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结界之下，是被“云层”托起的一块大平地。
上面的建筑由高向低，一圈圈扩散开来。
中间一座类似了望台的建筑，我撤掉神识看就像一座小山峰。
云山雾罩的结界之内，有灵气若隐若现的升腾之势。
看起来，李慕婉的整个家族像是悬浮在低空中的。
底下十数里的范围，是大片的普通村庄和城镇。
蜿蜒的水流在城镇和村庄中，交错流淌。
利用水势，阴阳阵角。
布置聚灵阵，从阵眼看已有数十年之久。
而在灵气匮乏的蓝星上，升灵聚阵。
还得往前加三十年，否则短时间凝聚如此多的灵气绝无可能。
以此推算王林最少四十年前就来了这里，那么李慕婉所知的“王林”只是那具被他元神强占的肉身。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看来也只有王林能告诉我了。
在结界外逗留的这会儿，镭姑娘已经回到我身边。
卫星能定位的地方，肉眼观察不到，这是第二次碰到了。
我带着镭姑娘从结界一侧缝隙钻入，免得破阵那么麻烦。
“王…林…不！我发消息是给的张凡尘，你是…”
在一个相对人少的角落，李慕婉痴痴地望着我。
酥胸起伏不定，她的内心一定十分惊诧。
我此刻的模样就是“王林”的，她不敢相信，也不敢确定眼前之人到底是谁。
天下间，模样相同的人有。
但喜欢之人的气息，是很难短暂模仿得到的。
“是我！”
我用自己的口音回复道，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欺骗她。
李慕婉有几年没见到真的王林了，那小子前些日子又钻回海底修炼。
他们这也是，缘和分不协调。
“你！你！…张凡…你怎么做到的？你怎么变成他的样子来了！”
李慕婉当时的神情特别复杂，脸上是喜极而泣，还是莫名伤感？
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用疑惑且带点审问的口气低声嘶吼道。
突然间，眼泪就哗哗地流了出来。
“我想着，毫不相干的人进到你慕家，只怕不太受欢迎。所以，稍微乔装打扮一下才来的。”
我用很平淡的语气告诉她，为什么变化成王林的样子来见她。
李慕婉能猜到我跟王林同样有“仙术”，那有点变化能耐也不至于很吃惊。
当时想得太简单，没考虑到她心里有多么在乎海底修炼那小子。
不过，化形之前还是做了考量的。
总比我用自己的形象来帮她，好一些！
“可是，你的声音不是他…举止动作也不太像！”
李慕婉不愧做了那么久的“Asaki经理”，识人这块没什么疏漏。
“那这样呢？”
我背着手，用之前模仿训练后的声音回应道。
“你见过他了？他怎么不来见我？”
李慕婉把眼泪擦了擦，平复心情后反问我道。
“他说还有点事，或许还要两年时间。”
我没告诉她，王林拿了我配制的丹药和紫云真果，藏在海底“凝炼”肉身的事，只告诉她一个时间。
“两年？也罢，至少我知道他还在…谢谢你，张凡尘！…额，张总，老板！”
李慕婉在我面前呢喃了一会，又对我客气补充些“礼数”。
“我说过，不准叫我老板的。否则，我立马撤资。”
李慕婉看着我的时候，我冷眼扫了一下，厉声回应道。
我知道她是盯着“王林”这副皮囊在看，但我说过的话，不想过多重复。
当时给她20亿，主要是让她解决董事分歧。带好我们那些电竞团队，让官派气息染指不严重的行业出点翘楚罢了。
“好，我知道了。”
“你这次叫我来，到底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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