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王勇在车里等候,独自缓步踱进“茶禅一味”。
午前的茶院静谧无人,只见魏芷萱正提着喷壶,在庭院里悉心照料那些花草。我从石桌上取过一把遮阳伞,“啪”地撑开,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
一片阴凉忽然笼罩下来,她轻转过身,见是我在为她撑伞,唇边漾起一抹会心的微笑,却不言语,只是继续专注地浇灌着那些枝叶。
待她将最后一片叶子也润泽完毕,才直起身来,不经意间逸出一声轻吟。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关切地低头询问。
她单手扶着后腰,嗔怪地睨我一眼:“哎,老胳膊老腿的,浇个花腰就受不住了。”
我将掌心轻轻贴在她腰眼处,徐徐揉按,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别妄自菲薄。某些时刻…·你的腰肢,分明比春柳还要柔软灵动。”
她嘤咛一声,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就知道不能让你占了便宜,你看看,报应来了,你总是拿这些没羞没臊的话轻薄我。”
她和陆玉婷的最大不同就是她下手没有轻重,疼得直咧嘴。
她得手后,得意的笑着,撇下我站在原地,自己快步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我恨恨地收好伞,环顾四周,见没有什么人,快步尾随过去。
进了她的卧室,我顺手带上了门。她却轻声提醒:“没开空调,门关紧了一会儿该闷出汗了。”
我挑眉一笑:“那正好,能欣赏一番‘清水出芙蓉’的美景。”
她嗔怪地瞥我一眼:“想得倒美。有事快说,待会儿服务员该来上班了。”
我走到床头去拿空调遥控器,刚要按键,她却一把夺了过去:“别浪费电。”
这份抠门真是做到极致了。在这闷热的房间里,我一刻都不想多待。
我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里面是一千万,给你入股用的。”
她没有接,只淡淡问了句:“你自己的钱?”
“我哪有这么多钱?要有,早该进去了。”
“那是谁的?来路不明的钱我可不敢收。”
我笑着凑近些:“放心,是位靠谱的财神爷。听说你要做生意,主动赞助的。”
她轻哼一声:“素不相识就送钱?鬼才信。”
“当然不是白送。他看中的……是你背后的关系。”
她的神色立刻冷了下来:“想让我哥办事?拿回去。我哥绝不会答应,我也不敢让他知道。”
我故作无奈地要将银行卡收回口袋,她却突然伸手,利落地将卡片抽了过去。
我心中暗笑——早就料到,到了她手里的东西,怎会轻易放手。
“不是说要两千万入股吗?这还差一半呢。”她嘴上嘀咕着,指尖却已紧紧捏住那张卡片,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光。
我解释道:“为了尽快启动,我们打算直接接手一个现成的壳公司,这样前期投入就不用那么多了。私募基金最终靠的是募集资金来运作,这一千万作个入股凭证已经足够。”
她没再说什么,拉开床头柜抽屉把卡收了进去。我将记着密码的便签递到她手里。
“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其他合伙人?”
“你真打算亲自抛头露面?”
她迟疑片刻:“不见到人,我心里不踏实。”
“明天歇业一天,陪我去省城吧。”
她顿时展颜一笑,仿佛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转身便下逐客令:“关大行长,工作日公务繁忙,我就不多留你了。”说着轻轻把我往门外推。
我趁机想凑近吻她,她却扭头避开,语气骤然冷淡:“回家亲你的新娘子去吧,别在我这儿占便宜。”
我心头一震:“你听谁说的?”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她手上加重力道,将我推出了门外。
回到车上,王勇见我面色不豫,识趣地没有多问,默默开着车子驶向银行。
我回头望向“茶禅一味”的方向,心底泛起一丝冷笑:岳明远,你用这笔钱来收买我,现在我把它变成刺向你胸膛的利刃——这恐怕是这些赃款最好的归宿了。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
次日,我亲自驾车,同魏芷萱一道前往省城。
车子最终停在了宇衡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位于cbd的办公楼下。依照沈鹤序此前的建议,并经我首肯,张平民已将公司的组织形式由合伙制变更为公司制。这一调整,在治理结构上更为规范,也便于沈梦昭以职业经理人身份出任cEo——她既不持股,也不挂名股东,仅作为管理者参与运营,以此规避公职人员直系亲属经商的潜在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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