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的询问确实再次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上:“恺撒会长,你说你上套了,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后来要对昂热校长动手。”
“我看到了一本记载龙族隐秘的书,上面记载着如何通过龙王的骸骨,来夺取对方的权与力。”恺撒解释着。
可芬格尔听着,显然不解:“你的意思是昂热校长是想要夺取赫尔佐格的力量。”
“屠龙者终成恶龙,至少当时我是这么想的。”恺撒喃喃出声。
可芬格尔难得智商在想反问出声:“等等,恺撒会长你那本书哪里来到。”
恺撒摇了摇头:“不清楚,它就像凭空出现在我的卧房,在我读完以后,这本书又再一次消失不见,就像一场梦。”
“但我不信,”芬格尔说,“恺撒会长,你是那种会轻信一本‘书’就去杀校长的人。”
“我起初当然不信。”恺撒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被愚弄后的寒意,“直到我亲眼看见。”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船舱的墙壁,回到了那个森冷的密室,“我看见昂热校长,他拿出了一支密封的、流淌着幽金色荧光的液体,滴落在赫尔佐格那惨白的十字骨上。”
“说是奇迹都不为过。”恺撒的声音压抑着某种惊悸,“肉眼可见,那早已死寂、如同岩石般的龙骨表面,竟如投入石子的水面般蠕动起来!暗红色的、带着粘稠光泽的肉芽,正以令人作呕的速度,沿着十字骨的脉络疯狂滋长、蔓延……”
“复活黑王,怎么可能!”芬格尔直接出声打断:“如果说是昂热校长打黑王的主意还差不多。”
“当然,事实就如同你想的那般,他并没有让赫尔佐格完成复活。
在十字骨上沿着四周骸骨已经长出来的血肉前一刻,徒手插进了那刚刚凝聚成形的胸腔轮廓里!第一时间将完整复原的龙之心一把拽出。
那是一颗红色发光果实,正生机勃勃地跳动。
而昂热校长所做的一切,都与书中一般无二,在那一刻我也动了杀心。”
对于恺撒的述说,苏茜分析道:“但很可惜在你动手之前弗拉梅尔副校长就已经提前一步动了手,那如今副校长人呢。”
“在我手中,安排专人照料着。”恺撒说。
“所以,”苏茜立刻抓住了关键,“你并没有从他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解释?”
恺撒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不管询问他什么,都自会保持沉默。”
一直皱着眉头的芬格尔,忽然想起了什么,插嘴问道:“对了,那颗果实呢。”
恺撒说:“不清楚,当时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如今除了他本人以外,没人知道。”
很显然,这背后还牵扯到了其他事情,在场所有人都极为清楚。
芬格尔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深究下去:“好了好了!”他夸张地挥挥手,试图驱散凝结的空气,声音重新带上了惯有的惫懒,“恺撒会长,这事儿水太深,也太浑了,不是咱们仨瓜俩枣在这儿能掰扯清楚的!”
他转身就往门口走,“还是那句话——吃点好的!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说着,已然迈步离开了房间。
此刻屋内就苏茜与夏弥两位女子,恺撒自然也不会选着在此久待,跟着芬格尔的背影选择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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