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终于醒了啊，修哥！”
千叶铃在一旁泪汪汪的看着方远，而岸谷新罗则是显得兴致勃勃：
“都说了赛尔提的这种攻击是不会打死人的…感觉还行吧？这是几？”
他用一只手在方远眼前晃来晃去，不过眼神却时不时看向那个放在方远胸口上正在发光的神农尺，显然是有些兴趣。
在角落里捂着脖子似乎是在自责的赛尔提也小跑过来，手里拿着她的打字机：
「抱歉！对不起！是我冲动了！你没事吧？」
“嘶……你这玩意儿，这么上头吗？”
方远甩了甩脑袋，发现他还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动地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显然连一分钟都没过去，
“好厉害，被赛尔提砍中居然只用12秒就醒过来，是这个棍子的作用吗？我能研究一下吗？”
岸谷新罗推了推眼睛，死死盯着方远手里的神农尺，随着方远清醒过来，这把天神兵此时已经不再发光。
方远翻了个白眼，本来以为赛尔提的那种黑雾中的灵魂元素仅仅是用来指挥和控制，却没想到灵魂的部分还能用来攻击？
一刀就被砍的断片了……实话说，哪怕是方远这老戏骨也不禁有点脸红。
老戏骨怎么了，老戏骨有时候也笑场啊！
这一刀的速度其实真的不快，哪怕是他闭着眼都能躲开，但就是一时好奇就没躲也没防，谁承想命中后直接硬控他十二秒？
“你把赛尔提借我研究研究，我拿神农尺跟你换？”
“那就算了，再有趣的东西也别想换走我的赛尔提。”
岸谷新罗闻言便放弃了，并且直接扭头看向赛尔提，不再看那绿棒子哪怕一眼。
当然，他想看也看不见了，方远在他转头的时候就把神农尺收了回去，然后看向有些紧张的赛尔提。
来自爱尔兰的精灵，传说中的无头骑士，在失去了头和记忆之后，实际上就像是个普通的女人，犯了错就会后悔，会道歉。
某种程度上来讲，这赛尔提的性格似乎比岸谷新罗还正常一点。
“放心，除了有点丢脸，别的都没丢。”
方远倒也不在意，甚至有点想再被来一下试试，那个一片漆黑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梦……又或者就是传说中的精神空间？
那他所感觉到的身体是什么，灵魂吗？可为什么都看不见？是缺少什么东西吗？
「真的吗？怪我太紧张了。」
“真没事，要不你再砍一下试试？”
方远真心实意的问道。
「不不不，绝对不砍了！」
“我真的是外星人，你还是砍吧，砍死我你就拯救世界了。”
「别闹了……」
很奇怪，明明赛尔提没有脑袋，方远居然能在那股从脖子里冒出来的黑雾中感觉到害羞的情绪，明明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区别……
难道是精神力增加了？
呃，大概率是因为肢体上的表达吧。
“不砍就算了。”
方远耸了耸肩，实话说之前那一刀他现在都还有点没缓过来，隐约有点晕乎乎，好像喝了假酒一样，悄悄用治疗术刷了两下之后倒是好多了。
看来他的治疗术确实够高级，灵魂方面的创伤也能修，但就是感觉不到什么东西。
有点像是吃药，不知道里面的颗粒和抗生素在哪儿，但病就是好了。
……
“灵魂，精神力，这可真是个高深的课题。”
方远叹了口气。
实话说他对这个有点感兴趣，但其实兴趣又不大，毕竟每个世界之间的自适应是不同的。
说不定这个世界中，他的灵魂是一个样子，等到下一个世界，他的灵魂又是另一个样子。
或许某个世界中，干脆就没有灵魂这个概念？
以他现在要样本没样本，要设备没设备的情况，其实也就是自娱自乐罢了。
以系统一贯的风格，除非他抽到了什么和灵魂有关的能力。
嗯……系统……
“在听吗？我许愿灵魂类技能。”
方远站在天台，目视前方，说的话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不过他也没指望就是了，虽说这个系统乱七八糟，看上去有点像半成品，又有点像测试版，各种bug和漏洞，人工智能的客服还经常假装自己不在线。
但至少技能抽取这方面大概是真随机，而且技能库里的东西他大概是摸清了，恐怕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于“正义”、“主角”这一方的东西，而玩弄灵魂什么的，一听就是反派才干的事。
恐怕在各种技能里，这一类能力的占比并不多。
而若是略微相关的能力，恐怕会是修正之后再发放。
比如秦时明月的世界里似乎就有灵魂这一说，但方远的和光同尘虽然带来了内力，却没能让他感觉到其他的东西。
同理，JoJo世界也有灵魂的存在，甚至可以自主觉醒替身，可他虽然得到了JoJo世界中波纹疾走的体系，却没有得到那种东西。
这些奖励的东西似乎是同样经过了“自适应”，只不过和他去其他世界时适应那些世界规则不同，奖励的技能是反过来适应了他的规则，在保留了自身纯度的同时舍弃了另一部分。
仔细想想，或许当初在狩龙人世界中激活了周天法门，看透命运也只是个意外？刚好遇到了强化的阳气，导致在“自适应”后重新激活了这种特殊属性。
毕竟按理说以他的熟练度，哪怕只剩下五百年份的波纹之力，做到多配地大师那样靠接触手掌来获悉命运也应该不是难事。
虽然看不见更好。
“系统啊……你说你这么个土了吧唧的老套设定、拉跨到太奶家的能力和版本更新、几乎毫无作为的系统智能客服、毫无平衡可言的技能属性……你到底是谁设计出来的呢？那人是怎么想的设计你这么个玩意儿呢？”
方远长叹了一口气。
他是越来越不明白了。
你说这系统是坏人阵营的？可就绑定这一茬就了他二十年，还非说自己是正义系统，给的技能道具也都是正义一侧的，要是给他点反派技能组，他早浪翻天了。
你说这玩意儿是好人阵营的，要带我拯救世界？那这技能整一堆随机出来干嘛？直接商城自选兑换、或者干脆跟网游一样，按等级来，等级够了就自动解锁多好啊？
还非得抽，抽就算了，还往奖池里扔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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