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继续向南航行,又走了五日,果然见到了一座更大的岛屿——岛上有大片的森林,还有几处低矮的山丘,岸边停着几十艘独木舟,比青椰岛的热闹多了。徐福把这座岛命名为“红树岛”,因为岸边的红树林比青椰岛的茂密十倍。
可这次靠岸,情况却比青椰岛复杂——岸边的土着有上百人,手里拿着石矛和木盾,脸上画着黑色的纹路,眼神里满是敌意,还有几个土着正往独木舟上搬石头,像是要砸过来。
“怎么回事?”刘季皱起眉,“难道他们见过外人欺负他们?”
韩信仔细观察着土着的动作,突然指着一个土着的手臂:“阿姐,你看他的手臂,有伤口,好像是被石斧砍的,可能是跟其他部落打架了,所以对我们很警惕。”
虞姬点头:“得先让他们知道咱们没有恶意。”她从药箱里拿出草药,又拿出一块干净的布条,对着土着比划着包扎的动作,嘴里说:“伤……治……好……”
可土着们根本不买账,一个脸上有疤的汉子举起石矛,对着船队大喊,像是在驱赶他们。
“不能硬来。”徐福拉住想上前的嬴高,“二皇子,把你的铁弓拿出来,射一箭给他们看看,但别伤人。”
嬴高立刻举起铁弓,搭箭瞄准了远处的一棵椰子树——“嗖”的一声,箭羽穿过空气,正好射中椰子树的树干,箭尾还在微微晃动。土着们都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能射这么远、这么准的箭。
夏侯婴趁机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把刚做好的铁锯,对着一棵小树比划着——他用铁锯轻轻一拉,树干就被锯断了,比土着用石斧砍快多了。然后他又拿出一根铁钉,把两块木板钉在一起,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小桌子,递给身边的一个土着小孩。
小孩接过小桌子,眼睛亮了,抱着桌子跑到疤脸汉子身边,叽叽喳喳说了几句。汉子的表情缓和了些,盯着夏侯婴手里的铁锯看了半天,又指了指自己的独木舟——那船的船底有个洞,正往里面渗水。
夏侯婴立刻明白了,他对汉子点头,然后带着几个墨家弟子,拿着铁锯和铁钉,走到独木舟边。土着们虽然还是警惕,却往后退了退,给他们让出了位置。
夏侯婴蹲下身,先把船底的洞清理干净,然后用木板堵住洞口,再用铁钉牢牢钉住,最后又用麻线缠了几圈,确保不漏水。整个过程只用了半个时辰,比土着自己用泥巴堵洞快多了。
疤脸汉子走过来,仔细检查了船底,又试着把船推到水里——果然不漏水了!他对着夏侯婴竖了竖大拇指,又对着身后的土着喊了几句,那些人渐渐放下了手里的石矛和木盾。
刘季趁机走过去,把一袋粟米种子递给汉子:“这是‘粟米’,种在土里能长粮食,比野果好吃,还能存很久。”他蹲在地上,用手指比划着翻土、播种、浇水的动作,“我们……教你……”
汉子接过粟米种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递给身边的一个老人。老人仔细看了看种子,对着汉子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红树岛的氛围渐渐好了起来。虞姬帮着治好了几个土着的外伤,还教他们用草药煮水喝,预防感冒;韩信和嬴元曼在岛上勘探,发现了一处铁矿,虽然储量不大,却足够土着打造简单的铁器;夏侯婴则教土着用铁锯和铁钉修船、造房子,以前土着的房子是用树枝和茅草搭的,容易漏雨,用木板和铁钉加固后,结实多了。
有一天,疤脸汉子带着刘季去了岛上的深处——那里有一片荒地,以前土着试着种过野稻,却因为不会浇水,长得很差。刘季立刻叫来了韩信和几个农师,教土着挖排水沟,还教他们用草木灰当肥料。农师们把带来的粟米种子撒在地里,又教土着怎么除草、松土。
“等这粟米长出来,你们就能天天吃饱饭了。”刘季拍着汉子的肩,虽然语言不通,却能从汉子的笑容里看到感激。
离开红树岛的时候,岛上的土着们不仅送了鱼干和野果,还有几个年轻的土着主动要求跟着船队走——他们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想学到更多的本事,回去教自己的族人。
徐福答应了,把他们安排在“沧溟号”上,教他们航海和识字。年轻的土着学得很认真,很快就会说几句简单的秦话,还能写出自己的名字。
船队继续向南航行,海面上的岛屿越来越多,有的小得只有几棵树,有的大得看不到尽头。韩信的舆图上,渐渐填满了青色的岛屿轮廓,每个岛屿旁边都标注着部落数量、资源和地形。
“徐先生,咱们已经走了半个月了,还没到大洋洲的尽头吗?”嬴元曼放下画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徐福望着远处的海面,笑着摇头:“大洋洲比咱们想的还大,这些只是近海的小岛,前面肯定还有更大的陆地。不过没关系,咱们慢慢来,每到一个岛,就教他们一点本事,让他们知道大秦的好。”
刘季凑过来,手里拿着一条刚捕到的大鱼:“就是!等咱们把这些岛都走遍了,所有的土着都会说秦话、写秦字,都会种粟米、用铁器,到时候大洋洲就是大秦的好地方了!”
韩信点点头,把刚画好的舆图递给徐福:“徐先生,您看,这几个岛连起来,像一条链子,咱们可以在中间的大岛上建个港口,以后船队来往也方便。”
徐福接过舆图,仔细看了看,点头道:“好主意!下次回来,咱们就带着工匠来建港口,再派儒生过来教他们读书,让这些岛屿真正成为大秦的一部分。”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海面上,船队的蒸汽战船在海面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水痕,朝着更远处的岛屿驶去。虞姬坐在船舷边,看着身边认真学写字的土着青年,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嬴高和土着小孩一起在甲板上放风筝,笑声飘得很远;夏侯婴则在研究新的船桨设计,想让战船跑得更快。
刘季靠在栏杆上,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对徐福道:“徐先生,以前我总觉得当官就是管管百姓,现在才知道,把这些蛮荒的地方变成好地方,比在咸阳当官有意思多了!”
徐福笑着点头:“这就是拓土的意义啊——不仅是把疆土划进舆图,更是把文明带到蛮荒,让天下的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等咱们回去,陛下和太后看到这些舆图,肯定会高兴的。”
夜色渐深,星星在天上亮了起来。徐福站在船头,手里的罗盘指针稳稳指向南方,他知道,前面还有无数的岛屿在等着他们,还有无数的土着在等着被教化。大秦的旗帜,正随着海风飘扬,朝着大洋洲的深处,一步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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