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谷口战局再次逆转,那暗沉不祥的黑气被煌煌金色龙运压制、净化。
萧峰气势如虹,掌出龙吟,将慕容龙城逼得连连后退。
辽军阵中那如同凝固般的气氛,瞬间冰消雪融!
十万铁骑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士兵们用力顿着手中的长矛。
发出有节奏的轰鸣,士气高昂到了极点!
围在辽国大军核心处的一众女子,恍若从寒彻骨髓的无底深渊。
被猛地拽回暖光漫溢的人间,大悲时的心胆俱裂还未散尽。
狂喜便如潮水般涌遍四肢百骸,任谁都按捺不住那份翻涌的情绪。
连指尖都沾着激动的震颤。
她们本就个个是世间难寻的绝色,此刻情绪翻涌间。
更添了几分鲜活灵动的艳色——阿朱身着淡粉绫罗。
鬓边珠花随呼吸轻晃,先前因惊惧而苍白如瓷的脸颊。
此刻漫开一层淡淡的桃晕,恰如雪中初绽的桃花。
她一手紧捂心口,似要按住那颗狂跳不止的心。
一手轻轻抚过胸口衣襟,玉指纤细如葱,却仍带着未消的微颤。
那是紧张过后的余悸,可望向场中身影时,眼底的爱慕与依赖。
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仿佛那道身影,便是她此生所有的安稳与归宿。
阿紫一身紫衣艳若朝霞,衬得肌肤胜雪。
先前挂在眼角的泪珠还未拭去,便已破涕为笑。
眉眼弯弯如新月,鼻尖还带着未散的泛红。
却蹦跳着拽住身边人的衣袖,清脆的嗓音里满是骄傲:
“我就知道!姐夫是最厉害的!什么狗屁龙脉。
在姐夫面前都是纸老虎!”
说话时,她仰头望向场中,灵动的眼眸里亮得像盛了星光。
那抹藏不住的崇拜,早已悄悄酿成了少女心事里的爱慕。
连语气里的张扬,都只为衬得心上人更耀眼几分。
木婉清褪去了平日的清冷,淡绿衣裙沾了些尘土。
却丝毫不减她的绝色——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
此刻她与钟灵紧紧抱在一起,肩头微微颤抖。
晶莹的泪珠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落,砸在衣襟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却是喜极而泣。她不敢用力眨眼,生怕错过场中那道身影分毫。
眼底的清冷早已被柔情取代,那份曾藏在心底、不敢言说的爱慕。
此刻随着泪水一同倾泻,滚烫而真挚。
钟灵穿着鹅黄短衫,发间系着同色丝带。
一张小脸圆俏可爱,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
她埋在木婉清肩头,哭得鼻尖通红,却又忍不住抬眼望向萧峰。
嘴角还带着委屈的弧度,眼底却满是欢喜与仰慕。
仿佛只要能看到那道身影安然无恙,便已是世间最圆满的事。
那份纯粹的爱慕,藏在每一次偷偷的凝望里。
甘宝宝身着素色衣裙,眉眼温婉如水。
虽已为人母,却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肌肤依旧细腻光洁,笑时眼角的细纹都透着温柔。
秦红棉则是一身劲装,衬得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
却难掩绝色容颜,肌肤莹白如玉,下颌线精致利落。
二人相视一笑,先前因担忧而紧锁的眉头彻底舒展。
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里,藏着各自未曾宣之于口的心意。
那是对萧峰的敬重,更是早已悄然生根的爱慕。
只是这份情愫,被她们悄悄藏在眼底,化作了此刻安心的笑意。
李青萝一身华贵的锦裙,裙摆绣着繁复的花纹。
衬得她雍容华贵,肌肤白皙如凝脂,眉眼间带着几分慵懒的风情。
平日里的疏离早已消散,此刻望着场中那道如同天帝临凡般的伟岸身影。
眼底的欣喜里藏着毫不掩饰的倾慕,仿佛那道身影。
能让她放下所有的骄傲与防备。
赵福金则是一身宫装,裙摆流光溢彩,容颜娇美绝伦。
眉梢眼角带着皇室贵女的优雅,此刻却忘了仪态,紧紧盯着萧峰。
眼中满是崇拜与爱慕,那份少女的心动,在眼底流转,藏都藏不住。
她们皆是绝色,却因那道身影,眼中有了相同的光。
那是劫后余生的安心,更是藏在心底,早已滚烫的爱慕。
然而,她们的武功境界毕竟有限,只能看到表象的优劣。
却无法理解那金色龙气与黑色龙气本质的差别。
以及其中蕴含的凶险。巨大的惊喜过后,便是更深的求知与担忧。
阿朱率先稳定心神,转向身旁的两位宗师。
语气带着恳切与一丝后怕:“童姥,秋水前辈,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陛下身上那金色的力量是什么?比之前似乎更加……更加浩瀚正大了?
慕容龙城他……还会不会有别的诡计?陛下他真的……能赢吗?”
木婉清、钟灵等女也立刻围拢过来,眼巴巴地望着天山童姥和李秋水。
渴望得到权威的解答,以安抚她们依旧悬着的心。
天山童姥与李秋水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残留着方才的震撼。
但更多的是对萧峰此刻状态的惊叹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服膺。
天山童姥指尖掐诀,先按在小腹处稳了稳翻涌的内息。
方才见萧峰引动龙气时,连她这活了数百年的老怪物都忍不住心神激荡。
此刻指尖仍残留着一丝气血翻涌的微麻。
那张形似七八岁女童的脸庞上,往日里说一不二的骄纵。
俯视众生的锐利尽数褪去,只剩前所未有的肃穆。
连带着稚嫩如孩童的嗓音,都像浸了铅般添了几分沉甸甸的郑重。
缓缓开口向周遭女子讲解:
“小丫头们,先前你们攥着衣角、屏着呼吸的模样,老身都看在眼里!
但今日起,你们才算真能把悬到嗓子眼的心,稳稳放回肚子里!”
她抬手指向场中萧峰的掌心,指尖凝着一缕淡淡的白气。
精准点向那道金色巨龙——龙身盘旋翻涌时,每一片鳞甲都透着灼目的金光。
鳞爪划过空气竟能留下细碎的光痕,连周遭的气流都跟着发烫。
吹在人脸上暖得发烫,“看清那龙气了?别傻愣愣当是寻常顶尖高手的内力显化。
那根本不是!那是……国运!是能开疆拓土、定鼎天下、护佑万民的开国龙运!”
话音落下,场中顿时静了,连女子们细微的呼吸声都弱了几分。
“国运”二字,远超她们对武学的认知,任谁听了都要怔愣片刻。
天山童姥似是早料到这份震撼,特意顿了顿。
指尖轻轻敲击着锦袖边缘,锦缎摩擦的细碎声响里。
她正斟酌词句,要把这玄妙又磅礴的力量说透:
“慕容老贼先前引动的,是亡国龙气——那是旧朝覆灭后。
积在山川河岳间的怨念,是战死将士的不甘。
还有裹着尸气的毁灭欲,整团气都是黑紫色的。
裹着一层化不开的阴寒死气,专克活人的生机。
便是我等修为,沾着一丝都要运功驱寒,寻常人碰着了。
当场就要蚀骨断魂。但萧峰此刻引的,和他截然相反!”
说到此处,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几分,稚嫩的嗓音里竟透出几分激昂。
连眼底都亮了起来,满是难以掩饰的振奋:
“这是新朝将立、万象更新的磅礴气运!里头裹着的。
是初春破土的生机,是能济世救民的希望。
还有堂堂正正、不容亵渎的王道之气!你们好好想。
这就好比正午的骄阳对着寒冬的冰雪,一照便化。
好比一身浩然正气的侠客对着躲在暗处的魑魅魍魉,一喝便散。
慕容老贼那点从坟茔、阴沟里攒的怨气,在这煌煌大势面前。
连碰都碰不得,何谈抵挡?根本不堪一击!”
说到此处,她缓缓转头,望向场中稳立的萧峰。
那道身影裹着金色龙气,明明没刻意彰显威严,却让人不敢直视。
天山童姥眼底没了往日对晚辈的“长辈架子”,只剩实打实的叹服。
连语气都软了几分,带着几分感慨:
“好小子!竟能在生死相搏、容不得半分差错的关头。
沟通到冥冥中的国运加持!这哪儿是单纯的武道天赋能做到的?
这是……天命所归!是天地都认他这个新朝之主!”
“童姥说得半点不假。”李秋水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
依旧是她惯有的慵懒调子,像浸过温水的丝绸般柔缓。
却没了往日里对谁都带几分的轻慢,反倒裹着藏不住的深深感慨。
连眼底都透着通透的洞察,“而且,你们莫要只盯着那团晃眼的龙气看。
再仔细瞧瞧萧峰此刻的招式——里头的门道,才更见真章。”
她抬手,指尖带着一枚莹白玉簪,轻轻拨了拨鬓边垂落的几缕青丝。
发丝滑过指尖,衬得那截手腕愈发纤细莹白。
美眸缓缓流转,掠过场中翻飞的金光。
最终稳稳定在萧峰挥出的降龙掌法上——往日里这掌法一出。
便是刚猛无匹的劲道,掌风扫过连草木都要断折。
可此刻裹着金色龙气,竟悄悄敛去了几分“破尽万物”的戾气。
多了几分“承纳天地”的厚重,连掌风落地的声响。
都从刺耳的轰鸣,变成了沉稳的震颤。
“你们瞧,他的掌法,早已不是一味的刚猛霸道了。”
李秋水的声音放得更缓,像是在引导众人看清这份变化。
“掌风扫过之处,连周遭的气流都跟着柔和了几分。
没再伤及一旁的草木,里头藏着的,是‘包容’万民。
不愿伤及无辜的仁心,是‘开拓’疆土、要护天下安稳的意志。
这份心思,全融在招式里了。”
说着,她轻轻点头,下颌线绷出柔和却坚定的弧度。
语气愈发肯定:“这份意志,和他引动的开国龙运,简直是完美契合!
你们好好想想,慕容氏心心念念要复的燕,不过是为了慕容一姓的私念。
格局窄得像井底的天,引动的龙气自然也阴仄晦涩。
但萧峰要建的,绝非这种只护一姓、不顾万民的狭隘王朝。
那是一个能囊括四海、不分族群,能让天下万民都能吃饱穿暖。
安居乐业,真正泽被天下的伟大帝国!”
她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萧峰身上,眼底的赞叹更甚:
“也正因如此,他的龙气才这般光明正大,没半分阴私。
连天地都肯垂怜相助,让这股气运愈发磅礴,挡都挡不住!”
说到这里,李秋水指尖轻轻捻着锦裙下摆,先前的慵懒尽数敛去。
只余一声清浅的叹息,目光越过金光笼罩的萧峰。
落在那在金色龙气冲击下摇摇欲坠的慕容龙城身上。
此刻的慕容氏先祖虽发丝凌乱、衣袍破损,却仍凭一股执念撑着身形。
她语气中竟罕见地掺了丝并非作伪的敬佩,缓缓道:
“平心而论,慕容龙城此人……论毅力,能为复国熬百年光阴。
论天赋,能在少林藏经阁暗悟百家武学,融成自家绝技。
论隐忍,能藏起身份做百年‘无名僧’,连呼吸都带着伪装。
乃至对那复国大业的执着,哪怕只剩一丝希望都不肯放手。
这份心性,确实令人惊叹。”
她顿了顿,目光掠过慕容龙城掌心那团日渐黯淡的黑紫色龙气。
语气又沉了沉:“潜伏少林百年,融汇百家武学于一身。
更能在绝境中窥得法门,引动那连我与童姥都难捉摸的灭国龙气。
若非偏偏遇到萧峰这等旷古绝今的怪胎,打破了武学与气运的界限。
这天下,恐怕真无人能制得住他。单论武道境界,他已近乎‘通神’……”
话到此处,李秋水又重重叹出一口气,眼底满是惋惜:
“可惜,可惜啊!他太执着于过去,背上扛着的从来不是‘复国’的希望。
而是一个早已腐朽、连尘埃都快散尽的王朝幽灵。
靠着怨念撑起来的气势,又如何能与萧峰那面向未来。
裹着万民期盼、满是无限可能的开国气象相争?
从根上,他就输了。”
一旁的天山童姥竟难得没有反驳,往日里总带着锋芒的眼神。
此刻落在慕容龙城身上,也多了几分复杂,只是喉间滚出一声冷哼。
语气里掺着敬佩,又藏着惋惜:“慕容老贼,也算是一代人杰了。
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复国梦,整整谋划百年,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孤寂。
受常人所不能受的委屈,这份心志,这份执着,确实……值得我等武者一叹。”
她抬手拂过袖上的褶皱,语气愈发笃定:“只可惜,他走错了路,更选错了对手。
他的道,是逆流而上,抱着早已逝去的时光不肯放。
妄图用怨念扭转天命;而萧峰的道,是顺天应人。
揣着万民的安稳,要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未来!
两条道,一暗一明,一逆一顺,高下立判。
胜负,从一开始就分了!”
两位女子的解说,不仅深入剖析了力量本质和战局走向。
更上升到了“道”的层面。她们对萧峰的叹服,是发自内心的。
对其武道、气运乃至胸怀抱负的全方位认可。
而对敌人慕容龙城,她们也展现出了作为绝顶武者应有的气度。
给予了其武道境界和执着心志以客观的、带着一丝惋惜的敬佩。
听到这番深入骨髓、高屋建瓴的解说,阿朱等众女虽然对其中涉及的。
“国运”、“龙脉”、“道争”等概念仍有些懵懂,但核心意思却听明白了。
萧峰不仅赢了招式,更赢了“势”,赢了“道”!
他代表的是光明正大、不可阻挡的未来!
一股巨大的安全感、自豪感与更加深沉的爱慕,在她们心中汹涌澎湃。
她们再次将目光投向战场,看着那驾驭金色龙气、如同天帝巡狩般的男子。
眼中充满了无限的崇拜与坚信——此战,陛下必胜!
……
……
……
(尊贵的读者大大,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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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每天只能吃的起拼好饭!还只能吃两顿,呜呜呜,肚子好饿!
刀剑想吃肯德基,啊啊啊!
不想再吃华莱士了,太干了!
我会努力码字的,争取每天都多写一点给读者大大看!
刀剑永远爱您!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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