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当林毅拖着疲惫的身体,和一颗备受“摧残”的心,回到家里的时候。
他被眼前的景象,给彻底地,惊呆了。
只见,那个本应是充满了“火药味”的客厅里,此刻却是一片,其乐融融,充满了“姐妹情深”的和谐景象。
丁秋楠,翠儿,还有那个,本应在自己房间里“闭门思过”的青黛,几个风格迥异,却又同样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美女,正围坐在饭桌前,一边吃着火锅,一边叽叽喳喳地,聊着什么。
那热气腾腾的铜锅里,翻滚着鲜红的辣椒和饱满的红枣,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洗得干干净净的青菜,和切得薄如蝉翼的羊肉片。
妞妞那个小丫头,则被丁秋楠抱在怀里,手里抓着一根黄瓜,啃得“嘎嘣”作响,不亦乐乎。
那温馨的,充满了烟火气的画面,看得林毅那颗,早已是被权谋和算计,折磨得冰冷而又疲惫的心,瞬间就,被治愈了。
“毅哥,你回来啦。”
丁秋楠第一个发现了他,那张早已是恢复了往日神采的俏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笑容。
“快,洗洗手,过来吃饭。”
“今天,可是咱们家,第一次,这么齐人呢。”
青黛在看到他之后,俏脸微微一红,有些不自然地,将目光转向了一旁,假装在跟翠儿,讨论着“到底是麻酱蘸料好吃,还是香油蒜泥更胜一筹”的哲学问题。
那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娇羞模样,看得林毅是心头一荡。
他感觉,自己好像,不是回到了家。
而是,一不小心,闯进了,盘丝洞。
……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再一次,懒洋洋地,洒进这个,早已是充满了“八卦”和“传奇”的四合院时。
一场,比“秦淮茹手撕恶婆婆”,还要劲爆,还要离奇的,闹剧,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哎哟喂!我的钱!我的钱啊!”
“天杀的贼啊!哪个挨千刀的,把我藏在鸡窝里的私房钱,给偷了啊!”
只见那个,一向都以“铁公鸡”着称的三大爷阎埠贵,此刻正像一头,被刨了祖坟的疯猪一样,披头散发地,在院子里,鬼哭狼嚎。
他的那张,本就充满了算计的脸上,此刻更是,写满了无尽的,悲痛和绝望。
那样子,简直比当初,被他老婆追着砍了九条街的时候,还要,凄惨。
而他身后的那个,一向都以“母老虎”着称的三大妈,此刻则是,双手叉腰,柳眉倒竖,那张胖脸上,充满了“老娘信你个鬼”的,鄙夷和不屑。
“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王八蛋!”
“你又想,跟我玩这一出,是吗?!”
“你以为,你随便在鸡窝里,刨两个坑,再嚎两嗓子,我就会相信你那点,见不得光的私房钱,被人给偷了?!”
“我告诉你!没门!”
“今天,你要是,不把那三百二十七块五毛二,一分不少地,给我交出来!”
“我就让你,尝一尝,我新买的那把,剁骨刀的,厉害!”
她这番,充满了“家庭暴力”和“血腥气息”的,威胁,直接就把,在场的所有吃瓜群众,都给,听得,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栗。
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那看向阎埠贵那个“妻管严”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同情和……
幸灾乐祸。
而就在这时。
一个,充满了“正义感”和“权威”的,声音,却突然,从人群的后面,响了起来。
“都别吵了!”
只见,那个,自从,被林毅给,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之后,就一直都,夹着尾巴做人的傻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院子的中央。
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看起来,就分量不轻的,麻袋。
“不就是,丢了点钱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把你们给急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那个麻袋,随手往地上一扔。
“哗啦啦——”
一声,极其清脆,也极其悦耳的,金属碰撞的声响,响彻了整个,四合院。
只见,那,早已是被磨得,破烂不堪的麻袋口,瞬间就,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无数的,闪烁着,诱人光泽的,大洋,和,各种,金灿灿的,首饰,就那么,毫无征兆地,从里面,滚了出来。
铺了,满满一地。
那,充满了,“金钱”和“罪恶”的,耀眼光芒,瞬间就,闪瞎了在场所有人的,氪金狗眼!
整个四合院,在这一刻,彻底地,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人,都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堪比“阿里巴巴藏宝洞”的,震撼景象,大脑彻底停止了思考!
他们感觉,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而那个,刚刚还,在为自己那,三百多块私房钱,而鬼哭狼嚎的阎埠贵,在看到地上那,足以,买下十个他的,巨额财富时。
更是被,惊得,当场就,忘了哭了。
他那双,因为精于算计而,显得有些浑浊的小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
狂热!
“这……这……这……”
他,结结巴巴地,指着地上那,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那声音,抖得,都快要不成调了。
“柱……柱子……”
“你……你这是……发……发财了?!”
“发财?”
傻柱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出声。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早已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的阎埠贵,那张,憨厚的脸上,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阎老西。”
“你是不是,算盘打多了,把脑子,都给,打坏了?”
“你好好看看。”
“这些东西,你,眼不眼熟啊?”
说着,他,便伸出脚,从那堆,金银珠宝里,踢出了一个,早已是被,岁月磨去了所有光泽的,长命锁。
而那个长命锁的样式,赫然和,贾张氏那个“死鬼”老公,当年留给她当念想的那个一模一样!
那个锈迹斑斑却又无比眼熟的长命锁,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就烫在了贾张氏那双早已被贪婪和震惊填满了的三角眼上。
她那肥胖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惊雷从头劈到脚,大脑瞬间陷入了一片死机般的空白。
这……这不是她藏在床底下那个暗格里,准备将来给棒梗娶媳妇用的传家宝吗?
它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那些金灿灿的镯子,沉甸甸的大洋,那不都是她这几十年来,从贾家从秦淮茹甚至是从院里邻居身上,一点一点,连蒙带骗,坑蒙拐骗搜刮来的血汗钱吗?!
怎么……怎么全都……
“我的钱!我的宝贝啊!”
一声比刚才阎埠贵还要凄厉,还要绝望的惨嚎,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划破了整个四合院的宁静。
只见贾张氏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猪,连滚带爬地就扑了过去,一把就将地上那些金银珠宝给死死地搂在了怀里,那副护食的模样,简直比护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紧张。
“傻柱!你个天杀的强盗!挨千刀的贼!”
她抬起那张早已是被愤怒和惊恐扭曲了的肥脸,指着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那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你……你竟然敢偷我的钱?!我……我跟你拼了!”
然而,面对她这充满了“泼妇”气息的指控,傻柱却只是冷冷地笑了笑,那张憨厚的脸上,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偷?”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出声。
“贾张氏,你个老虔婆,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你钱了?”
“这些东西,可是我今天早上,在三大爷家的鸡窝底下,亲手刨出来的!”
他这话一出口,直接就将旁边那个刚刚才从“一夜暴富”的美梦中清醒过来的阎埠贵,给彻底地,整懵了。
什么?!
这些金光闪闪的宝贝,竟然……竟然是从他家的鸡窝底下刨出来的?!
那……那岂不是说……
一个让他既兴奋又后怕的念头,瞬间就从他的心底冒了出来。
“没错!”
傻柱看着阎埠贵那副又惊又喜的表情,不失时机地,又给他添了一把火。
“阎老西,你不是说你丢了三百多块私房钱吗?”
“我看啊,根本就不是什么三百块,而是,三千块!三万块!”
“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是这个老虔婆,趁着你不在家,偷偷地,埋到你家鸡窝里的!”
“她这是,贼喊捉贼!监守自盗啊!”
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充满了鄙夷和愤怒的眼神,看着那个,还抱着一堆金银珠宝,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老虔婆,明明家里穷得叮当响,却还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了。
原来她竟然是个隐藏得如此之深的巨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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