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安全屋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仿佛地底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周影眼神一凛,他听到了,那是地下管道传来的规律敲击声,节奏沉闷而诡异,正是洪兴血契密语中的“唤醒序列”!
这声音,如同催命符,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周影猛地起身,走向窗边。
对面楼顶,一盏孤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灯光忽明忽暗,如同鬼火般跳动着,拼出三个摩斯码字母:“Y04”。
“廖叔,”周影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看来,有人等不及了。”
周影的命令像一张无形的巨网,罩向了这座城市的地下。
市政工程队被连夜调动,平日里无人问津的下水道,此刻灯火通明。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混杂着机油的刺鼻味道,令人作呕。
周影站在一辆改装过的工程车里,眼神锐利,仿佛能穿透这厚重的混凝土墙壁。
他指间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灭,像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他能感觉到,那股暗流就在这地底深处涌动,随时准备破土而出。
三天,整整三天,这座城市仿佛被翻了个底朝天。
终于,在老城区排水主干道的交汇处,探测仪发出了刺耳的警报。
“周先生,有发现!”一个满脸泥污的工人跑过来,气喘吁吁地报告。
周影眯起眼睛,毫不犹豫地跳下车。
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脚下是黏腻的污水。
他跟着工人钻进一个隐蔽的支管,隧道深邃而幽暗,仿佛一张巨兽的嘴巴,吞噬着一切。
越往里走,空气越发阴冷,一种压抑的气氛让人窒息。
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摇曳,只能照亮前方一小片区域,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终于,隧道尽头出现了一丝光亮。
那是一间全封闭的洁净室,与这肮脏潮湿的地下世界格格不入,仿佛来自另一个次元。
室内灯光明亮,设备精密,中央摆放着一个透明的恒温舱,里面浸泡着不知名的液体。
周影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快步走上前,透过玻璃,他看到了那个恒温舱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孩子。
那就是Y04。
孩子紧闭着双眼,面容安详,仿佛只是在沉睡。
但周影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怎样恐怖的秘密。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环顾四周。
房间的墙壁上,布满了诡异的宗教式祭坛符号,那些图案扭曲怪诞,让人不寒而栗。
洪兴初代龙头的画像被高高供奉,画像上的那双眼睛,仿佛在阴森森地注视着他。
七叔的遗像摆放在画像旁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更令人震惊的是,连周晟鹏的旧袍服,都被当做祭品摆放在祭坛之上。
这是个疯狂的巢穴,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周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打草惊蛇,他要将幕后黑手一网打尽。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不要靠近。
然后,他亲自上前,小心翼翼地拆解着恒温舱的电源线。
他的动作轻柔而精准,仿佛在拆卸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终于,在核心接口处,他植入了一个微型追踪器。
这个追踪器只有米粒大小,却能将信号传送到千里之外。
做完这一切,周影恢复了恒温舱的原状,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洁净室。
他就像一个幽灵,来无影去无踪。
回到地面,周影立刻联系了郑其安。
“信号怎么样?”他沉声问道。
“一切正常,先生。”郑其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追踪器已经开始工作了。”
周影吐出一口烟,眼神深邃。他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郑其安的追踪技术果然不是盖的。
仅仅过了一天,他就发现,每天凌晨两点,恒温舱都会接收到一段加密脉冲信号,持续十三秒。
十三秒?
周影的心中一动。
他立刻让人调出洪兴的宣誓仪式录像,仔细研究。
很快,他就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那十三秒,恰好是洪兴宣誓仪式中,全体默哀的时长。
难道说,这信号的发送者,是在利用洪兴的仪式,来控制Y04?
这个发现让周影倒吸一口凉气。
他立刻将这个情况告诉了郑其安,让他逆向解析频率模式。
很快,郑其安就确认,信号源来自市殡仪馆主控室的一台老旧广播主机。
周影没有声张,他不动声色地安排韩雪梅,以清洁工的身份混入殡仪馆,替换了主机内部的存储芯片。
当夜,郑其安将一枚特制的芯片安装在了主机里,那个芯片可以回传虚假的“适配成功”反馈,诱使幕后操控者启动下一步的移交程序。
与此同时,廖志宗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他奉命监视郑文彬的住所,却发现对方已经数日未归。
这让周影感到了一丝不安。
廖志宗不愧是老江湖,他没有放弃,而是仔细搜查了郑文彬的书房。
终于,他在一个暗格中,找到了一本日记。
日记的内容杂乱无章,记录着郑文彬的野心和欲望,以及他对“换柱计划”的执着。
在日记的最后一页,廖志宗看到了一行字:若我失败,则‘柱心’必须回归血脉。
Y04将于子时入祠,借先祖之名,重立正统。
廖志宗立刻将这个消息上报给了周影。
“看来,他们要狗急跳墙了。”周影冷笑一声,
“是时候引爆舆论了。”周影对廖志宗说道。
他授权王雅婷将部分非涉密资料提交给媒体,标题直指“洪兴内部存在非法人体培育项目”,引发社会哗然。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城市都沸腾了。
网络上,各种猜测和议论层出不穷,民众一片哗然。
警方迫于舆论压力,被迫介入调查,殡仪馆进入临时管制状态。
子时,阴气最盛之时。
周影带着精锐手下,悄无声息地潜伏在祖祠外围。
祖祠是洪兴最重要的场所,平日里戒备森严,但今天,却显得格外安静。
就在周影感到一丝异样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一支黑衣队伍抬着一口棺材,缓缓向祖祠走来。
那棺材的尺寸极小,仅能容纳一个幼儿。
周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郑文彬现身主持仪式,他穿着一身古朴的祭祀服装,手持一把青铜匕首,神情肃穆而疯狂。
他走到棺材前,缓缓打开棺盖。
躺在里面的,正是Y04。
孩子依然紧闭着双眼,仿佛在沉睡。
郑文彬举起匕首,准备割破Y04的指尖,滴血入族谱。
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一瞬间,周影动了。
他猛地破窗而入,枪口抵住了郑文彬的喉咙。
“你说要立正统?那你告诉我——一个连出生证明都没有的孩子,凭什么姓周?”周影的声音冰冷而充满杀意,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与此同时,郑其安远程切断了全市的电力供应三分钟,廖志宗带队捣毁了地下育场控制中心。
整个祖祠陷入一片混乱。
郑文彬仰天大笑,他的笑声凄厉而疯狂,充满了绝望。
“你以为这是结束?只要有人想永生,‘柱心’就不会灭。”郑文彬的声音嘶哑而扭曲,仿佛一个魔鬼在低语。
仪式中断后,周影缓缓走向Y04的恒温舱。
他要亲手打开它,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好的,以下是剔除与小说正文无关的内容并翻译英文后的文本:
仪式被打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以及郑文彬疯狂的笑声。
周影眼神冰冷,像是淬了寒冰,他缓缓走向恒温舱,每一步都像踩在郑文彬的希望上。
舱门开启,滋啦一声,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然而,里面的景象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空空如也。
没有浸泡在营养液里的婴儿,只有一件做工精致,缩小版的黑色洪兴礼袍,整齐叠放在舱室中央,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袖口处,一枚银线虎纹栩栩如生,仿佛活物一般。
周影凝视着那件礼袍,良久不语。
一股寒意从他脚底升起,直冲天灵盖。
这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实验体,这是一种宣告,一种传承,更是一种挑衅!
当晚,周影以雷霆之势,召集了洪兴残余的十二位推举委员,召开紧急会议。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最终,周影一锤定音,宣布即日起,废除“洪兴”之名,改组为“岭南公共事务协调会”,所有资产全部转入公益信托基金。
会议结束后,周影独自一人回到被大火焚烧过的祖祠废墟。
焦黑的梁柱,刺鼻的焦糊味,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昔日的辉煌和今日的落寞。
他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灭,像一只孤狼的眼睛。
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中,某一扇窗户亮起,一道模糊的剪影举起酒杯,遥遥敬他。
周影没有回应,只是将手中的烟头狠狠地按灭在昔日存放族谱的石台上,碎石与火星一同湮灭。
他抬起头,望着星空,轻声道:“这次,轮到我来决定谁该被记住了。”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走进了祖祠背后那片幽暗的树林,那里,通往地窖深处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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