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划,我们将集团旗下酒店按照目标客群划分成四个子品牌:宸、达、栖、宜。分别是专为顶级政商名流服务的奢华型酒店、为商务客人服务的商务型酒店、度假旅居型酒店以及经济舒适型酒店。”
“各类型酒店进行标准化装修,按照计划从...”
“预计需要支出改造费用...,其中...”
“根据品牌定位,重新评估调整总经理人选,确保其符合品牌调性。根据资料分析,东南亚的...”
傅自妍双手叠置桌沿,眸光平稳注视着下手项目组成员逐一阐述近期工作内容,最后才出声点评,提出要求。
明明会议已经持续近两小时,却没人在此时走神分毫。
傅自妍神色从容温和,蕴含上位者气度,嗓音不疾不徐地将要求阐述完,微笑起身:“那么今天的会议就到此,辛苦诸位。”
下手的项目组成员纷纷起身,注视着老板带秘书离开,才收拾物品,互相交流着苦笑着离开会议室。
在项目没有完成前,每一场会议都意味着之后几天的忙碌。
所幸元熙酒店员工权益保障的不错,平时少有加班,忙时给加班员工按小时计加班费。傅自妍上任后,更是安排后勤每晚按加班情况准备宵夜。
元熙香江总部的宵夜自然不会差。
穆沐按大小姐吩咐回头找会议秘书时,就听到有员工上半句感叹着今晚要加班,下半句就期待起今晚的夜宵种类。
穆沐:“......”
就...还挺乐观豁达的哈~
穆沐进办公室时脸上还挂着两分笑意,傅自妍已经处理完今天工作内容,见此饶有兴趣地随口问了句:“心情不错?”
“方才...”穆沐将刚刚遇上的事分享给大小姐,见大小姐弯了弯唇角,才汇报,“大小姐,牧少约您见面。”
“哦?”傅自妍眉梢微动。
无事不登三宝殿,傅自牧这是唱的哪出?
傅自牧能想干什么呢,这几年失去父亲偏爱,受了些挫折的他成长不少,抛却恋爱脑后,在商业上有不少精进,脑子也清醒许多。深刻明白自己只是父亲众多孩子之一,从前自恃的“长孙”身份毫无特别意义,但他还是傅家人,傅家子弟的身份金光闪闪。
比如人脉,比如家族资源,比如能凭借“家族”这个桥梁近水楼台争取到的合作机会。
虽然和堂妹的关系不咸不淡,但同为傅家人比起其他公司总归多几分面子情,能有合作的机会自然要主动争取。
得到元熙酒店整合子品牌的消息后,他就试图拿下元熙酒店子品牌的软装定制项目,着手组建了团队,到各国分酒店调研装修风格,出具各款软装设计图稿,形成初步设计方案后,傅自牧才提出约见傅自妍。
傅自妍的些许疑惑,在见到傅自牧推给她的文件内容后,消散一空。
她凝眸认真翻看完,才轻笑:“堂哥准备充足。”
“那么堂妹意下如何?”
傅自妍的目光落在文件上的调研画风内容上,从商人角度,虽然这份报告趋于简洁,但该提及的内容、设计画风底色都写的很不错。包括公司历年产品质量也罗列其上,无论是设计还是质量都很合她意。
香江的家具行业,傅自牧的家具公司后来者居上,虽然早些年不显,但傅自牧脑子清醒以后的这几年发展日益壮大,如今在整个东南亚家具行业都能名列前茅。
傅自妍抬手合上文件,抬眸目光触及他眉宇间,嗓音温润:“堂哥是想借此拓展欧美市场?”
话题忽转,傅自牧怔然一笑。
“堂妹好敏锐,木格家具确实有外拓市场的打算。”
傅自妍颔首温和微笑:“定个时间,我安排团队去家具厂考察木料、产品质量如何?”
合作前,甲方考察乙方产品品质是常态。
只要傅自牧的家具公司能给出她满意的方案,傅自妍自然偏向与傅自牧合作,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首先为了顺利外拓市场,傅自牧会尽全力做好这一单。其次,虽然她和傅自牧关系平平,很多年前甚至有过些许小矛盾,但时过境迁,随着她立场视野的变化,年少的些许小事在家族发展全局面前完全不值一提。同为傅家人,彼此扶持才能促进家族发展。
作为傅启沅的女儿,未来家族基金理事,团结家族成员,推动家族发展是她的职责,或者说义务。她背靠傅家势力成长发展,家族势力越强大,她的后盾也越厚。
傅自牧扬眉唇角弯起弧度,提茶壶为傅自妍再次续茶:“应该的,多谢堂妹给这个机会。从前我做了些让妹妹不大高兴的事,也多谢你愿意宽恕。”
傅自妍抿唇一笑。
傅自牧确实成长不少。约谈见面时,只以乙方能力谈合作,等谈完项目后,也不忘为从前事表歉意。
她端起茶盏,含笑颔首示意,一饮而尽。
“你我兄妹,何必言谢,至于从前不愉,也只是年少时的意气而已,堂哥不必在意,”傅自妍笑盈盈说着场面话,“预祝我们合作顺利,木格家具建成海外经销网络。”
“借堂妹吉言。”傅自牧也端起茶盏,以茶代酒相敬,似乎从前的小疙瘩随茶水入口消散。
他看着傅自妍眉眼间的神态,心底有一瞬怅然。
这堂妹如今才多大,过段时间才过二十五周岁生日吧,就有这样的胸襟和大局观。他二十五岁时还沉浸在争家产的心境风波里,二十七岁开始一头扎进幼稚的“爱情”漩涡,直到这几年才清醒明白。
堂妹不愧是二伯带在身边教养长大的继承人,他确实比不过,可笑他当年自以为是又倔强执拗。
傅自牧心绪复杂地到酒吧小酌抒情,刚回家就见管家一脸庆幸又为难地上前:“先生,小少爷在幼儿园和同学发生矛盾动了手,老师请家长去一趟。”
谢天谢地先生回来了,不然他又得去小少爷学校做代理家长断小孩子之间的官司。他只是个小小的管家啊,怎么争得过那些护犊子的豪门太太!
小酌后有些许迷蒙的傅自牧骤然酒醒。
他蹙眉:“太太呢?”
“太太公司临时有事,中午时收拾行李出差了。”
傅自牧:“......”
也不知为何,从前柔弱、体贴备至的爱人在生完孩子后,忽然事业心上来,开了个家具装饰公司,经营家用香氛、墙桌面配饰的售卖。
他本以为何思绵只是因为儿子上学后在家闲的无事,所以开个公司玩玩,没想到今年起越发忙碌,接连到东南亚出差,直接把家庭抛掷脑后。他建议何思绵请个职业代理人管理公司,何思绵还跟他闹冷战。
想到傅彦章过会儿会化身十万个为什么,跟在他屁股后面问“妈咪什么时候回来”,傅自牧烦躁的揉揉眉心。
他实在不懂,为何生完孩子后,从前温柔小意的绵绵会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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