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位面
朱元璋眯着眼盯着天幕,手指在案几上敲得咚咚响:“这黑袍人倒是够狠,用疫病折腾百姓,还勾着北方部落想里应外合,算盘打得噼啪响。杨嗣昌这边也是步步难行,解药没头绪,贸易行老板死了,百姓又被谣言搅得不安生,真是按下葫芦起了瓢。不过他能稳住阵脚,亲自去安抚百姓,还想着从寺庙那边找线索,也算有几分担当。就看那西域奇人能不能快点到,不然京城这局面怕是撑不住。”
徐达瓮声瓮气接话:“陛下说得是,这疫病一来,比刀枪还难缠,人心一散,比敌军攻城还吓人。杨嗣昌能一边防着外部,一边压着内部,没让局势彻底崩了,已是不易。寺庙后面挖东西那茬,说不定藏着关键,是解药线索还是黑袍人的窝点?就看他们能不能抓住这机会了。”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局势就像个烂泥潭,越挣扎越容易陷进去。黑袍人用疫病拖垮民心,用部落牵制兵力,算盘精得很。杨嗣昌现在得像走钢丝,既得稳住百姓,又得盯紧外部,还得找线索。寺庙这动静,是祸是福不好说,但总归是个突破口,就看他们能不能拿捏住了。”
永乐位面
朱棣负手站在天幕前,眉头拧成个疙瘩:“用疫病害百姓,算什么本事?黑袍人这手段忒下作。杨嗣昌也是背,刚从黑衣人嘴里套点话,贸易行老板就被灭口,解药又卡着壳,北方部落还在边上虎视眈眈,真是腹背受敌。不过他没慌神,跑去安抚百姓,还盯上寺庙那边,倒是沉得住气。”
郑和忧心忡忡道:“陛下,京城这局面最怕拖,疫病拖得越久,人心越乱,北方部落越可能趁机动手。杨嗣昌现在就像在跟时间赛跑,西域奇人能不能及时到,寺庙那边能不能挖出东西,都是关键。就怕黑袍人再出什么幺蛾子,把这最后一点机会也掐了。”
姚广孝合十道:“这是场攻心战。黑袍人要的不是城池,是民心溃散后的混乱。杨嗣昌守住民心,就守住了大半胜算。他去安抚百姓那步走得对,民心一稳,黑袍人的算计就落了空。寺庙那处异动,若真是线索,或许能一举破局,就看他们能不能抢在黑袍人前头了。”
宣德位面
朱瞻基急得直搓手,脸都快贴到天幕上了:“哎呀这疫病太吓人了,百姓多可怜啊!黑袍人怎么能这么坏!杨嗣昌快去寺庙看看,万一挖出来解药呢?西域奇人也快点来呀,再拖下去可怎么办?”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莫急,杨嗣昌他们没闲着呢。他亲自去跟百姓解释,稳住了不少人,这就很难得。寺庙那边既然有动静,肯定藏着什么,说不定就是破局的关键。现在就等奇人,等线索,只要这两样能到位,总能把黑袍人揪出来。”
于谦沉声道:“眼下最难的是‘拖’。黑袍人在拖,等疫病扩散,等部落动手;杨嗣昌也在拖,等解药,等线索。就看谁拖得起。寺庙这动静,若是黑袍人的后手,那得加倍小心;若是他们没藏好的破绽,抓住了就能转危为安。杨嗣昌这步棋,走对了就是生机,走错了就是深渊。”
嘉靖位面
朱厚熜端着茶盏,眼皮都没抬:“黑袍人这招够阴,不费一兵一卒,用疫病就能搅得京城鸡飞狗跳,比打硬仗省事多了。杨嗣昌也是倒霉,事事差口气,解药慢,线索断,还得应付百姓闹事,够他喝一壶的。不过他没自乱阵脚,也算有点能耐。”
严嵩哈腰道:“大人说得是,这局面换了旁人,怕是早慌了。杨嗣昌能一边防着部落,一边压着内乱,还盯着寺庙那边,已是周全。只是西域奇人路途远,寺庙那边又不知深浅,万一黑袍人再添把火,怕是……”
戚继光皱眉道:“战场之外的较量,往往更凶险。疫病是软刀子,割得人没脾气。杨嗣昌现在得硬撑,撑到奇人来,撑到线索破。寺庙那处,不管是陷阱还是机会,都得闯一闯,不然就真没路了。就看他能不能啃下这块硬骨头。”
……
杨嗣昌得知奇人遇袭,急得在书房里转圈。孙传庭刚从城西药铺监视点回来,见他这般模样,忙问:“杨大人,可是奇人那边有变故?”
“何止变故。”杨嗣昌将密信拍在桌上,“西域来的人说,奇人被一伙蒙面人截杀,现在重伤躺倒装货的马车里,能不能撑到京城都难说。”
孙传庭眉头拧成疙瘩:“定是黑袍人动的手。他们知道奇人是破局的关键。”
“现在说这些没用。”杨嗣昌抓起披风,“你守着京城,我亲自去接。城西药铺那边盯紧些,账本上那笔银子流向蹊跷,说不定藏着解药的线索。”
孙传庭刚点头,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洪承畴的亲卫撞进门,甲胄上还沾着尘土:“杨大人,洪大人急报!北方部落的先锋已经过了边境,离大同只剩三日路程!”
杨嗣昌手一顿,披风滑落在地。孙传庭抢过密信,指尖都在抖:“怎么会这么快?按之前的消息,他们至少还要半月才敢动。”
“怕是京城的疫病给了他们底气。”杨嗣昌深吸一口气,“传我令,让大同守将死守三日,我去宫里请旨,调京营驰援。”
亲卫领命而去,孙传庭却按住他的胳膊:“你不能去大同。奇人要接,药铺要查,京城离了你不行。我去。”
“你?”杨嗣昌打量他,“京营刚换了将领,未必肯听你的调遣。”
“那就用我的兵符。”孙传庭解下腰间令牌拍在桌上,“我在陕西带过的旧部,有一半在京营。只要亮出这个,他们敢不跟我走?”
杨嗣昌盯着令牌上的锈迹,那是当年平定陕西乱匪时留下的。他忽然按住孙传庭的手:“好。但记住,只守不攻。等我稳住京城,亲自去换你。”
孙传庭刚走,杨嗣昌就带着密信进宫。朱由检正在翻看各地奏报,案几上堆着半尺高的文书,见他进来,揉了揉眉心:“又出事了?”
“陛下,北方部落突袭大同,孙传庭已带京营驰援。”杨嗣昌将密信呈上,“另外,西域奇人遇袭重伤,臣打算亲自去接。”
朱由检捏着密信的手指泛白:“连一个治病的老人都不放过?这黑袍人到底想做什么?”
“想让京城乱,让边关破,让天下人都不信朝廷。”杨嗣昌躬身道,“臣请陛下允准,动用锦衣卫的密探,彻查城西那家药铺。据账本显示,他们与贸易行往来密切,说不定藏着解药的方子。”
朱由检沉默片刻,从抽屉里取出一枚鎏金令牌:“拿着这个,东厂的人也归你调。记住,朕要的不是拖延,是结果。”
杨嗣昌刚出宫门,就见锦衣卫指挥使王承恩候在石阶下,身后跟着两个穿便服的密探。王承恩递过一张纸:“杨大人,药铺的底细查清了。老板姓陈,三年前从江南迁来,表面卖药,暗地里一直在给贫民窟送‘安神汤’,疫病最早就是从贫民窟开始的。”
“安神汤?”杨嗣昌展开纸,上面记着药方,“这里面的朱砂用量,是寻常方子的五倍。长期喝下去,不病才怪。”
“要不要现在抄了他的铺子?”王承恩作势要挥手。
“别。”杨嗣昌按住他,“派人盯着,看谁来取药。尤其是穿黑袍的。”
回到府中,刚坐下喝了口茶,就见一个小吏跌跌撞撞跑进来,手里攥着半张药方:“大人,大夫们……大夫们从一个病逝的乞丐身上,找到了这个!”
杨嗣昌展开药方,上面用炭笔写着几味药材,最末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梅花。“这是……解药的线索?”
“老大夫说,这几味药能解朱砂之毒,但还差一味主药,就是想不出是什么。”小吏喘着气,“他们让我问问您,贸易行的账上,有没有特别的药材记录?”
杨嗣昌猛地想起那批特殊香料:“西域来的迷迭香!快去告诉大夫,试试用这个当药引!”
小吏刚跑出去,王承恩就闯了进来,脸上带着惊色:“杨大人,药铺那边有动静!陈老板正往城外运药,说是要送给药厂,可车上的箱子……看着像兵器!”
“兵器?”杨嗣昌起身就走,“备马!去西郊!”
快马奔出城门,远远就见一辆马车陷在泥里,几个伙计正使劲推车。杨嗣昌勒住马,王承恩带人围上去:“陈老板,车里装的什么?”
陈老板脸色发白,刚要说话,车帘忽然被掀开。一个穿黑袍的人跳下来,手里握着匕首,直扑杨嗣昌:“受死吧!”
杨嗣昌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王承恩的人立刻围上去。黑袍人武功不弱,砍倒两个锦衣卫,却被赶来的东厂番子按住。杨嗣昌扯下他的面罩,愣住了——竟是之前失踪的贸易行老板!
“你没死?”
贸易行老板啐了口血:“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
“解药呢?”杨嗣昌揪住他的衣领,“你把解药藏在哪了?”
“在……在药铺后院的地窖里。”他喘着气,“但你们拿不到了。陈老板已经去报信,黑袍人正带弟兄们往这边来,要把你们……一网打尽!”
杨嗣昌心里一沉,刚要下令搜车,就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王承恩爬上树张望,脸色骤变:“大人,是黑袍人!至少有两百人!”
杨嗣昌看向马车,忽然喊道:“打开箱子!”
锦衣卫撬开箱子,里面果然是兵器,还有几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杨嗣昌打开一看,竟是火药!
“想炸城?”他冷笑一声,对王承恩道,“把火药搬到前面的土坡上,我们给他们演场好戏。”
黑袍人的人马越来越近,杨嗣昌让人把马车横在路中间,自己带着人躲到土坡后。等对方冲到近前,他一挥手,火把扔向火药堆。
轰然一声巨响,浓烟滚滚,黑袍人的队伍顿时乱了。杨嗣昌趁机带人冲杀,却见一个黑袍人策马冲向药铺方向,速度极快。
“追!”杨嗣昌拍马跟上,眼看就要追上,对方忽然转身,射出一支毒箭。
杨嗣昌侧身躲闪,箭擦着胳膊飞过,却射中了他的马。马受惊跃起,将他甩在地上。等他爬起来,黑袍人早已没了踪影。
王承恩赶过来扶他:“大人,伤着没有?”
“没事。”杨嗣昌看着胳膊上的擦伤,忽然盯住地上的箭——箭杆上刻着半个“宸”字。
“魏宸……”他喃喃道,“原来你没死。”
这时,一个锦衣卫从药铺方向跑来:“大人,地窖找到了!里面有很多药,还有一封信!”
杨嗣昌展开信,上面只有一行字:“七月初七,太庙见。”
他抬头看向京城方向,夕阳正落在紫禁城的角楼上。远处忽然传来钟声,是大同方向的求援信号。
“王承恩,你带解药回京城,交给大夫们。”杨嗣昌翻身上马,“我去大同。”
“可是大人,您的伤……”
“不碍事。”他勒转马头,“孙传庭一个人在那边,我不放心。”
马蹄声渐远,王承恩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发现地上的信被风吹起,背面还有一行小字,墨迹极淡:
“太庙的香炉下,埋着先帝的遗诏。”
王承恩捡起信纸,指尖触到那行淡墨小字,心猛地一跳。他连忙将信纸折好塞进袖中,转身对东厂番子道:“把这些药装车,快送回城里交给大夫。另外,派两个人去追杨大人,告诉他药铺的事已妥,让他务必当心。”
番子领命而去,王承恩望着大同方向扬起的尘土,眉头紧锁。先帝遗诏?这事若传出去,怕是要掀起更大的风浪。他摸了摸袖中的信纸,忽然觉得这薄薄一张纸,竟比刚才那箱火药还要沉重。
此时的杨嗣昌正快马加鞭赶往大同,胳膊上的擦伤渗出血迹,他却浑然不觉。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那半个“宸”字——魏宸没死,还藏着先帝遗诏,这背后到底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事?
暮色渐浓,远处的大同城墙已隐约可见,城楼上的烽火却骤然亮起,红光映红了半边天。杨嗣昌心头一紧,催马更快了些,耳边仿佛已听到厮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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