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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会简单写一写每个世界线的原走向,和之前的内容可能很割裂,可以当成新的世界篇系列看~
(不一定是hE,或者bE,看我写到哪是哪哈哈哈~)
上一卷已经是本书完结了吼~
再次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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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世界一简介:
云芝宇搬进隔壁那天,妈妈攥着我的肩膀说:“离那家人远点。”
后来他总在窗边拉小提琴,琴声像隔着冰河传来。
妈妈问我是不是讨厌他时,我低头看见她手背上未干的泪痕。
“嗯。”我掐断了心里正在发芽的东西。
直到整理遗物时,发现他童年那把小提琴藏在妈妈衣柜深处。
琴盒里塞着张泛黄的谱纸,标题是《给遐思的十七个瞬间》。
而背面是他十六岁的字迹:“她讨厌听见我的琴声,可我只会这样偷看她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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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下葬那天,雨下得不大不小,黏腻又冰冷,像一层撕不掉的塑料薄膜裹在身上。
我从墓园回来,身上还沾着那股子潮湿的泥土气息,混着菊花的淡苦。
别墅里空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敲在肋骨上。
我开始整理她的遗物。
她卧房里那口老红木衣柜,像个沉默的巨兽盘踞在墙角,从小到大,我几乎没见它彻底清空过。
里面塞满了时光和樟脑丸的味道。
她的衣服不多,很快就归置到一边,露出衣柜最底层,一块微微凸起的底板。
我手指无意间按上去,木板竟轻轻翘起了一角。
下面藏着一个狭长的、落满厚厚灰尘的硬质琴盒。
心跳漏了一拍。
一种莫名的预感攫住了我。我几乎是屏着呼吸,把它拖了出来。
盒子很旧,边角的皮质已经磨损开裂。
卡扣有些锈住了,我费了点力气才把它打开。
里面躺着一把保养得极好的小提琴,深棕色的漆面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幽微的光。
是云芝宇小时候用的那一把。
我认得。
那时他刚开始学琴,拉出的音符还磕磕绊绊,总是从隔壁敞开的窗户飘过来,混着夏日午后灼热的阳光和白兰花的香气。
琴静静地躺在天鹅绒衬垫上,旁边搁着一叠泛黄的谱纸。
最上面一张,手写的标题墨迹已有些晕开:《给遐思的十七个瞬间》。
遐思……是我的名字。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猛地向下坠去。
我颤抖着拿起那叠纸,翻到背面。
几行略显青涩,却已初具风骨的字迹撞入眼帘:
「她讨厌听见我的琴声。可我只会这样,偷看她坐在窗边的侧脸。」
落款是,芝宇,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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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
那正是我们形同陌路的第三年。
指尖瞬间变得冰凉,几乎要捏不住那轻飘飘的纸张。
记忆像被砸碎的冰块,裹挟着凛冽的寒气,轰然倒涌——
也是这样一个午后,阳光比现在刺眼。
小小的我趴在自家二楼的窗台上,能清晰地看到隔壁房间里,那个同样小小的、清瘦的男孩。
他站在谱架前,微微侧着头,下巴抵着琴身,右手运弓。
有时候拉得好了,教他的老师会摸摸他的头,他便会抿着嘴,露出一个极浅极浅的笑,像是初春融雪时,溪水里一闪而过的微光。
那时,云芝宇还不是后来那座移动的冰山。
他会等我一起上学,帮我把沉重的书包挎在他自己肩上;我家院子里的枇杷熟了,他会笨拙地爬上树帮我摘最大最黄的那几颗,然后用洗干净的手帕包着递给我;我摔哭了,他会板着一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把口袋里唯一一颗巧克力糖塞进我手里。
一切的改变,都源于那个闷热的、让人心浮气躁的傍晚。
妈妈刚和爸爸通过一次漫长的越洋电话,放下听筒时,她的眼圈是红的,肩膀垮着,整个人像一朵迅速萎谢的花。
她把我拉到客厅沙发坐下,手紧紧攥着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有些疼。
她的声音是哑的,带着一种我那时无法完全理解的、混杂着痛苦和惊惶的急切。
“遐思,”她盯着我的眼睛,像要确认什么,“你告诉妈妈,你不喜欢隔壁那个云芝宇,对不对?你讨厌他,是不是?”
窗外的蝉鸣聒噪得令人心烦。
我看着妈妈,她眼底的慌乱和那种几乎是祈求我给出否定答案的神情,像针一样刺在我心上。
还有她按在我肩膀上的手,一直在微微发抖,透着一股凉意。
我那时不懂,不懂她婚姻失败的阴影为何要笼罩在我和云芝宇稚嫩的关系上。
我只知道,我不能让妈妈更难过,更不能让她觉得我会像“那个男人的女儿”一样,被“外面的男孩子”骗走。
于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对她撒了谎。
我低下头,避开她灼人的视线,听见自己又轻又清晰的声音说:“是的。”
是的,我讨厌他。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好像亲手掐断了心里某个正在悄悄发芽的东西。
妈妈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下来,她长长地、安心地舒了一口气,把我搂进怀里,一遍遍喃喃:“好孩子,妈妈的好孩子……”
我靠在她怀里,心里却空落落的。
很多年后,我才无数次地回想起那个傍晚,想起妈妈那句问话前,门口似乎传来过极其短暂的、一点瓷器相碰的清脆声响。当时只以为是错觉,或是风吹动了什么。
直到后来,云芝宇再也不等我上下学,看见我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那双曾经映着细碎阳光的眼睛,变得又冷又沉,像结冰的湖面。
他依旧拉琴,琴声却不再从敞开的窗户飘出,而是闷在紧闭的琴房里,隔着墙壁和距离,传来时已失了真,只剩下清冷和疏离。
我才恍惚明白,那天傍晚,他或许正好端着他妈妈熬的、原本要送给我喝的冰糖雪梨水,站在我家虚掩的门外。
他听见了我的那句“是的”。
从此,温柔亲切的邻家哥哥云芝宇死了,活下来的是住在隔壁别墅里,一个名叫云芝宇的、对我只有漠视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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