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渊将他的心思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得勾了勾唇。
他伸手揉着楚临砚的脑袋，说道：“其实，我这也都是在为砚宝完成任务而努力。”
“所以还是要辛苦砚宝，配合一下。”
陆淮渊笑笑，又继续道：“不过想来，砚宝也是支持我这么做的，对吧？”
楚临砚脑子有些乱，思绪都慢了半拍。
只是他反应过来后，却是骤然睁大了眼睛。
“你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陆淮渊道：“那自然是什么都知道啊。”
他低头，凑到楚临砚耳边，说道：“好感度值，生命值，砚宝想要哪个？”
楚临砚一愣：“不可能的，你怎么会知道？”
陆淮渊松开他，歪头笑了笑：“我不可以知道吗？你很惊讶？”
楚临砚：“........”
那是惊讶不惊讶吗？那是吓死个人，好吧？
楚临砚脑子一懵，试图呼唤2237，但却没有得到回应。
已被关小黑屋的系统：死机中，勿cue！
陆淮渊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轻声道：“砚宝有问题，问我便是。”
“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东西。”
闻言，楚临砚抬眸看向他。
两人四目相对，而电光火石间，那些曾被忽略的细节，骤然涌入他的脑海中。
楚临砚双手收紧，勉强稳住了身形。
他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不可置信地问道：“所以，你是故意的？”
虽是疑问的话语，但他的语气，却明显是肯定的。
忽高忽低的好感度、持续增加的生命值、居高不下的黑化值........
一切，似乎早已有迹可循。
陆淮渊挑了挑眉，不由得蹲下身，仰头看着他。
“砚宝怎么会这么想，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楚临砚：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他默默翻了个白眼，抬脚就想去踹人。
只可惜行动受限，很容易便被人拦了下来。
楚临砚咬了咬牙，气得有些想骂人。
只是他不知道，陆淮渊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那系统的存在，是不是就与陆淮渊有关。
楚临砚脑中思绪有些乱，不过他倒也没时间再去想那么多了。
房间里没有窗户，他甚至无法分辨白天与黑夜。
但因着他先前提过的一句‘怕黑’，陆淮渊把里面照的几乎要比白天还亮。
而彼此间所有的神情，似乎都无处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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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话是那么说了，但他们最后还是没有留在那个房间里。
毕竟，那里面是真的没有床可以休息。
所以楚临砚醒来时，是在楼上的房间里。
在他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后，他还是收到了那份迟到的生日礼物。
虽不是陆淮渊之前说的，把人送给他，但好像也差不多。
因为对方把自己名下的股份和资产，都是转给了他。
简而言之，陆淮渊现在是身无分文。
楚临砚还在消化着这个事实，而陆淮渊却是伸手将人捞进怀里。
他说：“我现在可是一无所有了，砚宝该不会嫌弃我吧？”
楚临砚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摇了摇头：“不会。”
陆淮渊勾了勾唇：“那以后，就辛苦砚宝养我了。”
楚临砚：“........”
虽然、但是，总感觉他掉进了什么大坑里。
这么想着，楚临砚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见此，陆淮渊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时间还早，要再睡会吗？”
楚临砚点点头：“也行。”
他说完，似是想起什么，动作不免顿了顿。
楚临砚转头看向陆淮渊，一个伸手将人按倒在了床上。
陆淮渊虽有些不解其意，倒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楚临砚视线在他身上扫过，不由得眯起了眼。
他道：“两年前，你被陆泽沅‘绑架’那次，你所谓给了我一次离开的机会，这事你还记得吧？”
陆淮渊不知他为何提起此事，但还是点了点头：“记得。”
楚临砚问：“所以，如果我当时选择离开，你真的会放我走吗？”
之前没有细看，但如今认真思索起来却会发现，那房间里的东西虽是新添置的，但却不像是临时准备的。
所以楚临砚很是怀疑，对方想关他很久了。
只是一直，没找到那个合适的机会或借口罢了。
听到他的话，陆淮渊神色顿了一下，却是说道：“会。”
会放他走，但他能不能走得了，又是另一回事。
而他会放他离开陆家，然后把人关进他准备的那个房间里。
这样，他以后就只会属于他了。
虽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但楚临砚明显是不相信的。
不过，他倒是没再继续追问意思。
他确实好奇，所以多问了一嘴。
至于结果到底是什么，似乎也没有那么的重要。
毕竟他喜欢陆淮渊，不会离开，这一点，是绝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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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能听见楚临砚心声这事，陆淮渊一直没想出什么合理的原因。
不过他虽没有要刻意隐瞒的意思，但也没有主动去说。
只是他的读心，需要通过触碰，所以一时之间，也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但随着他对楚临砚做任务的内容，以及关于系统的事情的坦白，这件事很自然也就被察觉到了。
而楚临砚刚得知这些事时，心情真的是一言难尽。
他想想自己之前做的所作所为，在陆淮渊面前演的那些戏，他就觉得头疼。
怎么说呢，还真不如不知道！
毕竟他丢脸，没丢的这么光明正大。
楚临砚觉得郁闷，而2237便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说是可以帮他反向读心。
这个提议，得到了陆淮渊的默许。
只是，为什么会说它是馊主意呢？
因为楚临砚真的是，一读一个不吱声。
他只感觉，更郁闷了。
以至于后来，他就干脆摆烂了。
反正都这样，也没啥好演的了。
其实读心这件事，对两个人也没什么大的影响。
只是在某些方面，陆淮渊确实是把楚临砚拿捏得死死的。
甚至于楚临砚整个人，都徘徊在矛盾之中。
真的就有一种，让人又恨又爱得感觉。
确实要命。
不过，后来随着人格的融合，这个能力就时好时坏。
直到陆淮渊在某天早上起来时，便发现那项读心，彻底失效了。
而自那以后，倒也不曾再出现什么所谓的两个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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