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明月眉心紧锁，显然对小七的答案抱着很大的质疑。
即便她的气运与清族族运相连，甚至，和凤倾有些关系，但是，凤明月觉得，她并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能让仙界那位亲自动手，甚至做了这么多年的铺垫，凤明月对自己的能耐有认知，还不至于自大到认为自己能吸引那位的注意。
何况，她又是怎么和九尾天狐一族扯上关系的？
凤明月将这个疑问藏在心底，目光投向小七，等待他的答案。
小七脸色一僵，这要他怎么解释？
犹豫了一下，小七尝试开口道：“姐姐，您比您自己想象中的要重要。”
“您是枢纽，祂想要扭转局面，弥补过失，又不触犯规则，最好的选择就是您。”
“您是无数推演中，最有可能完成使命的变数。”
凤明月面上布满寒霜，这句话让她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妙的回忆。
她下意识的摩挲手中的莲华，冰凉的触感让她理智缓缓回归。
凤明月微微垂眸，冷淡甚至算得上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所以，从始至终，我不过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工具，复活？复活的代价便是为了献祭？”
“不！绝对不是！按照我们的计划，您本不该接受这些，您本该安然无恙的回归！”
小七下意识地反驳，可是，如今的局面却让他有些无力反驳。
凤明月眼底划过嘲讽，安然无恙？现在看来，这可不像是什么安然无恙……
何况，她是生是死，竟然全然无法掌控。
他人想复活她便直接行动，而死亡？就更简单了，要她献祭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凤明月眼底暗光闪现，周身的气息却越发平和。
小七敏锐的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可是他此时却没办法顾及这些，他清楚，他没有余地了。
“姐姐，我是后面才知道风诺他们的计划的……”
听着小七的说辞，凤明月心中有些不耐，她直接打断道：“你们什么时候合作我不关心，直接吧你们的计划说出来吧，我没那么多时间。”
察觉到凤明月的不爽，小七也不敢反驳，乖乖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道出。
“风诺和玄冰神诀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他们知道了清族和凤倾复活您的计划，擅自离开仙界。”
“清族的计划过于简单和单纯，那位直接利用清族的计划，将您定死在下界。”
“用大劫的借口，让清族心甘情愿的将您送来。”
凤明月闻言，微微抬眼，眼底浮现些许认真。
她示意小七接着往下说。
“属于您的大劫，的确存在。”
说这句话地时候，小七的语气极其坚定。
凤明月将目光投向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是不想错过他眼中的任何情绪。
小七神色不变，他和姐姐一样，都无路可退了。
不管眼前这位还是不是他心中的姐姐，唯一不变的，绝对是他的忠诚。
“姐姐，魇族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他们本来是玄冰神诀和风诺为您准备的踏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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