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来到了1973年。
这三年以来,叶潇男带领团队几乎走遍了祖国的大好山河,
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来过的痕迹。
叶潇男没有涉及到最机密的那些地方,而是到了一个地方之后,
就直接开始指导、组装、设计第三代超级计算机。
三年时间过去,经过叶潇男调教的徒弟,
还有他撮合的情侣关系,那也是一茬接着一茬。
现在就算是没有叶潇男,
团队依旧能够完全独立完成第三代超级计算机的组装。
华夏这边已然将这些技术全部吃透,叶潇男也从一线退了下来,
回到了四九城的第三代超级计算机研发中心,
开始授课讲解。
从计算机研发到投入使用,至今已经整整5年的时间了。
这5年下来,第三代超级计算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甚至现在大家都在学习相关技术。
所以华夏对于这一块的技术把控也宽松了很多,
叶潇男现在的任务,就是负责全方位地把自己的知识传授下去。
甚至说,华夏已经开始尝试对外出口初代的超级计算机了,
因为在叶潇男的帮助下,
他们现在已经有了更高级别的超级计算机,对于初代的这些计算机而言,
完全可以出售一部分,
获得足够的利润。
而这一年,叶潇男也来到了38岁。
38岁的叶潇男,看起来跟30岁差不多,大家都夸他保养得好。
不过只有叶潇男自己知道,
他的模样是经过稍微改变的,其实现在他看起来也就跟20多岁的小伙子差不了多少。
刻意做出30岁左右的沧桑感,也是为了避免让人看见后产生误会。
随着这几年叶潇男很少顾上家,家里的那些女人们,
也随着年龄的增长,容颜发生了些许变化。
年龄最大的秦淮茹,今年已经40岁了。
不过好消息是,这十年时间里,
秦淮茹一直受着叶潇男的滋润,在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的帮助下,
她的容颜看起来其实和30岁左右差不多。
再加上叶潇男现在把天山雪莲给几个老婆们当补品吃,
每个女人的身体里都有了自己都不清楚的内力,
身体被滋养得极好。说句不好听的,
40岁的秦淮茹看起来也就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除了打扮得更加成熟一些,显得年龄偏大之外,
如果穿上小裙子这类衣服,完全可以跟年轻女人比肩。
秦淮茹都是如此,其他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像娄晓娥、秦静茹、王冰冰,她们一个个都是这种情况,
每一个看起来都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这让大家羡慕的同时,也有些害怕。
明明都是奔四十的年纪了,结果看起来还这么年轻,
这种事情难免让人起疑。所以这几年,
几个女人也玩起了小花样,那就是故意把自己扮老一些。
没错,就是扮老。
每个女人的穿衣风格都朝着成熟的方向发展,
甚至发型这一块也是怎么成熟怎么来,
有一些人还特意在头发上弄了几根银丝,
充当白头发,让自己看起来差不多像是三十多岁的年纪。
如此一来,还经常有人夸她们皮肤好,没怎么见老。
大家也只是哼哼哈哈地应付着,不过越是这样,她们心里就越是担心。
这一天,叶潇男回到了家里。
娄晓娥和秦淮茹在厨房里熟练地忙碌着,
这几年下来,大家也对这种日子习惯了。虽然没有什么激情,
也没有什么新意,但胜在安安稳稳。
也是因为这几年看着身边的一些人陆续被下放、劳改之类的,
她们心里也是非常庆幸。叶潇男今天早早下班回来,
主要是因为院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聋老太太去世了。
叶潇男虽然对这个老太太没什么好印象,
他们家里人对她也只是见面打个招呼的情分,
不过作为院里辈分最大、住了几十年的老人,
她的离世还是让大家有些沉重。
人死为大,叶潇男跟她本身的矛盾就不是特别深,
这些年下来也早就淡了。
如今她去世,叶潇男也准备携家人去吊唁一下。
叶潇男带着娄晓娥他们刚走进中院,就被院里的气氛裹住了。
聋老太太的房门敞开着,门口挂着白幡,纸钱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风一吹就打着旋儿飘。
易中海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腰间系着白布条,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前,双眼通红,坐在门槛上,手里攥着一根拐杖,时不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傻柱则跪在灵前,面前摆着香火和供品,肩膀一抽一抽的,脸上满是泪痕,看着倒真有几分伤心。
院里已经来了不少街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家的人都在,还有许大茂,一个个都面色凝重,低声议论着。
叶潇男让娄晓娥先去灵前,自己则走到易中海身边,沉声道:“一大爷,节哀。”
易中海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叶潇男一眼,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句:“谢谢你能来。”
傻柱听到动静,也抬起头,看到叶潇男,哽咽着说道:“叶潇男,你来了。”
叶潇男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多说什么,走到灵前,对着聋老太太的遗像深深鞠了三个躬。
何雨水眼眶也红红的,她小时候在院里长大,聋老太太虽然偏心傻柱,但对她也还算和善,如今人突然没了,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她给遗像上了柱香,轻声说道:“老太太,一路走好。”
娄晓娥则端着带来的祭品放在供桌上,动作轻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肃穆。
一开始,院里的气氛都很沉重,大家要么低声安慰易中海和傻柱,要么站在一旁默默叹气。
聋老太太在院里住了几十年,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就算平日里有些偏心、爱念叨,可真到了这时候,没人能真正无动于衷。
许大茂也收起了平日里的油滑,规规矩矩地磕了头,站在角落里不说话,心里却暗自庆幸,还好老太太没留下什么跟他相关的麻烦。
可等快到出殡的时辰,负责张罗后事的老街坊提起“摔盆”的事,院里的气氛突然变了。
“按老规矩,出殡前得由至亲摔盆,这盆一摔,就算是送老人最后一程了。”
老街坊手里拿着一个陶土盆,看着易中海和傻柱,“你们俩是老太太最亲近的人,这盆该谁摔,你们商量着来。”
这话一出,傻柱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抢过陶土盆,大声说道:“当然该我摔!我跟老太太最亲,她从小疼我,这盆必须我来!”
易中海也跟着站起身,眉头一皱,沉声道:“傻柱,你别急着抢,这摔盆的规矩可不是随便定的,得好好说道说道。”
“有什么好说道的?”傻柱把盆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护着什么宝贝,
“老太太活着的时候,谁对她好谁心里清楚!你天天忙着你那点破事,哪有时间照顾她?也就是我,天天给她端茶倒水、买吃买喝,这盆不我摔谁摔?”
易中海脸色一沉,语气也硬了起来:“我没照顾她?老太太生病那阵子,是谁跑前跑后请大夫、抓药?
是谁夜里守着她不敢合眼?你就知道嘴上说说,真到干事的时候,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傻柱急了,嗓门也拔高了八度。
“我在厂里上班挣钱,不然老太太吃的喝的从哪儿来?你工资,都给你儿子了,还敢说照顾老太太?”
他瞥了一眼易中海的肚子,带着嘲讽说道:“再说了,你都多大年纪了?一把老骨头了,摔个盆都不一定站得稳,别到时候盆没摔碎,自己先摔着了,那不成笑话了?”
“你放屁!”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傻柱骂道,“我年纪大怎么了?我身体好得很!倒是你,毛手毛脚的,别把老太太的盆摔得乱七八糟,冲撞了老人家!”
娄晓娥一头雾水,其他人却是看戏的样子。
阎埠贵眼神里带着几分算计解释道:“摔盆可不是单纯的送葬,谁摔了这个盆,谁就是老太太认定的继承人,能继承她留下的那套房子!”
这话像一颗炸雷,在院里炸开了。
之前一些还不清楚的街坊们瞬间明白了过来,难怪两人抢得这么厉害,原来是为了房子!
叶潇男挑了挑眉,心里暗道,果然如此,聋老太太的那套房子虽然不大,但在四九城也是一笔不小的财产。
难怪易中海这个向来标榜“公平公正”的一大爷,也会撕破脸皮争抢。
傻柱也梗着脖子喊道:“我当然清楚!所以这盆更该我摔!房子也该归我!我跟老太太亲如母子,她肯定也想把房子留给我!”
“你想都别想!”易中海立刻反驳。
“你家里三个女儿,都是要嫁出去的,你要房子有什么用?反观我,我有儿子易小江!他是男孩,是我们易家的根,这摔盆的资格,本来就该传给男丁!”
他理直气壮地说道:“老太太要是泉下有知,也肯定愿意让小江摔盆,让我们易家继承她的房子!你一个外姓人,还是三个丫头片子的爹,凭什么跟我抢?”
“外姓人怎么了?”傻柱气得脸都红了,
“我跟老太太的感情,比你这个所谓的‘邻居’深多了!你以前没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要抢房子?现在有了易小江,就惦记着老太太的遗产,你要不要点脸?”
他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道:“你就是为了给你儿子抢一套房子,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告诉你,没门!这盆我摔定了,房子也归我!”
“我为我儿子抢房子怎么了?不寒碜!”易中海也豁出去了,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思,
“小江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得为他的将来打算!一套房子,能让他以后少奋斗多少年?总比留给你这个不着调的,最后被你败光强!”
他看向傻柱,眼神里满是不屑:“你三个女儿,以后嫁出去都得要嫁妆,你那点工资根本不够用,就算给你房子,你也守不住!
还不如留给我儿子,让他好好过日子,也算是对得起老太太的在天之灵!”
“放你娘的屁!”傻柱彻底怒了,举起手里的陶土盆就要往地上摔,“我今天就摔了这个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敢!”易中海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陶土盆在中间被抢来抢去,差点被捏碎。
“松手!易中海你个老东西,松手!”傻柱使劲挣扎着,嘴里不停地骂着。
“你先松手!这盆不能给你!”易中海也不甘示弱,死死攥着盆沿,脸憋得通红。
街坊们都看傻了,没想到一向和睦的两人,竟然会为了摔盆、为了房子闹到这种地步。
三大爷站在一旁,捋着胡子,眼神里带着看热闹的意味,心里盘算着这事儿最后会怎么收场。
许大茂则偷偷笑了笑,觉得这两人真是丢人现眼,为了一套房子就撕破脸皮。
叶潇男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像话,刚想上前劝架,就听到何雨水轻声说道:“哥,要不咱们别管了,这是他们的家事。”
娄晓娥也点了点头:“是啊,咱们是来吊唁老太太的,别掺和他们的争执,免得惹一身麻烦。”
叶潇男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便停下了脚步,只是冷冷地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他实在没想到,易中海为了儿子,竟然会变得这么贪心,连聋老太太的遗产都要争抢。
而傻柱,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没想到对这套房子也这么执着。
两人还在不停地骂着、扭着,脏话一句接一句地从嘴里蹦出来,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样子。
“易中海,你个自私自利的老东西!为了房子连脸都不要了!”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老太太白疼你了,你就是想霸占她的房子!”
“我霸占?总比你为了儿子抢遗产强!”
“我为儿子怎么了?总比你以后把房子留给外人强!”
陶土盆在两人的争抢中摇摇欲坠,院里的气氛也从之前的沉重变得尴尬又混乱。
老街坊们想劝又不敢劝,只能站在一旁叹气,心里都觉得,这事儿闹成这样,真是对不起死去的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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