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毕业答辩,最终以一种近乎魔幻现实主义的方式,草草收场。
不是因为不成功,而是因为……太成功了。
当他当着全校数百名师生的面,将自己的半个身子“隐形”时,整个答辩现场就彻底失控了。评委老师们忘了打分,学生们忘了鼓掌,所有人都像见了鬼一样,冲向讲台,试图搞清楚那块由垃圾和废品构成的丑陋圆盘,到底是什么“魔法道具”。
而当秦风最后那句“从今天起,你就是‘秦之队’,材料学部,第一位核心成员”的话音落下时,陈默的人生,和他导师孙教授的脸色,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答辩结束后的第二天,材料学院的孙教授,破天荒地敲响了“一号工程”实验室的大门。
这位一向以严谨、保守着称的老教授,此刻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里提着一个果篮,脸上写满了尴尬、懊悔和一丝丝的……讨好。
开门的是王磊。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孙教授,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果篮,摆出了一副“秦门大护法”的架势,故意拉长了声音:“哟,这不是孙教授吗?您老人家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垃圾回收站’啊?我们这儿可没有您看得上的‘经典S型谐振环’,只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异想天开’哦。”
王磊这番阴阳怪气的话,是特意学着孙教授当初训斥陈默的语气说的,杀伤力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孙教授一张老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知道,自己当初那些话,现在已经成了整个燕大最大的笑柄。
“我……我是来找陈默的。”孙教授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我……我想跟他道个歉。”
“道歉?”王磊掏了掏耳朵,一脸夸张的表情,“那可不行!我们陈默现在可是‘秦之队’的核心成员,‘秦门’的开山大弟子!他的时间很宝贵的,正在跟秦老师一起,研究怎么用二维材料手搓黑洞呢!哪有时间见您啊?”
“你!”孙教授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但一想到陈默如今的身份,和那个站在陈默背后的、神一样的年轻人,他又硬生生把火气给憋了回去,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位同学,你行行好,就让我见他一面吧。”
就在这时,实验室里传来了秦风平静的声音。
“王磊,让他进来吧。”
王磊这才悻悻地让开了路,还不忘小声嘀咕一句:“算你运气好,我们秦老师心善。”
孙教授如蒙大赦,连忙提着果篮走了进去。
他看到,在那个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实验室里,他以前那个毫不起眼、甚至被他认为是“扶不起的阿斗”的学生陈默,正站在一块巨大的全息投影屏幕前,与几位白发苍苍的院士,激烈地讨论着一种全新的“拓扑超导态”模型。
此刻的陈默,眼神明亮,充满了自信,与之前那个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的瘦弱男生,判若两人。
看到孙教授进来,陈默愣了一下,随即礼貌地点了点头:“孙老师,您来了。”
孙教授看着脱胎换骨的学生,心中五味杂陈。他快步走上前,把果篮塞到陈默手里,一脸羞愧地说道:“陈默啊……不,陈研究员!之前……之前是老师有眼无珠!是老师思想僵化!老师……老师对不起你!我为我当初说的那些混账话,向你郑重道歉!”
说着,他竟然就要向陈默鞠躬。
陈默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老师,您别这样,您永远是我的老师。您没有错,您只是……只是在用您认为正确的方式教导我。”
他想起了秦风的教诲,平静地说道:“科学的道路不止一条。您教给了我最扎实的基础,而秦老师,他为我推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你们,都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充满了格局。
孙教授听完,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他看着眼前这个心胸宽广的学生,再想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只觉得一张老脸火辣辣的疼。
而这一幕,也通过实验室的监控,被无数人看在眼里。
“看到了吗?这就是‘秦门’弟子的胸怀!”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啊!孙教授差点就毁了一个天才!”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师生关系了,这是‘道统’的传承!秦风,正在开创一个属于华夏的科学道统!”
陈默的逆袭,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华夏年轻学子这片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巨浪。
无数自命不凡、不甘于在传统学术体系中沉沦的天才们,仿佛看到了指路的灯塔。
他们从全国各地,涌向了燕京大学。
第一个“叛逃”的,就是那位在“秦老师课堂”上第一个提问的、华清大学的天才,林逸。
他没有打任何招呼,直接拖着一个行李箱,出现在了“一号工程”实验室的门口,指名道姓要见秦风。
“我叫林逸,华清物理系的。”他对着拦住他的王磊和李浩,一脸傲气地说道,“我听了秦老师的课,回去思考了三天三夜,我决定了,我要拜入‘秦门’!我要跟着秦老师,学习真正的物理学!”
王磊和李浩对视一眼,都被这家伙的直接给整笑了。
“嘿,我说哥们儿,你当这是武侠小说呢?还拜入‘秦门’?”王磊乐了,“我们‘秦门’收徒,可是很严格的!得先考核,再观察,最后由我这个‘守门大护法’点头才行!”
林逸眉头一皱:“你要考我?好!你说,考什么?”
王磊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问道:“第一个问题,你会做红烧肉吗?”
林逸:“?”
王磊:“第二个问题,你会打游戏吗?就是那种能帮我们风哥代练上王者,让他能安心搞科研的那种。”
林逸:“??”
王磊:“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关键的问题!你会说相声吗?我们风哥搞科研很辛苦的,需要有人在旁边讲笑话解闷!”
林逸:“???”
林逸彻底懵了。他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这就是传说中的“秦门”入门考核?这他妈是德云社在招生吧?!
就在他快要暴走的时候,秦风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满脸傲气的林逸,又看了一眼憋着笑的王磊,无奈地摇了摇头。
“林逸同学,我这里不是武当山,不搞拜师那一套。”秦风淡淡地说道,“而且,我的实验室,不养闲人。想留下来,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指着实验室里一块正在进行数据模拟的屏幕,上面是一片混沌的、不断演化的粒子云。
“这是一个关于‘球状闪电’内部能量约束的简化模型。现有的理论,都无法解释它为什么能在常压下稳定存在十几秒。现在,你用我课上讲的‘维度思考法’,给我一个全新的、合理的解释。给你十分钟。”
说完,秦风就转身走开了,仿佛只是随口出了道小学算术题。
林逸看着那个模型,大脑瞬间高速运转起来。
十分钟后,当秦风再次走过来时,林逸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一种醍醐灌顶般的光芒。
“我……我想到了!”林逸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球状闪电,它……它根本不是一个三维的等离子体!它是一个更高维度的能量结构,在我们三维空间的一个‘稳定投影’!它的能量,不是储存在我们这个空间里的,所以它才能无视我们空间的能量耗散定律!”
秦风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不错,孺子可教。”他点了点头,“去那边领一张门禁卡,以后,你就在这里打杂吧。”
“是!老师!”林逸激动得满脸通红,深深地鞠了一躬。
从这一天起,一个以秦风为绝对核心,以陈默、林逸等一批极具天赋和创新精神的年轻学子为主体的学术团体雏形,在“一号工程”实验室内,悄然形成。
他们没有正式的名称,也没有固定的编制。
但外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称呼他们为——“秦门”。
一名学者在图书馆里沉思
“秦门”的日常,在外人看来,充满了神秘和疯狂。
他们会在深夜,为了一道数学公式的解法,吵得面红耳-赤。
他们会把食堂的餐盘,当成宇宙模型的沙盘,用红烧肉和青菜,来模拟星系的演化。
他们甚至会为了验证一个关于“时间流速”的猜想,集体跑到高速公路上,去测量过往车辆的多普勒效应。
而秦风,作为“秦门”的“祖师爷”,则更像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隐世高人。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的独立实验室内,研究着那些连“秦门”弟子都看不懂的天书。
但每当弟子们遇到无法逾越的瓶颈时,他总会像幽灵一样,恰到好处地出现。
他可能只是路过时,看了一眼他们写满公式的白板,然后随口说一句:“你们试试把这里的‘黎曼几何’,换成‘芬斯勒几何’。”
然后,困扰了他们一个星期的问题,迎刃而解。
他也可能是在食堂打饭时,听到他们在争论,然后用餐盘敲了敲桌子,说道:“别吵了。这个问题的本质,不是粒子自旋,而是时空本身的‘手性’。回去看看《易经》里的‘阴阳’思想,或许对你们有启发。”
然后,整个粒子物理组,集体陷入了哲学层面的顿悟。
在秦风这种神鬼莫测的“点化”下,“秦门”的这群年轻天才,以一种坐火箭般的速度,疯狂地成长着。
他们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学生,而是一群以探索最前沿科学、挑战人类认知极限为己任的“求道者”。
他们,成为了华夏科技未来发展的中坚力量和最闪亮的希望之星!
燕京大学,未名湖畔。
刘文海校长和张承言院士,正并肩散步。
他们看着不远处那座灯火通明的“一号工程”实验室,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老张啊,”刘校长感慨道,“你看看那帮孩子,一个个朝气蓬勃,眼里有光。我仿佛看到了我们华夏科学的未来啊。”
张院士点了点头,眼中也充满了感慨:“是啊。以前,我们总是跟在别人后面追,学他们的理论,用他们的设备。我们培养出来的,最多是优秀的‘工匠’。而现在,秦风正在培养的,是一批真正的‘开创者’!”
“‘秦门’……”刘校长念着这个名字,笑道,“这个名字好啊。想当年,诸子百家,百家争鸣,才有了我们华夏文明的第一次思想大爆炸。如今,秦风以一人之力,开创‘秦门’,或许,这将是我们华夏文明,在科技时代的……第二次百家争鸣的开端!”
张院士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那座实验室,仿佛看到的不是一栋建筑,而是一艘已经扬起风帆、即将驶向星辰大海的巨轮。
而秦风,就是这艘巨轮的船长。
“秦门”的这些弟子,就是他最勇敢、最忠诚的水手。
他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他们的未来,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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