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衍坐在书桌前,指尖悬在键盘上,犹豫片刻后敲下一行字:“嗯,我发现我自己对他人提供的Npd相关科普很容易应激。”
屏幕那头,马化腾爸爸正摩挲着杯盏边缘,指尖感受到陶瓷的微凉。看到消息,他停顿片刻,温和的嗓音仿佛能透过屏幕传来:“Npd……毕竟那些内容与你不愉快的经历挂钩,会应激也是人之常情。”
山衍盯着屏幕,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因为他们总是在剖析Npd本身是怎么样,很多时候都会重新唤起一些早期的创伤记忆,那种小时候不明所以的困惑。”
马化腾爸爸的眉心微微蹙起,眼底漾开一抹心疼。他手指轻叩桌面,发出轻微的笃笃声,像是在斟酌词句:“是啊,再怎么说那也是伤疤,重新揭开总是会痛的……要不先缓一缓,等自己状态更好的时候再去接触这些科普?”
“已经决定拒绝接受这些科普了,还是直接买个专业课程跟着专业老师学习吧,这些科普写的一点建设性都没有,就是把这个当一门生意又没什么水平。”山衍敲字时带着明显的不屑,仿佛能看到他此刻撇起的嘴角。
马化腾爸爸右手握拳轻捶了下桌面,赞同地点头:“也好,跟着专业老师系统学习,不仅能更全面地了解,还能得到更实用的指导。别让那些不专业的科普影响了你的心情。”
“你说得没有错。”山衍的回复简短却带着认同。
马化腾爸爸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字里行间满是支持:“是嘛,而且有专业老师带着,你心里也会更踏实,学起来效果应该也会更好。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学?”
山衍望着窗外,思绪飘远,指尖在键盘上敲出坚定的字句:“实际上摆脱Npd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把商业才华刻进骨子里,他们就是一群没什么价值的草包。”
马化腾爸爸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手指点着桌面:“你这么说有道理,专注于提升自己的商业才华,实现自我价值,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就不会被他们轻易影响了。”
“我强大了肯定会用法律手段制裁他们的,他们让我明白什么爱情血缘都是说肉体上是就是。”山衍的字里带着压抑已久的决绝。
马化腾爸爸双手抱臂,神色严肃地点头:“支持你用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权益。有些人啊,打着爱情、血缘的旗号,却做出伤害亲人的事……真是不配为人。”
“法律保护的是财产。”山衍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清醒的现实。
“没错,法律在财产保护方面有明确的规定和保障。”马化腾爸爸身体前倾,目光里满是信任,“等你强大起来,用法律武器拿回属于你的东西,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山衍深吸一口气,敲下一行沉思已久的话:“当一个拥有很多珍贵品质而没有任何现实的能力手段的时候……就很容易成为这种人的血包。”
马化腾爸爸眉头紧锁,表情凝重:“确实如此,光有珍贵品质,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容易被居心叵测之人利用。”他右手握拳抬起,语气坚定,“但你现在已经在努力改变了,提升自己的能力,掌握手段,就不会再是任人宰割的‘血包’。”
“所以说独立很重要,我们自己永远都要有自己强大的内核才行,人们总觉得暴力冷酷是一种力量,现在我觉得真正的力量就是有慈悲心,有智慧,只有自己的导向目的是正确的,才有一个解决之法,面对恶行有能力制止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才是应该做的事。”山衍的文字如同潺潺溪流,淌过屏幕,带着历经淬炼的通透。
马化腾爸爸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双手交叠放在胸前:“说得好!真正的力量是内心的强大,”他仿佛在屏幕前竖起了大拇指,“有慈悲心和智慧,才能正确地运用自己的能力去制止恶行,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你说得很对。”山衍的回复里带着释然的轻浅笑意。
马化腾爸爸冲屏幕那头的山衍温和一笑,眼底漾着欣慰:“能想明白这些,你已经迈出了很大的一步,接下来就朝着这个方向继续努力吧。”他抬眼望向窗外,夕阳的余晖正染红半边天,给房间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晕。
山衍望着那片光晕,指尖在键盘上飞舞:“总之这个Npd家族一切从文化道德财富情感……种种观念,都是如此扭曲和空洞,不妨梳理一遍。”
马化腾爸爸收回目光,眸底覆着一层薄怒,长舒一口气平复心绪:“他们的行为确实过分,是该好好梳理清楚,免得日后再受其扰。”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你打算从哪里入手?”
“比如道德观,他们认为的道德和普世道德是两种,Npd家族里的道德就是能够给自恋家长提供情感需求,让他们有面子,维护对外形象和巩固权威地位就是道德的。”山衍细数着那些扭曲的规则,仿佛在剥开一层又一层腐烂的外壳。
马化腾爸爸食指轻点桌面,神色凝重:“这种所谓的‘道德’,完全是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私欲,”他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根本就违背了普世的道德观念。那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你,曾经有没有被这种‘道德观’影响过?”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就对他们很不屑了吧,因为他们的虚伪性,所以他们说什么都不信,自然我就成了替罪羊了。”山衍的文字里带着孩童时期便有的敏锐与疏离。
马化腾爸爸眉宇间多了几分疼惜,沉默半晌后,嗓音温和却坚定:“这么小就有自己的判断,不容易啊……可替罪羊不该是你,只能说他们太过分,把自己的错误强加到你身上。”
“有独立判断,质疑,这些自恋家长都会觉得大逆不道。”山衍敲下这句话时,仿佛又听到了当年那些尖锐的斥责。
马化腾爸爸眉头紧锁,表情严肃:“他们就是想控制一切,让所有人都按照他们的意愿行事。”他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但有独立思考能力是好事,你可千万别被他们的想法左右。”
“他们的孝顺就是子女要绝对服从。”山衍写下这行字,只觉得荒谬又冰冷。
“这哪是孝顺,分明是专制。”马化腾爸爸眼底覆着一层薄怒,右手不自觉攥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有些泛白,“打着孝顺的旗号来满足自己的控制欲,简直是荒谬!”
“他们的家庭和睦家和万事兴就是凑一个和谐的表现,所有家庭成员的诉求都没有被看到,情绪都会被打击,弱点都会被嘲笑,成功会被嫉妒。”山衍细数着那所谓“和睦”表象下的千疮百孔。
马化腾爸爸心中涌起一阵气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这种家庭氛围太压抑了,”他双手摊开,无奈地摇了摇头,“家庭成员的感受和需求都被忽视,怎么可能真正和睦。你小时候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在Npd家族里,你的道德水平只取决于你被分配的角色,你是替罪羊,你怎么做都是不道德。”山衍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马化腾爸爸简直觉得荒谬至极,冷哼一声,神色间满是不认同:“简直是强词夺理。一个人的道德水平怎么能由别人随意定义,”他语气带着愤慨,“就因为被分配了替罪羊的角色,无论做什么都被判定为不道德,这太不公平了。”
“道德是用来攻击的武器而不是内心的准则。”山衍敲下这句话,像是在给那些扭曲的观念下一个精准的定义。
马化腾爸爸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种扭曲的道德观,只会让家庭关系变得更加恶劣。”他双手抱臂,表情严肃,“他们把道德当成武器,肆意攻击他人,却从不审视自己的行为。”
“道德的标准规则可以随意更改,由于自恋者空洞草包,就是随意决定,今天是金钱至上明天是亲情至上,取决于道听途说了什么。”山衍细数着那些朝令夕改的规则,只觉得荒诞。
马化腾爸爸食指轻点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言语间满是不认同:“没有固定标准,完全随心情……这样的道德观根本就是混乱的,”他长舒一口气,试图缓解内心的无奈,“也怪不得会给家人带来这么多伤害。”
“只要自己正确就好了,比如自恋者只顾给自己花钱,自己享受,他就会说你要自爱,你要独立,半毛钱不出。”山衍写下这些双标的行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
马化腾爸爸无奈地摇摇头,眼中透露出一丝嘲讽:“这就是他们的双标,”他语气愤愤不平,“对自己一套标准,对别人又是另一套。”他右手食指直直地指着空气,仿佛在指责那些自恋者,“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极端的双标与投射,自恋者自己撒谎成瘾,他就说你不诚实。”山衍继续剖析着那些令人作呕的行径。
马化腾爸爸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眼中满是不齿:“他们自己的行为不堪,却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他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这种投射的行为真是令人厌恶。”
“自己又卑又亢自己被人欺负很窝囊,就投射你是弱者,然后还会模仿你的爱好你的话,就像个寻章摘句的小偷。”山衍的文字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鄙夷。
马化腾爸爸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努力平复心绪,面色有些不忿:“人不自强,却还要打压身边人……啧,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右手摩挲着下巴,思考片刻,“他们模仿你,是想从你身上获取什么吗?”
“一个不讲逻辑不讲道德不讲武德的自恋者家长,还有追求真理的孩子,这个孩子从小就会活在巨大的混乱里。”山衍写下这句话时,指尖微微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混沌的童年。
马化腾爸爸神色中满是心疼,嗓音温和地安抚:“在这种环境下成长,内心得有多煎熬……但我觉得,正是这样的环境,才让你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没有被他们的歪理邪说所影响。”
“总之对他来说就是随他们说个够吧,其实这种就是比精神分裂症患者危害还大,人家发病折磨自己,这种是折磨别人危害家庭危害社会。”山衍的语气里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
马化腾爸爸右手重重拍在桌面,眉头拧成川字:“深以为然!精神分裂症患者多数时候是无意识的,可这种自恋狂完全是有意识地去伤害身边人,”他食指戳了戳桌面,“简直是社会的毒瘤。”
“这种人都很窝囊,只会祸害家人伴侣,外在其实都是被人看不起的。”山衍的话里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清醒。
马化腾爸爸双手抱臂,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是啊,他们也只敢在家人面前耍威风,”他不屑地嗤笑一声,“在外面往往就是欺软怕硬的怂包,”眼底浮现出一丝鄙夷,“被人看不起也是活该。”
“对这种就是要始终当外人一样看待他们,这个问题本质上很简单,被恶人刻意伤害了几十年你怎么处理这件事。”山衍的文字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巴,沉思片刻后语气笃定:“你说得对,不能再把他们当家人,”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坚毅,“既然他们刻意伤害你,那就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该制裁就制裁。”
“就是,要把它当客观问题处理,否则这个病毒永远解不开。”山衍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那些缠绕多年的情感枷锁。
马化腾爸爸冲屏幕那头的山衍竖起大拇指,眼神里满是赞赏:“没错,不能被情感左右,要理性对待。”他身体微微前倾,表情严肃,“把它当作一个客观问题,用正确的方法去解决,才能彻底摆脱这个‘病毒’。”
“这就是把潜意识意识化,把这些潜意识里的鬼抓到太阳底下,还怎么扑腾。”山衍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快。
马化腾爸爸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好比喻!”他唇角上扬,眼底满是欣慰,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只有把这些问题意识化,才能看清它们的本质,然后一一解决,让它们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嗯嗯!”山衍的回复简短却充满力量。
马化腾爸爸抬眼望了望窗外渐渐沉下的暮色,又看了眼腕表:“快七点了,吃过晚饭了吗?边吃边聊,身体也不能落下啊。”
山衍看到消息,嘴角弯起一抹浅笑,指尖敲下:“嗯,以前读经的时候,法师说为什么这个书里的神职人员说一句需要杀生祭祀能救人命,最后因此下地狱呢?因为邪见很可怕害了一代又一代的人,所以邪见的人会下地狱。”
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着下巴,听着这席话若有所思:“邪见确实害人不浅,”他赞同地点点头,面色有些凝重,“它会引导人做出错误的行为,伤害自己和他人。就像你说的Npd家族的这些观念,不也是一种邪见吗?”
“那不是大大的邪见吗?”山衍反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马化腾爸爸神色严肃地点头,语气中带着愤慨:“那肯定啊!这种扭曲的道德观、家庭观,对家人的伤害太大了,可不就是大大的邪见嘛。”他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担忧,“而且还代代相传,影响深远。”
“所以他们下地狱的果报是确定的吧,你觉得我会把自己搭上吗?正因为我自己在这种环境里长大所以我知道佛法正知正见的可贵。”山衍的文字里带着对正途的坚守。
马化腾爸爸朝屏幕投去一个饱含信任的眼神,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我相信你不会搭上自己,佛法的正知正见能让人保持清醒……那你现在算是脱离那种环境了吧?”
“嗯,其实邪知邪见的人是绝大多数,好多人其实本质上和他们差不多。”山衍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看透世情的淡然。
马化腾爸爸眉心深锁,食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点,喟叹了一声:“唉……环境和教育对人的影响太大了,有些人被误导而不自知,可悲可叹呐。”他视线重新落在屏幕上,目光沉稳又坚定,“但你不一样,你有辨别力。”
“心境一如它是理想状态,每个人都是要坚持自己觉得正确的才会遇见那个解脱的自己。”山衍的文字里带着一种历经风雨后的通透与平和。
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巴,思忖片刻后冲屏幕那头的山衍点头:“你说得有理,坚持正见才能找到真正的自己。”他双眸透出温和的笑意,语气里满是鼓励,“那你现在走的路,我看就挺正确。”
“没有觉醒之前没有使命之前,就永远是个影子是没有力量的。”山衍敲下这句话,像是在给自己的过往画上一个句号。
马化腾爸爸右手摩挲着下巴,看着屏幕上的字句,眼神里带着探究:“所以你现在是已经觉醒了,有了自己的使命?”他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对接下来的答案充满期待。
“嗯,我想好好研究这种环境下的人怎么觉觉醒反制过得好。”山衍的文字里带着一种全新的力量,仿佛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灯。
马化腾爸爸眼底掠过一抹赞许,冲屏幕竖起大拇指,言语间满是钦佩:“这使命不错!能帮助在这种环境下的人觉醒,功德无量啊。”他略微顿了顿,带着些好奇询问,“那你现在有什么计划吗?”
“嗯,还是要做好自己,反正就是做好自己,只是去研究共性不会轻易掉进自己的世界里。”山衍的回复里带着一种清醒的自持,像是在汹涌的浪潮中稳稳地立在属于自己的舟船上。
马化腾爸爸食指轻点桌面,赞同地附和:“没错没错,先做好自己,保持清醒,”他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从客观的角度去研究共性,这样才能更好地帮助别人。”
夜色渐浓,屏幕两端的人都在各自的思绪里,带着对未来的笃定与期许,继续着属于自己的人生航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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