他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认真,还有点小小的不安。顾逸晨低头,下巴抵在他的发顶,能闻到他发间淡淡的槐花香,他轻轻笑了,声音透过胸腔传过来,震得林熙言心口暖暖的:“惯坏了也没关系,我接着!就算你以后闹着要把灵韵光当糖吃,闹着要让雷丝编槐花串,闹着不去查线索只想吃糖糕,我都依你!有我在,没人能让你受委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还轻轻捏了捏林熙言的脸,补充道:“再说了,我们熙言这么乖,怎么惯都不会坏。”

林熙言听着这话,心里像被糖填满了,甜甜的,暖暖的。他往顾逸晨怀里又缩了缩,小声说:“那你抱着我,咱们一起看雾隐湖的插画好不好?”顾逸晨没说话,只调整了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还把线索册举到两人眼前,不让林熙言伸手够:“你别动,我举着,你看就好,别累着胳膊。”插画上的光痕还亮着,林熙言手里的雷丝小哨子突然晃了晃,光落在插画的某个角落,竟照出了之前没发现的细小纹路,像是暗渠的入口标记。这时,一片槐花瓣飘进来,落在雷丝小哨子上,沾了灵韵光竟没掉,林熙言惊喜地举起来看:“槐花粘在哨子上了!像小装饰!”顾逸晨伸手帮他把花瓣拨到耳后,笑着说:“槐花也喜欢你,想跟你当装饰,这样咱们熙言就有槐花簪、槐花哨子、槐花装饰,全套的‘槐花灵韵师’啦!”

“哎!这里有纹路!”林熙言惊讶地睁大眼睛,伸手点了点插画,“是不是暗渠的入口呀?”顾逸晨凑过去看,果然发现那纹路和古籍里记载的“灵韵暗渠”标记一致,他点点头,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纹路,还特意放慢速度,让林熙言看清楚:“应该是,明天拿了古宅图纸,就能对照位置了。我们熙言真厉害,又找到一条线索,比我和君瑞都厉害。”林熙言听得更开心了,抱着顾逸晨的腰又紧了紧,像只满足的小猫,还在他胸口蹭了蹭:“都是你编的小哨子帮我的,是你的功劳。”顾逸晨笑着摇头:“是我们熙言眼睛亮,跟小哨子没关系。”

看了没一会儿,困意就悄悄袭来,林熙言的头在顾逸晨的肩膀上轻轻蹭着,眼睛慢慢眯了起来,手里的青铜哨(刚才又拿回来玩了)也开始往下滑。他迷迷糊糊地抓住哨子,竟往嘴边送,顾逸晨赶紧捏住他的手腕,笑着说:“熙言,这是哨子,不是糖糕哦,不能吃。”林熙言嘟囔着:“可是它跟糖糕一样暖……甜甜的……”顾逸晨没辙,只能把哨子贴在自己掌心焐得更暖,再轻轻放在林熙言手里:“好,暖乎乎的,像糖糕,但是不能咬哦,咬坏了就没法当信物了。”林熙言点点头,攥着哨子,声音越来越小:“顾逸晨,你明天还会给我买糖糕吗?要放好多槐花碎的那种……热乎的……”他的声音带着点鼻音,软软的,像在说梦话。

顾逸晨低头,看见他的睫毛轻轻颤着,像蝴蝶停在眼睑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融化冰雪:“买!肯定买!买热的,放双倍的槐花碎,让你吃个够!要是老板的槐花碎不够,我就去摘新鲜的槐花,给你撒满糖糕——就撒成你发间槐花簪的形状,这样才配我们熙言。”他还轻轻拍着林熙言的背,哼起不成调的小曲子,是白天在集市听来的槐花灯谣,哄他睡觉:“睡吧睡吧,槐花飘,糖糕甜,我抱着你,不撒手……”

林熙言满意地笑了,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慢慢闭上了眼睛——雷丝还轻轻缠在他的腰上,槐花簪和青铜哨的光慢慢暗下来,却还缠在一起,像抱着彼此的小光团;顾逸晨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脚步轻得像怕吵醒他,还特意用外套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连脚都盖住了,走两步就低头看一眼怀里的人,怕他滑下去。窗外的槐花香飘进来,落在林熙言的发间,和雷丝小哨子的光缠在一起,把两人裹在暖融融的甜意里——顾逸晨把他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又把青铜哨和雷丝小哨子放在他枕边,还特意摆成“并排”的样子,才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拂过林熙言汗湿的额发:“睡吧,我守着你,永远守着你。”

顾逸晨坐在床边没走,指尖轻轻拂过林熙言汗湿的额发——刚才抱他回来时,发间的雷丝小哨子还亮着淡光,此刻贴着枕巾,光痕浅浅的,像落了片会发光的槐花瓣。他替林熙言掖了掖被角,把被角轻轻塞进他下巴底下,又把枕边的青铜哨往他手旁挪了挪,让他能随手碰到,才轻手轻脚地转身往书桌走。路过厨房时,他还特意看了眼碗里剩下的糖糕,想着明天早上热一热,再撒点新鲜槐花碎,刚好当早餐。

书桌上的古籍还摊着,干槐花夹在“灵韵暗渠”那一页,顾逸晨伸手碰了碰花瓣,指尖刚沾到灵韵粉末,就见粉末飘向雷丝小哨子留下的光痕,竟在纸上拼出半行淡绿的字:“双灵同频,暗渠自开”。他眉头微挑,赶紧拿出手机拍下这行字,又翻到雾隐湖插画那页——白天林熙言发现的暗渠标记,此刻在月光下竟泛着细弱的光,和古籍上的字隐隐呼应。他怕手机光吵醒林熙言,特意把屏幕亮度调到最低,打字发消息时,手指都放轻了力道。

“原来要两个灵韵一起……”顾逸晨低声自语,刚要把手机收起来,身后突然传来轻轻的动静——是林熙言的呼吸乱了,眉头皱着,手在枕边摸索,嘴里还含糊嘟囔着:“哨子……顾逸晨……糖糕……”

顾逸晨的心瞬间提起来,赶紧快步走过去,握住他乱摸的手,把青铜哨重新塞进他掌心,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胸口:“在这儿呢,哨子没丢,我也在,没走。”林熙言这才舒展眉头,手指紧紧攥着哨子,头往他这边偏了偏,眼睛没睁,声音软得像棉花:“顾逸晨……你没走呀……糖糕……凉了吗?”

顾逸晨失笑,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了碰,声音轻得像耳语:“没凉,我去给你热,很快就回来,不离开你的视线。”他替林熙言盖好被子,又把雷丝小哨子往他手边放了放,才转身往厨房走——白天买的糖糕还剩两块,他用小锅盛了温水,把糖糕放在碗里隔水温着,又从阳台摘了几朵新鲜槐花,仔细摘去花萼,只留花瓣,撒在糖糕上,摆成和林熙言发间槐花簪一模一样的形状,边撒边小声说:“你看,跟你的簪子一样,不凉,热乎的。”

等糖糕热好,顾逸晨端着碗回来时,林熙言已经坐了起来,揉着眼睛,发间的槐花簪和雷丝小哨子一起亮着,像两盏晕着暖光的小灯。他看见顾逸晨,眼睛瞬间亮了,却没立刻要糖糕,而是往床边挪了挪,伸手要抱:“顾逸晨,你过来。”

顾逸晨赶紧把碗放在床头,走过去坐在床边,刚要开口,就被林熙言伸手抱住了腰,脸埋进他的颈窝,闷闷地说:“你刚才去厨房,我以为你走了……”顾逸晨的心像被揉了揉,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不走,永远不走,去哪里都带着你,就算去厨房热糖糕,也会很快回来。”他低头闻着林熙言发间的槐花香,补充道:“糖糕热好了,撒了新鲜槐花,跟你的簪子一样的形状,你尝尝。”

林熙言这才抬起头,凑过去闻了闻,眼睛弯成了小月牙,伸手就要去拿,顾逸晨却先捏起一块,吹了吹才递到他嘴边:“慢点儿,别烫着,我吹过了,温温的。”林熙言张口咬住,甜香混着新鲜槐花的清味漫开来,他鼓着腮帮子,含糊道:“比白天的还好吃……顾逸晨,你撒的槐花,跟我的簪子一样!”

顾逸晨坐在他身边,替他擦了擦嘴角沾着的槐花碎,又把碗递给他,让他自己拿着吃,另一只手翻出手机里拍的古籍字迹,把手机放在两人中间:“熙言,你看这个——刚才干槐花的粉末拼出的字,说‘双灵同频,暗渠自开’,应该是说咱们俩的灵韵要一起用,才能打开古宅的暗渠。”

林熙言咬着糖糕,凑过去看手机屏幕,指尖轻轻点了点“双灵同频”四个字,又指了指自己发间的簪子和手里的青铜哨:“是不是要像刚才玩灵韵光那样,我的簪子和你的哨子一起亮?”顾逸晨点头,伸手碰了碰他发间的簪子,又摸了摸他掌心的青铜哨——两道光瞬间缠在一起,落在手机屏幕上,那行淡绿的字竟变得更清晰,还多出了半句:“槐枝为引,血脉为证”。

“血脉?”林熙言眨了眨眼,摸了摸槐花簪,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是说我的簪子吗?上官说这是林氏守脉人的血脉传承。”顾逸晨握住他的手,指尖的雷丝缠上簪子的光,轻轻晃了晃:“应该是,下次去古宅,咱们试试用簪子的灵韵碰有灵韵纹的槐枝,说不定暗渠就会开。而且……”他顿了顿,把雷丝小哨子也拿过来,放在两人交握的手心里,“你看,小哨子的光也跟着亮了,咱们三个‘灵韵信物’在一起,说不定能更厉害。”

林熙言吃完一块糖糕,把碗递给顾逸晨,往他怀里缩了缩,头靠在他肩膀上,伸手把三个“信物”(槐花簪、青铜哨、雷丝小哨子)的光凑在一起——三道光瞬间融成一团淡绿色的暖光,落在古籍“双灵同频”那页,整行字都亮了,还多出一行小字:“灵韵相融,万物为引”。他惊喜地晃了晃顾逸晨的胳膊:“亮了!全亮了!我们真的能打开暗渠!”

顾逸晨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里满是笑意:“嗯,我们一起,一定能。”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抱住林熙言,轻轻拍着他的背:“困不困?吃完糖糕再睡会儿,天还没亮呢,等天亮了,我们就去找君瑞拿图纸,然后……”

“然后一起去古宅,一起找暗渠,一起查核心。”林熙言接过话头,眼睛慢慢眯了起来,手指还攥着顾逸晨的衣角,声音越来越小,“顾逸晨……你别走开好不好?就算睡着了,也别离开……”

顾逸晨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小声说:“不走,我抱着你睡,一直陪着你,天亮了也不离开。”他把林熙言放平,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还把三个“信物”轻轻放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槐花簪的光、青铜哨的光、雷丝小哨子的光缠在一起,像撒了层淡绿的星光,落在手背上,暖融融的。

林熙言往他怀里钻了钻,攥着青铜哨的手渐渐松开,呼吸也变得平稳——顾逸晨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发顶,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鼻尖是槐花香和糖糕的甜香。他拿起手机,给君瑞发了条消息:“明天拿图纸时,重点查古宅暗渠的位置,需双灵韵同频(槐花簪+青铜哨),雷丝可辅助增强,带够灵韵防护喷雾,另外……带两盒热糖糕,要多撒槐花碎的。”发完消息,他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回床头柜,伸手紧紧抱住林熙言,在他耳边小声说:“睡吧,明天醒了,糖糕还热着,暗渠的线索也等着我们,我永远都在你身边,不离开半步。”

窗外的槐花香飘进来,落在枕头上,和灵韵光的味道混在一起,暖融融的——两人的呼吸渐渐同步,像两道缠在一起的光,三个“信物”的光在手背上轻轻晃着,把夜晚的安静,都酿成了甜甜的梦,梦里有热糖糕,有槐花香,还有永远不会离开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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