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宫同学把工作的事情交代完,何雨柱继续道:“你这手估计得一个多月才能好,伤筋动骨一百天,理论上彻底好透不得三个月?”
他故意挤眉弄眼的笑笑,低声调侃道:“你不是左撇子,这段时间生活肯定会受到影响,学着用左手拿筷子,还有擦屁股吧。”
宫樰小脸顿时羞红,嗔怒道:“什么用筷子擦屁股?侬哪能嘎讨厌。”
两人都在一起三年了,没羞没臊的事情干的多了去了,这要是在两人的灵境胡同小家里的话,小宫同学肯定不会轻易被他逗脸红,可这里是医院,病房还有别人呢。
何雨柱看她小脸粉红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继续叮嘱道:“哈哈,你右手一时半会儿不能沾水,到时候拆了石膏,估计会脏成小黑手。”
小宫同学也是有着丰富骨折经验的,当然知道后续会遇到什么情况,小脸也挂上了愁容:“洗脸洗脚都不方便,现在天冷穿的衣服还多,我现在胳膊吊着,自己换衣服都不行。”
何雨柱轻声安抚道:“别担心,我一会儿在医院里给你找个女性的护工照顾你,中午跟晚上下班儿我给你送饭过来。”
宫樰眨巴着漂亮的眼睛看着情人,眼神中既有感动又有点不安:“你这样会不会太辛苦,还要绕路过来。”
“绕也绕不了多远,我把你转到这边不就是因为离家近嘛,不过要是我没能按时给你送过来的话,你就在医院食堂吃。”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说道,然后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放到她枕头下边,低声安顿道:“不要省钱,受伤要吃点好的,这里人杂,给你留的多了我怕你弄丢,花完我再给你。”
宫樰还想推辞:“柱子哥我有钱,你不用给我。”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他语气柔和却透着股不容商量:“你的工资都寄回家了,能有多少钱,乖,听话。”
小宫同学就喜欢何雨柱这样子,对她既强硬又温柔,还总会恰到好处给她安排好该做的事,有种特别奇怪的安全感。
姑娘点点头,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何雨柱,眼神勾芡,裤衩胶粘。
何雨柱没理会自家小妞黏糊糊的目光,继续提出后续的安排:“要不趁着这次受伤,你回趟家吧,等过一个多礼拜伤情稳定了,我安排人把你送回沪上,或者你联系爸妈来接你也行。”
宫樰有点犹豫:“这能行吗?还要跟团里请假。”
何雨柱理直气壮的道:“这有什么不行的?你都几年没休假了,养伤还能不让你回家?那你们团也太没人性了。”
小宫同学点点头:“好吧,那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不用那么麻烦的。”
这小妞今天真不听话,这要是在家的话非得惩罚她一顿不可,算你运气好,医院拯救了你。
“你手都这样了,一个人回去路上遇到点意外怎么办?要不我给你买卧铺票安排人送你回去,要不让你家里人来接,没的商量。”
何雨柱拍板做了决定,不给小宫同学反对的机会。
他稍作思忖,又补充道:“坐飞机的话你的级别不够,你们单位也不会给你协调,我如果强行给你用其他单位开介绍信的话,我怕会节外生枝。”
宫樰又道:“回家坐火车也就走一天一夜,不用卧铺也行,过年时候票不好买。”
一天一夜?不是六个钟头吗?我可是从虹桥坐高铁去过南站的选手,你不要骗我。
何雨柱摆摆手:“好不好买这是我的事,这你就不用管了。”
小宫同学嘟了嘟嘴表示了下对情人专横的小意见,也就顺着他了。
现在已经是半下午,小宫同学这院住的太简陋,何雨柱打算出去给她买点东西,最起码洗屁股的盆儿得搞一个吧。
“你在病房待着,我去给你找个护工再买点东西,再给你找点解闷儿的东西回来。”
小宫同学应道:“好的,那你给我带本书回来吧。”
“行,要看什么书?”
何雨柱起身准备出去,小宫同学想了下没啥答案:“我也不知道,你看着给我带吧,小人书也行。”
何雨柱安顿了小宫同学几句后离开了病房,然后开始在医院里乱转,他得看看这个医院的护士有没有长的好看的。
因为得拜托个人照顾一下小宫同学,她们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想必也愿意额外挣一份儿日薪,改革开放了,谈钱不丢人。
越穷越光荣的口号听听就行,真要是信了的话娶媳妇儿也不用准备三转一响了。
再说时候不一样了,现在讲究个先富带动后富,很明显,自己就是那个先富,既然实实在在的钱花出去,找个长的俊的难道不应该吗?
何雨柱在楼上楼下的窜了两遍,都快把保卫科的引来了,终于找到了目标。
大冷天的一个个的穿的臃肿的很,身材什么的没法细究,这年头姑娘们也都素面朝天的,只能找个身形差不多脸耐打的就行。
那护士身量不高,也就是一米六出头,即便是在北方,这个身高在这年头也不算矮了,关键是姑娘一张鹅蛋脸,明眸皓齿,鼻梁挺拔,皮肤白皙,光看脸的话还挺赏心悦目的。
何雨柱找好目标后就等在走廊,等那个护士从其中一间病房出来后,他适时的上前两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把姑娘叫住:“同志,麻烦打扰一下。”
护士停下脚步看向他,在医院,被病人家属拦住问一些事情也不奇怪,看在何雨柱这被高维度药剂强化过的颜值身材,再加上他这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一身,姑娘突然就变的很有耐心,跟个真心为人民服务的优秀员工似的。
姑娘看着何雨柱语气温和的问询道:“您好,您是病人家属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何雨柱回道:“没错,我妹妹在你们医院住院,您怎么称呼?”
“我叫陈五珍,耳东陈,五星红旗的五,珍珠的那个珍。”
这位小护士也没怯场,大大方方告诉了何雨柱自己的名字,还说明了是哪几个字。
何雨柱暂时没说来意,而是顺势问道:“那您在家一定是排行老五咯?”
陈五珍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个问题,姑娘噗嗤一乐,摇摇头道:“不是,我在家排行老二,我也不知道我爸为什么给我起这个名字。”
“你爸可真是别具一格。”
何雨柱随意点评一句,开始转入正题:“是这样的,我妹妹手摔断了,换个衣服什么的也不方便,我作为哥哥男女有别,再说还要上班,实在没办法照顾她,想请您帮我在医院照看她一下。”
陈五珍没想到他拦住这个原因,下意识就要拒绝:“这个…我白天也要上班的,五点就下班了。”
何雨柱马上给出条件:“我知道这是您工作范围以外的事,这样,每天我给您两块钱的报酬,您看这样行吗?”
陈五珍面露难色:“啊?这个不太合适吧?我是医院的护士。”
“劳动给报酬没什么不合适的。”
何雨柱摆摆手,继续循循善诱:“您不是五点下班吗?那五点以后就是您自己的时间,上面不也说了嘛,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我付报酬您帮我照看下妹妹,咱们这也算是给国民生产总值做贡献了。”
陈五珍略显迷茫:“生产总值?什么意思?”
“一个很专业的经济术语,这个不重要,只要你明白咱这个完全合理合法就好。”
何雨柱下过钩子后迅速跳过那个勾姑娘的词儿,诚挚的问道:“我跟我妹妹不会说给过您钱,对外就说是您跟我妹妹投缘,做好事义务帮忙,您看这样可以吗?”
陈五珍思考了下,终于松了口:“那…好吧,但是我白天上班还是要以工作为主的。”
一天两块,要是照顾一个月的话就是六十,她一个月工资32,再加上奖金跟卫生津贴也就三十八九块,这好事儿稍微矜持矜持得了,人家都说不会对外说,难道真拒绝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
何雨柱说着痛快的掏出十五块钱塞到陈五珍手里,像是怕她晚一秒就后悔一样。
“我先给您一个礼拜的酬劳,绝不让您的好心白付出。”
陈五珍看着手里的一张大团结跟一张炼钢工人,疑惑道:“可是一个礼拜应该是十四块钱。”
正事搞定,何雨柱立刻轻松,笑容可掬的道:“今儿不是大年初二嘛,看上去您比我年纪小不少,这就当我给您的压岁钱吧。”
说罢他又冲姑娘促狭的眨眨眼:“对了,我再给您拜个晚年,祝您晚年快乐。”
“压岁钱?晚年…快乐?”
陈五珍被他这别致的祝福弄的一愣,随即忍俊不禁道:“谢谢谢谢,大年初二倒也不算晚年。”
看吧,这年头你要随意去拦着一个姑娘掰扯,就有可能是心怀不轨,可要给钱的话,人们还是挺好说话的。
其实不管啥时候,只要给钱都挺好说话,比如他上辈子看过的捷克街头采访,都那样了,人家也没说那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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