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月的 h 市，倒春寒还没散去，街头行人裹着厚外套匆匆赶路。
可 3 月 28 日这天，市中心的解放商圈却没了往日的平静 —— 下午两点，两百多条印着 “公平”“公正” 的红色标语突然挂满步行街。
紧接着，两千三百多名戴着鸭舌帽、口罩的人从地铁口、公交站涌出，手里的钢管、木棍敲得地面 “砰砰” 响。
“砸！给我往碎了砸！” 人群里有人嘶吼。
最先遭殃的是街角的 “联通营业厅”，玻璃门被钢管撞得粉碎，柜台里的手机模型被抢得一干二净。
隔壁的 “蜜雪” 更惨，操作台被掀翻，奶茶粉撒了一地，店员小张想拦着，被人推搡着撞到墙角，额头磕出了血。
不到十分钟，商圈里十几家商铺遭了灾，哭喊声、玻璃破碎声混在一起，吓得路人纷纷躲进旁边的写字楼。
h 市集团分部的安保科科长刘伟，接到消息时正在给队员做消防培训。
他抓起桌上的对讲机，吼了句 “全体集合，带好防暴棍，解放商圈支援”，便带着二十名保安往现场冲。
抵达时，他看见队员老周正被三个壮汉按在地上打，保安制服的袖子被撕成布条，嘴角淌着血。
年轻队员小王举着防暴棍想上前，却被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拽住胳膊 —— 那是本地 “利民律所” 的张律师和赵律师，他们举着老式数码相机录像，扯着嗓子喊：“不准动手！你们这是暴力执法！我要去法院告你们！”
“他们砸店伤人，这叫执法？” 刘伟气得脸通红，伸手想拉开律师，却被张律师推了个趔趄：“法律上他们是公民！你们没资格限制人身自由！”
现场的保安们进退两难。2014 年的民营企业安保体系还不完善，他们没受过专业防暴训练，只知道 “不能主动伤人”。
可眼前的人根本不听劝阻，反而拿着木棍往保安身上打；想还手自卫，又被律师用 “违法”“侵权” 的名头压着。
不到半小时，安保科有五人受伤，其中两人被送进医院缝针，而混乱的人群还在往商圈外围扩散，连旁边的地铁站入口都被堵住了。
消息传到燕京单位总部时，董事长~平哥正在办公室看 2013 年的年度报表。他今年五十八岁，左手手腕上留着一道深疤 —— 那是 1979 年在部队当侦察兵时，执行任务被铁丝网划伤的。
“平董，h 市那边…… 安保科被打了，人抓不住，还有律师拦着。” 助理小林抱着笔记本电脑进来，屏幕上是刘伟发来的现场照片 —— 破碎的商铺玻璃、老周被打的画面、律师嘶吼的场景，一张张刺痛了陈建军的眼。
平哥的手指在办公桌沿上重重敲了敲，指节泛白。他想起 2003年，单位还穷的时候，在南海被一群人砸了，丢了价值三十万的钢材。那时候单位无力还手，只能跟对方和解，赔了五万块。
他当时在办公室坐了一夜，看着墙上 “优秀退伍军人” 的奖状，觉得胸口像堵了块石头。
“现在不是十年前了！” 平哥抓起电话，直接打给单位赌城分部负责人：“老郑，调一万名保安，坐直升机去 h 市！记住三点：第一，控制住所有动手打砸的人，一个都别放；第二，那些阻挠的律师，一起带回来；第三，别伤着无辜老百姓！”
2014 年的赌城安保，是单位最强的力量 —— 赌城日均客流量超五万人次，安保团队配备了防暴盾、橡胶棍，还有两百多名退伍军人组成的 “应急队”。
接到命令后，老郑立刻清点人员，晚上七点，第一批两千名保安登上了前往 h 市的直升机。
凌晨一点，一万名保安全部抵达，分成十五个小队，从商圈四个方向形成包围圈。
“放下武器，蹲下！” 保安们举着防暴盾，一步步向前推进。
闹事的人见势不妙，有人想往地铁口跑，却被保安拦住；有人还想反抗，举起木棍朝保安挥去，结果被三四名保安合力按在地上。
之前阻挠的张律师、赵律师还想举相机录像，被保安伸手夺了设备：“配合调查，别妨碍我们！”
天快亮时，现场终于被控制住。经清点，共抓获闹事者两千一百多人，其中带头的三十人；张律师、赵律师在内的六名本地律师也被一并带走。
平哥的命令很明确：“送西域去，那边有我们的农场，地广人稀，让他们跟着工人种地，反思一年半载。要是还不悔改，就走法律程序！”
可事情没这么容易结束。3 月 30 日上午，h 市英资 “环球律所” 的汤姆律师和露西律师突然召开记者会。
汤姆举着一份文件，对着摄像机说：“你们单位非法拘禁两千多名公民，还限制律师人身自由，这是对人权的严重侵犯！我们已经联系了《经济学人》，会向国际社会揭露真相！”
当天下午，《经济学人》官网发布了一篇题为《东方企业的 “强权”：h 市事件背后的黑暗》的文章。
文章把闹事者说成是 “被单位压榨的小商户”，把保安的正当防卫写成 “暴力镇压”，还配了一张裁剪过的照片 —— 只拍了保安按倒人的画面，却没拍之前闹事者打砸的场景。
文章里还引用露西律师的话：“集团在西域的农场就是‘监狱’，他们想掩盖自己的罪行！”
“简直是颠倒黑白！” 平哥看着文章，气得把报纸摔在桌上，立刻让法务部行动：“起诉汤姆和露西，告他们寻衅滋事、伪造证据！另外，找警方帮忙，查清楚他们跟闹事的人有没有关系！”
警方的调查很快有了结果。通过调取银行流水，发现汤姆在 2014 年 1 月到 3 月，先后给闹事带头者李某转了50万。
露西的KK聊天记录里，有她跟李某的对话 ——“放心，我会让外媒帮你们说话，集团不敢动你们。”
证据确凿，4 月 7 日，法院开庭审理，汤姆和露西因 “寻衅滋事罪”“包庇罪” 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送往西域关押，不准保释。
消息传到英方 “国际交流协会” 驻华代表戴维耳中时，他正在北京的办公室里摔杯子。
戴维表面上是协调中英企业合作，实际上是境外势力安插的代理人。
那些闹事中的三十个带头人，是他花了八年时间培养的 “钉子”—— 他每月给这些人发工资，教他们怎么组织抗议、怎么跟媒体打交道，前后花了近百万英镑，就是想通过闹事搞垮宏达集团，抢夺 h 市的市场。
“一群废物！” 戴维气得脸色铁青。他赶紧通过英国驻华大使馆联系平哥，还托人找了集团副总，想请平哥 “网开一面”。
可平哥根本不接他的电话，让小林传了句话：“损害公司利益、欺负员工的人，没什么好谈的。外媒爱怎么写就怎么写，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查！”
解决完闹事者和律师，平哥把目光投向了参与事件的艺人。
警方调查发现，有十多名艺人牵扯其中：有的在围脖上转发《经济学人》的文章，配文 “支持正义”。
有的私下给李某转钱，还留言 “需要帮忙随时说”；甚至有个小有名气的歌手，在事发当天发微博说 “企业要尊重民众诉求”，暗示宏达集团有错。
“艺人是公众人物，说话做事得有底线！”平哥跟文化部门沟通后，让法务部给各大影视公司、电视台、视频网站发了《关于规范艺人合作的通知》。
通知里没点名，但写得很清楚：“近期参与不当事件、发表不当言论的艺人，禁止合作；若违反，将被纳入集团‘合作黑名单’，以后不再有任何业务往来。”
2014 年的娱乐行业，还依赖传统媒体和线下活动。
通知发出去后，行业里立刻有了反应：某地方电视台取消了某歌手的晚会演出；某影视公司跟两名演员解约，发声明说 “坚决抵制不当言论，坚守行业准则”；某视频网站下架了某艺人主演的网剧。
有艺人的亲友想托关系求情。比如某女演员的经纪人找了集团市场部经理，想请他 “通融一下”，结果刚开口就被拒绝：“平董下了死命令，这事没商量。你们再找关系，说不定连你们公司都要受影响。”
亲友们一听，再也不敢吱声 —— 谁都知道，集团在影视歌的领域的资源有多广，要是被拉黑，不仅艺人没饭吃，连合作公司的生意都会受影响。
事件过去一个月后，h 市解放商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被砸的商铺重新装修开业，安保科的老周伤愈归队，嘴角的疤成了他的 “勋章”。
西域的农场里，闹事的人跟着工人一起种小麦、喂牛羊，有人开始后悔；汤姆和露西在关押点写了悔过书，承认自己 “被钱蒙蔽，说了假话”。
4 月 28 日，平哥在集团总部会议上对高管们说：“我们办企业，不是为了欺负人，但也不能让人欺负。以前穷，我们忍过；现在公司强了，就得守住底线 —— 员工的安全、公司的名声，谁都不能碰！”
窗外，燕京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平哥看着楼下整齐停放的员工自行车，想起 2003年那个身故的人，突然觉得胸口的石头落了地。
他拿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口热茶 —— 茶水是温的，就像现在的集团，既有护着员工的温度，也有守住尊严的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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