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走错地方了？”
叶晓假装疑惑的后退几步，左右两边看了看，又看了看门牌号，嘀咕着：“没错啊？”
“那个……”摸不准什么情况的叶晓，试探询问道，“这里是王月半，王老板家吧？”
“你找他有事？”吴邪的母亲并没有因为叶晓认识胖子，就放松警惕，认识胖子的人多了去了，特别是“拾人钱财”那一行业的。
叶晓二人的穿着又比较古怪，吴邪的母亲想着，保不准就是“它”的人，看胖子等人走了，想要做最坏的打算，拿住住在胖子家的她们二人，当要挟胖子等人的筹码。
“他现在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可以等他回来再说，或者给他打电话！”
只要不出胖子家的大门，她和霍仙姑就是安全的，家里光是储存的食物，都够她们俩吃一个星期。
就算想要改改口味了，也可以给新月饭店打电话，让他们送饭过来。
经营了新月饭店几十年，哪些人信的过，哪些人可疑，霍仙姑还是知道的。
不等胖子等人返回，无论是吴邪的母亲，还是霍仙姑，都没有出门的打算。
计划就差这一哆嗦了，她们俩可不会让事情坏在自己手里。
“我就是打不通王老板的电话，才特意过来的！”
提着各种小吃的叶晓，艰难的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晃了晃，又放回了自己兜里，解释说道：“王老板前几天在我们这里订了几件衣服，因为是特别定制的，所以时间比较慢，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让王老板看看样品，呐，就是我和同事身上穿的这身，如果王老板满意的话，我们就可以接着生产了！”
“但我从前天开始，就联系不上王老板了，这位……嫂子，我们都是小本生意，生产线一但开动，就不是随便可以停的了，现在每耽搁一天时间，就损失一天的钱！”
“我们已经快两天没开工了，饭都快吃不起了，嚼嚼，嫂子，你要是能联系上王哥，就让他给我们个准信儿！”
“衣服还要不要了？”
齐羽站在叶晓身旁没有说话，他怕自己一张嘴就会笑出来，手里提着一大堆的小吃，嘴里说话的时候都没得闲，这叫吃不起饭？
还嫂子，还王哥，什么时候胖子成隔壁老王了？
吴邪知道这事不？
吴邪的母亲也有些无语，倒不是无语叶晓将她认成了胖子的老婆，能被这么认为，说明她年轻不显老啊，她无语的点和齐羽类似。
“你说自己吃不起饭的时候，能不能先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
叶晓很听话的伸了一下脖子，发出了“咕咚”一声，还特意张开了嘴：“啊~没了！”
“你……算了！”吴邪的母亲更加无语了，摆了摆手说道，“你说你这身衣服，是胖子找你特别定制的？”
胖子打算定制众人的统一服装，吴邪的母亲是知道这事儿的，临出发的时候，胖子还念叨着自己钱都打过去一部分了，结果没收到衣服，实在是太可惜了，也不知道自己回来的时候，老板还认不认账之类的话。
但胖子神神秘秘的，一直没跟众人说定制的是什么样的衣服，吴邪的母亲有些摸不准，叶晓二人是不是真的就是胖子联系的制衣老板？
“对！”叶晓点了点头，有些郁闷，“王老板要求比较高，还要求衣服穿起来比较帅，最好是军装之类的，能有一定的防御能力，最主要的是结实、耐磨等特性！”
“这不是为难我们吗？要不是王老板给的钱……”
“咳咳！”
身边传来了同事的咳嗽声。
察觉到自己当着客户的面这么说不太好，叶晓及时改了口：“所幸我们的工作室实力够强，不是我跟你吹嫂子，全国你都找不出来第二家！”
“你看看这成色，你再看看这穿戴效果！”
说着，叶晓为了能让吴邪的母亲看的更清楚，还特意转了一个圈。
“这可是我们按照现役作战服，一比一复刻出来的，我跟你说嫂子，你可千万不要传出去，”心虚般的左右瞅着，像是怕什么人听到的叶晓，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这款作战服目前还没有在军中普及，听说是特意为某个特殊小队研发的，就凭这一点内幕，就足以证明我们工作室的实力了吧？”
“虽然我们收费比较贵……”
“咳咳！”
又是咳嗽的提醒声，叶晓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瞪了一眼成为他同事的齐羽：“你老咳嗽干什么？你是销售还是我是销售？”
‘我咳嗽了吗？我糖葫芦都快化了我都没张嘴！’齐羽无言，果真，就像吴邪等人聊天时说的，祖宗哪哪都好，就是喜欢啰嗦，还喜欢看热闹，特别热衷于自导自演。
得嘞，配合祖宗演出吧，反正好处自己已经收到了，不就是演演戏么，都演了几十年了，什么戏自己演不好？
“不是，经理，是糖葫芦有点太甜了，有点齁得慌！”齐羽假装无辜，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的。
“不是买饮料了么，自己去一边冲冲，别打扰我和顾客谈事情！”
叶晓挥手驱赶着，待齐羽走出几步远之后，才又转头看向了吴邪的母亲，还换上了一副笑脸：“哈，嫂子别见怪，他是个新人，还有些腼腆，我接着说，你别看我们收费比较贵，但绝对物超所值，就我身上现在穿的这套，真要拿出去售卖的话，两三万都是便宜的，因为王老板是我们的老客户了，我们只收了王老板一个成本价，两万块钱一套，包括武器，当然，这是玩具啊，咱们国家可买不到真家伙！”
“但我向你保证，除了不能击发子弹之外，无论是手感还是重量，都和真的一模一样！”
吴邪的母亲几次张嘴，都没能插上话，见叶晓总算是说完了，才赶紧说道：“总共多少钱？”
“两万！”
“我是说，胖子在你们那儿定制的衣服，总共多少钱？”吴邪的母亲也是一个不差钱的主，担心自己儿子的她，也不想和叶晓二人浪费口舌，便想着替胖子把钱出了，好赶紧打算叶晓二人走。
要不是她打了手势，怕不是这会儿两人都要被摁下了。
虽然胖子家有能量屏障，但上面的人不管是出于监视也好，还是出于不想暴露祖宗隐秘也好，还是派了专人守在了胖子家周围。
一旦有可疑人物，都会被他们拦下。
“两百万！”叶晓爆出了一个数字，还有些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扣除王老板交过的定金之后，还剩下一百八十万，您看您是现金还是刷卡？”
“多少？”吴邪的母亲吓了一跳，她是知道胖子有多抠门的，这几天吃喝都是蹭别人的，当然了，这么多人住在胖子家，胖子收个“伙食费”什么的也不过分，张日山还给他买了辆车呢。
挂的虽然是小哥的名字，但车基本上都是胖子在开，说是给胖子买的车，倒也可以这么说。
“他定了多少套衣服？”
满打满算，把还在沉睡的祖宗都算上，他们一行人，也就不到十个人，按十个人来算，如果再来一套换洗的，也才四十万不到，怎么就两百万了呢？
吴邪的母亲想不通。
“一百套！”叶晓竖起了一根手指，很是佩服的说道，“王老板很有生意眼光，说要开一家战术俱乐部，让顾客们自由组队，体验战斗的快乐，什么时候开了，嫂子，你记得一定要王老板通知我，我一定光顾！”
“实不相瞒，我也有一颗报国心，就是体能方面没达标，被刷了下来，等我好不容易调理好身体，上面又说我年纪太大，不要我！”
“没办法，我就开了一家军事用品店，专门售卖一些高仿的军事产品，以此来抚平我没有当上兵的遗憾。”
“战术俱乐部？”吴邪的母亲眉毛一挑，很是诧异，“就他，还开战术俱乐部？”
胖子的最大梦想，不是躺着有钱花，提早退休吗？
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想法，她还真不知道。
虽然和胖子认识的时间不长，但这么多人里，就胖子最不拘束，最合她的胃口。
她时常和吴邪的父亲吵架，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吴邪的父亲话少，偏偏她自己又是一个话多的人，光她自己一个人在那说，也没个人接话，常常搞的她很无聊。
吴邪也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被她当做“玩具”逗弄，主要是小时候逗哭了好哄，长大了不好哄。
刚来胖子家那天，除了因为倒时差睡了一觉之外，剩下的时间，基本上都在聊天。
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和胖子在聊，吴邪时不时插几句话，话也比较多的黑瞎子，也不知道在屋里捣鼓什么，没露面。
小花，她的一个后辈，小时候还在她家里住过，面对自己这个长辈，恨不得当个缩头乌龟。
笑话，她是那种家里长家里短的长辈吗？
她难道会八卦到问东问西，问后辈的发展，问后辈的婚姻状况吗？
是的，她是！
面对她的追问，小花难以招架，借口尿遁，躲在厕所不出来了。
张日山见势不妙，好像生怕她会问百岁老人，皮肤是怎么保养的这么好的，也寻了一个借口，躲的远远的。
小哥，外号就是“闷油瓶”，还是她儿子起的，只能说没有叫错的外号，那是真闷啊，无论她问什么，愣是一个字都不说。
被问的烦了，还在那磨起了自己的刀。
好在还有胖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她聊了一个痛快，而胖子，要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叫什么，非得连自己祖宗的家底也得交代了。
聊天之间，难免会聊到各自的梦想之类的话题。
吴邪的母亲没有多大的梦想，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用她操心，她目前的爱好，就是游山玩水，偶尔去探吴一穷的班。
胖子的梦想就多了，但其中最大的梦想，就是不用出去工作，还有花不完的钱。
还说了，以前吴邪是他追赶的目标，现在换人了，换成张日山了，张日山目前的生活，就是胖子向往的生活。
就这么一个连自己开的店铺都不愿意去，每天还是小哥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的一个人，竟然会想要再开一家店？
妈呀，太阳熬夜了吧，忘了自己应该从东边升起了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王老板是这么说的！”叶晓耸了下肩，给自己加油鼓劲，“连王老板都开始努力上进了，看来，我也不能继续颓废下去了，老齐，回头记得卖给大学生的商品，价格提高百分之二十！”
“奸商！大学生招你惹你了？”齐羽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像是刚步入社会，还没被社会毒打过的小年轻，依旧抱着天真的热血，“迟早有一天，你会被挂在路灯上！”
“你说什么？”叶晓佯装没听见，歪着头，耳朵偏向了齐羽那边，“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
“我说好的经理！”齐羽一个立正，装着正经，“老板，我觉得光是大学生群体还不够，应该将卖给所有群体的价格，都提高百分之二十！”
“好小子，你比我还黑！我看你呀，很有被挂在路灯上的潜质，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咱俩找个路灯先练习一下，省的到时候走的比较痛苦！”
吴邪的母亲不禁扶了下额，又是一个有趣的灵魂，要是两天前，她不介意和叶晓二人多聊一会儿，就当打发无聊的时间，可现在，她是真的没有那个心情。
“你们先等一下，我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毕竟一百八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
要是万儿八千的，说给也就给了，就算上当了，也当是花钱买个教训。
但这不是一百八十块，也不是一万零八十，而是一百八十万，将胖子家买下来都绰绰有余了！
光自己掏这个钱，吴邪的母亲不是拿不出来。
吴家发展了这么多年，就算后面再加两个零，她也能拿出来。
关键是不值啊，花一百八十万，买一百套同样的衣服？
她很像是个冤大头吗？
不得找人分担一下啊！
恰巧，屋里就有一个有钱人。
“嫂子，我不急，你慢慢商量！”
‘你不急，你又搓手，又跺脚的？’
吴邪的母亲也没有戳穿急不可耐的叶晓，将大门关上之后，转身就去找冤大头了。
而在门外的齐羽，却泛起了嘀咕：“老板，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以叶晓的手段，他不觉得叶晓会缺钱花。
“给你的！”
“老板，要少了，应该再加一个零！”二十年的时间，自己现在连家都没有了，齐羽觉得自己多要点精神损失费不过分。
才区区一百多万而已，吴家家大业大……哟，还有霍家的？
再加一个零！
庭院的大门被重新打开，霍仙姑和吴邪的母亲联袂而来。
“你就是老板？”霍仙姑打量着叶晓，问道，“你们公司叫什么名字？”
搞定制服装的，无论是小一点的工作室也好，还是大一点的公司也好，不敢说全部都认识，但如果像叶晓自己说的，他们是行业内的龙头，霍仙姑觉得自己肯定会知道。
做为商人，自吹自擂是本能，叶晓的话里，多少会有水分，但哪怕是一定的知名度，胖子都知道的，霍仙姑不觉得自己会不知道。
她执掌的新月饭店，来往的人三教九流都有，消息最是灵通，这次能和上面的人达成合作，多少也有她的一份力在里面。
霍仙姑在几十年就清楚，下墓这一行当没有前途，风险也大，当个中间商赚笔差价就够了，奈何深陷老九门漩涡不能脱身。
这次借着祖宗的光，算是成功的脱了身，以后她们霍家不说平步青云，至少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等霍玲回来，霍仙姑想着，自己就可以正式退休了。
‘你自己都说了，占了我的光，那我收你一些好处费，不过分吧？’
这么想着，起名废的叶晓，随便编了一个名字。
“万事屋，这是我们公司的名字，因为我们公司的业务比较广泛，不光国内的订单我们接，国外的订单我们也接，说来也巧，在王老板下单的前几天，还真有一个国外的商人找到了我，说要订购一批作战服。”
“嘿嘿，不瞒两位，我身上穿的作战服，就是那位国外老板订购的款式。”
“你刚才不是还说，这是胖子定的款式吗？”吴邪的母亲都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怎么没几分钟的功夫，又换了一套说辞呢？
齐羽都替叶晓捏了一把汗，前后的说辞，好像圆不过去了，偏差有点大。
叶晓也觉得糖葫芦有些不对，没有后世添加的各种添加剂，质量好是好，味道嘛，甜中带酸，酸中带涩。
“呸呸呸！”
吐掉了嘴里有些发苦的山楂，能明显看到里面的果肉有些发黑。
“我就说味道怎么不对，原来是坏的，黑心商家，老齐，一会儿挂路灯的时候，把他也挂上去！”
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后，叶晓才对吴邪的母亲，不好意思的解释说道：“我这不是想着亲疏有别么，两位老板同时订购作战服，一位是国外的，一位是国内的，我自然要向着咱们自己人，这不，那位国外老板提供的图纸和材料，一有了成品，我就马上联系王老板了！”
“现在厂里生产的那些，都是那位国外老板订购的，王老板要是要，我就先提供给王老板，那让位国外老板先排排队，等着吧，我们公司又不是只做他一单生意，他要是等不及了，哦豁，我们连成品都有了，难道不会自己成产吗？”
“是吧？我都说了，我有报国之心嘛！”
要是自己合作的人里，有人敢这么坑自己，霍仙姑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但叶晓既不是自己的合作商，坑的又是外国人，霍仙姑自然不会有不乐意之说。
她又仔细看了看叶晓身上穿的作战服，是不是胖子等人的同款，她也摸不准，上面的人来给胖子等人量身材的时候，她虽然也在场，却没有见过实物。
但叶晓的话中，透过了很多的信息，某个特殊小队的同款作战服，还是国外的老板提供的。
什么意思？是材料比较特殊，不允许出口，只能在国内买，在国内加工？
特殊小队才成立没多久，之前只是有这么个提议，正式确定，还是在胖子等人出发的前一天，才正式的确定了下来。
既如此，国外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国内都没有多少人知道。
“你说的那个国外老板什么来头？”霍仙姑装作不经意的说道，“我也是做生意的，规模嘛，不大不小，国外也认识一些人，说不定你说的那个老板我还认识。”
为了打消叶晓的顾虑，霍仙姑还特意补充了一句。
“放心，我对国外的人一向没什么好感，你看老身的年纪应该就知道了，老身是从那个特殊年代走过来的人，不会对外说是你说的！”
“年纪？嘶~真没看出来，王老板的母亲竟然这么年轻！”
齐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拍马屁的叶晓，心想着，自己的老板看起来好像不正经啊，太会脑补了吧，人家什么时候说自己是胖子的母亲了？
霍仙姑也愣了一下，好端端的，竟然成了胖子的母亲了，她都不知道叶晓是怎么联想的。
而叶晓，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拍了一句马屁后，才犹豫着说道：“本来泄露客户的隐私，是行业里的大忌，不过看在王老板的面子上，我不妨做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千万要说好了，不能跟外面说是我说的！”
霍仙姑点了点头：“当然，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出去打听打听，老身还是有信誉在身的。”
“那倒不必！我对王老板的人品还是很放心的，”叶晓摆了摆说说道，“说来也怪，一个外国人，竟然取了一个汉名，叫什么来着，裘德考，对，就是裘德考，要不是长着外国人的脸，我都以为他是咱们国人，说的普通话比两广的老表都正宗！”
“裘德考？！”
霍仙姑和吴邪的母亲心里一惊，前者一直都知道裘德考这个人，追求者长生，几十年前就开始在国内活跃，最近几年因为年纪大了，才推出了一个代言人。
而吴邪的母亲本来是不知道这个人的，但和胖子的聊天中，加上吴邪的补充，得知了裘德考和他们吴家还有渊源。
不是关系好的那种，是互相都恨不得摁死对方的那种。
自己公公的第一次出道，就被裘德考骗的差点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
听说这次的三方联合中，就有裘德考的人，而“它”也在其中。
这么说的话，裘德考应该早就和“它”认识，也就不奇怪裘德考为什么会知道特殊小队的装备信息了，肯定是“它”透露的！
“它”最近处于“他”的监视之下，不好搞小动作，就委托裘德考找人定制作战服。
但因为胖子等人突然决定出发，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导致他们订购的作战服还没有生产出来。
或许已经生产出来了，但被眼前的叶晓隐瞒了下来，就是为了坑一个外国人。
坑的好啊，无形中连“它”也给坑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肉眼可见的，吴邪母亲的气色就好了不少：“一百八十万是吗，给，刷卡！”
“得嘞！”叶晓反手就从背后掏出了一个刷卡机，滴滴滴的设定好了刷的额度之后，递到了吴邪母亲眼前，“感谢老板的照顾，下次有生意，还来找我啊，保证物美价廉！”
“我来！”拦住了正准备刷卡的吴邪母亲，霍仙姑拿出了自己的卡，在刷卡机上一划，随即就摁下了密码。
随着“滴”的一声扣款成功提示音，刷卡机上的小票，也自动打印了出来。
唰的一下将小票撕了下来，叶晓将其交给了霍仙姑，叫上了感觉是在做梦的齐羽：“老齐，别发呆了，快点，给两位老板搬货！”
“两位老板，还请稍等一下啊，外面的街道有些堵，我们的车开不进来，我们这就去给两位老板卸货！”
“不着急，慢慢来！”吴邪母亲满不在乎，作战服对她来说没用，能坑一把裘德考和“它”的人，对他来说很管用。
三方联合准备的越不足，吴邪等人的进展就能更顺利。
霍仙姑就更不急了，区区白来万，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儿，一场拍卖会下来，她们新月饭店光是抽取的佣金，都要在这白来万后面，再加上一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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