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窈被这话怼得火气“噌”地窜上头顶,脸颊涨得通红,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二话不说冲到薛依月和徐艺香身边,一手拽住一个人的手腕就往房间里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连拉带拽地拽进了卧室,房门“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孟舒窈气鼓鼓的嘀咕:“今天非要比个明白!”
没过片刻,房门再次打开,孟舒窈蔫头耷脑地走出来,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眼神空洞得像瞥见了堆毫无波澜的白菜,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肩膀垮得快要贴到胸口。紧接着,薛依月和徐艺香也跟着出来,两人捂着嘴憋笑,脸颊还泛着未褪的红晕,徐艺香无奈地摇摇头:“她非要拉着我们实打实比,比完就蔫了,说我们‘天生开挂’。”薛依月也跟着点头,眼底满是哭笑不得:“她还较真上了,嘟囔着早知道不比了,纯属自取其辱。”
众人见状面面相觑,纷纷开口追问:“这是咋了呀?”
徐灵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抢先替她解释,语气里满是戏谑:“还能咋的?被现实狠狠抽了一耳光呗!”
……
孟舒窈猛地抬起头,一双眼睛盛满幽怨,却又裹着未散的火气,死死怒视着徐灵风——双手悄悄攥成了小拳头,腮帮子鼓得像含了颗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徐灵风笑得更得意了,挑眉冲她挤了挤眼,故意拖长了语调逗她:“可我不说,谁让大家知道你刚才‘自讨苦吃’,非要拉着人比高低啊?” 说着还冲她扮了个鬼脸,那欠揍的模样,气得孟舒窈差点没忍住伸手去拧他胳膊……
突然,徐灵风像是被无形的寒气刺了一下,猛地抬眼在客厅里锐利扫视,目光如炬般掠过各个角落。孟启彤和徐凌翔见他神色陡然紧绷,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孟启彤率先开口:“灵风,怎么了?”
徐灵风没应声,起身从沙发上站起,径直走向墙角那座小巧的雕工摆件。他抬手一试,身高不够够不到摆放位置,便转头冲徐艺香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几分自然的依赖:“艺香堂姐,过来搭把手,把这雕像拿下来。”徐艺香快步上前,指尖刚触到雕像便觉一丝凉意,她稳稳将这小巧的雕像单独取下,径直放到了茶几中央。
徐灵风俯身盯着雕像,眉头拧成了死结,神情严肃得不像话。徐艺香、薛依月、孟启彤和徐凌翔看着他这反常模样,面面相觑,徐凌翔忍不住追问:“灵风,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对劲了?”
徐灵风抬眼看向众人,语气沉得像压了块冰:“刚才喧闹没留意,这会儿才察觉——这雕像里,正源源不断往外渗着阴寒之气。”
……
话音刚落,众人立刻围拢到茶几旁。刚一凑近那小巧的雕像,一股刺骨的寒意便骤然袭来,激得所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搓着胳膊、跺着脚,连呼吸都带了点白气。
徐灵风伸手将雕像拿起,指尖触到冰凉的石面,细细摩挲着每一处纹路,目光锐利得像要穿透雕饰。果然,在雕像底座不起眼的角落,他摸到了一个规整的正方形凹槽,边缘带着刻意打磨的缝隙,显然是用来藏匿物件的。
心中好奇驱使下,徐灵风指尖顺着凹槽边缘轻轻一抠,“咔哒”一声轻响,一块正方形嵌片竟被轻松扣了下来。嵌片刚离体,一股比之前浓烈数倍的阴寒之气便猛地喷涌而出,像无形的冰雾扩散开来,整个客厅的温度瞬间骤降好几度,连灯光都似蒙上了一层冷霜,众人忍不住缩紧衣领、往后退了半步。
徐灵风低头看向雕像内部,看清里面叠放整齐的符纸时,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瞬间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讶,声音都不由自主拔高了几分,带着几分急促:“是霉运符!还有转运符!这地方怎么会藏着这种东西?”
刚听到徐灵风的话,众人顿时面面相觑,脸上满是茫然不解——显然没听过这两种符的门道。
徐灵风见状赶紧摆手解释,语气急切又带着几分凝重,生怕说不清楚其中的蹊跷:“霉运符就是专门让人走霉运、事事碰壁的邪符!至于这转运符,可不是普通的改运符——打个比方,要是两家一同发展,一家顺风顺水、越来越好,另一家却时运不济、越来越差,这转运符就能硬生生把两家的运势调换过来,让原本顺遂的沾染上霉运,倒霉的反倒劫走人家的好运气!”
……
徐灵风伸手将雕像里的符纸尽数取出,指尖摩挲着那张转运符,触感冰凉得透着诡异。他眉头拧成死结,语气沉得像压了块铅:“这转运符被人动了手脚,和霉运符压根不冲突,反倒死死呼应——这是要双管齐下,一边往你们家硬塞满身霉运,一边把家里仅存的好运气彻底抽走,既要断后路,又要赶尽杀绝!”
说着,他抬眼望去,目光郑重又锐利,直直落在孟舒窈和孟修远姐弟俩身上,满是不容置疑的严肃……
孟启彤脸色惨白如纸,指尖冰凉地攥住徐灵风的胳膊,声音抖得不成调,满眼都是藏不住的惶恐:“灵风,要是……要是家里的好运气真被转走了,到底会怎么样?”
徐灵风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凝重得像淬了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会……会事事碰壁,家道中落!生意垮台,生活崩坏,一落千丈后霉运缠身,连半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只会一步步被耗干气运,直至家破人亡,祸及性命! ”
就在这时,大门“咔嚓”一声被推开,孟父孟母拎着满满两大袋火锅食材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市井烟火气的暖意。孟父放下东西,目光扫过客厅里神色凝重的众人,笑着招呼:“我们不知道大家喜欢吃什么,吃火锅!挑了不少新鲜菜,毛肚、肥牛都备着了。”
话还没说完,孟启彤已急切地快步上前,一把攥住孟父的胳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眼神里满是按捺不住的焦灼:“弟弟,你是不是一直走霉运?工作上也处处不顺心,怎么都顺不起来?”
孟父一愣,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随即褪去大半,满眼诧异看向她:“姐,你怎么知道的?没错!确实从五年前开始,就事事碰壁,喝口水都能呛着,倒霉事儿一桩接一桩。”他说着,伸手搂过身旁的孟母,语气里满是掩不住的无奈与苦涩,“不光是我,你弟妹也一样,这五年就没舒心过一天。只不过孩子们的事,是在五年前那之后的一个星期发生的——舒窈突然昏迷不醒,修远则双腿落下残疾,好好的两个孩子,就这么遭了难。”
一旁的徐凌翔忽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笃定的追问:“也就是说,你和弟妹开始走霉运后没多久,舒窈就昏迷不醒,修远也只能坐轮椅了?”
这话一出,孟父孟母齐齐一怔,对视一眼后,随即重重点头,看向徐凌翔的眼神里满是惊疑:“是啊姐夫!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连谁出了什么事都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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