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隆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可这大山的具体位置一直是个谜团,这么多年来各方势力都在探寻,却一无所获。我们得从长计议,不能打草惊蛇。”
庞正祥叹气:“国库亏空,大战没有,小战连年不断,现在我们需要休养生息才是上上策,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必须要进笔大财,储备粮草。普天之下,有没有人来告诉我,黄金山啊黄金山,你到底在哪里?“
东方昊看着两只小奶狗,若有所思的说:“兵分三两,一批人秘密查古藉文献,一批人去民间收集关于黄金山的传说,我们去恭亲王,直接问吧。”
庞正祥点头:“旁敲侧击!”
许多隆:“至于去民间搜集传说,就选派一些机灵可靠的下属,让他们乔装打扮,分散到各地去打听消息。同时,我们也得加强自身的实力,万一被其他势力知晓我们在寻找大山,难免会有一场恶战。”
“是的。”
“可以打扮成叫花子,鬼市里面鱼龙混杂,消息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没有军方控场,普通人弄不了。”庞正祥摸着下颌骨道。
东方昊握紧拳头,坚定地说:“没错,为了国家,为了应对契丹国的威胁,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哪怕困难重重,也要找到那座藏有金砖的大山,掌控国家的命运。”
樊登科插话:“我小时倒听过一首民谣,似乎与黄金山有关。”
众人大喜,纷纷看向他。
太子东方昊:“樊谋士,请说。”
樊登科思索了片刻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活神仙,神仙难见花难开,花开在黄金山,一半沙儿一半风,风吹半夏冬吹春,庄周梦蝶月赏花。”
“什么意思啊?”心急的庞正祥问。
樊登科缓缓摇头:“这民谣晦涩难懂,我一时也参不透其中深意。但既然提及黄金山,想必与我们要找的地方有所关联。”
庞正祥:“估计是目击者,我还从鬼市打听到,那条靠近黄金山的村庄,被恶人屠刀血洗过,应该是个唯一幸存者,想复仇,奈何人丁单薄。便隐晦的以民谣,传出来。”
四人又一阵沉默,推敲各种可能。
东方昊开口:“新月公主消失那年,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父亲也在调查黄金山,那时候我年幼无知,关注点全在骑马上,无心了解朝堂之事,这么多年过去,如果查到,国库不应该那么穷。”
“那就是没有找到。”
“嗯嗯。”
东方昊低头沉思,嘴里反复念叨着民谣内容:“‘神仙难见花难开,花开在黄金山’,难道这是在暗示黄金山的位置与某种罕见花卉或者特殊景观有关?只有花开之时,才能知晓黄金山所在。可‘一半沙儿一半风,风吹半夏冬吹春’又是什么意思?”
樊登科:“它在沙漠里。”
“我觉得应该是的,两次提到沙。”庞正祥眉头紧锁,来回踱步:“会不会‘一半沙儿一半风’是在描述黄金山周边的地理环境,可能那地方一半是沙漠,常有风沙?但‘风吹半夏冬吹春’又作何解?季节颠倒,难道有什么特殊寓意?”
樊登科眼睛一亮:“或许这‘半夏’和‘春冬’指的并非单纯的季节,而是对应着某种天文现象、气候变化或者特定的日子。我们若能弄清楚这些,说不定就能找到黄金山的线索。”
许多隆摸着胡须,缓缓开口:“我想,‘风吹半夏冬吹春’也许并非实指季节颠倒,而是暗示着一种特殊的时间节点。可能只有在特定的时段,按照某种与风相关的线索,才能找到黄金山。”
“庄周梦蝶月赏花,又是什么意思?“庞正祥挠头。
许多隆:“指女人。”
樊登科:“梦做深处假不分,醒时方知梦不真,不知梦里身是客,还是醒来客是身。”
东方昊:“我只听过《庄周试妻》的故事。”
“说来听听。”
东方昊组织了一下词语道:“传说有个叫庄子的人,儿子叫庄周,已经成婚三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想假死,试试妻子的忠诚度,庄周死前约定,等他坟头干了,要子就可以改嫁,这个庄周是会变幻术的能人。
妻子拿着扇子扇他坟头,想早点换户籍,那位庄周使用了幻术,变成另外一个男人的样子,扇了三下就将坟头扇干了,小妻子将头上金钗与扇子都送给庄周。我的意思是,这个故事,也提到黄金。“
樊登科:“生前人人说恩深,死后人人欲扇坟,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许多隆说:“庄周扮人又扮鬼,庄周试妻时已是第三任女子,他怎么不想想自己再续妻,是欲火与人性的组合呢?作为修道者尚且如,此何况一个貌美又青春的平常女性呢?
“半斤对八两,夫妻二人都是旡情无义色欲焚身之人。”许多隆总结。”
庞正祥接话:“小时候,我梦见过自己是一棵树,一颗熠熠生辉的有灵魂的树,百鸟落在我身上,凤凰也落在我身上,祥瑞的光华将我笼罩,我的脚下开满了百花,我的思想能与自然交流,如果我想,我还可以幻化形态,此时的人身不过是我现世的幻化!所以我想,我能理解您所说的那种美好!从那以后,我似乎不那么畏惧死亡了,反而有种回归的期待。
许多隆打开扇子,摇头晃脑道:“我也听个那么一首民谣,是这样唱的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家有个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什么呀?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盆,盆里有个勺,勺里有个豆,豆里有块肉,我吃了你馋了,我的故事讲完了。”
东方昊:“…”
庞正祥:“…”
樊登科:“好歌”
庞正祥:“写这首民谣的人,应该是个跑江湖买艺,一首民谣影射出那么多民谣。”
“不知道,紫灵山道观掌门人,是东方煌的父亲,他们原姓亚历山大。”
几人大吃一惊,东方昊倒是很高兴:“民间一直流传近亲结婚不好,那这样一来,本王与小郡主并没有血缘关系,如此甚是好,以后我们生的孩子肯定很漂亮的。”
“不害臊,毛都没有长全,就想女人,哈哈。“庞正祥调侃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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