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经队伍歇脚的小镇上,孙悟空蹲在包子铺前,手里攥着三个肉包。唐僧走过来时,他突然把一个塞过去:“师父,这个给你。”
“你不是刚说不饿吗?”唐僧笑着接过,热气烫得指尖发红。
孙悟空耳尖一红,转身就走:“废话多!再不吃凉了!”其实他刚才化缘时多要了两个,知道师父总把自己的那份分给沙僧。远处的猪八戒正和沙僧分一个菜包,两人头凑在一起,像两只偷食的仓鼠。
白龙马(已恢复马形)在溪边喝水,尾巴轻轻扫着水面。宋亚轩举着相机跑来,镜头对准他脖颈处的鬃毛——那里藏着一根红色的丝带,是她在漩涡世界给他系的。“别动!”她按下快门,白龙马突然打了个响鼻,溅了她一脸水,却在她跺脚时,悄悄把丝带往显眼处挪了挪。
时代少年团的练舞室里,严浩翔正在改辩论稿。宋亚轩端着杯热牛奶进来,放在他手边:“别太较真啦,上次你明明说得很好。”
严浩翔抬头,耳根微红:“其实……那天在迷宫里,你说我讲得棒,我记着呢。”他把稿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帮我看看,这里是不是太硬了?”
宋亚轩笑着圈出一句话:“改成‘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会不会温柔点?”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肩头,像漩涡世界里那束没说出口的光。
tFboYS的录音棚里,王源正弹着吉他,旋律里带着漩涡世界的影子。王俊凯靠在沙发上听,突然说:“上次在回声钟下,你唱的那句‘没说出口的糖’,我记下来了。”
“是吗?”王源眼睛一亮,“我还以为你没注意。”
易烊千玺从控制室探出头,手里拿着瓶橘子汽水:“我录下来了。”他把汽水递给王源,“刚才听你弹,这里的转音可以再软一点,像漩涡水纹那样。”三人相视一笑,录音棚里的空气甜得像加了蜜。
沈腾在“真相茶馆”里摆了个算命摊,扯着嗓子喊:“算姻缘算事业,不准不要钱!”马丽端着盘瓜子走过来,一把掀了他的布幡:“别骗钱了,上次给人算姻缘,把月老红线说成鞋带子。”
“这不是活跃气氛嘛。”沈腾嬉皮笑脸地凑过去,“说真的,那天在漩涡里,你骂我‘不靠谱’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挺亲切。”
马丽白了他一眼,却把瓜子往他面前推了推:“下次再骗人,就用你的混沌漩涡把你自己卷到外太空去。”
贾玲的厨房飘出香味,她正给刚进来的老奶奶盛汤:“您慢点喝,这是用新摘的南瓜熬的,甜着呢。”老奶奶笑着说:“姑娘,你这汤里啊,有股子真心的味儿。”贾玲愣了愣,想起漩涡世界里那些用真诚换来的食材,突然笑了——原来最好的调料,从来都是藏在食物里的心意。
傍晚的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孙悟空坐在屋顶上,看着唐僧在院子里给沙僧缝补衣服,猪八戒蹲在旁边递针线,笨手笨脚地差点扎到自己。他突然从怀里摸出块糖,是漩涡世界里唐僧塞给他的那种,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漫进心里。
远处的广播里,贺峻霖的声音软软的:“今天的漩涡天气预报是——晴,适合说真心话。比如‘我喜欢你’,比如‘谢谢你’,比如……‘明天见’。”
漩涡世界的冒险像一场醒不过来的梦,但那些在梦里学会的坦诚,却悄悄留在了日常里。或许真心从不需要轰轰烈烈的告白,只是路过包子铺时多买的那一个,是改辩论稿时放软的语气,是汤里多放的那勺糖,是藏在“废话”里的牵挂。
就像孙悟空嘴里的糖,慢慢化在心里,甜得刚刚好,久得像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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