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发生了好多次了[流泪]]
[高铁站里厕所也这样。]
评论区滚动,出现了更多后世人的自嘲与困惑。
嬴政看着这些充满无力感的文字,沉默良久。
李斯试探着说:“陛下,后世之人似乎……颇为迷茫。”
嬴政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无奈。
“后世物质极丰,技术极精,人心却似无根之萍。
有时候他们追逐新奇,却失了恒定;信息爆炸,却难辨真伪。
或许……世间并无一劳永逸之法。”
[感应水龙头不出水的时候,我会觉得我很像个要饭的[微笑]]
[我极其社恐,去公共厕所的水龙头研究的时候感觉自己像个智障,
没人就算了旁边有人还不知道怎么打开的时候更尴尬了。每到这种情况都得红。]
刘彻也看到了那些自嘲为“土狗”、“原始人”的评论,问东方朔,
“东方先生,依你之见,为何如此?”
东方朔收起玩笑神色,正色道,
“陛下,时代浪潮,汹涌澎湃。一人之力,犹如一叶扁舟。
后世变化太快,昨日之新,今日即旧,明日又不知有何物出现。
莫说寻常百姓,便是那评论中所谓的‘当代人’,亦觉力不从心。此非人之过,乃时之势也。
然,臣以为,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有些东西是不会被淘汰的。”
他指向那条评论,
“‘提升自己的精神和文化永远不会被淘汰。那些古代的大师,放到现代依然是大师。’此言大善!”
刘彻若有所思。
“精神与文化……如同我华夏之魂魄,虽历经沧桑,其光不灭。”
他看向卫青,
“身为将军,勇武谋略,亦是如此。真正的能力,根植于心,而非依赖于器。”
[对对对!社恐人真的要死了。]
[好真实[泣不成声]还有那个开车门的,上次打个车,不会开,我直接问的。]
[不懂为啥电车这么多各种各样的开关方式。]
暮色渐染长安,酒肆楼头挑起了温暖的灯笼,与天际依旧流光溢彩的天幕交相辉映。
临窗的雅座里,李白与一位许久未见的故友崔九郎,正相对而坐。
酒已过数巡,桌上杯盘略显狼藉,两人脸上都带着酣畅的酒意和久别重逢的兴奋红晕。
“太白兄,风采更胜往昔啊!”
崔九郎举杯,声音因激动而微哑,
“听闻你的诗名,如今是真正响彻云霄,连那天幕之上,后世子孙都要诵读你的篇章了!”
李白哈哈一笑,袍袖一挥,尽显洒脱。
“虚名,皆是虚名!不及与九郎你此刻共饮这一杯醇酒!”
他仰头饮尽,目光扫过窗外天幕,正看到那些抱怨的评论,不由得笑出声,对友人道,
“九郎,你瞧这后世之人,也是有趣。弄出些机巧之物,本为便利,反倒生出这许多尴尬和牢骚。
可见这人心啊,若是被外物所役,再精巧的机关,也成了烦恼的根源。”
崔九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捋须笑道,
“确是如此。便如这作诗,若一味追求辞藻格律,雕琢过甚,失了真性情,与反而带来不便的新发明有何不同,徒增烦恼!”
两人相视大笑,气氛融洽而怀旧,正打算好好调侃一番这后世“发展”带来的窘态。
一个略带紧张和急切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晚……晚辈士子杜十七,久仰李谪仙大名,冒昧打扰,恳请诗仙不吝赐教!”
只见一个身着青衿、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不知何时已来到桌旁,正躬身长揖,脸上混合着崇拜、忐忑与强烈的渴望。
他的出现,瞬间打破了方才轻松怀旧的氛围。
崔九郎没有什么表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没有作声。
李白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几分,眉梢挑了挑,抬眼打量了一下这个不速之客。
自从天幕屡次提及他的诗作,“诗仙”的含金量不断被加重,甚至后世的课本中将他与子美并称“李杜”后,这样的慕名求教者便络绎不绝,有时确也扰人清静。
可今日他和好友重逢,正聊得尽兴,这小伙子冒冒失失闯进来,倒真把两人的话头打断了。
杜十七见李白未立刻回应,心中更慌,忙不迭地继续说道,
“晚辈苦学诗赋经年,自觉于格律、对仗、用典亦下苦功,但总觉诗作缺乏灵气。
今日得见仙颜,实乃三生有幸,万望谪仙点拨一二,指点那能作出传世诗篇的……技巧法门!”
他眼中迸发着对“秘诀”的渴求。
李白没有立刻回答,他身体微微后仰,靠向窗边。
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那面依旧闪烁着后世众生百态的天幕。
酒意让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却也格外深邃。
他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示意对方看向天幕。
“杜十七?”
李白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慵懒,却又清晰入耳,
“你且看天幕之上。后世之人的发明,技术不可谓不高明,技巧不可谓不精妙。”
杜十七顺着李白的手指望去,有些茫然,不知诗仙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李白顿了顿,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才缓缓道,
“你看他们,可曾因这些精妙的‘技巧’而倍感舒心畅意?
反倒是因为这些技巧,平添了许多不便、尴尬,甚至觉得自己愚蠢,被时代抛弃。”
他的目光从天幕收回,落在杜十七年轻而焦急的脸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写诗,亦然。”
杜十七愣住了。
李白继续道,声音不高,却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
“你若一味只讲求格律如何工整,对仗如何精巧,用典如何僻奥,将这些视为写诗的不二法门,最高的‘技巧’……
那与后世那些了器物本初是为了便利的发明,有何区别?”
李白又指着天幕上那条“[智能不是让生活更加便利化 ,更加便民化吗,为什么弄得越来越不利民化了]”的评论,语气带着几分讥诮。
“诗之‘智能’,在于传达真情,感发人意,在于‘便利’地让读者感受到你心中的丘壑、波澜。
若失了这份真情实意,再工巧的诗,也不过是那感应失灵的茅厕,该冲时不冲,不该冲时瞎冲,徒惹人厌,自己也狼狈不堪。”
崔九郎在一旁听着,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
杜十七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无从说起。
自家偶像的话,如同重锤,敲打在他一直以来坚信的“苦练技巧方能成功”的观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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