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的扣奖金事件让他留下了阴影。
“这个刘娜，签了没有？”穆斯宇把一份资料扔到肖大面前，冷声问道。
肖大看了一下，猛地挑眉，是流水深深的。
难道，穆总要开始修理这个人？
“没有，我们都是分批进行的，目前在进行的是第一批，也就是大神，这个流水深深小神都不是，所以还没轮到她。”肖大没有提前了解过进度，不过可以肯定在金字塔最底层的流水深深肯定不会那么快轮到。
“嗯，那就好。给她一份终身制的合约，而且是卖身契！！”穆斯宇轻轻一笑，勾起了冷厉的弧度。
敢在他的地方闹事，对象还是他爱的女人，那就让她在企鹅网里‘无期徒刑’好了。
“呃？”肖大惊讶的看着穆斯宇，卖身契，那不是比以前更加不人道的合约吗？
不过，流水深深得罪了穆总的心肝宝贝，这惩罚已经算很轻了。
“一定要让她签约，然后让她发表的作品石沉大海，什么露脸的机会也不用给。”穆斯宇继续补充，俊美的脸孔一片冷然。
肖大狂汗，穆总真狠啊！
其实他们说的卖身契，就是让流水深深的笔名只能在企鹅网用，她的作品也只能发在企鹅网，甚至连她的人也只能留在企鹅网，不能转去其他网站。
要是有推荐什么的，其实这样也不至于太坏。
然而，让作品一发表就永不见天日，也就等于0收入。
这也等于逼流水深深转行了。
马上，肖大就要收回这一句话了，流水深深恐怕想转行都不那么容易。
“很快流水深深就会收到我们公司发出的律师函，告她诽谤。这件事到时候会在媒体曝光，你也跟其他作者说一下，也算是杀鸡儆猴，以后谁都别想再我们网站挑是非，不然下场就会像流水深深一样。”这不光是给诸葛映梦出气和挽回名声，同时也起到警醒作用。
要不然，谁不高兴就拿企鹅网的名声当枪使，那公司将会蒙受多大的损失。
一周后，流水深深和夏乐乐都同时收到了企鹅网法务组送来的律师函。
两个女人都吓坏了！
在这个国家，被人黑，被人说闲话，那都无伤大雅，可吃官司，那是很多人都挺害怕的一件事。
尤其夏乐乐和流水深深都只是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更加吓得胆子都快要破了。
于是，流水深深就跑去找夏乐乐了。
“夏乐乐，我被你害死了。企鹅网要告我诽谤，我要坐牢了，你这个贱~人，利用我！”流水深深扬起手，一点都没犹豫，直接甩了出来开门的夏乐乐一巴掌。
当初，是夏乐乐怂恿她去对付诸葛映梦的，不然无冤无仇的，她干嘛要去针对诸葛映梦。
当时她去了企鹅网已经有一年，却还是没什么成绩。
夏乐乐就答应她，只要她帮忙弄臭诸葛映梦，就会帮她写一个小说，让她可以在企鹅网一炮而红。
而且，还教她走歪门邪道，让被赶出红塔阅读的她用父亲或者母亲的名义再次到红塔注册成作者，她可以捧红她家人注册的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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