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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深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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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影视基地的寂静被放大,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更衬得“海棠院”方向的黑暗如同凝固的墨块。纪连淮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白天在戏台上感受到的压抑感和玄珠那转瞬即逝的冰凉悸动,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涟漪虽已平复,但湖底却留下了清晰的触感。她知道,那绝非错觉。这个看似平静的剧组,这个精心复原的戏园,底下潜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东西。

她不再试图强行入睡,而是坐起身,调暗灯光,再次拿起《红妆夜语》的剧本。这一次,她不再仅仅以演员的身份分析角色,而是带着一种近乎“通灵”般的敏锐,去触摸文字背后的情绪潜流。云飘飘的唱词、独白、乃至剧本中关于她神态动作的寥寥几笔描述,在纪连淮的感知中,仿佛都活了过来,带着具体的温度、色彩和……痛楚。

“似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她轻声念着云飘飘的一句唱词,指尖拂过纸页,仿佛能感受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奈与不甘。这种共情,远超她以往为塑造角色所做的功课,更像是一种直接的、不设防的情绪对接。她甚至能隐约“看到”一些破碎的画面:油彩勾勒的眉眼、水袖翻飞的瞬间、台下模糊而冷漠的面孔、还有……后台角落里无声的泪水。

这种感知过于真实,让她脊背微微发凉。她放下剧本,走到窗边,再次望向“海棠院”的方向。月光下,那建筑的轮廓显得更加幽深难测。

“不是简单的阴魂不散……”纪连淮在心中默念,“更像是一种……强烈的情感印记,或者说,是未完成的‘故事’本身,附着在了这个地方,附着在了这个讲述类似命运的角色身上。”

她想起冰见薰说的,林慕云导演似乎带着“使命感”;想起林导提到“戏魂”时复杂的眼神。这一切,恐怕都不是巧合。

第二天一早,剧组举行了简短的开机仪式。香烛缭绕,众人祈福拍摄顺利。仪式地点就在“海棠院”戏台前,纪连淮站在人群中,能清晰地感觉到,当香火气升起时,戏台方向那股压抑感似乎有瞬间的躁动,随即又归于沉寂,仿佛那仪式触动了什么,却又未能真正安抚。

开机后的拍摄紧张而有序。纪连淮的第一场戏是云飘飘初登台亮相,展现名伶风采。冰见薰为她打造的妆造极为成功,点翠头面光华流转,绣花帔飘逸生姿,将她本就清丽的容貌衬得愈发惊艳脱俗,眉宇间又自然流露出一丝戏中人特有的哀婉。

然而,当纪连淮踩着锣鼓点,步上那方戏台时,异样的感觉再次袭来。比昨天更清晰。不仅仅是压抑,还有一种……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的感觉。那些目光并非来自台下真实的剧组人员,而是来自虚空,来自时光的深处,带着好奇、审视,甚至是一丝……期待?

她稳住心神,凭借精湛的演技和此刻超常的敏感,将云飘飘初露锋芒时的自信与潜藏的忧思演绎得淋漓尽致。导演林慕云在监视器后频频点头,喊“卡”之后,特意走过来称赞:“怜淮,感觉抓得非常准!尤其是那种‘繁华下的脆弱’,太好了!”

纪连淮微笑着道谢,心中却暗忖:或许不是她演得好,而是她或多或少,真的触碰到了那个残留在此地的“云飘飘”的一丝神魂。

拍摄间隙,她寻了个机会,避开众人,走到戏台后台的区域。这里比前台更加阴暗,堆放着各种道具箱、衣箱,空气中弥漫着木头、灰尘和淡淡化妆品混合的气味。她放慢脚步,仔细感知。在一处角落,靠近一个老旧梳妆台的地方,那股悲伤怨愤的情绪尤为浓烈。

她假装整理衣袖,指尖轻轻拂过梳妆台冰凉的台面。一瞬间,一个极其短暂的幻象闪过脑海——一个穿着戏服的模糊身影,对镜垂泪,镜中映出的半张脸,充满了绝望和恨意。幻象消失得极快,但那份情绪却像冰锥一样刺了纪连淮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退了出来。不能再待下去了,这里的怨念浓度太高,对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是一种负担。

回到酒店,她立刻联系了郁尧和王越泽,将今天的发现和感受详细告知。

“情感印记……依附于故事本身……”王越泽在加密频道里沉吟着,“老纪,你的推测很可能接近真相。这不像是有自主意识的恶灵,更像是强烈的执念与特定地点、特定叙事产生了深度绑定,形成了一种……‘剧情诅咒’或者‘故事幽灵’。”他的语气带着技术宅遇到新奇难题时的兴奋,“我需要更详细的历史资料。林慕云导演如此执着于还原,他手里肯定有关于原型的资料。老纪,你能不能想办法接触到剧本的原始创作素材或者林导的参考资料?”

纪连淮想了想,回复:“我试试看,可以通过讨论角色和戏份的理由,向林导请教。冰见老师可能也知道一些。”

郁尧的声音则带着担忧:“怜淮,确定没有直接危险吗?这种情绪浸染,长期下去对你也不好。”

“目前看没有攻击性,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倾诉和渴望被理解的状态。”纪连淮安慰他,“我会注意分寸,一旦感觉不对会立刻撤离。”

结束通讯后,纪连淮整理了一下思绪,决定双管齐下。一方面,她要以演员的身份,更深入地挖掘角色,尝试与那股怨念进行更“安全”的沟通;另一方面,需要借助王越泽的信息挖掘能力,从现实层面寻找真相。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顺利进行。纪连淮的戏份多是文戏,重在内心表达。她利用每一次上台表演的机会,不再仅仅是“演”云飘飘,而是尝试将自己作为一个通道,去“聆听”和“呈现”那个附着在戏台上的真实怨念想要表达的情绪。她的表演因此更加富有层次和感染力,常常一条就过,连要求严格的林慕云都惊叹于她入戏的速度和深度。

同时,她也找机会向林慕云请教。一次午休时,她拿着剧本,坐到林导身边,诚恳地说:“林导,我越演越觉得,云飘飘这个角色不简单,她背后好像有很多故事。您当初创作这个剧本,是受了什么启发吗?有没有什么历史原型或者资料可以参考?我想更深入地理解她。”

林慕云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欣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他沉默片刻,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皮革封面的笔记本,递给纪连淮。

“这本是我收集的一些关于古星时代民国戏班的野史杂记,还有几位命运坎坷的伶人的传记片段。”林慕云的声音有些低沉,“云飘飘这个角色,是综合了好几个真实人物的影子创作出来的。艺术源于生活,有时候,生活比戏剧更……残酷。”他没有多说,但纪连淮能感觉到他话语里的沉重。

她如获至宝,谢过林导,回到房间仔细翻阅。笔记本里的字迹有些潦草,夹杂着剪报和复印的模糊图片。记载的多是些梨园辛秘、伶人受欺压的悲惨遭遇,其中几页用红笔做了重点标记,提到的几位名伶,结局都异常凄凉,或含冤莫白,或被迫害至死,或如云飘飘般选择自尽以证清白。字里行间,充满了对那个时代弱势群体,尤其是女艺人命运的悲悯与控诉。

纪连淮越看越心惊,也越能理解那股怨念的由来。这不仅仅是某个个体的冤屈,更是一个时代、一个群体集体苦难的缩影。而《红妆夜行》这部剧,无意中成为了承载和放大这种集体痛苦的容器。

她将笔记本的内容扫描发给王越泽。王越泽如鱼得水,立刻利用其强大的信息检索和交叉比对能力,在浩如烟海的古星时代数字化档案库中进行深度挖掘。

几天后,王越泽带来了突破性的发现。

“老纪,有眉目了!”他的声音在加密频道里带着兴奋,“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和林导笔记本里的碎片信息,我锁定了一个高度疑似原型的人物——月瑶,艺名‘瑶卿’,古星时代津门‘庆喜班’的台柱子,色艺双绝,但红颜薄命。她与当时一位有权有势的军阀关系密切,后来疑似卷入政治风波,被诬陷通敌,在巨大压力下,于她成名的‘畅音阁’戏台后台……吞金自尽,以死明志。死后还被泼了大量脏水,真相被掩盖。”

“畅音阁……”纪连淮喃喃道,这不就是“海棠院”复原的原型吗?

“没错!而且,我查到一些边缘史料显示,‘畅音阁’在原址拆除前,就传闻不太平,常有夜半唱戏声、女子哭泣声。更重要的是,”王越泽顿了顿,语气变得凝重,“林慕云导演的曾祖父,据说就是当年‘庆喜班’的琴师,与月瑶关系匪浅。月瑶含冤死后,他曾试图为其申诉,但势单力薄,最终郁郁而终。林导拍摄此剧,很可能带有……为家族故人,也为那段被湮没的历史,讨一个公道的意味!”

一切线索都串联起来了!林慕云的执念,月瑶的冤屈,戏楼的传闻,以及如今剧组拍摄所激活的强烈情感印记……这是一个跨越了时空的、未完成的悲剧,因为后人的追忆和艺术的再现,而再次显现。

就在纪连淮消化这个惊人发现时,剧组迎来了拍摄云飘飘含冤受辱、决心自尽的重头戏。这场戏情绪爆发力极强,需要在戏台上完成。

开拍前,纪连淮感到戏台周围的压抑感达到了顶峰。那股怨念不再仅仅是弥漫,而是变得焦灼、激动,仿佛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她深吸一口气,对冰见薰和林蒙递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走上了戏台。

灯光打下,镜头对准。纪连淮站在台中央,望着台下(虽然是空的),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些冷漠或嘲弄的看客。她不再需要刻意去“演”,月瑶的绝望、不甘、愤怒、以及对清白最后的坚守,如同潮水般通过脚下的木板,通过空气,涌入她的身体。她的眼泪无声滑落,不是表演,而是真实的共情。她念出的台词,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般的重量。

“……天地昭昭,我心可鉴!今日以死明志,但求……还我清白!”

当她念出最后一句台词,做出准备自尽的表演动作时,异变突生!

戏台上的灯光猛地剧烈闪烁起来,并非电路故障,而是一种能量的剧烈扰动!空气中仿佛响起一声极其细微、却尖锐到刺破耳膜的悲鸣!纪连淮感到一股强大的、冰冷的情感洪流瞬间冲向自己,不再是之前的旁观和浸染,而是试图……涌入!

它想借她的口,她的表演,彻底宣泄出来!

纪连淮心中警铃大作!她可以共情,可以呈现,但绝不能任由这失控的怨念占据主导!她立刻固守心神,意念沉入丹田,试图调动玄珠的力量进行抵御。然而,幽稷沉睡,玄珠力量沉寂,她的抵御如同螳臂当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或许是感受到了宿主面临的危机,或许是纪连淮强烈的意志引动,丹田内的玄珠猛地爆发出一次强烈的、短暂的幽光!一股精纯的幽冥之气涌出,并非攻击,而是在纪连淮周身形成了一道薄薄的、无形的屏障,将那试图涌入的怨念洪流强行阻隔在外!

“咔!”林慕云导演的声音带着震惊和一丝不安响起,“灯光怎么回事?!”

灯光恢复正常,那尖锐的悲鸣和冰冷的洪流也瞬间消失。纪连淮踉跄一下,脸色苍白如纸,几乎站立不稳。冰见薰和林蒙第一时间冲上台扶住她。

“怜淮!你怎么样?”林蒙焦急地问。

“没……没事,”纪连淮强撑着摇头,低声道,“可能……太投入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那一刻有多凶险。也多亏了玄珠最后的本能护主,她才没有被那积郁了近百年的怨念冲垮心神。

林慕云走过来,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有担忧,有赞赏,似乎……还有一丝了然的愧疚?他挥挥手:“今天先到这里,怜淮休息一下。这条……情绪非常到位,过了。”

回到酒店,纪连淮虚脱地倒在床上。与郁尧和王越泽的通话中,她心有余悸地描述了刚才的经历。

“怨念被你的表演彻底激活了,它想要一个‘结果’。”王越泽分析道,“单纯的共情和呈现已经不够,它需要的是……‘昭雪’。”

郁尧语气坚决:“太危险了!怜淮,接下来的戏份,尤其是结局部分,必须谨慎考虑。或者,我们想办法先化解这股怨念。”

纪连淮沉默良久,缓缓开口:“不……我大概明白该怎么做了。”

她看着窗外暮色中的“海棠院”,眼神逐渐坚定。

“月瑶,或者说,这股怨念,要的不是毁灭,也不是简单的倾诉。她要的是真相大白,是沉冤得雪,是后世之人能记住她的清白,而不是她被迫承受的污名。”

“接下来的戏,尤其是云飘飘自尽明志、留下血书控诉的结局,或许……就是我们帮她完成这个心愿的机会。”

“但这次,不能只是演。我们需要……一场真正的‘仪式’。”

一场,以表演为媒介,以真相为基石,旨在安抚亡灵、昭示历史的特殊仪式。风险依然存在,但这是化解这场“片场契约”的唯一途径。纪连淮知道,她必须走下去。

冰见薰的建议言犹在耳,带着她一贯的冷静与务实。

“若风险可控,借此机会低调处理。”这话听起来简单,但纪连淮深知,“风险可控”四字在此地何等奢侈。自那日戏台上玄珠传来冰凉悸动,这“海棠院”便在她感知中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不再是单纯的拍摄场景,更像一个沉默的、积郁着百年风霜的活物。那股怨念,如冰见所言,并非张牙舞爪的恶灵,更像是一种浸透在砖瓦木石、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重情绪,无形,却无处不在。

调查,必须开始。但如何调查,却需极讲究方法。她不能像个道士般拿着罗盘四处探测,也不能直言不讳地询问此地是否闹鬼。她的身份是演员,是来诠释“云飘飘”的,这便是最好的掩护。

机会很快来临。一场拍摄间隙,道具组正在小心翼翼地调整戏台上那架古筝的位置。负责道具的老张师傅是剧组里的老人,跟过不少年代戏,对老物件颇有研究,人也随和。纪连淮端着一杯热茶,自然地走过去,目光落在古筝上,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与职业探究。

“张师傅,这筝音色真好,是特意找的老料做的吗?”

老张见是她,露出笑容,拍了拍筝身:“纪老师好眼力。这可不是随便仿的,是按古星时代老‘畅音阁’里那架名筝‘清角’的形制,一比一复刻的。林导要求高,连木料纹理、漆色旧化都力求逼真。”他压低了点声音,带着点炫耀的口吻,“不瞒您说,摆在这儿,有时候夜里静了,都觉着它自己会响似的,邪门得很。”

纪连淮心中一动,面上却只是莞尔:“是吗?那说明仿得真有神韵了。林导对细节真是执着。”她顺势将话题引开,仿佛只是随口闲聊,“说起来,咱们这‘海棠院’也是按‘畅音阁’的样子搭的?我听说那地方……好像有些老故事?”

老张师傅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才叹了口气:“可不是嘛。老辈人传下来的话,那‘畅音阁’当年是津门数一数二的戏园子,出过不少名角儿,也……也出过不少伤心事。最有名的就是那位叫月瑶的角儿,哎,红颜薄命啊。”

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多提:“林导为这戏,查了好多资料,这院子,一砖一瓦,都是照着故纸堆里的样子来的,说是要还原那种……历史的质感。有时候我们摆弄这些老物件复制品,心里都毛毛的,总觉得太像了,像得……像把魂儿也招来了似的。”他指了指旁边衣架上挂着的一件绣工繁复的戏服,“喏,那件,云飘飘最后那场戏要穿的,染血的那件,做得那叫一个真,看着都瘆人。”

纪连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件戏服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殷红的血迹仿若刚刚浸染,透着一股不祥的凄艳。她感到丹田内的玄珠似乎又极其微弱地悸动了一下,像是对那件戏服产生了某种感应。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对老张师傅笑道:“看来咱们剧组真是处处用心。谢谢张师傅,我得多找找这种感觉,对理解角色有帮助。”

离开道具区,纪连淮的心沉了几分。老张师傅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林慕云的“还原”近乎偏执,这种对历史细节的极致追求,无形中为那股残留的怨念提供了绝佳的依附环境和……共鸣体。逼真的布景,仿若旧物的道具,尤其是那件染血戏服和点翠凤钗,简直就像是专门为迎接某种“存在”而准备的容器。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按计划进行。纪连淮的戏份多集中在展现云飘飘风华绝代和初露愁绪的阶段。她一边精准地完成表演,一边将更多心神用于感知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她发现,每当拍摄涉及到云飘飘情绪低落或遭遇不公的戏份时,戏台周围的压抑感就会明显加重,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连灯光师都偶尔会嘀咕一句“今天这光怎么有点沉”。

真正的考验发生在一场重头戏上——云飘飘在后台被班主和势力人物威逼,含冤受辱。这场戏情绪冲突激烈,对演员的投入度要求极高。

开拍前,纪连淮特意提前到了后台区域候场。这里比戏台前台更显阴森,堆满了箱笼杂物,空气中混杂着灰尘、油彩和一种陈旧的、类似檀香又混合着腐朽气息的味道。她站在那个老张师傅提过的、仿制的旧梳妆台前,镜面蒙着一层薄灰,映出她略显模糊的身影。她闭上眼睛,放松心神,尝试更主动地去“倾听”。

起初是一片混沌的寂静。随即,细微的声响开始渗入她的感知——不是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作用于意识。压抑的抽泣声,恶毒的低声咒骂,瓷器摔碎的脆响,还有……一种绝望的、指甲刮过木头的细微噪音。破碎的画面随之闪现:镜中一张惨白的、泪痕斑驳的脸,不是她的;一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粗暴地拽过戏服的衣领;昏暗的灯火下,一双充满恨意与决绝的眼睛……这些感知片段杂乱无章,却都浸透着同一种浓烈的悲愤与冤屈。

“怜淮,准备上场了。”场务的声音将她从那种诡异的共感中拉回现实。纪连淮睁开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她知道,自己触碰到的,正是残留于此地的、属于月瑶的痛苦记忆碎片。

戏台上,灯光营造出压抑的氛围。饰演反派的老演员功底深厚,将那种仗势欺人的嘴脸刻画得入木三分。纪连淮完全沉浸在云飘飘的角色里,将她面对威逼时的屈辱、恐惧、以及骨子里那份不甘演绎得淋漓尽致。然而,就在对手演员抓住她手臂,念出极具侮辱性的台词时,异状发生了。

戏台上方的一盏聚光灯猛地闪烁了几下,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光线明灭不定。虽然不是全灭,但这在平时绝无可能发生。与此同时,饰演反派的演员动作猛地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苍白,他下意识地松了松手,眼神有些涣散,仿佛瞬间被抽走了力气,台词也卡了一下壳。

“咔!”林慕云导演皱眉喊道,“灯光怎么回事?李老师,你刚才节奏有点不对。”

现场一阵小小的骚动,灯光师赶紧检查线路,连声道歉。老演员李肃也晃了晃头,带着歉意对导演和纪连淮说:“不好意思,林导,怜淮,刚才突然有点头晕,感觉……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胸口似的。”

纪连淮心中雪亮。那不是头晕,是怨气冲击。在刚才那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充满恨意的能量从戏台深处涌出,直冲李肃而去。显然,这股怨念对“施害者”的角色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它不仅仅是被动残留的情绪,而是具有一定指向性的、近乎本能的“反击”意识。

拍摄暂停片刻,进行调整。纪连淮走到台边,冰见薰立刻递上温水,低声道:“你没事吧?刚才……有点不对劲。”

纪连淮摇摇头,抿了口水,目光扫过略显混乱的现场,最后落在若有所思的林慕云身上。她低声道:“冰见老师,我感觉……我们可能不是在演戏,更像是在……重现某种历史现场。而且,有‘观众’在看,并不满意。”

冰见薰眼神一凛,微微颔首:“看来比想象的更复杂。小心为上。”

重新开拍后,进展顺利。但纪连淮心中的疑云却越来越重。怨念的目标已经显现,它牢牢绑定在《红妆夜行》这个故事,尤其是云飘飘这个角色身上。它的源头,极大概率就是那位惨死的女伶月瑶。而剧组的拍摄活动,特别是对悲剧情节的反复演绎和情感投入,就像一次次敲击着历史的回音壁,不断激活和加强着这股怨念。

更让她在意的是导演林慕云的态度。他对于刚才的意外,除了技术层面的不满,眼神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仿佛这种“意外”的发生,恰恰印证了他所追求的某种“艺术真实”。她回想起之前听到的只言片语,林导似乎不仅不排斥这种灵异现象,甚至有点暗中鼓励演员去“沉浸”,去“体验”,去与冥冥中的“存在”对话。这种痴迷,近乎危险。

当晚回到酒店,纪连淮立刻通过加密频道联系了王越泽。

“老纪,情况如何?”王越泽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技术性关切。

纪连淮将今天的经历,尤其是怨念对饰演反派演员的冲击事件详细描述了一遍。“老幽还在沉睡,我只能靠自己的感知。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怨念核心与剧本和云飘飘角色深度绑定,具有指向性,会对‘施害’情节产生反应。导演林慕云的态度很值得玩味,他似乎知情,甚至可能乐见其成。”

王越泽在那边敲击键盘的声音清晰可闻:“指向性反应……这怨念的‘智能’程度比预估的高。我这边查了古星时代津门的旧档案,关于‘畅音阁’和名伶月瑶的官方记录确实很少,且语焉不详,像是被有意抹去过。但在一些野史杂记和当时的小报边缘,找到点线索。月瑶,本名不详,艺名‘瑶卿’,曾是‘庆喜班’台柱子,色艺双绝,与当时一位权势人物关系密切,后卷入风波,被构陷通敌,不堪受辱,在‘畅音阁’后台吞金自尽。死后名声尽毁,真相被掩盖。时间、地点、遭遇,都与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高度吻合。”

他顿了顿,继续道:“更重要的是,我交叉比对林慕云导演的公开资料和家族背景,发现一个可能有关联的点——林导的曾祖父,据记载曾是津门一带小有名气的琴师,而且……与‘庆喜班’有过合作记录。时间上,与月瑶活跃的时期有重叠。”

纪连淮心中一震。如果王越泽的推测成立,那么林慕云拍摄此剧,就不仅仅是为了艺术或猎奇,很可能带有一种家族式的、为历史冤案追寻真相的隐秘目的!他如此执着于还原,甚至对灵异现象持开放态度,或许是因为他相信,只有最大限度地“重现”当年场景,才能引动那含冤而死的亡魂,才能……为她讨回公道?

这个想法让纪连淮感到一阵寒意,也有一丝悲悯。若真如此,林慕云是在进行一场极其危险的招魂仪式,而整个剧组,包括她纪连淮,都成了这场仪式中不可或缺的“祭品”或“媒介”。

“老纪,”王越泽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如果林导真有这层目的,那接下来的拍摄,尤其是涉及到云飘飘含冤自尽的高潮戏份,可能会引发怨念的彻底爆发。风险等级必须重新评估。”

“我明白。”纪连淮沉声道,“但事已至此,退缩可能更糟。我们需要更具体的方案。老幽那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玄珠能量场依旧沉寂,波动极其微弱。老幽这次消耗太大,恐怕短时间内无法指望。”王越泽回答,“现在只能靠你自己见机行事,我和郁尧会全力提供后方支持。郁尧已经加派了人手在基地外围,确保出现极端情况时能第一时间接应你。”

结束通讯,纪连淮站在窗前,望着远处夜幕下“海棠院”漆黑的轮廓。调查已深潜至核心,真相的碎片逐渐拼凑起来。她面对的,不再是一团模糊的怨气,而是一个具体的历史悲剧,一个执着于还原真相的导演,以及一股渴望沉冤得雪的强烈执念。

接下来的路,注定更加凶险。她需要更谨慎,也更勇敢。不仅是为了自身安全,或许,也是为了解开那段被尘封的往事,给月瑶,也给被卷入其中的所有人,一个应有的交代。夜色深沉,戏,才刚刚进入高潮前的紧张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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