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坐在拉砖拖拉机的车斗里,粗糙的铁皮硌得屁股发疼,风裹着尘土往衣领里灌,可他心里那股子甜劲儿却半点没被吹散。
满脑子都是湘茹软乎乎的模样——临别时她攥着自己袖口不肯放,眼尾泛红的样子。
还有穿那身短袖衬衫和超短裙时,低头整理衣角的娇羞,连指尖划过布料的细碎声响,都像还在耳边打转。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勾人了。”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指尖似乎还残留着触到她脸颊时的温热。
想起下午屋里那阵缠缠绵绵的亲昵,湘茹主动环着他脖子的热情,何雨柱的心跳就忍不住快了半拍。
他笑着摇了摇头,暗叹一句“食髓知味”。
湘茹这丫头一旦敞了心,倒比自己还放得开,那股子带着青涩的热烈,让他怎么也招架不住。
拖拉机“突突突”地颠簸着,车斗里的砖块时不时碰撞出沉闷的声响,可何雨柱半点没觉得烦。
他靠在砖堆上,眯着眼琢磨着下次给湘茹带点什么——
上次的桂花糕她爱吃,全聚德的烤鸭她也喜欢,下回多买些备着,再绕路去前门那家老字号,多带两盒她最爱的糖糕。
正想着,拖拉机猛地一停,司机师傅粗着嗓子喊:“大兄弟轧钢厂到了!要下赶紧下!”
何雨柱连忙跳下车,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跟师傅道了谢,抬头就瞧见厂区大门紧闭,只有门房的灯亮着。
这会儿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门口空荡荡的,只有保卫科的干事老陈靠在门柱上抽烟,手里还拿着个搪瓷缸子。
“哟,柱子?这时候才回来?咋坐拖拉机来的?”
老陈看见他,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烟。
何雨柱走过去,从兜里掏出烟盒递了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
他笑道:“嗨,耽误了点事儿,没赶上末班车,正好碰见个拉砖的师傅,顺道搭了一程。这不,坐了回‘砖机’,比坐公交舒坦多了。”
老陈哈哈笑起来,指了指他:“你小子,就你会找乐子。”
何雨柱笑着说了句“我去推车了”,便快步走进厂区,直奔车棚。
他的自行车还停在老地方,车座上落了层薄灰,他随手擦了擦,推着车往外走。
出了厂门,晚风一吹,带着点初秋的凉意,却让他脑子更清醒了些。
他跨上自行车,脚一蹬,车轮“吱呀”一声转起来,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骑去。
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路灯昏黄的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何雨柱骑得飞快,风在耳边呼啸,心里还想着湘茹的事儿,嘴角的笑意就没断过。
他甚至琢磨着,等过阵子忙完家里装修的事,就找个机会带湘茹去城里逛逛,看看电影,吃点好的。
一路风驰电掣,眼看就要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老远就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走到院门口,手里还捧着个东西,时不时低头翻两下。
等骑近了,才看清是何雨水,扎着个马尾辫,穿着件蓝布褂子,手里捧着本厚厚的书,借着路灯的光看得入神。
“哥!”
何雨水听见自行车的声音,抬头看见他,眼睛一亮,脆生生地喊了一声,手里的书也忘了合。
何雨柱捏了刹车,停在她面前,支起车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纳闷道:“你这丫头,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
何雨水扬了扬手里的书,脸上满是得意,把书凑到他跟前,献宝似的说道:“哥,你看!精装版的《红楼梦》!还是带插图的呢!
我和刘芳两个人去新华书店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
何雨柱低头扫了一眼,那本书的封面是红色的,上面印着“红楼梦”三个烫金大字,书页里还夹着几张黑白插图,画的是大观园里的姑娘们。
他伸手弹了弹书脊,皱了皱眉,说道:“一天到晚尽看这些杂书,不知道好好学习?你后年就要高考了,心思都放在这上面,到时候考不上咋办?”
何雨水一听,脸立刻垮了下来,撅着嘴把书抱在怀里,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就知道说人家!这怎么是杂书了?
老师都说《红楼梦》是名着,多看点名着有好处!你自己小时候还不是不爱读书,上课净睡觉,现在倒反过来教训我了!”
何雨柱被她怼得一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里咯噔一下——可不是嘛。
他小时候在学校里,那可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上课要么睡觉要么跟人打闹,作业从来都是抄别人的,连老师都头疼。
现在倒好,对着妹妹说教“好好读书”,活脱脱成了自己小时候最讨厌的那种人。
“嘿,你这丫头,还学会顶嘴了?”
何雨柱故作生气地瞪了她一眼,心里却忍不住笑了——这丫头,跟自己小时候一样,犟得很。
他摇了摇头,叹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有理。天这么晚了,赶紧回家,你嫂子该着急了。”
何雨水这才满意地笑了,抱着书跟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还在絮叨:“哥,你不知道,这书里写的可有意思了,林黛玉可可怜了,贾宝玉也……”
何雨柱听着妹妹叽叽喳喳的声音,推开四合院的大门,心里忽然觉得踏实。
刚才还在回味湘茹的柔情,这会儿又听见妹妹的唠叨,一柔一闹,却都是让他心里暖乎乎的牵挂。
晚风吹着院里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响,混着各家厨房飘来的饭菜香,一下子把人裹进了这满是烟火气的傍晚里。
何雨柱刚迈过门槛,就见前院的青砖路上站着个人,正是刚嫁给阎解成没俩月的徐桂花。
徐桂花手里提着个篮子,里面是刚洗好的衣服,水珠还顺着包袱角往下滴,在砖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她许是刚从中院回来,额角沾着点细密的汗珠,鬓边一缕碎发贴在脸颊上,衬得那张本就姣好的脸蛋多了几分柔媚。
见着何雨柱,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就堆起了几分带着讨好的笑,眼角眉梢都透着点小心翼翼的谄媚。
她朝着何雨柱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软:“何主任,您回来了。”
何雨柱脚步顿了顿,目光在徐桂花身上扫过。
这女人确实生得周正,鹅蛋脸,双眼皮,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个浅浅的梨涡。
尤其是那身段,穿了件半旧的碎花布衫也藏不住,胸脯挺得饱满,腰肢却收得细。
往下又是圆润的胯部,典型的葫芦形身材,正是他年轻时喜欢的模样。
可他心里却没半点波澜,只微微颔首,算是应了。
徐桂花没嫁进阎家前,做过半掩门的生意,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他何雨柱是好女色,可也有自己的底线,这种女人,他连碰都懒得碰。
再好看也不过是朵沾了泥的花,看着光鲜,实则败絮其中,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他这边心思转得快,旁边的何雨水却把眉头皱了起来。
刚才哥哥那眼神她看得清楚,虽说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可那打量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没安好心。
她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何雨柱,眼神里满是警告,还不忘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可别又犯浑。
就在这时候,阎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三大妈系着围裙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块抹布,见着徐桂花就扬着嗓子喊:“桂花!赶紧进来洗手吃饭了。”
她喊完,目光才落到何雨柱兄妹身上,眼神里带着点不自在的闪躲,拉着刚要迈步的徐桂花往屋里走。
三大妈小声对徐桂花说道:“你以后离那傻柱远点,别看他现在是个主任,人傻不拉几的,还道德败坏,跟中院的秦淮茹不清不楚的,名声差着呢!”
徐桂花一听就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何雨柱的背影。
她小声嘀咕:“不能吧?我听院里邻居说,何主任可是轧钢厂的红人,食堂里大小事都归他管,不少人都想巴结他呢……”
三大妈被这话噎了一下,脸上有点挂不住。
她自家儿子阎解成没什么本事,在工厂里也就是个学徒工,跟何雨柱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刚才那话多少也带着点酸意。
她咳了一声,有点心虚地扯了扯围裙:“什么红人啊,还不是会拍马屁?不然凭他那傻样,能当上主任?你也别羡慕,咱们踏踏实实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没底气,心里忍不住嘀咕:要是自家也能出个像何雨柱这样有能耐的,哪还用得着算计着那点柴米油盐?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和雨水往前走着,快到中院门口了,雨水还是忍不住了,快走两步跟上他。
她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严肃:“哥,你以后可不能再打阎解成媳妇主意了!你要是再乱来,传出去像什么?”
何雨柱被妹妹这话说得老脸一红,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有点尴尬地咳了一声:“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哥是那样的人吗?我心里有数着呢。”
“呵呵。”
何雨水毫不留情地冷笑两声,眼神里满是“我还不知道你”的了然。
何雨水听着哥哥那句“心里有数”,嘴唇抿得发紧,指尖悄悄掐了下掌心,半句没再搭腔。
她心里的嘀咕却像扎了根似的冒出来:心里有数?
骗谁呢!
跟秦淮茹嫂子到现在都没断干净,上次我还撞见你们俩搂搂抱抱的,院里闲话传得沸沸扬扬。
晓娥姐就更别提了……何雨水想起上次撞见她哥和娄晓娥大早上躺一块的场景,小脸绯红。
何雨水越想心里越堵,眉头拧得更紧,她忍不住低吼一句:“傻柱,你好自为之吧!”
这声刚说出口,何雨柱瞪了她一眼,他停下脚步,抬手轻轻敲了下妹妹的小脑瓜。
语气带着点羞恼:“小样儿,跟谁甩脸子呢?这是跟谁说话呢,还敢叫哥‘傻柱’,真是倒反天罡啦?”
何雨水被敲得一缩脖子,却还傲娇地吐了吐舌头,抱着怀里的《红楼梦》往旁边挪了挪,嘟囔道:“本来就是嘛!”
嘴上不服软,脚步却乖乖跟上何雨柱,往中院走去——夜色渐浓,得回家了,再说肚子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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