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前来救驾,贼人在何处?”
御前侍卫统领迅速环视四周,只见陛下,李公公,封贵妃以及其两个个侍女,未发现可疑贼人。
封予柔一言难尽的看着这幕,阴差阳错被当了一次刺客,可真是一次奇妙的体验。
她特别想笑,但众多侍卫在场,她还是很注重形象的,因而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承时和李善才,像看傻子。
并往前走了几步,将地上卷成一团的干帕捡起来,往侍卫统领那丢去。
“我是贼人,这个是凶器,统领大人快去查案吧。”
殿内众人:······
在众侍卫复杂的神情中,楚承时阴着脸严肃道,“刚刚是一场误会,各位退下吧。”
御前侍卫们纷纷离殿,面上的神情都很复杂,脑中疯狂问候李公公,陛下和贵妃在打情骂俏呢,哪里来的刺客?
只是这方式有些独特罢了,贵妃怎就成了刺客贼人?李公公果然是内侍,不解风情。
等众人离殿,封予柔再也忍不住的笑出来,捧着腹笑的直不起腰,看向李善才,指着地上的干帕。
“李公公,我是刺客,那是凶器,你的主子就如薄饼那样脆弱,被块干帕给刺杀了,哈哈哈哈~”
楚承时黑着脸将这大惊小怪的李善才一推,瞪着李善才,他的脸被这人给丢尽了,一时有些认同刚刚封予柔的话了。
他看人的眼光很差。。。。
李善才也知他错的离谱,让陛下丢人了,但谁会和封贵妃一样,一言不合就朝陛下砸东西。
他又站在身后,视线被挡,听见陛下闷哼一声,还以为是刀呢,毕竟封贵妃可是有凶器的。
“陛下,今日这出戏可真是精彩,若传了出去,怕是要让天下人笑掉大牙哦,哈哈哈哈~”封予柔越想越乐。
“这场戏剧正是陛下身边最贴心,最有能耐,最信任的,大名鼎鼎的李总管,李善才公公提供的,可真是太精彩了;”
海棠见到笑得肆意的小姐和一旁脸阴的陛下,与之刚刚比更是瑟瑟发抖,心惊胆战的,和淡定的杜鹃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欲哭无泪,心中呐喊,小姐能不能收敛点,她感觉陛下的目光要杀人了,怎么小姐与之前比更加放肆了?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她一路同小姐走来的,她可真不是个合格的侍女。
“我算是明白陛下为何要留着李公公了,他就是个人才,能无时无刻的弄点有趣的事供陛下开怀大笑,可真是个乐人啊,”封予柔继续笑道。
海棠已是微死,别对小姐有太大的期望,她就不知收敛为何物。
李善才更是已经要死了,这个坎在陛下那是过不去了。
楚承时:。。。。。
“笑够了没?”楚承时语气很冷。
“没笑够,陛下你别太小气,身边藏个人才,不能只供自己乐啊,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自己乐不如一起乐。”
楚承时:。。。。。文盲又没有眼力。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出自《孟子·梁惠王下》,此意为······”楚承时看不出来对方文盲的样子,好心要给封予柔解释一番。
“陛下,停,”封予柔伸手捂住一边耳朵,“别念了,一听就头疼。”
楚承时:。。。。。
果真是文盲还不好学,不对······
“你怎么知道狐绥鸨合这个词的?” 楚承时皱起眉头问。
这个词明明极其少用,封予柔这个半文盲,甚至是大部分正经读书人都不知这个词。
“我博学多识,陛下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封予柔无语,重点明明不是这个词怎么样,而是你的好兄弟要给你戴帽子。
楚承时也不揪着此事不放,理论下去没有丝毫意义,总之不是正规书中学到的。
“朕不管,你来说刚刚那话是何意?还有吴王的玉佩怎么来的?”
楚承时将话题拉回来,拿起这块玉佩。
想着该不会是封予柔偷的吧,她可最喜看热闹不嫌事大了。
封予柔觉得这皇帝真是蠢到家了,那么明显怎么就不知道呢?
她长呼一口气,举起右手,“你的好哥哥,企图对我预谋不轨,除此之外,他还调戏你未来的后妃史姑娘。”
楚承时:······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什么反应?你要当王八了还那么平淡?” 封予柔见毫无波澜的楚承时,气道。
“你在胡说什么?谁能招惹到你啊?”楚承时瞥了一眼,不以为然。
反正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有人能对这女人图谋不轨?
手都没碰上就能被她踢飞吧?吴王胆子有多肥才敢招惹封予柔?
楚承时再瞥一眼,估计是这女人招惹了吴王,吴王顺势而为了,这还可信度高些。
“你什么意思?”
“朕的意思是,你武艺高强,任何人都近不了你的身,他也占不了你的便宜,朕很放心,”楚承时说。
“这还差不多,”封予柔听到夸她武功好,怒气平息了些。
“还有史姑娘与朕没关系,朕也不会纳她为妃,你别瞎说误了她的名声,”楚承时说。
“这还能由得了你做主?”封予柔轻笑,眼看楚承时要生气了,连忙正经的将刚刚的事大致道出,最后指着玉佩道。
“这玉佩就是你亲哥送的,说我有需要就把玉佩给他,他能给我办好。”
“什么需要?”楚承时摩挲着玉佩,反问,“你有什么需要,他给你办?”
“你装什么?我就不信你听不明白,”封予柔嗤笑,“既然你要听,我就说了,他说你儿子太少,要来给你送儿子。”
楚承时握紧拳头,但面上不显,看了会封予柔,严肃道,“日后莫要与吴王走的太近,小心吃亏。”
“陛下,我会理他?”封予柔似乎听到一个笑话。
“你没有理吗?”楚承时不自觉反问。
封予柔:······
“要我不委屈的将计就计同他周旋,能套出他打的什么算盘吗?你可太不识好人心了。”
“好了,此事朕知道了,朕会看着处理,无需你掺和进来,”楚承时交代道。
“切,你以为我乐意啊,被狗屎沾上了甩不开罢了。”
楚承时见她还杵在殿中不走,难得她对他,不跟个炮仗一样,问。
“今日怎么那么好心专门来提醒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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