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看着murder，他正在努力试图催眠自己没有发现这个可怕的真相。
甚至想要察觉自己是不是身处于一个荒唐的梦境里。
murder轻轻敲击桌面的声音打断了sans思路。
他平静的说：“我喜欢你。”
他睁开他那纯白色的瞳孔注视着：“horror，这就是我想说的。”
murder打开酒瓶在自己杯中倒上一半：“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发现的时候也一样。”
“我们认识多久了？”murder突然问道。
sans：“两个月多。”
murder叹气着：“才两个月啊……”
“你竟然就在我心中占据了这么多。”
sans：“所以……”
murder闭了一会儿眼：“当我发现我对你的情感变化成这样时我是多么恐慌。”
“我想断掉，却下不去手。”
说着，murder伸手握住sans的手。
sans：“不是，等等……”
两辈子里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sans，他感受到手上的力度，看着murder认真的表情，不存在的大脑差点停止运转。
他现在觉得自己被握住的那只手格外的灼热。
murder看着呆愣住的sans快马加鞭的说：“horror，你能告诉我吗？”
他靠近sans，强势且不容拒绝的开口：“拒绝也好，答应也罢。”
“告诉我你的答案。”
sans试图挣扎：“容我思考一下。”
murder表示拒绝：“不行，现在就开口。”
“毕竟sans就是喜欢把一切咽在肚子里什么都不说的生物。”
“所以……告诉我好吗，horror……”说到最后，murder语气轻柔了下来。
他趁着现在这个难得的独处机会，要尽早斩断那名为“爱”的种子，待根须彻底缠绕灵魂的每一处，待花苞在各处盛开，待到已经来不及的地步。
那颗种子早已生根发芽，它在内心深处诉说着爱意。
所以，请你拒绝我吧......给予一个明确的答复吧……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放下这段感情，继续在那条无法回头的无尽荆棘之路孤独的走着。
告诉我吧，像我这样一个罪人，怎能获得永远的陪伴。
murder的白瞳看着面前有些慌乱的骷髅，他从前从未看到sans身上脸上露出这种表情。
而sans终于在发现自己无法回避这个答案的时候，强行冷静下来。
呼……他深呼吸着。
“呃……我不能不回答是吧？哈，这可真是难以抉择。”sans说着烂话，想抠抠自己的眼窝缓解心情，却发现自己的左手被握着。
真糟糕。
“这是告白吗？”sans扯出一个微笑试问着，但得到答复是murder那平静中带着期待的眼神。
“我第一次被人告白呢。”sans试图用语言的方式缓解压力。
“这可真是奇妙。”
sans：“毕竟我这样的人也能被人看上，真是不可思议。”
“好吧，不要在这么看着我了murder，这让我非常有压力。”
sans看着餐盘里的三明治：“我从未考虑过恋爱这种事情，突然来这么一下能给我这个比你大七岁的老人一点缓解时间吗？”
“……”
“你根本就没给我缓解的时间，你只想听我的答案。”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听那我就告诉你吧！”
“我和你之间的相处很愉快也很舒服，我们的相遇也是不可能的奇迹。”
“我曾想过我没遇到nightmare后我会在我的世界继续过上一成不变的生活，而你……却为我那不变的人生多了几分色彩。”
“你是烂人，我也是个烂人！”
“我不在乎你是谁，你是murder，我的搭档，我的朋友，我的……恋人。”他咬牙切齿的说着最后一个单词。
“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sans到最后没好气的说。
murder满意的松开手，为旁边的爱人倒好酒，sans这才抓起食物报复性的狠狠咬上一口。
吃了几分钟的sans抬起头突然对murder问：“我们这是在约会吗？”
murder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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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告白方式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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