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翼剑

团部无敌最俊朗

首页 >> 蝉翼剑 >> 蝉翼剑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剑破诸天九阳武神叶云飞苏青洛侠武无敌觅仙道我在尊魂幡里当主魂恶人修仙命之途次元论坛修罗剑神我辈女修当自强
蝉翼剑 团部无敌最俊朗 - 蝉翼剑全文阅读 - 蝉翼剑txt下载 - 蝉翼剑最新章节 - 好看的武侠修真小说

第40章 沉冤昭雪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柳荷点了阮忆梅睡穴,冷眼瞧着杨飞哼道:“这回小姐连都说是你,铁证如山,你还想如何狡辩?”

杨飞本来满怀希望阮忆梅帮他脱罪,闻得此言,心中大骂杨云飞他老子什么名字不好取,取的倒跟老子差不多。他眼见柳荷满目杀机,心知不妙,顿想开溜,可他武功不及柳荷,迟早也被抓回来,到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何况梅云清十有八九还在太原,被她得知,还不一刀把自己阉了干净?他心有惧念,急急摆手道:“真的不是我,你家小姐少说了个字,你也知道那个人名字跟我差不多。”

柳荷并非不分青红皂白之人,她亦觉此事疑点甚多,面色稍和道:“不如你随我一起去见我家老爷,你亲自对他解释。”

“好!”杨飞不假思索,满口应承,忽然反问道:“那你家小姐中了迷情之毒,看样子情况不妙,该当如何是好?”

柳荷道:“这个不劳杨公子操心,我们自然会请大夫医治。”

杨飞愕然道:“可在下听说这迷情之毒除了男女交合,别无他法……”

柳荷不知为何,瞧着这家伙就有气,一脸嘲讽之意道:“你是不是想……”

杨飞讪笑道:“如果柳姑娘非要在下如此的话,为了你家小姐,看在你们庄主的面上,在下牺牲牺牲,舍身取义,勉为其难了!”

柳荷暗暗好笑,叹道:“可惜啊,可惜!”

杨飞故作不知道:“柳姑娘可惜什么?”

柳荷道:“可惜你晚生了一千七百年!”

杨飞奇道:“这是为何?”

柳荷强忍心中笑意道:“若你早生一千七百年,秦始皇便不用千辛万苦,死伤百万修筑长城,只需拿你的脸皮拿上去一贴便成了。”言罢,她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杨飞干笑两声,他以前亦如此嘲讽过那败家子,此番落到自己身上,另有一番滋味。

这时一名婢女匆匆行来,对柳荷道:“表小姐,老爷和夫人来了!”

柳荷淡淡道:“知道了!”瞧了杨飞一眼,又道:“禀告老爷,采花贼已经抓到了。”那婢女稍显讶色,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你这不摆明是栽赃陷害吗?”杨飞差点跳了起来,怒道:“我都说了不是我。”

柳荷道:“此事等我家老爷来了再说!”顿了一顿,语气转柔道:“我家老爷是明理之人,你若真不是采花贼,必定不会冤枉你!”

“好!”杨飞答得倒也爽快,忽然一掌向柳荷拍去,同时提气掠向窗口。

“你这淫贼,竟想逃跑!”杨飞掌势甚疾,柳荷猝不及防,只好侧身避去,再追之时,此淫贼已逃出阁楼。

杨飞自阁楼跃下,心中窃笑:这世上冤死的人还少吗?老子才不会那么傻在此等死,三十六计走为上!大不了以后再向云清解释。

杨飞堪堪逃出十丈,忽然一张大网迎面而至,天色黑暗,他哪看得清楚,立时被网个正着,成了网中之鱼,被人用绳索捆个结实,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不到片刻,便被五花大绑缚到那阁楼的大厅之内,见到满脸嘲笑的柳荷,杨飞愤然道:“老子一时不慎,被你耍诈给拿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等你家小姐醒来,真相大白,你们自会知道冤枉了好人!”他这番话固是声情并茂,慷慨激昂,可他生性怕死,说起来难免有些底气不足,色厉内荏。

柳荷冷笑道:“你也算好人?”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远远传来:“小荷,忆梅到底怎样?”

杨飞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珠光宝气的中年男子行色匆匆,急急赶至,身后还跟着一名美艳的中年妇人,显然是他妻子,俱是满脸急色。

柳荷恭声道:“老爷,夫人,小姐中了迷春药,神智不清,奴婢点了她的睡穴,正睡着呢,只是那春药厉害得紧,时间长了,恐怕对她身子不利!”

此二人正是阮忆梅的父母阮宝华夫妇,阮宝华还未出声,那阮夫人已埋怨起来,语带哭腔道:“让梅儿搬回府中,她就是不听,这下可好……”言及此处,已然泣不成声。

阮宝华皱眉道:“夫人,现在不是怨天忧人的时候,咱们还是去看看梅儿吧!”又对柳荷道:“小荷,让你不要这么客气,你老是不听!我已遣人去请江神医,看看他可有医治之法,夫人,我们上去瞧瞧。”言罢,便同阮夫人匆匆上楼而去,他赶得急了,竟瞧也未瞧杨飞一眼。

柳荷对杨飞道:“呆会再让老爷处置你。”说完,飘然跟去。

杨飞见女煞星不在,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瞧瞧自己身上的绳索,俱是牛筋所制,缚得既密且牢,他运足内力,奋力一挣,却是纹丝不动,又试了几次,仍是如此,知道逃走无望,只得作罢。

过得片刻,门口又行进一人,杨飞见得此人,顿时羞愧难当,“啊”的一声,急急垂下头去,不敢以面示人,来人竟是梅云清。

梅云清也未想到会在此处见到杨飞,何况还是这般尴尬情形,怔了一怔,惊讶的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飞心中气苦,咬了咬牙,抬头瞧着心上人,低声道:“我被他们冤枉,方至如此?”

梅云清想起传话奴婢曾言柳荷已擒住采花贼,便猜道:“这么说,小荷抓到的采花淫贼便是你了?”

杨飞点点头,又觉不对,急急道:“真正的采花贼不是我,是一个叫杨云飞的家伙,他们都搞错了。”又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梅云清听完,不置可否道:“事情若真如你所说,你确实是被冤枉的。”

杨飞闻她语气冷淡,不禁黯然道:“云清,连你也不肯相信我。”

梅云清淡然一笑道:“我信不信你又有何干系?从今日起,我与你再无瓜葛。”

杨飞大急道:“云清,你是不是看见我跟我师父……”

“你师父?”梅云清柳眉微蹙,忽又冷冷道:“请不要叫我的名字,免得别人误会!”

“就是那个苏花语。”杨飞索性一口气将这两日他与苏花语所发生之事和盘托出,不过将他在客栈中强吻苏花语之事换成了他骗苏花语的那套说辞,至于刚刚在妓院他把师父给嫖了更是略过不提。

梅云清听得暗暗好笑,心中已然原谅了杨飞,仍板着脸道:“你怎么可以拜苏花语作师父?”

杨飞苦着脸道:“当然我和小燕子的性命就捏在我师……”他叫顺了口,连忙改口道:“哦,苏花语手上,不拜师又能怎么样?”

梅云清哼道:“这次算你过关。”

杨飞大喜,忙道:“天下所有人误会我都不打紧,就怕云清误会了我。”

梅云清忽道:“横竖你也拜了一个师父,不如也拜我作师父吧。”

“绝对不行。”杨飞大惊之下,一口回绝,一个师父已够他受了,再多一个,估计将他大卸八块也不够分的。

梅云清若无其事道:“不拜也行,那我走了。”言罢,作势上楼。

“徒儿拜见师父。”杨飞脸皮倒厚,央求道:“先别走啊,帮我松了绑再说。”

“跟你开玩笑的,你倒真的叫师父了,我可担当不起。”梅云清“扑嗤”笑出声来,忽然摒起玉指,在杨飞身上一划,竟若利剑一般,将那些绳索一一剪断。

杨飞紧紧握住梅云清的一双玉手,深情款款道:“早知你着紧我,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谁着紧你了?”梅云清俏脸微红,横了他一眼,道:“好了,不跟你磨蹭了,我还得去瞧瞧表妹。”

杨飞本欲随她上去,转念一想自己还是个嫌疑犯,上去难免有些尴尬,便道:“我在这候着,云清你快去快回。”

梅云清微微颔首,将手抽回,这才上楼。

杨飞如释重负,也不急着逃走,舒舒服服的坐到椅中,自个斟了杯香茶,慢条斯里的喝了起来。

过不多时,红儿领着一名郎中模样的老者匆匆行入,显然是那位江神医,她见杨飞眨眼间从阶下囚成了座上宾,不觉一怔,也不好多问,领着那老者上楼而去。

等了半晌,杨飞闲极无聊,心中一动,聚起功力,往楼上听去,看那江神医到底有何法子去解杨云飞所言中者无救的迷情春毒。

那江神医显已诊治完毕,只闻阮夫人颇为急切的声音道:“江神医,我家闺女病情到底如何?”

江神医道:“阮夫人,令媛五脏沸腾,热毒攻心,若不依法疏导,恐有性命之虞。”他不好太过坦白,说阮忆梅要与男子行房,才讲得这般文诌诌的,听得杨飞暗暗好笑,原来这个所谓的神医也是徒有虚名,只怕较败家子也颇有不如。

阮宝华问道:“江神医,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

江神医道:“请恕老朽医术浅薄,无能为力,阮老爷还是另请高明。”顿了一顿,又道:“老朽开个清热解毒的药方,或可拖得一时半刻。”

阮夫人忙道:“红儿,快准备笔墨纸砚!”

那江神医写完药方,又叮嘱道:“阮老爷,此药只能暂解一时热毒,不可根治,若需根治,还须……”

阮宝华唯恐他道出,连忙道:“多谢江神医,小荷,到帐房支三百两,代我送送江神医。”

柳荷恭声道:“是,老爷!”

江神医推辞道:“阮老爷,无功不受禄,老朽并未治好令媛之病,如何敢当。”

阮宝华道:“深更半夜,劳烦江神医跑这一趟,要的,要的。”

江神医推了半晌,方道:“那老朽却之不恭了。”

阮宝华揖手道:“江神医客气了,请!”

柳荷道:“江神医,请!”

杨飞闻得二人要下来,连忙正襟坐好。

不到片刻,柳荷伴着江神医行下楼来,见杨飞高坐堂上,含笑瞧着自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她心中愕然,瞪了他一眼,方同江神医离去。

这时,杨飞只闻阮宝华道:“红儿,你去请杨公子上来一下。”阮宝华说得声音极大,杨飞即使不运功亦听得清清楚楚。

杨飞见阮宝华如此客气,毫不以采花淫贼之“礼”待他,不由大奇,心想这阮宝华莫不是真的想自己当他女儿的解药吧,梅云清就在旁边,知道了可大大不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可如何是好?又想阮忆梅若真的投怀送抱,抱着心上人的替身,只怕自己也做不成那柳下惠!他心中打着如意算盘,不待红儿下楼,便即高声道:“阮老爷,在下这便上来,不劳您相请了。”

杨飞上了阁楼,瞧向梅云清,却见她玉容冰寒,瞧也不瞧自己,直望着榻上的阮忆梅,顺着美人目光瞟去,只见阮忆梅穴道未解,仍在熟睡,不过她情欲已起,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犹在微微喘息,连玉颈亦泛起红潮,那副春情泛滥的模样看起来诱人之极,杨飞心想床上躺的若是梅云清,不劳阮宝华相请,自己早就去当解药了,他瞧得入神,连阮夫人同红儿去煎药也未察觉。

梅云清芳心不悦,一声轻哼,杨飞连忙收起色心,向阮宝华施礼道:“在下杨飞,见过阮老爷。”此人可是梅云清的舅父大人,俗话说见舅如见娘,不能怠慢,不过他礼数固是周到,可身上衣衫破破烂烂,跟一个叫化子找人要饭倒差不多。

“免礼!”阮宝华望向梅云清询问道:“清儿,他便是杨飞吗?”

梅云清点头道:“是的,舅舅!”

阮宝华一脸诧异道:“昨晚我在布政使杨大人府上见过他,那时他好象不叫这个名字!”

梅云清小姐脾气发作,狠狠瞪了杨飞一眼道:“这是他的事,清儿也不知道!”

杨飞哪晓得昨晚阮宝华亦在场,极是尴尬道:“那个是在下取的化名!”

阮宝华呵呵笑道:“清儿,他对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取个化名也没忘了你,那名字跟你的闺名只差一字。”

梅云清又羞又气道:“谁要他取得跟人家一样!”不过她想起“梅云飞”三字,真如阮宝华所言,若非杨飞对自己情深意重,怎会取此化名,她思及此处,芳心一阵甜蜜。

杨飞脸皮极厚,嘿嘿笑道:“多谢舅舅夸奖。”他打蛇随棍上,索性学着梅云清称谓,套起近乎来了。

阮宝华尚未说话,这时阮夫人匆匆行来,显是听到两句,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化名?”

阮宝华笑道:“在说清儿的未婚夫婿!”顿了一顿,反问道:“夫人,那药煎了吗?”

“红儿正在煎呢?我来陪女儿!”阮夫人坐在床头,喋喋不休道:“还好家里开着一间药材铺,要不这深更半夜的,到哪里去抓药!”瞧了杨飞一眼,问道:“这位便是清儿的未婚夫吗?”

杨飞不待梅云清应声,便即应道:“正是在下!”

阮夫人见杨飞衣着寒酸,亦无什么特别之处,不由皱起眉头道:“清儿,他也……”

阮宝华知道自己这个夫人口无遮拦,忙向杨飞拱手道:“杨公子,方才小荷待你有何不到之处,还望见谅。”

“舅舅客气了!”杨飞见阮宝华不反对,笑嘻嘻道:“只要您老不要误会我便成了。”

梅云清见他嬉皮笑脸,一副无赖模样,芳心更是不悦,不禁又冷冷哼了一声。

阮夫人轻声道:“清儿,你未婚夫为何这般轻浮。”梅云清闻得此言,脸色更加难看。

“夫人!”阮宝华瞪了阮夫人一眼,对杨飞道:“杨公子,事情经过还请详说一遍?”

“舅舅喊我小飞就行了!”杨飞未想阮宝华这般好说话,大概是自己昨晚在布政使府上表现太过出众了吧!他自鸣得意,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这才愤愤道:“舅舅,那杨云飞真不是东西,忆梅表妹待他如此,他却行此卑劣之事,当真禽兽不如。”他不好直呼阮忆梅芳名,免得梅云清吃醋,便加了表妹二字,却惹来梅云清一阵白眼。

阮宝华不知该不该信他,沉吟道:“事情若真如你所言,此事便大大麻烦,你可有何证据?”

杨飞将那瓶迷情取了出来,得意洋洋道:“此药名曰迷情,忆梅表妹便是中了此毒,那杨云飞与我打斗时不慎遗下,被我拾到。”

阮宝华接过瞧了一眼,还给杨飞,又问道:“当时可还有人瞧到?”

杨飞顿时语塞,怔了半天,方指着榻上阮忆梅道:“忆梅小姐当时听到,待她清醒之时自会真相大白。”

阮宝华一脸苦笑:阮忆梅这般情形,能否清醒还成问题,如何为你作证?

阮夫人于女儿对杨云飞单思之事知之甚详,便有心掇和道:“老爷,若那杨云飞真的对我家女儿有意,不如跟杨大人说说,让他们先洞房,再成亲,如何?”

杨飞心想这不是白白便宜那禽兽,他还未说出口来,阮宝华已冷冷道:“若真是那杨云飞,他如此人品,我宁可让忆梅就此丧命,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他下辈子受罪。”

杨飞暗暗拍掌叫好,心想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过如此一来,阮忆梅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就此丧命的话当真可惜之极!

阮夫人愁眉苦脸道:“梅儿此等情形,这可如何是好?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么受苦吧?”

杨飞暗道要药引子还不简单,我不就是现存的吗?他思及此处,又觉此念太过对不住梅云清,不由一阵羞愧。

一直默不作声的梅云清忽道:“舅舅,云清有一位朋友,医术极高,在江湖中享有盛名,此刻正在这太原城中,不如云清请他来试试?”她言中所指当然是南宫逸,杨飞听得心中一酸:你到现在还念念不忘那败家子吗?

病急乱投医,阮夫人大喜道:“那还不快请你朋友来看看?”

梅云清恭声道:“是,舅母!”事情紧急,她瞧也不瞧正在一旁大吃飞醋的杨飞,便欲离去。

“且慢!”阮宝华忽道:“杨公子,我有一事相求。”

杨飞心儿扑扑直跳,暗想阮宝华莫不是要外甥女的未婚夫做女儿解药?不过如此一来,跟梅云清之事多半鸡飞蛋打,将来只好守着阮忆梅望梅止渴了,这种因小失大的买卖是万万不能干的。他心有此念,连连摆手道:“舅舅,我跟云清两情相悦,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已有婚约,此事万万不行。”

梅云清杏目圆睁,怒瞪着他,暗想这无赖到底要说什么?谁跟他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了?

阮宝华道:“就是因为你跟清儿已有婚约,我才……”

你才让我做你女儿的解药?如此家丑不可外扬?你这舅舅怎么当的,一点不顾及外甥女的感受?杨飞心中胡思乱想,为难的道:“舅舅,此事虽然不妥,不过您若真要我去办,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不过您先得征求云清的同意。”

阮宝华愕然道:“深更半夜的,我怕清儿一个年轻女子,孤身遇到歹人,想让你这个未婚夫陪她去找朋友,有何不妥?”

原来是这事?杨飞心中尴尬,打了个哈哈,笑道:“原来舅舅您说的是这件事,我现在就陪云清去。”暗忖败家子现在多半还滞留在软香阁大喝花酒,老子便带云清前去见识见识他的庐山真面目,好让云清死了这个心。

梅云清知他性子,哪还不明白他误会何事?顿时芳心大怒,暗道你当着我的面都敢对我表妹动歪念头,谁知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调戏过多少美貌女子?

阮夫人突然走近,催促道:“清儿快去请大夫,梅儿看样子快要不行了。”

杨飞不敢去看怒火中烧的梅云清,拜别道:“舅舅,舅母,我这就和云清去请朋友来。”

忽然一个女子声音远远传来:“我有办法解此春毒。”

此言未毕,一阵香风扑来,面蒙白纱的苏花语俏生生的出现在场中。

杨飞又惊又喜,脱口而出道:“师父,你怎么来了?”他惊的是自己刚与苏花语有了夫妻之实,莫要被梅云清看出端倪,喜的是苏花语若真的有法解去迷情之毒,便不用瞧那个败家子的脸色,苏花语好歹算他的师父,如此一来,这功劳不就落到自己身上。

苏花语冷冷瞧了他一眼,行至榻边,隔着被子在阮忆梅娇躯之上疾拍数下,阮忆梅原本满脸红潮忽然转为煞白。

阮夫人心痛爱女,急急行近,欲行拦阻道:“你是何人?意欲何为?”

梅云清压下怒火,对阮夫人道:“舅母,这位姑娘是我朋友,正在帮表妹活血通脉,您不必惊慌!”

阮夫人见杨飞一脸喜色,心想你这朋友倒是奇怪得紧,怎么还是你未婚夫的师父?她还道苏语便是梅云清先前所提医术极高的那位朋友,也不再多言。

苏花语忽对杨飞招手道:“你过来!”等杨飞乖乖行近,她突然亲昵的握住杨飞右手,另一支手探入被中,抚在阮忆梅胸口。

虽说二人是师徒,可他们年纪相若,如此亲近实在不妥,杨飞神情忸怩,偷偷瞧了梅云清一眼,正欲说话,蓦地体内真气狂泄而出,他难受之极,哪还说得出话来。

梅云清俏脸阵红阵白,她虽也瞧出苏花语在借杨飞功力,可如此情形,岂不让她极是尴尬。

杨飞体内真气泄得快,回得也急,他还未转过念头,苏花语又将内力悉数奉还,杨飞这才有暇向苏花语瞧去,却见她握着自己的玉手珠圆玉滑,冰肌玉肤透着一脸淡淡的光华,这才醒悟她又在借自己施展那不知名的武功。

苏花语一声娇喝,阮忆梅娇躯一阵暴响,似乎清醒过来,恍然间感到有只手掌贴在自己胸口,隐隐有股清凉之意传来,娇羞之下欲行挣脱,挣了一下,见到是名女子,怔怔道:“你……”

苏花语收回右手,许是真气损耗过度,娇躯忽然一颤,还好杨飞见机得快,连忙将她扶住,看得梅云清忌意大盛。

阮忆梅娇靥又泛起一阵红潮,探首榻旁,顾不得许多,俯身呕吐起来。

阮夫人大急道:“这位小师父,我家女儿没事吧?”苏花语既然是杨飞的师父,又是救阮忆梅之人,是以她语气恭敬之极。

苏花语瞥了梅云清一眼,美目掠过一丝异色,轻轻倚着杨飞道:“她吐去余毒,便无事了!”

阮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大喜道:“多谢这位师父!”

阮忆梅吐过之后,见了房中情形,有些惊奇的道:“爹,娘,清姐姐,怎么你们都在这里?”

早有奴婢端过清水助她洗尽污秽之物,阮夫人坐在床头爱怜的瞧着女儿叹道:“好女儿,你总算没事了,急死娘了!”

阮宝华解释道:“你中了淫贼的迷情之毒,多亏这位女侠相救,还不快快谢过!”

阮忆梅娇躯发虚,欲待起身,却没什么力气,只好道:“多谢这位姐姐!”她见苏花语年岁较自己大不了多少,便称其姐姐。

杨飞闻了,却大是不服,心想我师父是你姐姐,那老子不该称你师叔了?

苏花语调息半晌,气力渐复,轻轻推开杨飞,淡淡道:“不用客气,我是看在杨飞的面上才救你的!”

“杨飞!”阮忆梅这才瞧见藏在阮忆梅身后,生恐她瞧见的杨飞,想起先前二人亲热情形,不由俏脸发红,有些娇羞道:“那淫贼走了吗?”

她此言一出,杨飞立时沉冤昭雪,哪还不连声道:“那淫贼已被在下赶走了,阮小姐放心好了!”他生恐阮忆梅将先前之事道出,故而言词闪烁,连忆梅表妹都不敢叫了。

梅云清冷眼旁观,强作微笑,疑心大起。

阮忆梅轻声道:“赶走了就好,谢谢你,杨公子!”眼见梅云清在此,她也不好再直呼杨飞大名。

杨飞见了阮忆梅娇羞之态,心中一荡,差点想说些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之类的亲密话儿?还好他醒觉得快,改口道:“阮小姐客气了,看在云清的面上,帮你是应该的!”他说话之时,偷偷瞧了梅云清一眼,见她含笑不语,似未看出什么破绽,这才心中大安。

阮忆梅闻得此言,“嗯”了一声,芳心不由黯然。

苏花语忽道:“你既已没事,杨飞,你送我回去吧!”她此言一出,杨飞不敢拒绝,大是尴尬的瞧向梅云清。

阮宝华这时倒口气亲热的道:“小飞,你代舅舅送送你师父!”

“是,舅舅!”杨飞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对苏花语道:“师父,徒儿送您!”言罢,还依依不舍的望着梅云清,只要她开口,自己便留下来,可梅云清只是强颜欢笑,并未出声。

待得二人离去之后,阮忆梅奇道:“表姐,这女子是什么人?怎么会是杨公子的师父?”

梅云清苦笑道:“那家伙乱七八糟,不过他师父武功极高,说起来我还与她打过一场!”

阮忆梅闻言一楞道:“到底怎么回事?”

梅云清道:“此事说来话长,待姐姐以后再告诉你!”芳心细思杨飞跟苏花语到底是何关系,看起来不象师徒那么简单。

※※※

出了梅园,苏花语一声不吭,向前行去,不知欲往何方?

杨飞心中挂念梅云清,忍不住问:“师父,你找徒儿有何要事?”

苏花语突的回头望他,冷冷问道:“你是不是在怪我将你从未婚妻身畔带走?”

杨飞生恐她翻脸无情,连连摆手道:“哪有的事?只是师父事务繁忙,日理万机,无事的话万万不会来找徒儿的,徒儿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你自己看吧!”苏花语右手一托,已然多出一物,杨飞隐约看出那是一张白纸,便接了过来,天色太暗,街道两旁房舍灯火早熄,哪看得清楚上面写些什么?

火光倏现,苏花语点燃一个火折子,淡淡道:“我方才去客栈找你,没见到你师妹,只见到这张纸条。”

杨飞楞了一下,方才想及自己的师妹指的乃是南宫燕,连忙借光将信瞧个仔细,上书:杨飞,南宫燕在我手上,明日午时之前若不将离魂珠奉上,等着给她准备棺材吧!许子吟。

杨飞看罢大急,六神无主道:“师父,这可怎么办?”离魂珠倒揣在他怀里,可许子吟又不说到何处交珠换人。

苏花语道:“要找许子吟倒是容易之极,只可惜那离魂珠……”

杨飞胡知故问道:“离魂珠不是在师父身上吗?”

“在我身上?”苏花语哼道:“在我身上我早就将人救出来了,还用找你商量吗?离魂珠在白日的时候不慎失去了,我还以为是许子吟拿去,现在看来另有其人。”双目盯着杨飞,那意思是说我看你便很象那个盗珠大盗。

杨飞心想你会有如此好心,舍珠去救小燕子?他做贼心虚,被苏花语看得头皮发麻,呐呐道:“那师妹岂不是性命危矣?师父,许子吟躲在何处,不如咱们先去探个究竟,再作计较?”

苏花语叹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倒是真心实意想去救南宫燕出来。

杨飞右手与苏花语紧紧相握,被她带着在城中飞掠,终于见识了何谓腾云驾雾?何谓绝顶轻功?

最后,二人来到一间毫不起眼的平房前,苏花语方才松开杨飞,道:“这里便是许子吟的秘窟之一。”

杨飞惊魂甫定,犹豫一下,也不敲门,运起功力,一脚将门踹个稀烂,同时凶神恶煞地大喝道:“许子吟,你给我出来。”十足一副地痞恶霸模样。

屋内陈设与普通民居毫无二致,杨飞走进屋内,喊了半晌,仍无动静,便向苏花语问:“师父,你肯定姓许的藏在里面吗?”

苏花语道:“我们宫里的追香天下无双,一旦沾上,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亦可寻到。”

杨飞忍不住暗暗嗅了嗅自己身上,心想老子肯定被你作了手脚,否则老子怎么跑到哪你都知道?

苏花语显是猜到他的心思,道:“我这追香对你却是无效,不过我另有锁魂之术可以找到你。”

杨飞心道说来说去一句话,老子是你掌心的孙猴子,怎么跑也跑不出你的五指山。他正欲询问那追香为何对自己无效,忽闻许子吟的声音远远传来:“离魂珠呢?”

“带来了!”杨飞反问道:“人呢?先让我瞧瞧,若无损伤,一手交人,一手交珠。”

屋内油灯突然无火自着,许子吟一身黑袍,宛若幽灵般坐在那里,将手一伸,道:“你也让我看看离魂珠是真是假。”

杨飞斩金截铁道:“先看人。”

“好!”许子吟倒也爽快,不知按动何处机关,屋角一只木柜缓缓移开,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暗室,南宫燕双目紧闭,坐在椅中,毫无动静。

杨飞大喝道:“姓许的,你把小燕子怎么了?”大步奔了过去,便欲抱起南宫燕。

“慢着!”许子吟大声道:“她椅下有机关,你若不想粉身碎骨的话,最好乖乖将离魂珠交出来,白日我为你们解毒,你亦曾答允,现在蛊毒已解,你可别说话不算数。”

“好说,好说!”杨飞探手入怀,在苏花语愤怒的目光中将离魂珠取了出来。

许子吟接过离魂珠,端详片刻,点头道:“不错,是离魂珠。”

杨飞道:“姓许的,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许子吟脸色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杨飞瞪着许子吟,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可此时此刻,也只能软了下来:“说!”

许子吟指着远处的苏花语,邪笑道:“你让她发誓以后不能再抢夺离魂珠,亦不能再与我为难。”

杨飞握紧双拳,偷偷看了苏花语一眼,如此要求,她会答应吗?

许子吟又追问道:“如何?”

这时,只闻苏花语冷冷的声音道:“许子吟,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会再抢夺离魂珠,也不会去寻你下落,找你麻烦,若违此誓,教我容颜尽毁,不得好死。”

“好,好,好!”许子吟一连道了三个“好”字,鼓掌道:“少宫主快言快语,许某放心了。”自怀中取出一物,放到桌上,大笑声中,几个起落,掠了出去。

“姓许的,你还没撤去机关,就想开溜?不守诺言吗?”杨飞追了几步,当然追之不上,而苏花语俏立当场,毫无追赶之意。

杨飞只好悻悻回转,拿起那东西一看,原来正是自己抵押给许子吟的那一万两银票,心想自己忘了,这家伙倒还信守诺言,或许他早已暗中把机关给撤了。

杨飞心中稍安,将银票纳入怀中,拍拍南宫燕脸颊,在她耳边轻声唤道:“小燕子,小燕子。”可南宫燕“唔”了一声,仍在沉睡。

杨飞无奈,只得将南宫燕抱了起来,还好没有机关辗动之声,他哪敢在此危地久留,抱人冲了出去,不忘对苏花语道:“师父,咱们快走吧。”

他们离去不远,便闻后面轰隆一声巨响,那平房爆了开来,转眼间淹没在冲天烈焰之中。

喜欢蝉翼剑请大家收藏:(m.315zwwxs.com)蝉翼剑315中文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你惹她干嘛,她满空间神兽脱离奴籍后,长姐回家种田了天命第一仙天命主宰魔鬼考卷我在大唐做战神重生年代不做贤妻离谱!都无敌了,女帝让我吃软饭武装者带着商城去大唐霍格沃茨之卡牌系统木叶之任务达人重生异能毒医:恶魔小叔,很会宠杀出丛林网游之骷髅也疯狂属性无限暴涨,我横压多元四合院的大力钓鱼佬绝世邪神诺克提斯的王之军势不明不清
经典收藏神仙的老婆不好当钑龙雪中剑客行大洪荒纪浮生三剑心中有尊佛彩云传奇我在聊斋签到许愿渡厄女大三千抱金山万世圣道凡女逑仙天帝是我师尊别拿我逗猫侠不留行神级升级系统重生之无极大帝我真的是画师天绝魔刀一剑弈天下
最近更新医武狂龙全真浪人传倚天屠龙记后传之龙凤双诀天下事不过一剑事耍棍我有一剑可斩情雪中:吴家剑冢酒剑仙,剑开天门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剑仙传奇一综武签到肆意江湖综武:长相超凶的我,拜师岳不群我一棍子下去,你可能会死从红花会开始分身万界倚剑听风雨,淡看江湖路高武:灵气复苏,我的武兽能反哺匣中三尺江湖堂主行这辈子我不想再做狗山河长生灵能江湖
蝉翼剑 团部无敌最俊朗 - 蝉翼剑txt下载 - 蝉翼剑最新章节 - 蝉翼剑全文阅读 - 好看的武侠修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