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想想刺的并不深,奈何她手腕来回转动,并笑眯眯地警告道:“你再喊叫,本公主可就生气了哦!”
一听这话,童安年正欲喊出的声,卡在了喉咙处,滚了又滚,碎成了一道道嗓子发出的气音。
那尖叫之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深吸气,每一下都如缠住的颤抖。
童安年疼得蜷缩着身子,似是呼吸都带着疼痛。
看得所有侍君们无意识夹紧了双腿。
他们知道他们家九公主容想想癫。
这么癫的举动,他们谁也没想到。
容想想又扭动了几下铁棍,忽然听到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呲~”。
所有侍君们都听见了,容想想也听见了。
正是童安年因为疼得深吸气,肚子鼓得太多气,把假皮给撑爆了。
裂开了一道缝,童安年察觉到肚皮处微微一凉,心下顿时更慌了。
梅友瞬间明白过来,为何九公主容想想会这么做,握住容想想的手腕道:“这样的事,莫要脏了九公主殿下的手,我来吧!”
容想想将手中的铁棍交给了梅友。
梅友虽然不是大理寺少卿,丞相府却设有暗牢,他没少亲自给那些反叛者施以刑罚。
随着梅友拔抽出铁棍,童安年因为憋气憋得,嘣出了一个又响又长的屁。
拉了好细的尾音。
也不知童安年晚膳吃的什么,这个屁嘣出来后,整个马车内顿时臭气熏天。
容想想捂住口鼻道:“他放毒!”
万垐唤停了车夫,抱着容想想下了马车,回首和梅友道:“交给你处理了!”
马车的车帘被掀起,秋风呼呼吹了好一阵子,马车内的臭味儿也没能全部散去。
梅友将铁棍捅进童安年口中,牙齿碎裂了三颗。
童安年这三四年被童府娇养得厉害,此刻杵在他嘴里来回搅动。
难受不说,恶心感就似胃里翻滚着巨浪,直冲喉咙。
因为铁棍堵着嘴,这股胃液冲不出去,导致童安年双颊鼓得仿若青蛙似得。
“呲~”
一下就把他脸颊上的假皮给撑爆了,裂开了两道口子。
梅友笑道:“原来是我的属下,明知我是谁,见我也不问安,你可知罪?”
童安年身体内的复景台死士对梅友怎么会不知道。
只不过他是梅盛私下养的死士,他只听过梅友的大名,见过梅友的画像,却从未见过梅友本人。
梅友收回铁棍。
他深知童安年的假皮已经遮不住了,如何能让假皮内复景台的死士露出真容,无法藏身。
童安年疼得无法起身,双目赤红,他知道自己暴露了身份,只好硬着头皮,颤声道:
“属下是荣伯爵早年安排在江南的,只见过丞相大人的画像,方才九公主殿下来,属下知晓得罪了九公主殿下身旁的少年郎,生怕给丞相大人惹了无端的是非,所以,才没有问安。”
容想想立在马车外面笑道:“他啊,早知道你不是复景台的人,而且,他得到密令,此次你来江南,他的首要任务是除掉你!”
闻言,梅友举起铁棍挑起童安年的下巴,冷声问道:“九公主殿下所言属实吗?”
被挖出心里话的童安年不可思议地看向九公主容想想,暗想,这如何回答。
他说不属实,便是得罪了九公主殿下,若是属实,杀复景台首领,他也是死路一条。
下一刻,童安年的眼珠子来回滚动,四处瞧着马车外,如何能逃生。
容想想抱臂道:“不用看了,围得死死的,今天你是跑不掉了,是乖乖说出实情呢,还是本公主将你送去崇安国公府,由崇安国公亲自审问你?”
一听这话,童安年立刻吓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为何听到我父亲的名讳,如此惧怕?”李斯淳皱眉道。
容想想转首笑着告诉他实情,“因为你父亲和母亲被复景台的死士下了毒,每月要服用解药,否则,浑身如同被蛇虫鼠蚁啃噬一般。
你以为梅盛这些年经商赚的银钱从何而来,都是安插在江南这些死士给你父亲母亲下毒所致!”
李斯淳瞪大眸子道:“九公主殿下说什么?”
“并非是我父皇非要让你入京做官,而是你父亲母亲遭受到了痛苦,想保护你,崇安国公给我父皇写了密信,为你谋了京官,这才没有让你被下毒!”
容想想说完,看向童安年道:“我说的对吗?”
“九公主殿下如何得知?”
“因为你们已经延迟给崇安国公夫妇解药,让他们圈禁我父皇和母后。”
这下,所有的侍君恍然明白,为何皇帝会将他们关在地牢中,又故意放走他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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