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太后大声喝止:“你是真的不明白额娘的意思是吗?”
“我不想杀他,是您一心想要杀他,这没什么不明白的,额娘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随您的意思,前朝还有事,我先走了。”
“站住!”太后叫住了儿子:“我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件事情得按我的意思去办,您是皇上如果我让你受委屈了,那就随你的便,如果你不想受委屈,那就等我死了以后再说,哼~现在说起来真是笑话,中宫的笑声我在慈宁宫都听见了,一个安巴度一个酒鬼一个花匠就给你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差点儿要了你的命,她能不笑吗,她巴不得有一百个安巴度,一千个酒鬼给你捅篓子,这样我们娘俩儿就给人家娘俩儿腾地方吧!”
“额娘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杀他就是为了这个,你必须警告世人,敌人就在身边,就在屋檐底下,如果那个畜生想让敌人来钻了空子,那朝廷就要他的脑袋,一个皇亲国戚脑袋说掉就掉了,我看哪个脖子硬的还敢糊弄你,糊弄咱们大清国。”
“福临,额娘知道你善根难断,下不去这个手,额娘也知道,你有宽厚仁义之心,你有事很在乎那个名声,这没什么不好,其实该说的不用你说,该做的不用你做,额娘不在乎,额娘会替你脏了这只手。”
弘萱看着密报,哼笑了一下:“吩咐下去,给贵太妃行个方便。”
“嗻!”
一个安巴度的死,就当成对她的警告,这个警告未免太轻了些。
夜晚的永和宫,花束子披着头发捂着被子躲在床角,嘴里嘟囔着:“她答应了,她答应了,她答应了去找皇上,她答应了。”
房门吱嘎一声推开了,贵太妃抱着一只白猫走了进来,怀里的白猫喵了一声,花束子这才回神,机械般的说道:“谨贵人给太妃请安。”
贵太妃一步一步走向床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花束子,你们家老人要出远门儿了,我来陪陪你。”贵太妃的声音阴冷极了,花束子更加缩进被子。
“博果尔死了,安巴度也死了,下一个该轮到谁了?”贵太妃的脸突然靠近花束子:“能不能告诉我,谁该死,谁不该死?我只能告诉你,不该死的死了,该死的不死,早就该死的,她就是不死。”
“谁?您说谁?”
“你心里清楚。”
“皇太妃,夜深了,您回去睡吧!”
“别急着赶我走,你们孤单,我也孤单,安巴度死了,有你为他哭泣,我要是死了,谁肯为我一哭?没有人了。”
花束子紧紧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两只惊恐的眼睛,贵太妃阴森森的说道:“瞧把你吓的,别害怕,皇上是想饶了你父亲,可她不答应,她从骨子里讨厌你们父女俩,你们从里到外都让她感到恶心,我在说谁你知道吗?”
花束子点了点头。
“你们家死人了,可人家那儿要生了,接生的嬷嬷到乾清宫候着去了,我儿子的福晋要给皇上生孩子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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