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尬住,自然不能一高兴胡咧咧,嘟囔两句:“我们...我们有啥好说的, 你就记住了就行了。”
“什么我就记住了?”
房小鱼懵圈的问了一句。
“甭管记住什么,你就给我记住了,老爷们爷们不爷们,你不能光看做事爷不爷们,你也得看做人爷不爷们,对不..”
孟星河站起身子,点燃一根烟来回踱步。
房小鱼认同的点点头:“确实。”
“俗话说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还有人说与其委屈自己不如委屈别人,你觉得这两句话怎么能剥析一下呢。”孟星河叼着小烟,词语整的一句接一句。
“剥析?解析吧。”房小鱼挑了挑眉。
“都一个意思...”
....
五点钟时,两人已经唠不下去了,困得五迷三道。
房小鱼实在撑不住了,在被孟星河劝说完后,便顶着困意回去离开小店。
彼时彼刻,室外温度骤降,呼啸的大风吹的房小鱼随之而走,走了半天出去,仍旧没有截停一辆车。
站在建筑底下,房小鱼干着急就是打不到车,总归不能就在这寒天下傻冻着,索性就回到花营。
而让她悄然不知的是,在她身后,有辆熄灯的小轿车在缓缓跟随。
车内,三个青年操着粗鄙的言语,开着带颜色的玩笑。
“卧槽!现在这小娘们长得都挺不赖啊,前凸后翘的,要啥有啥哈,这要是干一下不得爽完了。”
“跟那个高妍比属实差了点味儿。”
“唬哔吧!你俩还跳上了,不知道出来干啥来了是不,上次小午交代的就差点出事...我可嘱咐你俩昂,这次的雇主身份不一般,搞不好带点黑呢,千万别大意,咱们只是为了用这小娘们引出来高妍,明白不。”
“行了哥,别磨叽了,就说啥前动手吧,眼见天亮了。”
这三个青年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正是两次与王浩有过交手的鸡冠子头,另外两个长得就跟死尸没啥两样的。
鸡冠子头紧紧盯着房小鱼的身影,又低头看了看时间,指着前方道:“看到前边那个大卡车没,见到她到那了,你就给我开过去,老八把车门提前拉开,我就给她薅进来,明白不?”
“得嘞。”
“干就完了哈,谁掉链子,谁就滚下去冻两小时。”
两人纷纷兴奋的响应,似乎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
北陵区。
名为金龙的私人会所,某包房中。
潘润泽、陈元林和几个中年男人花天酒地,醉生梦死。
“给我来首《好汉歌》!”
而潘润泽起身左手拎着高脚杯,右手抓着话筒,声嘶力竭的唱着,包房内几个陪酒的女服务员跟着大拍子。
“大河向东流哇~”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潘润泽吼的面红耳赤,然后随手将话筒怼到一个女孩嘴边。
“嘿嘿嘿嘿,参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那女孩一愣,赶紧抓住话筒,笨嘴笨舌,照着歌词念了下来。
“跟我一起大合唱!”
潘润泽像是嗑了一般,直接扑到堆里,示意几个女孩一起。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潘润泽宛如吃了兴奋剂一般哇哇大吼,而正左拥右抱的陈元林正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似是看这几个男人在划拳,实际是一直盯着这小子的情绪变化。
屋里的另外两个男人,都不是俗物,一个是干土木的老板郭二喜,手底下好几个千百万的级别得大项目,另一个则是这家娱乐场所的幕后老板,陈最。
午夜时,陈元林介绍给潘润泽一同吃了个便饭,而且又谈成一笔可以说是完全白嫖的项目,这小子不高兴就怪了。
对于他来说,也算是拨云见日了。
当然潘润泽不敢忘记秦楠的要求,所以一早就让手底下的人去跟踪高妍了,来夜场之前手底下人来信,八点钟一定有结果。
直接一连串两个好事办妥了,一高兴他直接拨打了秦楠的电话,明天一早就把高妍送到他面前。
而经过授意的几个女孩,不停的给潘润泽灌酒,让他故意揩油。
不到半小时下来,潘润泽就有点神志不清了,他一点也不准见外的搂住陈元林的脖颈,大舌头啷叽的的絮叨:“陈哥,你真是我在世的亲爹啊,你比我爹对我都好。”
“呵呵,这家伙。”
那脸上有道骇人的疤瘌的郭二喜酒量相当,看了眼陈最后,继续低头吃过盘。
“潘总喝多了吧。”
陈元林被他的口气熏的不行,但脸上仍挂笑。
“我他妈没,没喝多,谁喝多了,刚才是不是你瞪我来陈最!”
潘润泽醉的五迷三道,竟然指着陈最吆五喝六。
陈最是何等人物,别说北陵,就连市里的多大集团的老板,见到他都是笑脸迎合的。
这些有头有脸的出来玩嘛,少不了会和娱乐场大亨级别的陈最有交涉。
人家要关系有关系,要钞票有钞票,而且办事干脆利落,不拘小节,基本没人会平白无故的找这种人的茬。
“你跟我说话呢?”
陈最脸色一沉,笑意瞬间消失。
陈最在娱乐场上俗称的“文人”,对外一直都挺文质彬彬的,突然被人用这种粗鄙的语气对待,再加上酒精缘故顿时有点火气上头。
“最哥,别跟疯子一般见识。”
郭二喜拉了一把陈最,低头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陈最一听,就没再多说什么,轻蔑的剐了一眼他,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他忽然发现陈元林却一直冲他笑,冲着他努着下颚。
陈最何等精明,瞄了眼还在撒泼的潘润泽,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事儿了,他凑到陈元林耳边:“动静小点儿,我可以兜底。”
这话一出也算是卖了陈元林个面子,陈最挥挥手,一左一右搂着一个女孩,身后又跟着一群就走出门了。
“不喝了啊。”
郭二喜不知道咋回事,张嘴问了一句。
“上个厕所。”
陈最头也不回的挥挥手。
“没尿啊?”抿了口酒,陈元林笑呵呵的点燃一支烟。
郭二喜没听出来陈元林话中的含义,大大咧咧的摆摆手:“肾结实,呵呵。”
陈元林点点头:“那挺好。”
也就陈最刚出去不到一分钟,门忽然开了,一个戴着眼镜捂着口罩,大约一米八左右着身休闲装的少年,插着口袋走了进来。
看到这格格不入的一幕,郭二喜顿时皱起了眉毛,但那少年很随意,扭了扭脖颈,解下围脖放到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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