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交换秘密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昭昭再去纠结他到底相不相信系统的存在已经没必要了。
系统：我就说了告诉主角团的人是绝对没问题的。
林昭昭：闭嘴，你瞒了我那么久的事情我还没说呢。
系统：呜呜呜我哪里有瞒着你？
林昭昭：这么重要的信息，都过了半年了你才告诉我？
系统：你也没问啊！你问了我肯定会说的，这个又不违反规则，明明是你一天到晚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的样子，我想着可能你也不感兴趣吧。
林昭昭：......
“所以，那天晚上和你说话的人是‘系统'？’”
林昭昭：我能说吗？
系统很无力的说：随便你吧......
林昭昭：“是的？”
周予安皱眉：“那我能和系统说说话吗？”
系统：！！！！！！不行！！！！我拒绝！！！！！
林昭昭转达了系统哥的话，甚至连叹号都一起转达过去了，周予安只能表示很遗憾下次再约，感觉他那个语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拎两箱牛奶直接跑主神家里去，然后拜托系统多照顾了。
“所以，那些白月光值你又换了技能？”林昭昭：“也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技能，基本都很符合现实逻辑的......除了【木灵根】和【懂你的身体】，不太存在什么让人一秒爱上我的技能，倒是有几个技能我很喜欢，比如通草花，还有之后也想换花丝镶嵌的技术的。”林昭昭耸耸肩。
周予安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得出结论，微笑着说：“也挺好的，起码你不会有被人抓走拿去当研究对象的风险了。”
林昭昭：......
系统：......
周予安嘱咐道：“既然系统本质上没法帮你治愈疾病，之后熬夜还是稍微注意一点吧，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来找我。”
林昭昭嚼着虾仁：“嗯嗯嗯，这个虾仁味道很绝，你可以去当厨师了。”
“保持运动习惯，我记得五一京海又有春季马拉松比赛的，马上就要开始报名抽签了，你可以试试的。”周予安把那盘虾仁推过去，“当什么厨师，现在叫主理人。”
林昭昭：......好冷的笑话。
林昭昭估计自己还是跑步下来，但是那种运动带来的成就感倒是真的，她还有点犹豫，所以也没拒绝，只含含糊糊的表示：“我看看吧。”
“如果你总做噩梦的话，也不要自己扛着，都可以和我说，我可以帮忙的——或者至少有时候说出来会好受一点。”周予安说道。
林昭昭忽然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了：“所以沈知远问过关于我的事情？”
“问过......”周予安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不会也是什么可攻略对象吧？”
林昭昭：......
“好吧，我知道了，跟你说的和跟他说的差不多，我没什么要可以隐瞒的，你不想让他知道的话，下次再来问我不说了。”
林昭昭：“倒也没有，真的没什么隐瞒的？”
周予安叹气：“你问吧。”
大概是自己说了系统的事情，本着秘密交换的原则，林昭昭毫不犹豫的问了那个让他和林冰吵起来的项目和“wuxia”的问题。
周予安想了想：“从哪儿说起呢......”
“wuxia？她是你们学校的教授吗？”
“不算，她大概就是那种爽文里的天才少女吧，一路保送从少年班上的京医大，她是第一个以博士生身份在全球脑科学领域最具影响力的学术会议上发言的女性华人。”周予安慢慢的搅动着燕麦粥。
“女的啊？”林昭昭愣了一下。
周予安：“当然了，吴霞这种名字一听就是女生吧。”
林昭昭暗骂自己哪儿来的性别偏见，干嘛一听说某个科学天才下意识的就觉得是男的，后来想想大概是因为宝昌的那个吴遐是男的，所以下意识的以为这个也是男的了。
那现在看起来，这两个wuxia大概率就不是一个人了，宝昌的那个吴遐虽然不好查，但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你用心找还是能找的到的，虽然只有一张好像是出席什么签字仪式的照片，但明显是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
“后来回国之后她本人好像就沉寂了，基本没什么大成果了，她现在能找到的几篇论文都是博士时期写的，她后来在京医大当个普通老师，再后来就去世了，传言是自杀。”
林昭昭：“啊？”
周予安伸出两个手指，在脖子上交叉比划了一下，林昭昭明白了，cos晴天娃娃死的。
“她死之后她的成果基本也都被封锁起来了，十多年前啊，不对，现在算算已经快二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互联网还没那么普及，要把一个人的痕迹都抹掉其实还挺容易的。”周予安说道，“其实人死了成果都被藏起来了这事还挺少见的，所以一直有人说她回国之后沉寂了那么久是服务于某个特殊组织或者是......”周予安伸手指了指天，“到最后也不是自杀的，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派系争斗，被迫自杀的，当然，这个就是传闻了。”
快二十年，林昭昭刚出生没多久呢。
这倒也正常，没听说过那个科学家死了她的项目就没了的，一般都是叫学生或者相关方向的人继续做吧，不过结合她回国之后做的项目基本都是保密，莫名其妙的自杀以及整个项目被叫停，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猜测也很正常。
林昭昭：“所以现在林冰是想......”
周予安点点头：“是的，老师想重启这个项目，让我来做牵头，我没答应。”
林昭昭一阵无语。
林冰的脑子是长到下半身去了吗？到老了上下一起缩了。
林昭昭外人都听得明白其中利害关系的东西，林冰是觉得别人蠢还是周予安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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