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省,云栖竹径。
私人温泉山庄。
喧嚣被隔绝在十里竹海之外。
这里只有风声,竹叶摩擦的沙沙声,还有流水撞击岩石的清响。
凌晨三点。
庆功宴的酒气散去。
祝仁靠在露天温泉池的黑色岩石边,水雾蒸腾。
热流钻进每一个毛孔,将连日来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泡软。
他闭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孤寂。
哗啦,入水声,很轻,像一条美女蛇滑进了池塘。
祝仁没有睁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如果不把那身杀气收一收,这池水,都要结冰了。”
“哼。”
一声冷哼。
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挑衅。
一只手,拿着高脚杯,递到了祝仁唇边。
杯壁冰凉,酒液猩红。
那是顶级的罗曼尼·康帝。
祝仁张嘴,含住杯沿,仰头。
红酒入喉,如丝绸般顺滑。
他睁开眼,看到了时蕴竹。
只有一件红色的丝绸肚兜,系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雪白的脖颈上,背后是大片的镂空。水珠顺着脊椎沟滑落,没入那若隐若现的腰窝。
她是龙牙。
是龙组最锋利的刀。
也是这世上最带刺的红玫瑰。
“情报。”
时蕴竹晃了晃手里的防水平板,随手扔在岸边的石头上。
“魔都的残余势力清理干净了。苏家旁系七人,经济犯罪证据确凿,进去了。境外潜伏的三个‘钉子’,意外身亡,车祸。”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做得干净吗?主人?”
最后两个字,她咬得很重。
带着戏谑,带着试探。
她在挑衅。
祝仁看着她,目光如炬,穿透了缭绕的水雾。
“过来。”
他只说了两个字。
时蕴竹挑眉,没有动,反而向后退了一步。
水波荡漾,红色的肚兜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累了。”
她懒洋洋地靠在对面的池壁上,伸出一双长腿,在水下轻轻踢了踢祝仁的胸口。
“今晚想让祝大才子……伺候伺候我。”
嚣张,跋扈。
这就是时蕴竹。
祝仁笑了。
那是猎人看到猎物落网时的笑。
“手软?那正好。”
哗!
水花炸裂。
祝仁暴起,如同潜伏已久的鳄鱼,瞬间跨过两米的距离。
时蕴竹瞳孔一缩,本能地想要格挡。这是龙牙的肌肉记忆。
但在祝仁面前——无效。
一只大手,铁钳般扣住了她的手腕,反剪,按在粗糙的岩石壁上。
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逼她仰头。
“唔!”
时蕴竹闷哼一声。
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兴奋。
她在颤抖。
那是遇到强敌时的战栗,也是渴望被征服的本能。
祝仁的声音低沉,贴着她的耳廓,热气喷洒。
“在我这儿,先把你的爪子收起来。”
“我不……”
时蕴竹还想嘴硬。
pa!
一声脆响。
时蕴竹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脸瞬间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你……”
时蕴竹咬着牙,眼里竟然泛起了水雾。
不是哭,是羞,是耻。
她可是龙组组长!是令无数恐怖分子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竟然被当成小孩一样……家法处置?
“不服?”
祝仁挑眉,扬手。
pa!
“我是你的盟友……”
时蕴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颤抖。
“在外面是。”
祝仁松开她的手腕,(已删除)。
“在这里,在这池水里,你只是我的女人。”
“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子。”
时蕴竹的防线,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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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祝仁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混蛋……”
她骂道,声音却媚得能滴出水来。
“下手这么重……明天怎么坐椅子……”
“那就别坐。”
祝仁一把扯下那件碍事的肚兜,扔出池外。
红色的丝绸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像一朵凋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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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水激荡,玫瑰绽放。
那是带刺的缠绵,是刀尖上的舞蹈。
(已删除)像是要把自己烙印进他的骨血里。
……
岸上,一屏之隔。
一道黑色的剪影,跪坐在屏风后,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望月桃香。
长刀横在膝头,手握着刀柄。
她听得见每一个声音。
水声,喘息声,还有那个高傲的女人求饶的声音。
她的心,乱了。
呼吸变得急促,体温在升高。明明是在寒夜里执勤,她却觉得比在岩浆里还要烫。
她是侍卫,是影子。
影子的职责是守护,不该有欲望,不该有妄念。
可是……
那个人是主人啊。
是把她从地狱里拉出来,给了她灵魂的神明。
她想起魔都的那个夜晚,想起那杯威士忌,想起那个摸头杀。
“辛苦了。”
那三个字,成了她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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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内,传来时蕴竹高亢的喊声。
随后,归于平静。
望月桃香低下头,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该结束了。
她该继续当她的影子了。
“桃香。”
那个声音,穿透了屏风,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沙哑,在她的脑海里炸响。
望月桃香浑身一震,猛地抬头。
“在!”
声音干涩。
“还要在那儿跪多久?”祝仁的声音传来,“进来。”
“主……主人。”
望月桃香慌了,“我……我在执勤。这是规矩。”
“规矩?”
哗啦。
水声逼近。
屏风被一只大手猛地拉开。
祝仁站在那里,赤裸着上身,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滚落,那是雄性力量的极致展示。
他的身后,时蕴竹慵懒地趴在池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肆意在她身上游走。
“我的话,就是规矩。”
祝仁迈出一步,踩在岸边的鹅卵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望月桃香。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是彼岸花,开在黄泉路上,只有死亡,没有生机。”
“你觉得自己脏,觉得自己是杀人的工具,配不上这池水。”
“对吗?”
望月桃香颤抖着,低下了头,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桃香……只是主人的刀。刀……不能沾水,会锈。”
“谬论。”
祝仁冷哼一声,突然弯腰,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衣襟。
单手,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啊!”
望月桃香惊呼,身体腾空。
“刀不用洗,是因为那是杀人的刀。但你——”
祝仁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
“是我的人。”
“既然是我的人,身上就不许有别人的血腥味。”
“只有我,才能给你染上颜色。”
噗通!
祝仁手臂一挥,望月桃香被扔进了温泉池。
水花四溅。
温热的池水瞬间包裹了全身。作战服吸了水,变得沉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一身常年训练得来的、充满爆发力的线条。
她挣扎着站起来,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
狼狈,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彼岸花,终于遇到了水。
“脱了。”
祝仁走回水中,靠在时蕴竹身边,命令道。
望月桃香愣住了。
“主人……”
“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望月桃香咬牙,手颤抖着,拉开了作战服的拉链。
滋啦。
黑色的外壳剥落,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
那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白,也是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圣洁。
伤疤。
她的身上有伤疤。
肩膀,小腹,大腿。
那是她作为杀手的勋章,也是她自卑的根源。
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挡,想要藏进水里。
祝仁却游了过来,拉开了她的手。
指尖,轻轻抚摸过她肩头的那道刀疤。
“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祝仁问。
“五年前……”
望月桃香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为了完成任务……杀出重围……”
“疼吗?”
望月桃香抬起头,呆呆地看着祝仁。
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疼不疼。
所有人只问她:任务完成了吗?人杀了吗?
“不……不疼。”
她是骗人的。
很疼,疼得睡不着觉。
祝仁叹了口气,低下头,吻落在那道伤疤上。
温热的唇瓣,触碰着冰冷的旧伤。
望月桃香浑身剧震。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决堤。
“以后。”
祝仁抬起头,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擦去她的泪水。
“不会再有新伤了。”
“你的刀,归鞘吧。”
“归到……”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儿。”
“主人……”
望月桃香崩溃了。
她猛地抱住祝仁,像是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嚎啕大哭。
哭出了这二十年的委屈,哭出了所有的恐惧与孤独。
杀手死了。
彼岸花谢了。
而那个名叫“桃香”的女人,活了。
……
时蕴竹游了过来,(已删除)
此刻,都化作了绕指柔。
“傻丫头。”
时蕴竹在桃香耳边轻笑,“哭什么。好日子,才刚开始呢。”
她看向祝仁,眼神挑衅。
“喂,祝大才子。1V2(已删除)这回……你行不行?”
祝仁笑了,笑得狂妄。
“行不行?今晚,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神话。”
……
月落参横。
竹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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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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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的最后两块拼图, 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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