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特护病房里，林默正在和张明开视频会议。尽管医生要求他静养，但公司的重要决策不能耽搁。
\"极光计划的技术团队已经重组完成。\"张明说，\"我们剔除了所有可疑人员，李教授亲自把关。\"
\"研发方向确定了吗？\"
\"是的。根据从'星云计划'数据中提取的信息，我们锁定了三个方向：量子屏蔽技术、生物电磁共振、跨维度能量转换。\"
林默端起床头的水杯，抿了一口：\"生物电磁共振最重要，要优先发展。这次如果不是有那台共振仪...\"
\"我明白。\"张明点点头，\"不过这个项目需要大量资金投入。\"
\"资金不是问题。把我们在娱乐产业的投资撤出来，全力投入研发。\"
\"这...\"张明迟疑了一下，\"董事会那边恐怕不太好交代。\"
\"你让他们来见我。\"
挂断视频，林默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林总，该换药了。\"护士小叶推着医疗车走进来。
林默睁开眼睛，却发现不对劲。小叶的动作有些僵硬。
\"你不是小叶。\"
\"果然瞒不过你。\"对方放下医疗车，摘下口罩，露出一张陌生的脸，\"我是特别行动组的陈组长。\"
\"军方？\"
\"是的。关于白月莹事件，我们有一些问题要请教。\"
林默示意他坐下：\"问吧。\"
\"根据李教授提供的资料，'星云计划'在十年前就已经成功捕捉到'虚空'能量。这意味着，类似的实验很可能在其他地方也在进行。\"
\"你们担心会出现第二个白月莹？\"
\"不只是这个。我们更担心某些国家会将'虚空'能量武器化。\"陈组长压低声音，\"有情报显示，北极已经出现了异常能量波动。\"
林默皱眉：\"北极？\"
\"是的。那里有一个废弃的苏联时期研究基地。最近，卫星发现那里出现了活动迹象。\"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合作。\"陈组长说，\"你的公司有世界领先的技术，而我们有资源和渠道。如果能联手...\"
\"我拒绝。\"
\"为什么？\"
\"因为这不是军备竞赛。\"林默直视着陈组长的眼睛，\"'虚空'能量不是可以被控制的武器，而是足以毁灭文明的威胁。\"
\"但如果其他国家...\"
\"那就更要阻止这种军备竞赛。\"林默打断他，\"我的建议是，成立一个国际联合监督机构，共同防范'虚空'能量的滥用。\"
\"这不现实。\"
\"比把人类文明推向毁灭更不现实吗？\"
陈组长沉默了。过了一会，他说：\"我会向上级反映你的建议。\"
\"记住，不是建议，是底线。\"林默说，\"如果你们打算强行介入我的研究，我会立即公开所有资料。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个威胁的存在。\"
\"你这是在威胁政府？\"
\"不，我是在保护人类。\"
陈组长深深看了林默一眼，戴上口罩：\"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他转身离开病房。不一会，真正的护士小叶走了进来。
\"林总，该打针了。\"
林默点点头，目光投向窗外。阳光明媚，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这个世界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暗流汹涌。他必须尽快做出部署。
第二天一早，董事会成员如约而至。
\"林总，关于撤出娱乐产业的提议...\"市场总监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们的顾虑。\"林默说，\"但现在不是考虑利润的时候。\"
\"可是...\"
\"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林默打断道，\"昨天，硅谷最大的芯片制造商主动联系我们，希望投资极光计划。\"
会议室一片哗然。
\"为什么？\"财务总监问。
\"因为他们也发现了异常能量波动的威胁。\"林默说，\"现在，全球最顶尖的科技公司都在布局。我们必须抢占先机。\"
\"可是风险...\"
\"最大的风险是什么？\"林默环视众人，\"是我们的技术落后，在未来的竞争中被淘汰。极光计划不仅关系到公司的未来，更关系到整个人类文明的存续。\"
没人说话。林默继续道：\"我不强求大家理解。不赞同的，可以选择退出。\"
\"我们相信林总的判断。\"技术总监第一个表态，\"研发部门全力支持。\"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很好。\"林默说，\"那么，开始吧。\"
会议结束后，张明留了下来。
\"林总，还有一件事。\"他递上一份文件，\"李教授在分析'星云计划'数据时，发现了一些异常。\"
林默翻开文件，瞳孔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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