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侣凑到一起,就如同干柴烈火一般,烧起来就止不住。
的等到他俩再次出现在大家伙跟前,已经日晒三竿了。
期间几次敲门,都被他们无视,那些单身的人,又如何懂得小情侣之间舍不得分开的黏糊。
手牵手,十指相扣的两人,出现在酒店大厅,严糯一眼就看到虚弱的跟软面条一样,瘫软在沙发上的沈星。
头发依旧乱糟糟的宛如鸡窝,可是身上的衣服已经焕然一新了。
一身帅气工装的州槟,大马金刀的坐在对面,埋头坑次坑次的剥着石榴。
这石榴太小了。
他的手很大,指节粗壮,反而显得婴儿脑壳大小的通红石榴,有些秀气了。
稍一用力就捏爆了一片的石榴籽,殷红的汁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流了他一手,远远看去,就跟连环杀人魔一样凶残。
刚刚走近,沈星两眼放光,就跟安装了弹簧一样蹦了起来,抓起一把剥开的石榴,趁着两人没有戒备的状态,一把全都塞到了严糯嘴里。
严糯下意识嚼了一口,本来笑眯眯的脸,顿时皱成了小老太太,又有点像是那山上龇牙咧嘴的猴子。
额…啊…呕…
好酸!
怎么可以有这么酸的石榴啊…
感觉一百个酸柠檬直接在嘴里炸开来了。
一早上淡出鸟的嘴巴遇到这样的刺激,酸的她眉毛都飞上了缇娜,跟个猴子一样直跳脚。
和兰波十指紧扣的手,也捏的越来越紧。
指甲都紧紧的扣进了兰波的肉里了。
兰波赶忙把手伸到小糯嘴边,心疼的哄着。
“吐出来,快吐出来,酸就不要吃了。”
看颜色,红成那个样子,就是本地特有的酸石榴,不喜欢吃酸的小糯,又怎么受得了。
严糯皱着一张小脸,闻言马上就像只小狗一样,冲着兰波的手掌就把嘴里的石榴籽全都吐了出来。
酸的人都麻了,吐着舌头,口水就不免,滴滴答答的往兰波手掌里滴着。
“色星你个狗东西。“”
严糯大着舌头骂着沈星这个幼稚鬼,横眉怒对,怒发冲冠,恨不得冲上去捶他几拳。
兰波乐意看着这样鲜活的小姑娘,他乐呵呵的看着严糯发飙,不带丝毫犹豫的,把手心里面,严糯吐出来的石榴,又塞到嘴里。
大力的咀嚼着,挑眉,无声的感慨着,可真酸啊。
比他在山上摘的野果子还酸。
沈星这小子没安好心,兰波危险的眯起了眯起了眼。
望向嘻嘻哈哈的沈星,觉得这个星哥还是有些欠收拾,便松开了拦着小糯的手臂。
严糯没了阻拦,一个纵步跳了起来,掐着沈星的脖子便开始摇晃。
“啊…糯啊,要吐了…住手…“”
本就宿醉的沈星,被严糯粗暴的按在沙发上,脑袋晃成了弹簧,顿时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又要吐了。
濒死般的哀嚎着。
看着打闹的两人,其他人也不去拦。
州槟把手里剥好的石榴递给兰波,笑着打趣道,
“我听说,昨天你找那丫头找疯了。这么不放心?怕小媳妇跑了?“”
他当玩笑一般讲的玩笑话,却是兰波一天的煎熬处境。
跑?他恨不得亲自送小糯去安全的地方,可是偏偏她是个犟种。
他也没为自己辩解,只是找了个角落的位置,一脸宠腻的,坐着看小糯和沈星打闹。
州槟的眼神太过火热,他扭头望了过去,在严糯跟前软糯可爱,好欺负的狗狗眼,这会只有冰冷和疏离。
“最近不太平。”
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就道出了现场所有人的心酸。
他整个人缩在沙发里,仰着头眼折腾,把手里剥出来的石榴一把塞到了嘴里,酸甜的口感在口腔里爆炸开来。
不再理会这个大哥,只是专注的看着不远处的严糯。
浑身的煞气比州槟这个雇佣兵还要浓烈,和之前那个冲动单纯的狼崽子完全两个模样。
呵!这狗崽子,变得不好惹了啊。
州槟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大力的嚼着石榴,腮帮子上青筋毕露,连同籽一起,嚼烂了吞了下去。
面不改色仿佛尝不出一点酸一般,也是个狠人。
“是啊,最近不太平,你阿爸又进山了?马帮道断了,你们就不着急吗?”
马帮道断了,别说木头,就是冷冻肉都不走了,爱梭直接封了路,躲到了山里面。
这让不少依仗马帮道讨生活的人,一下子全都断了财路,都快活不下去了。
州槟一想到伐木场堆满了的木头,也跟着头疼。
一边是越积越多的木头,一边是逾期违约的订单,两边加起来,伐木场损失不少。
更别说还有吴海山的矿场,到处在打仗,其他的路全都断了。
现在石料都运不出去了。
这会他越发的怀念当初有路的日子了。
没有关税,道路通畅,钞票哗哗的往口袋里飞。
路,真的很重要啊,可惜不是握在自己手里。
州槟黝黑的眼神闪了闪,嘴角不觉间挂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可惜了,这条路是个烫手山芋,一般人不敢接手。
他摆烂的学着兰波蜷缩到了沙发里,远远的看着打打闹闹的两个人,只觉得他俩那没心没肺的模样太过刺眼。
打闹间,沈星的电话响了,他趴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努力的摸出手机,接通。
“什么?佛堂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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