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和尚怪叫一声，立马退的老远。
“大哥你别开玩笑，我是男人啊，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和尚不停摇头，说话时，腿又不自觉的向后退。
“退什么退？赶紧的给我过来。”
“我不过去……”
“和尚，你活腻了吧？”
扑通……
和尚直接跪地求饶。
“大哥啊，你饶了我吧，我很正常，我很正常啊……”
说着，和尚甚至带起了哭腔。
“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给我起来！”
“那你答应，不让我对赵大毛做那啥！”
突然，李凡想到了一个问题。
尼玛……
这是1996年，这年头谁听过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情？
坏人学学电影，好人除了学点知识，什么都不学。
别说男人喜欢男人这样的话，就是两个女人间，也很难有。
难怪和尚被直接吓尿。
李凡摇头，目光扫到了毒药和江小鱼，然后两人也果断后退。
“大哥……我不是断背山……”
“我也不是！”
李凡的目光落到人群，人群也开始后退。
甚至有的人是哆嗦着后退的。
“是有点超前了……”
李凡摇头表示遗憾。
要是再过几年，互联网普及，各种信息都在网上乱飞。
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自然被人知晓。
甚至网上还涌现出了一批的娘炮，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某郭。
连他的作品中，都是如此。
更奇葩的是，还有很多人看……
李凡曾深深的思考过这个问题，终于探究到了缘由。
喜欢看，并不代表有这种思想，用全世界人的标准习性就能解释清楚，而且只需要两个字。
吃瓜！
人们喜欢看新奇的玩意儿，喜欢看奇葩的故事。
可是这种奇葩的事情看多了，往往就会有人忍不住好奇心去尝试。
比如，后世的都市电影中，哪一部不带点小三剧情？
可偏偏看的人就是那么多，以至于看多了之后，人们都习以为常。
甚至现实生活中也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正常……
不管后世如何，这些思想放到现在，绝对骇人听闻。
但现在，李凡就想揪出一两个思想超前的人。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姑姑如何被玷污，那么赵大毛也该尝试这种苦果。
“大……大哥，要不还是直接杀了吧？”
和尚再次提议，同时也将李凡的思绪拉回现实。
“你是大哥，还是我是大哥？”
“你是你是……”
和尚缩了缩脖子，赶紧附和。
但他色是出了名的，所以心中还是担心李凡让他强行对赵大毛做点什么。
于是，他又一次出主意。
“大哥，不能白白便宜了赵大毛，将他交给我们，我们有上百种方法将他整的死去活来，比如，找个茅坑，将他扔进去泡着，又或者吊起来，天天给他屎尿吃……”
“主意不错，要不你先试试？”
“别别……大哥，你做决定，但你可千万别想着我啊，我胆小，而且我只喜欢女人……”
李凡低头。
这年头做这种事也不好办……
如果不是想让赵大毛尝姑姑受过的苦，和尚这些建议，其实也可以。
和尚见李凡低头沉思，果断的后退。
毒药和江小鱼见状，也跟着倒退，哪怕周围的小弟们也是如此。
退远之后，他们就静静的看着李凡。
突然。
众人都是一阵哆嗦，而后双腿跟着一紧。
因为他们见李凡目光落在了一根铁棒上。
这一刻，赵大毛的脸都在发绿。
但他也只能咬牙，因为他已经下了决定。
不管李凡如何报复他，为了家人，他都必须自己受着。
“和尚，赵大毛交给你了。”
“大……大哥，真……真要这么做？”
“废话！不然你亲自上？”
“别别别，我去我去……”
说着和尚立马叫来几个小弟，“把赵大毛给我抬进去。”
赵大毛心如死灰，虽然脸上发绿，但他已经下了决定，要自己受着。
于是，他果断的闭上了双眼，准备任由和尚对付他。
然而就在这时候，马天翼却停了下来，又一次挡在了赵大毛跟前。
李凡皱眉……
这特娘的真蛋疼，现在他真恨不得给马天翼来几巴掌。
“跟我来！”
李凡决定将他拉到边上，看看他到底是何想法，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想护着赵大毛，这让他觉得马天翼很烦。
和尚也停在了原地，转头询问毒药和江小鱼。
“你们说那家伙要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想亲自报仇，肯定是让大哥把赵大毛交给他。”
“有可能，杀妻之仇不共戴天。”
说到这里，毒药转头看向赵大毛，冷笑出声。
“赵大毛，得罪了这么一个狠人，活该你倒霉。”
“无所谓了，只要李大炮不动我家人，一切我都受着……”
……
“马天翼，你还想阻拦我？”
“李凡，别忘了你身份，你是卧底。”
“特娘的……我要你来教我？”
“我是教不了你，但赵大毛已经被打得很惨，你若再用棍子捅他，他能不能活过今天都不一定。”
听到这话，李凡就气不打一出来。
“我做事用不着你管，我自己有分寸。”
但马天翼根本不管这些，依旧阻挠。
“你有分寸个屁……就算你有，可对赵大毛动手的是和尚，他能有分寸？”
“废话，我说了要让赵大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和尚还没这个胆子，敢做的过激。”
听到这话，马天翼顿时愕然，但依旧不放弃。
“李凡，大哥的狠辣，你已经表现的足够。
今日之后，你的名字将传遍整个渝都，拿下另外三城，只是时间问题。
而且，赵大毛交代的这些，已经足够他蹲大牢，五个灭门惨案，再加上他卖面粉的事情，死刑肯定跑不掉。
所以我觉得你再对他这样，已经没了必要。
这样揪着他不放，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关你屁事！我是卧底没错，但我就是要让赵大毛受罪。”
“你……”
马天翼被李凡气的直哆嗦，但他还是不肯放弃。
“这样整他有意思吗？难道他跟你有仇？”
“没错，我跟他就是有仇，于公，我不会要他命，会将他亲自送入大牢，于私，我就是要折磨他。
马天翼，你要再敢多管闲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先学学怎么做好卧底，多余的事情少特娘的管！”
说完，李凡就要转身。
而就在这时，四周突然出现了动静，无数人影出现。
同时，有人用大喇叭喊话。
“所有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乖乖投降……”
“所有人听着，你们已经……”
李凡皱眉，没想到关键时候竟然被包围了。
而江小鱼、和尚、毒药等人也向李凡这边看来，显然是等着他做决定。
“李凡，不管你想怎样，但你今日无法再动赵大毛了。”
听到这话，李凡转头，死死盯着马天翼。
“是你报的警？”
“不错！你扔下我一个人，独自来纺织厂我怎能放心？而且赵大毛有枪，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的枪竟然是假的。”
听到这话，李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特娘的……马天翼，回头我再跟你算账，真特么的会坏事……”
说着，李凡直接往回走。
“不就报个警吗？能坏你什么事？”
“闭嘴！你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马天翼不屑闭嘴，但他依旧觉得没什么。
而李凡却知道，现在事态很严重。
如果处理不好，让赵大毛有了喘息的机会，那他很可能会翻盘。
而以他的性格，要是让他翻盘，势必迎来他疯狂的报复。
所以，他现在没工夫搭理马天翼，他必须先解决赵大毛的事情。
回到人群，毒药、和尚、江小鱼三人询问李凡怎么办。
但李凡却根本没理会三人，转头看向赵大毛，发现他死灰的眼神中有了希望，这让他觉得非常不妙。
而赵大毛见李凡看他，他顿时嘴角上扬，露出了冷笑。
“李大炮，看来今日你不能如意了！上天都站在我这边，你的仇报不了了，哈哈哈哈……”
赵大毛大笑，马天翼不解，但李凡却很清楚他想做什么。
“你想申请保护，带着家人离开！”
“不错，现在被包围着，你能奈我何？要么你让个小弟杀了我去坐牢，要么我就申请保护，带着家人离开渝都，做决定吧！”
这一下，马天翼终于知道了李凡不爽他的缘由。
但想到刚才赵大毛主动交代的事情，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于是他开口冷哼。
“赵大毛，就凭你刚刚交代李秀莲的事情，就足以将你关进去，你想跑，有这么容易吗？”
听到这话，赵大毛不屑的看了眼马天翼，只说了两个字。
“白痴！”
“你……”
“说我杀人，证据呢？尸体你们能找到吗？即便你们全都指正我，我也可以否认，说你们联合污蔑我。”
赵大毛说完，又转头冷笑着看李凡。
“下决定吧，李大炮，是让我现在死，还是怎么的？
我知道，你很不甘，因为你想亲自折磨我。
但现在，我不怕你了，我兄弟都在这，就算你让小弟们杀我，他们也能指正是你下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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