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陶巅看着站在他们身旁的16个女孩,嘴角有些抽搐地道:“就这几个?都挑够了?”
最爱看热闹的十一哥程锦咧嘴笑着道:“够了够了,嘿嘿嘿。多谢十九弟,多谢程侯爷~~~~”
“呵呵,谢倒是不用谢了,但是还请各位哥哥都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别一个控制不住,成了人干就不好了。呵呵呵呵。看样子,这花楼你们可真没少去。
行了,我还得看看下面那几个哥哥呢,先走了,有话咱们有空再聊。”
直到走出去很远了,陶巅的脑子里还在转着那4个人的面相。如果不是看到那道疤痕的话,他还真是有些发懵谁是谁?想了半天,费脑子,索性就干脆不想了。
接下来是十六、十七、十八哥。
暮色漫过程府的飞檐时,陶巅踩着石板路往程府偏僻的西角里走,越往里走,廊下的灯笼就越稀疏,等到了十六爷程砚住的“听竹院”时,竟只剩有两盏蒙着灰的羊角灯静默在这有些温暖的夜晚里。
羊角灯里射出的昏幽之光照得院墙上的树影歪歪扭扭,夜半更深时看一眼,还真是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侯爷您稍等,我先去里面通报一声。”文忠有些尴尬地施礼禀报道。
“怎么了?这里没有小厮通传?要我说你们这些奴才都该杀。奴大欺主,反客为主。”陶巅推开虚掩的竹门,门轴“吱呀”一声响,惊得廊下一只夜行的鸟儿扑棱棱地骤然飞起。
看了看这院落,陶巅不由得感叹道:“我以为只有我小时候住的院子差。现在看来,这院子也是有之过而无不及。”
“侯爷说的是,说的是。”文忠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话没法接。
此时十六爷程松正坐在窗边临帖,他面前的窗纸破了个洞,风一进来吹得几张宣纸都意欲逃亡。见状他慌忙用镇纸去镇压,我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听见脚步声,程松腾地一下站起来,因为着急向外走,案上的狼毫笔滚落到地上,他都没看见。
还没等他开门,陶巅就一下推开了门。程松一个躲闪不及,门板一下拍在了他的脸上:“啊!咝~~~~”
陶巅顺着声音一看,这才看到捂着鼻子蹲在地上的程松。
文忠赶快过去扶起了程松:“哎呦,十六爷,您这是怎么了?”
“呵呵,没看见他被撞鼻子了吗?你是我十六哥程秋吧?我是你十九弟程风。好家伙,你家可真够破的。文忠,回头给十六爷收拾收拾屋子和院子,这像什么话?
这要是传出去,不得给左相的名声雪上加霜?他有一个我小时候的苛待庶子名头就够受的了,多的我也不说了,你自己琢磨。”
“是是是,侯爷。奴才明天就让他们过来好好收拾一下十六爷的住处。”文忠忙不迭地答应着。
听到这里,程松挂着两条疼出来的泪痕,这才站起来对着陶巅深深施礼道:“草民见过侯爷。”
“呵呵,秋哥哥客气了,这几个哥哥里面就数你最懂事。看这腰弯的。行了,这200两你就拿着花吧.这年头,没钱傍身怎么能行?哎?这是你画的?”
陶巅边说,眼睛边扫过墙上挂着的画。
这些画倒是很有风骨,可画的都是些残荷败菊,墨色沉得仿佛是化不开的仇怨。
“谢侯爷,谢侯爷。”程秋赶快收起银票,再次施礼道。
文忠这边赶快给陶巅用袖口擦干净了一个座位,陶巅不慌不忙地坐下道:“来,十六哥,你坐。你姨娘是怎么了?别又是没背景被人给欺负了?”
“这……”程松的脸当时就涨红了。
他的亲娘本是教坊司的一个出了名的舞姬,还特别擅长琴技。只不过入府三年就突然疯了,疯了4年,最后跳井而亡,走的时候听说连口像样的棺木都没有,然后这程松自然也就和程白一般,成了府里面别人记不起来的渺小影子。
“啧,你这画作的内容不行啊。那个文忠,十六爷现在在读书呢吗?
哦,什么也没做就在家里干待着啊。这可不行,一个人憋在这里迟早得憋疯。
这样吧,十六哥,你看你是要去学堂还是想练武,还是想跟着我出去做事,混个官职当当?”陶巅越在这屋子里坐就越觉得压抑。而一压抑他就想杀人。
“我……我想好好练练丹青……”程松的声音小到了不行。
“丹青这东西,你得出去观察生活,什么都看不到,就凭自己的臆想而画,说实在的你没画出满墙的鬼来我都觉得你很坚强。
跟我去我手下的院子里住几天吧,保证你会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再说了,丹青你不能按传统画魂的技法来画,你得注重外貌的写实感。就比如说这鱼儿,你没拆过鱼腹,没看过鱼的骨架是画不出来惟妙惟肖的鱼儿的。
还有画画好坏不在纸笔。在人的心。心不稳,画什么都画不好。”
说着陶巅便拿起笔,回忆起前世随着视频平台上画鱼的场景。随手选了支笔,重新铺开一张简陋的宣纸。在一旁的废纸上试了试宣纸的吸水情况,便也少蘸了些淡墨并在心里呼叫清灵道:“灵灵灵灵~~~给你魂力值,快引导我画出我脑海中的水墨鱼来!”
清灵特别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要脸不要脸。”
“嘿嘿嘿,我要那玩意儿干嘛?不当吃不当喝的。快来帮我画画,给你魂力值。要又快又好又稳。”
“20魂力值。”清灵特别嫌弃地开始引导陶巅动起了笔来。
结果他这一动笔,不但是程松,就连旁边的文忠都目瞪口呆了。文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他从未看过那个丹青大师能画出如此逼真的水墨鱼图。
这各种形态,各种姿势的鱼真的是能用这种破笔破纸画出来的吗?真的就能画出来吗???
陶巅运笔如飞,十分轻松地就画出来了正视、侧视、俯视的鳜鱼、草鱼和鲤鱼,而且在这些鱼的中间他还插空画上了更小更透明的河虾。冷眼一看,纸上所有的鱼都好像是活着摆在上面似的。
程松当时就被这种神乎其神的炫技给搞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那眩晕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陶巅放下笔以后和他说的话他都有些里听不见了。
直到看见陶巅转身要走,他这才一把拉住陶巅的袖子:“侯爷,侯爷,您收留我好不好?我跟着您走。我跟您走,您一定一定要告诉我您这鱼是怎样画的行吗?”
“行,那你收拾东西一会儿跟文忠去我手下那院住着。这破地方,你再住就得疯。把那墙上的画都送灶房里烧火去。我还得去看下一家。你先慢慢收拾着吧。”
说罢他就转身出了这个憋屈到爆的院落,往南拐过两道月门到了十七子程壑和十八子程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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