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动播放了几遍，沈意咽了咽口水，双手去摇他哥，“哥！快发给我！”
沈清：.....
两人碰了碰光脑，沈清看着被迷昏头的弟弟，不得不出声提醒，“你仔细看她的头发，游动的时候，所有的发丝都是向后的，一根都没有四处乱飘，衣服也是，”
沈清用手点击暂停，放大秦九九的面部表情，“她在水下的面部没有任何变形，眼睛也没有什么不适，至于呼吸，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憋气。”
他见沈意也严肃起来，只能狠心总结，“整个过程，她就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杀……”
“不可能！” 沈意直接暴起，站起来跟他哥对视，他见他哥脸色比之前更冷，迅速头脑风暴，
“从始至终她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就在早上我还把鲨鱼衣收起来要送给她，她没要，”
“就算在游戏里，她把我控制的一动不能动，她也没伤害过我。”
沈清沉吟了一下，“行，你先别激动。”
沈意又继续道：“她对很多高科技的东西一窍不通，我承认，她在游戏里有猫腻，现在又被你发现有这类特长，但她是我的专属Sigma，我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把她关起来审问，”
“除非她自己主动告诉我，不然没人能强迫她。”
沈清被他弟说服了，“好，我知道了，” 他考虑了下，还是把最近一些事告诉他，“上个周我去南部视察，并不如以往顺利，很多小家族阳奉阴违，看得出来已经快要按耐不住了，”
“而且不管我去哪里，总觉得有很多眼线在盯着我，只是他们不敢贸然下手，爸的意思是他自有主张，背后的人翻不起风浪，但是，”
“如今你有了Sigma,最好行事低调一点，如果对方要行动，很可能从最薄弱的地方下手。”
沈意眼神暗了暗，“好，我知道了，我会保护好她。”
沈清撇撇嘴，那个Sigma身上疑点重重，希望她最后不要突然反水，给大家一个“惊喜”，最后他把一张名单传给沈意，
“名单上是近来有动作的一些家族，其中那个张家和东方家，刚才雷叔跟我说你已经查到他们同时洗钱的证据，他正在顺藤摸瓜，但是最终的资金流向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查出，你自己注意一点。”
“好。”
——
上午十点，秦九九哼着歌给自己打了一杯咖啡，拉了个爱心，刚品了两口，门口的风铃响了。
一个身穿黑斗篷，戴着黑色口罩的“高大黑斗篷”走了进来。
秦九九第三口咖啡直接喷了出去……
“高大黑斗篷”顿了顿，找了店里最隐蔽的一个座位坐下，用光脑在线上点了一杯现磨咖啡。
由于设置的价格虚高，到现在为止，这是线上售出的第一杯咖啡。
秦九九挠挠脸，沈意想干什么，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她无意识拉了个爱心，又想起他上次找茬，直接拿小勺把图案搅乱，给他带勺子端了过去，
“这位先生，您点的咖啡好了，请慢用。”
“好，谢谢。”
嗓音像个中老年人，秦九九嘴角抽了抽，还用到了变声器。
她又坐回收银台，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哼的歌更欢快了。
“高大黑斗篷”坐的位置很巧妙，有半堵装饰墙，还有高大绿植遮挡，秦九九偶尔找个角度偷瞄过去，能看见他一直在操作光脑。
叮铃，风铃又响了，裴若白抱着一束鲜花推门而入。
“九九，我昨晚没找到你，宴会主人说派人把你送回家了。”
“嗯，我喝的有点多，先走了。”
裴若白笑了笑，把花递给她，“给，路过买了一束，放你店里刚好，”
“谢谢。”
“没想到你这么贪杯呢，宴会上的酒我让我店里尝试调一下，调好了喊你。”
“好，” 秦九九应着，礼貌询问道：“喝咖啡吗？给你做个漂亮的。”
裴若白眼睛一亮，有点期待，“喝，谢谢。”
他拖了张高脚椅，坐在收银台外侧，撑着胳膊眯着眼睛看她操作，到拉花的时候，她特意拿到他面前拉，
裴若白就见细腻的奶泡在她手里相当听话，很快便推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狮子头的图案，他由衷赞道：“你还有这手艺呢，我必须拍一个照片发到天网，给你宣传宣传。”
秦九九想到那虚高的价格，别引起民愤，她找了个理由阻止，“别，我想清净清净。”
裴若白笑了笑，一起玩了几天，对她的尿性也有点了解，他拍了照片，一边喝一边想着，
其实也不是没想过追求她，但他的家族吃人不吐骨头，别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保持现在这样一份微妙的互动刚刚好。
叮铃，风铃响了。
两人抬头望去，就见一个快递机器人，抱着一大束红玫瑰，正艰难地挤进店里，
【您好，秦九九女士，请签收您的99朵鲜花快递，赠与人，意先生，祝您生活愉快】
裴若白轻啧两声，打趣道：“这人是不是跟我杠呢，故意送这么大一束。”
秦九九找了个地方放花，回道：“可能是。”
喝完咖啡，裴若白有事离开了，秦九九开始动手整理两束鲜花，店里没有花瓶，她便用奶茶杯代替，每个奶茶杯里都摆的满满当当，店里每张桌子都放了一个，
放到“高大黑斗篷”那桌的时候，秦九九还见他做贼一样迅速收起正在操作的光脑，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心里哼哼两声。
刚把花都摆完，门上的铃铛又响了，一个络腮胡子走了进来。
那人胡乱在菜单上划了划，问道：“有什么推荐？”
秦九九回道：“奶茶类和果汁类，看您想喝什么。”
那人磨蹭了一会儿，突然，店里的音响放的音乐开始卡顿，旁边的机器手臂像突然失去指令，一个一个都停了下来，秦九九眯了眯眼，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关我什么事？你店里是不是没网了？”那人用浑浊的眼睛看着她，做无辜状，“可能一会儿就好了，对了，你这里有没有厕所，我想上个厕所。”
“没有，出门左拐，不送。”
“嘶！你什么态度？！” 那络腮胡一个凶神恶煞的眼神瞪起来，毫无预兆的直接摁了门边上的防盗门按钮，
关闭的防盗门隔绝了外面街道的光景，店里几盏氛围灯自动亮起。
秦九九揉了揉眉心，怎么来这个世界之后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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