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队长看着瘫软在地的闫埠贵,又扫了一眼地上那些从花盆底下搜出来的金条、玉器和现金,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人赃并获,还敢狡辩?”他冷哼一声,对着手下保卫员一挥手,“把人带走!”
两名保卫员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浑身瘫软的闫埠贵从地上架了起来。
“不…不是我偷的…那…那是我…我捡的…”闫埠贵徒劳地挣扎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章队长根本懒得听他废话,转而面向院子里的众邻居,义正辞严地说道:
“各位街坊都看到了,轧钢厂前几日失窃了一批重要财物,现在我们根据线索,在闫埠贵家中搜出了部分赃物,证据确凿!”
“我们这就带他回去审查,希望大家引以为戒,遵纪守法!”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
“偷轧钢厂的东西?闫老师他…他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的天啊,我说他家哪来的这么多金条玉器,原来是偷的!”
“平时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下完了,偷公家东西,还是轧钢厂,罪过小不了!”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闫埠贵一家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没人相信闫埠贵“捡的”这种鬼话,就那些东西的价值,把闫埠贵全家卖了也买不起!
不是偷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砸他头上的?
章队长目光扫过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的杨瑞华,犹豫了一下。
李厂长只吩咐抓闫埠贵,而且看这婆娘吓成这副样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留下两个人把她看起来,任何人不得进出他家~”
两个保卫员立马应声道:“是~”
章队长再次下令道:“我们走!”
保卫员架着闫埠贵,在一众邻居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四合院。
人群中,秦淮茹看着这一幕,心里却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太妙的预感。
闫埠贵偷轧钢厂的东西?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闫埠贵虽然爱算计,但胆子极小,偷公家财物这种掉脑袋的事情,他真有那个胆量?而且怎么就那么巧,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发现?
但她不敢多嘴,只能把疑虑压在心里,默默地看着闫埠贵被拖走,暗自祈祷千万别再牵连出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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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保卫科审讯室旁边的办公室内。
李怀德看着章队长带回来的战利品,尤其是那枚田黄石印章时,眼中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欣喜光芒。
他是个识货的,一眼就看出这枚印章价值不菲,远非那些金条和普通玉器可比。
“好,好啊!老章,干得漂亮!”李怀德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枚印章,连连称赞道。
“厂长,这都是您指挥有方。”章队长连忙拍着马屁道。
李怀德满意地点点头,将印章小心地放在桌上,对章队长吩咐道:“你立刻去审讯闫埠贵,务必让他一五一十全部交代清楚,重点是其他失窃财物的下落!”
“是,厂长,您放心,到了我这里,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章队长狞笑一声,领命而去。
李怀德则拿着那几件从闫埠贵家搜出的玉器和印章,来到了关押许大茂和许富贵的房间。
两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蜷缩在角落里。
李怀德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冷冷道:“许富贵,看看这些东西眼熟吗?”
许富贵勉强抬起头,当看到那枚田黄石印章时,眼睛猛地瞪圆了。
他激动地说道:“李厂长,这…这就是我老宅里丢的东西,就…就是放在一个小木箱里的,这个印章,还有翡翠坠子…我…我绝不会认错!”
李怀德心中一动,追问道:“哦?那个木箱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你给我一样一样说清楚!”
许富贵为了活命,也顾不上许多了,连忙忍着剧痛,将他记忆中那个小木箱里的物品一一描述出来。
李怀德一边听,一边暗自比对从闫埠贵家搜出的物品,发现竟然分毫不差。
这下,李怀德心里倒是信了七八分。
看来许富贵老宅确实遭了贼,而且贼人就是闫埠贵无疑。
这老小子,胆子真是不小!
“哼,看来你没说谎。”李怀德脸色稍霁,“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多想起一点,就能少吃一点苦头!”
说完,他不再理会哀求的许家父子,拿着那些“赃物”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继续欣赏那枚田黄石印章去了。
而保卫科的审讯室内~
章队长还没来得及动用什么“大记忆恢复术”,仅仅是拍桌子瞪眼睛吼了几句,闫埠贵就吓得屁滚尿流,把什么都“招”了。
“我招,我全招!”闫埠贵涕泪横流,瘫在椅子上,“东西…东西是我拿的…就在许家老宅…我…我一时鬼迷心窍…”
“什么时候?怎么拿的?除了这些,还有呢?!”章队长厉声喝道。
“就…就前阵子…我…我听说许家出事了…就…就想去看看…”闫埠贵断断续续地交代,“我看院门锁被撬了…就…就溜了进去…在…在一个墙洞里找到了一个木箱子…我…我就抱回家了…”
“就一个箱子?其他的呢?轧钢厂丢的可不止这点!”章队长根本不信,他认为闫埠贵肯定还藏了大部分。
“没了,真没了啊~!”闫埠贵哭喊着,“我就找到那一个箱子…其他的地方我都看了…都空了啊…我就拿了这一个…我对天发誓~!”
“放屁~!”章队长一巴掌扇在闫埠贵脸上,“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老实交代了,给我打!”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审讯室里不断传出闫埠贵凄厉的惨叫和求饶声。
“啊——!别打了…我说的是真的啊!”
“我就拿了那一箱…真的只有那一箱…”
“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然而,无论章队长如何“帮助他恢复记忆”,闫埠贵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他只拿了许家老宅的一个小木箱,其他的一概不知。
一直折腾到晚上,闫埠贵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精神彻底崩溃,除了哭泣和重复那几句话,再也问不出任何新东西。
章队长看着不成人形的闫埠贵,皱紧了眉头。
他看闫埠贵这架势不像是在死扛,更像是…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难道…真的只有这一箱?那其他的财物呢?飞了不成?
他不敢怠慢,赶紧去向李怀德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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