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不承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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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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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夺权

作者:

那个男人不行…秦焘脑中无限回响这句话,脸色涨成猪肝色,两腿不自觉的夹紧了一点,良久才深深出了一口气:“大小姐如此诋毁在下,在下觉得有必要向大小姐证明一下。”

秦焘出言调侃,本来是想扳回一局,没想到林颦儿摆了摆手道:“感谢秦公子的热情相邀,只是我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还是算了。”

额,秦焘俊脸一红,表示他真的词穷了,遇到林颦儿这种荤素不忌的角儿,他只能甘拜下风。

林颦儿才没心情理会秦焘的小心情,指着门对他道:“证明你是个男人的机会就在眼前。”

秦焘明知林颦儿这是激将,却不得不上当,再说出于绅士做派,他也不可能让林颦儿把门打开不是。于是,他走到门前,示意林颦儿躲远点,抬脚将门踹开。

两人走到房外,看到了断裂成两截的栓木。秦焘伸出脚将断裂的木条踢到草里,询问林颦儿:“大小姐可有何良策反击?”

“没有。”林颦儿回答的很干脆,她的计策只能用于林家内部关上门来解决,并不能宣扬的人尽皆知。

“在下倒有一个,不过需要大小姐配合一下。”秦焘依旧笑意风流,只是那风流中夹着难以察觉的冷意,林菲儿这次真的惹恼他了。

他可以接受林菲儿不想嫁给自己,因为他也不想娶,他甚至可以理解林菲儿喜欢月风吟,但是作为男人的骄傲,他不能忍受林菲儿像摆脱一件废品一般急于摆脱他,更不能忍受她为了喜欢的男人用他来打击林颦儿。

对于秦焘的提议,林颦儿没有拒绝。目送着她离开,转身回到房间里躺好。

过不久,林菲儿带了相熟的小姐来‘捉奸’,却只看到林颦儿一人在床上躺着。

林颦儿被人叫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方才多喝了两杯,不知怎么到这边来了,让众位见笑了。”

那些小姐见林颦儿没什么大碍,便有些无趣的散了,林菲儿狐疑的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二妹妹在找什么?”林颦儿泠然开口,看着林菲儿的眼光蒙了一层雾,让人看不真切。

林菲儿收回目光,讪讪笑了笑:“没什么,既然大姐姐没事,妹妹也先走了。”

林颦儿目送林菲儿离开后,并未急着回水云苑,反而向僻静的东园而去。

越临近东园,景色越孤寂,不似冬季的严酷,却有些秋天的萧索。在东园门口,林颦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她刚想上前与他交谈,远处飘来一个粉红身影。

林颦儿赶紧隐在一旁,暗暗观察,林菲儿逐渐走近,痴痴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独立冷风中,显得异常孤寂。

林菲儿心中一痛,轻声叫了声‘月公子’。那人身形不动,好似没有听到林菲儿的呼唤,林菲儿看着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就在眼前,怎肯轻易放弃难得的机会,又上前一步,娇柔的唤了一声。

原来狠辣的林菲儿也有如此温情脉脉的时候,情之一字果然力量无边,林颦儿嗤笑一声。

那人影似乎终于被林菲儿惊动,缓缓回过身来,却不是月风吟,而是秦焘。若放在往常,林菲儿也许会发现不对,可今日,她先是提防林颦儿做手脚,后又算计秦焘和林颦儿不成,紧接着又听到月风吟约见林颦儿,这一连串的事情让林菲儿有些心焦,所以才没有看出眼前的‘月风吟’有何不同之处。

秦焘回身紧锁住林菲儿惊愕的脸,冷冷一笑:“怎么,林二小姐很失望吗?”

“秦…公子,你怎么在这?”林菲儿几乎要绷不住笑容,却还强撑着,不让面具破裂。

秦焘却一改往日的风流儒雅,显得咄咄逼人:“我为什么在这,我倒要问问二小姐为何在这,方才那一声声呼唤真是让在下心都化了,若在下真的是月风吟,想必要为二小姐这番深情厚谊感动不已。”

“秦焘,你这是什么意思?”被人提及心中隐秘,林菲儿有些恼羞成怒,尤其是当她听到月风吟三个字的时候,加上秦焘嘲讽的语气,仿佛她和月风吟有私情一般,让林菲儿彻底爆炸。

她不能允许任何人诋毁月风吟,抹黑她心中的白月光。

秦焘见林菲儿恼羞成怒,笑的更加讽刺:“我什么意思?我倒要问问林二小姐是什么意思?既然心仪月风吟,为何要同意两家的亲事,如果是受家人所逼,林二小姐大可对在下坦诚直言,实在没必要用不入流的手段陷害我和林大小姐。”

林菲儿眼睛瞪大,他们知道了?他们怎么会知道是她做的,还知道她喜欢月风吟的事,一时之间,林菲儿有些愕然,闻声而来的众人更加惊愕。

他们与秦焘平素里有些交情,刚才秦焘的小厮匆匆忙忙跑来说找不到秦焘了,一想到秦焘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众人怕他有事,便结伴来寻,一路问林家的下人,才知道秦焘往这边来了。

他们走近,见秦焘与林家二小姐在说话,想着他们是未婚夫妇,许是寻个机会一诉衷肠,众人刚要识趣离开,却听到两人争吵起来。

而秦焘话里的意思更让众人惊讶:林家二小姐喜欢月风吟,所以陷害秦焘与林家大小姐,却被秦焘识破质问,这简直比戏本子还要精彩。

除了没有出现的林家大小姐,这里面还涉及到一个主要人物月风吟。众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月风吟身上,而月风吟听闻秦焘说林菲儿陷害他与林颦儿,一向温和的神色冷了冷,看向林菲儿的目光淬着寒意。

林菲儿背对着众人,自然看不到月风吟的表情,秦焘却看的一清二楚,只不过他只当没有看到。林菲儿见秦焘笑意嘲讽,忍不住反唇相讥:“你说我陷害你和林颦儿,有什么证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林颦儿从一旁走出,在林菲儿惊愕的目光中,站到了秦焘一边,无声声讨林菲儿。

不远处看热闹的众人见另一个主角也出现了,纷纷露出好奇的神情,目不转睛的盯着东园门口的三人。

林颦儿有些失望的看着林菲儿,声音沉沉:“二妹妹若不喜欢这门亲事大可想别的办法,何必用如此手段?”

林菲儿看着站在一条线上的秦焘和林颦儿,最后一点理智终于消失,她冷笑一声,看着两人:“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们有什么证据?我是喜欢月公子,怎么样?他比你秦焘好的多,你以为你和林玉儿的事我不知道,如今林玉儿不在了,你又与林颦儿牵扯不清,哼,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我帮你一把,你应该感谢我。”

秦焘听了眉头一皱:“我与三小姐并非你想的那般,我与大小姐的关系也只是同为受害者,想一起讨个公道而已。”

“随你怎么说,若今日你们两人被捉奸在床,不知秦公子还会不会说与林颦儿没什么关系。”

“林菲儿你太过分了,我自问回府后不曾得罪过你,你为何要害我?就算你喜欢月公子,想与秦公子解除婚约,也不必设今日这般狠毒的局。”林颦儿似乎被不堪的真相激怒,看向林菲儿的目光冷的冻人。

林颦儿看似愤怒,实则清醒,她故意提及月风吟刺激林菲儿,林菲儿果然上当,恶狠狠的看着林颦儿,声音尖锐:“你少在这装无辜,大家都被你这张脸骗了,先是月公子,现在又来了个秦焘,林颦儿,你好手段啊,勾的长宁城的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就连性子怪癖的林行之都为你撒谎,你可真是个天生的狐媚子,贱货。”

额,又是一个重磅消息,众人简直觉得脑子不够用了,现在的情形看来,是月风吟有意林家大小姐,秦焘也与大小姐关系匪浅,而月风吟是林菲儿喜欢的人,秦焘是林菲儿未来夫君,两个与林菲儿有关的男人都与林颦儿有关系,所以林家二小姐嫉妒之下,便设计陷害林家大小姐。

至于林行之,则让人忽略了,林行之与林颦儿关系如何,那都是兄妹之间的事,与香艳故事扯不上什么关系。饶是如此,今日的所听所闻也足够众公子震撼,简直比去戏园子听戏还精彩。

林颦儿并未同林菲儿争吵,因为她觉得戏演到此处,已经达到目的,所以她抬眼假装发现众公子,有些尴尬的对众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月风吟见她离去,十分想追上去问问她可还好,却碍着人多,只得按捺。而秦焘发现众人,也是有些尴尬,不过尴尬过后,便对众人爽朗一笑,又恢复了往日的风流姿态,对众公子拱手:“让大家见笑了,今日的事还请大家做个见证。”

除却林朗和林行之这两个林家人,其余的公子哥都笑着围上秦焘,一边宽慰他,一边保证:“放心吧,秦兄,在下可以证明今日之事秦兄并无理亏之处。”

“就是,我也可以证明秦兄并无理亏。”

秦焘勾唇一笑,拱手作揖:“如此,在下就多谢各位了,还有一事在下想要请求各位,今日之事,事关林家两位小姐的声誉,还请各位不要传扬出去。”

见秦焘这个时候还想着林家小姐的声誉,并且把林菲儿也纳入保护范围,众人不禁在心里称赞他是个男人,并连连保证。

林菲儿被突然出现的众人吓的回不过神来,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她的名声完了。

迷蒙之中感觉到一道目光看过来,林菲儿转头,发现月风吟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她抛下恐惧惊慌,带着毕生的孤勇看向月风吟,似乎只要他安慰一句,她便有勇气承受接下来面对的一切。

只可惜,月风吟淡淡开口,说的却是她不愿意听到的,他说:“月风吟感谢二小姐错爱,只是已心有所属,谁若伤她就是伤我,请二小姐不要与我为敌。”

林菲儿呆呆的看着月风吟开合的嘴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又或者是不愿相信,对一个女人来说,没什么比心爱的男人警告她不要伤害另一个女人来的痛心了。

林菲儿痛苦的捂住脸,缓缓蹲下身体将脸埋在膝盖上,身姿单薄而无助,她将头埋的很低,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看到众人惊愕嘲讽的眼光,不会看到月风吟无情的眼光。

若说方才林菲儿的指控不是事实,那么眼下由月风吟亲口承认却是铁一般的证据。他说他已心有所属,谁若伤她就是伤他月风吟。而他心属的人,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赫然正是林大小姐离开的方向。

这是月风吟第一次公开承认喜欢一个女人,喜欢月风吟的女人不少,可月风吟喜欢的却一个都没有,月风吟看着和气温柔,骨子里却孤傲冷僻。能让他亲口承认的女人,林颦儿是第一个,这个消息如平地一声雷,在众人中炸开了锅。

秦焘十分佩服月风吟的气概,第一个上前拍了拍月风吟的肩膀,跟他解释:“方才我与大小姐不过在房中说了几句话,你可别杀人灭口。”

秦焘如此大方的承认他与林颦儿被关在一间房中,可见心胸坦荡,原本抱着怀疑态度的人也相信他和林颦儿并无什么不妥。

月风吟的态度也让众人跌破眼镜,他一改往日的温柔少言,回头看了秦焘一眼,平淡却认真的道:“我知道,你若真的敢动她,我定与你拼命。”

众人听闻此言,都七嘴八舌的上前询问月风吟和林颦儿的事,谁说只有女人八卦,男人八卦起来也很疯狂。

月风吟有些不胜其烦,不过还是教养良好的一一应对,对于那些向他传授把妹经验的,月风吟全都委婉回绝了。

这边众人其乐融融,林家人却着实有些尴尬,林朗看着备受打击,状若木鸡的林菲儿,又气愤又心疼,与林行之半拖半拽的将人拖走了。

这边月风吟还被众人缠着说东说西,最后还是秦焘的一句话解救了月风吟,他对众人道:“咱们不要缠着月兄说话了,快让月兄去找大小姐吧,也好证明在下的清白,免得哪天在下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众人听闻秦焘之言,纷纷以暧昧的眼光看着月风吟起哄,不过到底是放人了,月风吟对秦焘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匆匆走了。

月风吟的确是去寻林颦儿,在众人面前表明了自己的心思,月风吟觉得胸口畅快了许多,他许久没这么冲动过了,这感觉着实不错。当他听闻林菲儿设计她和秦焘的时候,他的心简直揪到了一起,好在她没事,也是那个时候,他才幡然醒悟。

人生苦短,有许多事不等你犹豫,便稍纵即逝,他不由的想,如果今日她不够警惕,着了林菲儿的道,他该何去何从。所以,他表明自己的心意,即便她还是不肯原谅,不能接受,他也要让她知道他的心,让全世界知道他的心。

“千岁爷何时来的?”林颦儿回到临时休息的茶水间,想确认林菲儿陷害她和秦焘的证据是否还在,却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先她一步出现在房内。

染欲烬一改素日的艳丽,穿了一件黑色红纹牡丹的袍子,大片的牡丹在袍底盛放,有风袭来时层层绽开。

虽然不如以往艳丽,却还是一样的骚气做派,林颦儿忍不住想。

染欲烬今天没有戴官帽,三千青丝随意披散,让人一时分不清是那如瀑丝滑的是发还是衣料。

他看着林颦儿,懒洋洋的斜靠在唯一的床上:“来的不早,刚好看完一出戏,姐妹为争男人争锋相对。”

“千岁爷既来了,怎不去前面喝点水酒。”

“只怕本座去了,他们会吃不下饭。”

这话一出,林颦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妖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着实不招人待见。

找寻林颦儿踪迹的月风吟原本想要走另一个方向,听到林颦儿的声音,又折了回来,问道:“颦儿,是你吗?”

林颦儿收敛笑意,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妖孽,见他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便上前关上门,默不出声,这个时候她不太想见月风吟。

这个时候林颦儿并不想见月风吟,可是身后的妖孽却突然起了捉弄之心。

他从床上一跃而下,揽着林颦儿的腰,将她抵在门旁边的墙壁上。

林颦儿无声恳求,妖孽却不为所动,他并不言语,也不发出声音,却让林颦儿如同被放到火上烤。

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扫过林颦儿的红唇,撬开她的贝齿,灵巧的钻入她的檀口中,肆意搅动。林颦儿秉住呼吸,她能听到外面月风吟的脚步越来越近,也能听到两人口齿交缠发出的细微声。

月风吟走到离房间几步远的距离停下,试探的唤了一声林颦儿,林颦儿紧紧秉住呼吸,试图推开身前的染欲烬。

染欲烬玩味一笑,似乎是惩罚林颦儿的抗拒,他微一用力咬破林颦儿的舌尖,血腥味立马充斥两人口腔,而林颦儿也不可控制的轻唔一声。

就是这么细微的声响,却被月风吟听见,他走到门前,伸手便要推门,林颦儿使出全身力气推开染欲烬,语气急切的制止:“别进来。”

月风吟推门的手顿住,声音有些痛楚:“颦儿?”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林颦儿却没心情理会月风吟的心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有什么事就在外面说罢。”

听到林颦儿态度如此冷淡,甚至连看见他这张脸都不愿,月风吟有些克制握紧拳头,却什么都没有说。能静静站在外面,感觉到她的气息,也好。

林颦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原本想打发了月风吟,然后再应付妖孽,谁知道月风吟今日不知发什么神经,竟然站在外面不走了。

其实月风吟只是被林菲儿算计林颦儿和秦焘一事,引发了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他想再勇敢一次,不想余生追悔莫及。

林颦儿哪知道月风吟的心思,她现在快要被染欲烬折磨疯了。

染欲烬知道她不敢声张,便愈发的磋磨她。林颦儿看了一眼被褪到腰部的袍子,恶狠狠的瞪着染欲烬,染欲烬似乎感觉到林颦儿的怨念,折腾的更欢了。

他握住林颦儿的纤腰,将她拉近自己,居高临下的打量她光裸的上半身。妖孽的目光肆无忌惮,让林颦儿脸儿红的如同滴了血,却不敢反抗引得外面的月风吟进来。

正在林颦儿窘迫的时候,外面的月风吟突然开口说话:“颦儿,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听到月风吟的声音,染欲烬眸子一眯,笑的放荡,手突然重重一握,逼的林颦儿险些叫出声。她狠狠咬住嘴唇,血色散尽,才没有叫出声来。月风吟见她不言语,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林颦儿一心想先打发了月风吟,便道:“个人立场不同,我不怪你。”

月风吟听到林颦儿的回答,轻笑起来:“谢谢你,颦儿。”

染欲烬看着‘互诉衷肠’的两人,无声哂笑,将林颦儿翻了过来,面朝墙壁。染欲烬的动作实在算不得温柔,林颦儿只感觉自己胸前的两团肉要被压扁了,却被染欲烬按住身体反抗不得。

身前月风吟还在说着什么,林颦儿却已听不真切,因为身后的妖孽愈发放肆,直接将她的袍子撩了起来,半褪了她的裤子。

林颦儿将拳头抵在口中,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门外月风吟的声音还有眼前的墙壁慢慢变的模糊,林颦儿数不清自己到底在染欲烬的手下绽放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的腿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若不是染欲烬抵着她,她早已滑落在地上。

终于,门外的月风吟吹够了冷风,抬步走了。林颦儿才得以转过身来,她主动环上了染欲烬的脖子,顾不得她的胸口因为这一动作而送到染欲烬眼皮子底下,她实在没有力气,需要依靠着他才能不使自己摔倒。

可是妖孽实在恶劣,他慢条斯理的扯下环在自己脖子上的纤纤玉手,玩味的调笑:“月大公子方才在众人面前,言之凿凿,表明了对你的情意,而后又顶着冷风跟你诉了这么久的衷情,这份心意真真连本座都感动了。”

染欲烬嘴里说着感动,眼里却全是凉薄笑意,似笑非笑的看着林颦儿,似乎等着看她的好戏。林颦儿心里暗骂了声提了裤子不认人,最后却发现需要提裤子的人是她,而不是染欲烬那个妖孽。

这个认知让林颦儿有些挫败,似窘迫般的咬了咬唇,再次抬手环上了染欲烬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嘴上说着奉承的话:“那又如何,他如何比的上千岁爷您风华绝代。”

染欲烬明显听到林颦儿咬紧后槽牙的声音,露齿轻笑,道:“你这小淫妇真真淫心可诛,本座方才伺候的你还不够吗?”这话说的林颦儿如同**荡妇一般纵欲无度,林颦儿狠狠咬紧牙齿,默不作声。

好在染欲烬说完之后,终于大发善心接受了林颦儿的‘投怀送抱’,打横将人抱起,不到一刻钟便出现在水云苑。

正在房间打扫的流年看到林颦儿被抱着回来,吓了一跳,却强忍着没有出声,上前向染欲烬请了安,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林颦儿没有回答流年的话,只让她打些热水送进来,染欲烬戏看过了,人也磋磨过了,便潇洒离去。

过了半晌,流年将水送进来,在外面没寻到林颦儿的锦绣也回到房间,看到林颦儿头发微乱,衣衫不整,锦绣一下子紧张起来:“小姐,您…”锦绣眼圈睁的老大,以为林颦儿没能躲过林菲儿的算计,急的话都说不出来。

林颦儿笑着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事。”

锦绣终于放下心来,可又觉得不对劲:“那您这是?”

流年小声在锦绣耳边解释:“方才千岁爷来过,是千岁爷送小姐回来的。”

锦绣听了,更加难过了,染欲烬那是什么人,虽然貌美如花,权势滔天,可到底是个太监,还是个心狠手辣的太监。流年原本不甚明白,看到锦绣的反应也明白了一些,不由的替林颦儿忧心。

“小姐,您和千岁爷…他…”

“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林颦儿十分坦荡,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身边亲近的人早晚会洞悉她和染欲烬的事。

锦绣和流年听了,不由自主的绷紧小脸,比起染欲烬,月风吟也要好些啊!最起码他是个正常男人,而且性子温和。

林颦儿见两人如丧考妣的样子,笑着宽慰:“你们不用替我可惜,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染欲烬虽是个宦官,毕竟权势大,必要的时候能护的住我,况且就目前来看,我们俩不过各取所需。我既然想借助他的权势,又怎么能不付出些东西,宦官不能真正的拥有女人,以后遇到合适的人我再嫁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染欲烬长的貌美,我也不算吃亏。”

锦绣和流年听到林颦儿这么说,稍稍放下心来,尤其听到林颦儿还是女儿家,还可以再嫁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她们不知,这只是林颦儿安慰她们的话,在林颦儿心里,她不热衷于嫁人,后来遇到月风吟,觉得这件事可以纳入考虑范围,如今,她倒是一心一意只想往上爬,并不想成亲的事。

林颦儿草草梳洗完,就收到了宁氏请她去翠竹堂的消息。林颦儿知道东窗事发,没有耽搁,带着锦绣迅速过去。

到了翠竹堂,锦绣被拦在外面,林颦儿唇角一勾,小步走进堂内。

堂内,林老侯爷坐在上首,一向被宁氏看重的沈氏今日没有坐在椅子上,反而跪在堂下,她神情憔悴,眼眶湿红,看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而沈氏的夫君二老爷林明,也跟着站在堂下,等待着清点的结果。

林颦儿走进堂内,并不看二房夫妇,先向上首的林老侯爷问了安,才不解的问道:“二婶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今天的宴出了什么问题吗?”

林老侯爷没有回答林颦儿的话,因为宁氏进来了,她将清点的结果列成单子,交给林老侯爷查看,然后气冲冲的坐在林老侯爷身边,失望愤怒的看着沈氏:“你说,库房里丢失的东西都哪去了?”

“母亲,媳妇不知道,媳妇冤枉啊!”沈氏一个头叩在地上,磕的很响,情真意切的看着宁氏:“母亲,媳妇掌家多年,可曾贪过什么,母亲您一定要相信我。”

林明也在一旁帮自己媳妇说话:“是啊,母亲,素娥掌家多年,一直没出过什么纰漏,这次是否有什么误会,会不会有人偷入库房。”

宁氏却不为所动,想起今日那尊汉白玉的仙鹤祝寿,本来高兴的心情荡然无存:“我且问你,库房的钥匙呢?”

沈氏从衣襟里掏出一把钥匙,示于人前,柴嬷嬷受宁氏吩咐将钥匙从沈氏手中拿走,交给宁氏。沈氏心里委屈极了,却不敢开口反对。就算最后她能证明她没有监守自盗,也确有失察之责。

宁氏将钥匙自己收好,对林明和沈氏道:“你们怀疑有人偷入库房,可这钥匙一直在二媳妇身上,从不离身,当然,老身也有一把,难道你们怀疑是老身偷了自家的东西。”

“儿子(儿媳)不敢。”

“那就是了,老身这把钥匙已经多年没动过,一直到今天才拿出来,而二媳妇那把又一直被她贴身收着,库房的锁并未有动过的痕迹,是老身亲自拿钥匙打开的,你们告诉老身贼该怎么进入库房。而且,有哪个贼偷了东西后,会将仿制品放回原处。”

林明和沈氏听到这话也愣住了,本以为只是丢了东西,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如此一来,沈氏的确嫌疑最大,就连一开始为她说话的林明,也不由的将怀疑的眼光落在她身上。

若说有贼,偷了东西只会匆忙逃走,像这种以仿制品代替,分明是蓄谋已久。

见林明也不相信自己,沈氏几乎要呕出一口心血,她心里恨毒了那个真正的贼。

突然,沈氏脑袋中闪过一道亮光,对宁氏道:“母亲,媳妇的钥匙是一直放在身上不假,可并不代表时时刻刻都不离身,许是有人利用这空档偷走钥匙另配,然后进入库房偷东西,再栽赃给儿媳,还请母亲派人调查,还媳妇一个清白。”

不得不说,沈氏真相了,然而,她能想到的林颦儿自然早已想到,断不会给她翻盘的机会。

沈氏也的确算是临危不乱,过了半晌,又对宁氏道:“还有各个典当行,也请母亲派人查问,这个贼一定是府上的人,偷了东西定不敢将东西藏在府上,从流出的彩釉瓷瓶便知,所以母亲只要派人查问是什么人拿了东西去卖,便能知道贼是谁。”

长宁城民间配钥匙的地方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沈氏怕背后之人会杀人灭口,多一刻也不愿等,便想出这另一个证明清白的办法。

宁氏见沈氏言之凿凿,心里也有些动摇,让柴嬷嬷拿着丢失物品的单子去府外询问。

“明儿,先扶你媳妇起来吧。”宁氏到底还是看重沈氏,不愿意她在林颦儿这个小辈面前难看。之所以会叫林颦儿过来,是因为林颦儿也是掌家的一员,有权知道府上发生的事,还有一点便是,如果沈氏真的监守自盗,那么这个中馈的重任便要落到林颦儿头上。

不到半个时辰,一同前去的寒微小跑回来向宁氏禀报道:“老夫人,我们在典当行找到了一个府上的古董花瓶,问掌柜的,掌柜的说是个女人去典当的,不过两人蒙着脸,又是天快黑的时候去的,他也不清楚两人的样子,柴嬷嬷让奴婢回来请老夫人示下。”

宁氏犹豫着没有说话,倒是林老侯爷当机立断:“不清楚样子,是否记得声音,若记得,让柴嬷嬷将人请回来。寒微,你去账房支五十两银子,告诉柴嬷嬷,就说怀疑府上丫鬟偷窃,让掌柜的帮忙辨认。”

“是。”寒微领命退下,急匆匆的去账房支银子。

林老侯爷会出手,是因为这些被盗的物件中,有他收受的贿赂。所谓水至清则无鱼,林老侯爷平日里倒算清廉,但是为官之人哪有几个能真正做到手头干净,别的不说,染欲烬就是个大大的贪官。

只不过有些东西私下里大家可以心照不宣,却不能摆上台面,所以林老侯爷才急着搞清楚偷盗贩卖之人是谁,好让那人将银子吐出来,把东西赎回来。

就算不是贿赂之物,也断不能使库房之物外流,若是让同僚知道了,会怎么嘲笑侯府,还不得以为他们侯府吃不上饭,只能靠变卖过活。

一想到同僚可能出现的嘲笑目光,林老侯爷心里的火就阵阵的往上窜,不过他办事一向讲求证据,所以在此事并定之前,他并未苛责过沈氏一句。

但林颦儿知道,林老侯爷这次看着平静,心里却恨的紧,一旦证据确凿,沈氏不死也要脱层皮。

过了一刻钟左右,柴嬷嬷将人请了回来,带到了花厅。掌柜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有着生意人的精明,到了侯府之后,一句话不多说,一句话不多问。宁氏让人在男人面前放了一个屏风,男人也没有表示出惊讶。

身正不怕影子斜,林颦儿第一个走到屏风后,开口说道:“掌柜的,您看看这个东西值多少银子?”

屏风另一边的男人仔细听了听,对一旁的柴嬷嬷摇头:“不是她。”

林颦儿站到一旁,笑意吟吟的看着沈氏,沈氏突然觉得心头一跳,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掌柜的,您看看这东西值多少银子?”沈氏如同念台词般读出这句话,屏风后的男人眼睛一紧,对柴嬷嬷点头:“是这个声音。”

男人的话无异于判了沈氏死刑,沈氏怒气冲冲的冲到屏风后面,指着男人的鼻子骂:“你胡说,是谁指使你诬蔑我。”

沈氏的样子如同要吃人一般,男人吓的离开椅子往后退了退,对柴嬷嬷拱手道:“在下铺子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柴嬷嬷将人送出侯府,快到门口的时候,柴嬷嬷停住脚步,声音严肃:“掌柜的,要牢记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男人顿了一顿,回头对上柴嬷嬷严肃的神色,郑重的开口:“在下明白,也请贵主子放心,在下只想本本分分做生意,不想惹麻烦。”

“如此甚好,掌柜的慢走,我就不多送了。”

“您留步。”掌柜的拱手,大步踏出侯府,头也不回的迈进主街。

花厅里,沈氏颓然的跪坐在地上,她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人是柴嬷嬷找到的,柴嬷嬷跟随老夫人多年,是老夫人的心腹之人,不可能陷害她,所以沈氏只能借口人有相似,声音也有相似。

只可惜,人都下意识相信自己以为的事实,便连林老侯爷也不例外。他将单子甩到林明和沈氏眼前,冷声道:“本候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把这些东西给本候赎回来,不然别怪本候不念骨肉亲情,还有,掌家的事就暂时交给颦儿。”

至于这个暂时是多久,谁都不能确定。沈氏听到中馈权被收走,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默然不语,林明搀扶起沈氏,刚要回房,却有下人来报,秦相一家人来了,秦相看起来很生气,现在人已经到二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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