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端详着我,她那历经沧桑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之色:“嘿,小子,还真有你的啊!居然能把这事儿给猜出来。”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笑:“老奶奶,您就别再给我戴高帽了。你们这群人啊,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我现在简直就是一个满脑子问号的小朋友。咱们村子里这么一闹腾,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算是白活了。”
老太太嘴角轻撇,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有秘密,你爷爷也有秘密,怎么,小子,难道你就没有吗?”
我闻言不由得一怔,心里暗自嘀咕:“这老太太怎么突然把话题扯到我身上来了?我能有啥秘密啊?”
于是,我连忙摆手解释道:“您可别乱讲啊,我哪有什么秘密啊?我要有秘密的话,那也肯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老太太却并不买账,她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显,缓缓说道:“你确实没有什么秘密,但是你爷爷呢?”
她的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我瞬间愣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此刻竟然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
三叔家这件看似简单的事情,竟然像滚雪球一样,不断地牵扯出一个又一个的谜团,而我就像被卷入漩涡中的小船,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逃脱。
现在的我,被这些秘密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老太太见我神色凝重,又点起一支烟,幽幽地说:\"孩子,这世上的事,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你爷爷...他守着这个村子这么多年,你以为就是为了种地过日子?\"
她缓缓地吐出一口烟,烟雾在她面前弥漫开来,模糊了她的面容。
透过那层薄薄的烟雾,我却看到她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
“仓房里的那个东西,”她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比你想象的要可怕得多。就连我,都不敢轻易靠近它。你三婶这些年,其实一直在和那个东西较劲呢。”
后来呢?许墨和那个老头竟然在老太太的坟上动了手脚,使得老太太暂时迷失了本心。
老太太那伟大的母爱却如同本能一般,让她毫不犹豫地护住了三叔。
就在这三方明争暗斗的局面,我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僵持的局面。
关于三婶身上的东西,据老太太所说,她觉得那可能是一个成了精的狸猫子,而且修炼的是邪法,其实力不容小觑。
在我家堂上,我的护身报马黑子也是狸猫子成精,但与三婶身上的那个不同,黑子修的是正法,走的是正道。虽然黑子也属于外五仙,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正统仙家。
现在的局面相对来说已经比较明朗了,许墨一方显然已经出局。
老太太呢,基本上也可以算是我们这一伙的了。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三婶和她身上那个神秘的邪仙了。
至于三婶身后的势力究竟有多深,我实在是无从知晓。
事已至此,说实话,我已经不打算再继续掺和下去了。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让我感到无比的疲惫。
我是真累了,好想大睡一场,然后回省城无所顾忌地活着。
我定睛凝视着老太太,缓声道:“奶奶啊,您看您这身子阴气挺重的,要不您先从我的朋友身上下来呗?这样我好去请我家的老仙儿上来,看看他老人家到底是啥意思,然后咱们再从长计议,您看行不?”
老太太倒也干脆,二话不说,“嗖”地一下就从栓柱身上飘下来了。
这时间一长,栓柱可就遭罪啦,指定得落下病根儿。
我赶紧抄起鼓和鞭,准备开始请神。
可不知道为啥,今天这心情啊,就像那阴沉沉的天一样,压抑得很,状态也不是特别好。
也许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了吧,又或者是我家老仙儿正忙着呢,反正这请神的过程那叫一个漫长啊,足足请了快一个钟头,老仙儿这才不紧不慢地现身了。
来者何人呢?嘿,还是那位主事的胡七太爷。
只见他像往常一样,“嗖”地一下又附到了栓柱的身上。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胡七太爷咋就这么喜欢附在栓柱身上呢?
您就不能给这瘸子来两脚,让他长长记性吗?
胡七太爷附身后,先是瞅了瞅一旁的老太太,然后又看了看我,那眼神,仿佛在说:“咋回事啊?”
我赶忙把老太太说的那些话,简单扼要地给胡七太爷复述了一遍。
胡七太爷听完后,嘴里嘟囔着:“找来了吗?不过呢,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希望你们别太弱哦,不然可就没啥意思啦!”
随后,他目光落在老太太身上,缓声道:“走吧,去会会他。”
言罢,老仙如离弦之箭般,率先迈步出去。
紧跟其后的是我的护身报马,他身姿挺拔,神情肃穆;
徐静雅母女俩亦步亦趋,徐静雅搀扶着母亲,小心翼翼;
最后则是老太太,她脚步略显蹒跚,但仍紧紧跟随。
今日所知晓的一切,对我而言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我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如此陌生,仿佛它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我茫然失措,失去了随众人一同前去一探究竟的兴致,心中唯有无尽的怅惘和失落。
我呆呆地伫立原地,思绪如潮水般汹涌。
儿时的点点滴滴,与现今的种种经历交织在一起,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这些回忆却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迷雾,让人难以真切地触摸。
不知不觉间,倦意如潮水般袭来,我缓缓合上双眼,沉入梦乡。
在睡梦中,我仿佛穿越了时空,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当我悠悠转醒时,发现身旁的栓柱正酣然熟睡。
看着他那毫无防备的睡颜,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
于是,我毫不留情地抬脚将他踢醒。
栓柱被突如其来的一脚惊醒,睡眼惺忪地嘟囔道:“我身上疼,阳哥,我身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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