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像人。古城与海盗互为双脚，星河国与星小州于大腿根处形成底层太极图，运输联盟与灵城飞船为眼；妖界与青州置于胸腔处形成顶层太极图，小州位于肚脐，位于两太极之间苍神界与月神界互为双臂，九州处于咽喉之处，而天庭立于大脑之中，青天为骨，神国化肤，神国阻隔于青天之外自由生长，而上界化莲，独立于人体之外，或许才是这个内宇宙最好的布局。”
“这种方式古书有过相同的记载，但它有强大的力量做支撑，才能身聚而形成，行动而不离。如今虽然可以想，却做不到了。”
余生坐在少女的船上，与其继续谈论宇宙目前的状况。这船居然只有和余生戒指的船一样的速度，余生也就惊叹了一句后，在少女的控制下，突然就遁入黑暗。
“这是怎么办到的？”
“目之所及，如今三界六道之内而已，无论是晶光时代还是黑暗时代，那念量的颗粒度都是不一样的。这飞船只是进入了那两个时代建立起来的光道。”
“这样呀，光道为何能不与现在的存在相互影响？”
“你觉得虚影是什么？我以为你创造了洞虚丹这种可能，知道了虚影的来历。”
“啊，我只是从亮点伸缩中，发现了一种残留的事物，我摸不着却可以用意念调动，慢慢发现让他们凝聚，突然就出现了虚影，将他们纳入魂体内，结果却与真丹有了联系，化为虚丹，然后进入真丹里又长出虚影，如果没有念晶化衣固定，就会像人体的影子成为魂体的影子。”
“因为有天道，所以现在一切都会向无灵气转化，只是因为现在无灵气向性质灵气和属性灵气转化更快，所以原本以为无灵气只要三五千万年就能占据宇宙半壁江山，忽略了自己使用无灵气一直在创造其他灵气，而他们不能转化回去。实际上是过去的能量系统，晶光时代的能量体系只有一种能量，那被称为光，这种东西不是依靠直接伤害他灵，靠的是他灵如果不能将光转化，只能存储来导致其变亮，但自身是固定的，最终爆炸，出现无数更大的念量粒子，这也是混沌出现的开始，而拥有转化光的能力，那时称为虚空生灵，只不过现在宇宙只有光族荒妄大战之后的记载，那已经是晶光时代的末期了。后来的一阶生灵等等，其实已经是只有创造的过程，不知道创造的原理了。”
“那还有谁知道么？”
“内宇宙没有知道的，我这点知识也是天外天的生灵进来时偶然提起听说的，他们也就大概知道点历史，更多的就是那脱胎换骨试炼的制作过程，知道需要的原料，和我们现在知道黑暗时代的阵符之道，却已经没法明白这创造的原理。那脱胎换骨试炼或许就是阵法的起源，不过也只能是猜想？为什么光现在可以通过与万物接触就拥有无穷的变化，我们不知道，你觉得我们这么强大了，只是惧怕天外天才遵守规则么？”
“你们应该不是吧，毕竟你们反天这么明目张胆的，他们却完全没有想管的想法，那上界也没有什么阴谋计策被你们传播。除了你们自己现在在尝试更进一步外，就好像只想互不干扰地提升力量，然后像古书春秋里那样摆开阵势打一场，完全不像为了胜负。”
“因为从上界开始，我们所有生灵拥有意识的那一刻，愿望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万物回光的存在，我们拥有充足的上升空间，难的是创造一个时代，晶光时代得到的回光方法是脱胎换骨，得到的是量子生物，能创造的也只是念；黑暗时代得到的回光方法是六道轮回，但只能到一阶生灵状态，转化出来的说法是灵气，是无灵气之前的灵气，我们现在还是称其量。”
“那不是越来越远了么？”
“听起来是这样，但这是两个分水岭，至少我们有了两个阈值。”
“如果再有一个阈值，就可以往前推测？”
“对，这是我们目前的思路。总体来说就是念在一个阈值内会永恒结合在一起，量在一个阈值内会稳定结合在一起，而这就是光道和阵符之道存在的原因。不过现在那些知识只有天外天外天可能有记载了，现在的基点是无灵气，我们现在称其太阳时代，如果不能在这时代末期或者说被新势力取代游道者联盟之前抵达我们期待的元气时代；没找到回归光的方法，那么就是物质时代，或许宇宙的念量快速转换，进入无灵气快速转化的时候，直到天道破碎，之后无灵气成为另类光的存在，如果后面的生灵没法在那之后的时代继承无灵气的修炼之法，可能就会迎来末法时代，后面变成知识破碎的魔法时代。”
“不对，你们其实没有想回归光的期望，你们其实想要的是让无灵气的创造之法能不断继承和改进，从而以三个阈值来逆推范围，根据无灵气法的过程逆推更进一步量的形成，然后到念。其实是你们和上界选了两条路分别走，到时上界那些前行者会去往天外天，为你们争取量子法门，而你们消灭那些在上界不思进取的存在，化为给下界的养料，通过他们的态度，决定让他们是成为生灵还是工具了。”
“你这家伙，不好好藏在心里，是觉得我不会杀你么？”
“你们在追求的，是将晶创造这个宇宙之前，没机会探索的未知，只是定义为光，本质就是念的底线，也就是光的上限——可见光。待到这个阈值研究成功，就可以将这个阈值定义为光以外的名字，然后再以光的名义，继续去探索极限。我只是也有那个光的信仰而已，听了你的话，明确我的态度。一个阈值的光就是一阶稳定的量级粒子，那样哪怕未来物质再如何变化，都可以用念判断，以最小的量级粒子尺度找到其本质的位置，而不是通过观测，毕竟我们现在是修士，不是古书有云的凡人。”
“看来我没有看错人，欢迎光临，星空游道，余生。”
“这是？”
“游道者联盟不仅仅是下界总盟的一个下属势力，也是我们星宫的下属势力，只是他们掌管规则制定，我们掌管人事调动，而妖界负责监督。游道者联盟的核心负责的是我们内宇宙的未来，我们主持现在，而你们这些底层游道者作为基点，负责学习历史，了解过去，为我们提供思路和猜想。”
“这样呀。所以难怪无论师父还是星宫，给的最多的就是书。那我现在呢？”
“还是看书，没有灵念境之前，只需要学会保护自己，意识到守护他人就行，明白么？活着，才能传承不断，才能看到光。”
“嗯。那现在的光是什么，过去的存在？”
“嗯，准确来说，就是藏在念量里的未被转化的光，在念量改造后释放出来，而念晶就是目前可以稳定存储念量这阈值之前的事物。”“魂丹就是将创造念膜，清空内部，在念晶保护下，储存我们自身念量之前的物质，等等这么说，是为了研究自身那意念，通过到了更高境界对意念如何诞生那些事物的推测来猜想，所谓的光，也就是我们自身。”
“没错，魂体的目的是隔绝念晶，让魂丹更进一步化为的其他丹提供保护。所以有魂丹才是筑基，有魂体才是凝气，那些其他的说法只是为了直观看出境界的上限，魂丹和魂体的变化才是底线。而结晶就是被保护的其他丹之间通过储存的各种念量在魂体内的结合出的能被记录的过程所表现各种作用，通过魂体让念晶分出自知，已知和未知，从内到外，当念晶外层的事物都是天道已知，那么结晶就会被天道感应，从而可以让我们知道其存在，为其已知念晶设置出苍天阵符，在识海里存储周围的变化，在碰到天道预警或者我们想要了解事情经过的时候进行观测。总结来说，结晶境到化神境这个阈值内就是我们灵念境以上共享观测宇宙的其中一种摄影机，还是移动版的。”
“这样的，那不是没有隐私了都？”
“到了结晶一步，已经可以对宇宙造成极大破坏，连一点预防手段都没有，怎么追求光。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也不是不能将摄影机的上限提高。”
“没有，现在没有，而且在你们掌管下我至少没意见。或许正是天外天也还在不停探索，你们才能有追求光的机会。”
“至少离我们近的天外天还在探索，如果我们那前行者成功了，就说明我们还可以达成共识，至少拥有交流沟通的机会；不然就只能打成共识，等未来分流，他们继续被后来者挑战，直到不愿拥有那个共识的他们成为内宇宙最强，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那时候这宇宙也就开始进入末法时代。”
余生没有再回话，看着周围这漆黑的光道，安静地看起书来，因为现在的光道里没法修炼，不然魂体会因为相对静止被甩出去，实现元婴离体的样子，只是这种离体会让自己的魂体破碎，然后有修炼出念晶魂衣的就像魔腾一般的虚影，没有的话就像传说中的天魔解体大法里的魔雾一般，后续慢慢消散，成为念量，不知道未来传说，会不会听成怨念呢？
“苍天出现之前，妖界是界内；出现之后，苍天成为界内，妖神，神界和古城星球成为三类；待到苍天，黄天，青天出现后，下界成为界内，上界分为灵界，仙界和魂界；现在又回到妖界成为界内，上界，妖神九州和凡间分为三类，这是为了什么？”
“不猜猜么？”
“算了，猜多了脑袋疼。”
“因为三是基点，基点分三类，正好对应九，通过三把一看作源来，通过对应九把一视为零，就可以把源来的一放在一上，把自己的存在变成目的的前提，就可以找到新的基点三，与三拥有的共识作为四，就可以有力量对抗那个被孤立的一了。”
“这样么，达成共识，拥有大一统。”
“很多东西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越是定义多的时候，说明现在一切都没有头绪，只有随着自己系统内出现一的说法的时候，才说明目的已经初步成立，剩下的就是让二三四出现的过程，能被一可控，然后诞生新一，再过程和方法中让原来的一和新一的目的不冲突，形成比初步目的更容易实现的共识，让自己一部分牢记初心，成为源来的一，另一部分作为前提，与基点达成下一个共识，出现一个与初心和共识不违背的目的，不知道其他势力的这样的一二三是什么，我们星宫游道者联盟的宗旨是溯源成光，保护自己，守护他人。”
“不是所有游道者联盟么？”
“是呀，不过我们星宫算是游道者联盟里最强的三支之一，你既然进来了，就没法选其他联盟了，不过我们星宫比其他两支开明点，你觉得会是什么？”
“如果我能将其他两支说服加入溯源成光中，达成游道者联盟的大一统，也不是不可以加入，他们两支一个是辩证保护自己，守护他人中间的过程，一个是保证保护自己，守护他人结果的意义吧。至于其他的游道者联盟更多的是对于内部或者某些具体问题的各自为战的派系，甚至是其他联盟一起共同探索分配的门系，有一就有三，对吧。”
“是呀，有一就有三，除非基点到一。”
“游道者独行，亦或二人行，三人必有师。这样才可以腾出位置给后来人。”
“小家伙，还挺懂思考的。堵不如疏，没有后来者，前世今生皆成物质。”
“没有问题也要创造问题呀你们，为了人无远虑，必要近忧么？”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如果我们上界都和现在那上界另一部分一样，瘫在那里就等着你们后来者创造，我们拿着来用，那这个宇宙又会怎样？”
“宇宙依旧是宇宙，但再也不是这个宇宙，哪怕回归轨道，也是出现过那个宇宙的这个宇宙，永远只能从二开始的，不突破到五，宇宙就等于死了。而到了五，只是回归到原来的一开始得这个宇宙。两者之间就像念与量一样，具有同性质而不同稳定性，能靠近彼此的距离一旦到了某个程度，就会有相反的态度，不接受任何妥协。”
“就是这样，我们希望能在二的质变出现前，实现零的突破，这样就不用牺牲现二，而是二变成三，可以受到新一的指导，得到原一的帮助，可以把自己看成一，找到自己喜欢的前提，去寻找万物的某个作为基点，成为另类的三，三生万物；而不用在对立的二中去辩论那本就已经无穷个存在的一的性质，缺少前提支持或者源来指导其中任意一个，导致二变成四，总会发展成现在这种三一格局，重新找到共识作为前提，成为源来。把视为一的一方变成源来的一成为养料，化作前提。最终三作为基点，探索出更具体的共识，作为目的，重新成为一，变成下一个阈值的开始。好处很多，坏处也不少。”
“的确，但这就是选择，不是么？对这个宇宙来说，自己做自己的选择就是光的开始，也是最初的共识。”
“说的不错。无论念还是量，都是那些时代做出的选择，为我们提供了稳定的依据，也增加了无穷的变数，反倒让你小子上了一课。”
“念与量的定义是由一来开始，但最终的定义可不是由一决定，而是后来的三说了算。这才是成王败寇的本质，也是有些事情哪怕成为所谓成功者也依旧被评为失败，因为他们还处于一中，并没有被后来者的三认可，因为那成功并没有带来稳定，自然就没有出现后来的三的前提。”
“嗯，如果一能永远稳定，也就没有出现三的必要，也就有了永恒的前提，前定虚指，找到负一，就能通过零与负一逆推未知，为其定域，从而将结论化作前提，定下永恒的基点，也就不会再被后来者推翻，只需要共愿向前，最终上通历史，下知未来，最终只需要在负一和一的研究就可以演化光与永恒的关系，最终光与永恒达成统一，由线归点，就可以在念的前面找到第一个亮点，然后给五才这个亮点作为前提的四，不用在回到一来重新开始，而能实现自然数排列，自愿遵守顺序，不会有修改历史的欲望，只想会在自己的一里找到一个个常数，从历史的排序中成为一个个符号。”
“寻找包罗万象的真丹，所以定下了第一个永恒的点在凡人和第一个亮点在筑基。”
“嗯，这就是我们过去几千万年得到的成果决定用在的位置，现在那洞天福地的可行性不就被你们探索出来了么，而你的真丹应该就是负一的位置，而洞虚丹就是那个虚数，只要找到将虚数前的零化为一的方法和将虚化成零的途径，就是后续的境界。”
“不过现在我们只有过程和方法，可以往后却不知前。毕竟有实物就可以用，但怎么构成或许只要光知道。毕竟那时的确是一道光改造了我的亮点。”
“这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太小看人性了。”
“好疼，我想相信你，明明挺矮的，打头这么疼。”
“让你长点记性，这件事对其他人谁都不可说再说。”
“我知道了。有限的高度，通过创造无穷的可能的面，就可以有一个让亮点定位的开始，从此开始化成的人就是筑基的开始，此后，凡人是凡人，筑基是筑基，需要遵守不同的规则。而成功前后的过程给予不同的方法，从指导转化为引导，期待后来成为谱写新篇章。可现在看来，我已只是特例，现在不已经开始三一了么？”
“你这个特例不就是在我们这个环境下产生的么，如果没有这些，你会有想过成为帮助他人的存在么？”
“嘿嘿，说的也是，最近听得太多，反而开始有些理不清头绪了。”
“那就是回忆那个宗旨。”
“保护自己，守护他人。”
“是溯源成光，保护自己，守护他人。”
“是，溯源成光，保护自己，守护他人。”
“你已经不是在三上，而是在五那里，我也不知道你能有什么未来了。毕竟人性，算了，宇宙本身早已经不知道进行到几了，天性只是混沌的总和，人性是我们暂时总结的一，不知道什么样的前提，才能大量出现我们期待的凡人。而且时代也在一直变化，突然我也头疼了。”
“我帮你揉揉？”
“你这家伙，算了，帮我揉揉。”
“真的？”
“假的。”
“明明是真的，你的头发好滑，感觉有点把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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