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满有些惊讶，人类说谎时，脸不红心不跳，就连测谎仪对于他们，有时候都没有用。
但是，动物们不会说谎，可它们的语言，人类又听不懂。
小满赶忙“贿赂”了它牛肉干：“你的主人说什么谎言了？”
金毛可能没想到这个小姑娘会兽语，它不由望向了体型比它还高大的刀锋。
金毛的毛柔软有光泽，身材高大，智商也高。
刀锋向它点了点头，那意思是满崽会听，你赶紧交代！
金毛想了想：【我出卖主人，不太好吧！】
小满轻声道：“你的主人，正被警方怀疑，你不想他被警方带走，关起来吧！到时候可没有人喂你吃狗粮了！”
哄骗带着点威胁，对于有智商的金毛，还是有用的。
金毛愣住了：【我的主人是苗青，苗青爱不爱柳航，我也不知道，但她装得很爱他的样子，其实她表面上是柳兰派来的人，其实际上是顾健柏派来的人，监视柳航的生活。】
小满刚刚还觉得，苗青朴实无华，原来她也是家族争斗之中的一枚棋子。
“柳航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小满又问。
金毛翻了一个白眼：【他一日三餐都是苗青负责，出门也是苗青陪着，他能去哪儿？他能干什么？他24小时生活在监控之下！】
它说着时，望向了院子装的监控，360度无死角的拍摄着呢！
小满惊讶，柳航都残废了，顾健柏还防备着他啊！“那苗青呢？”
金毛低垂着脑袋：【她现在担心柳兰成为顾家的掌权人，会报复她！其实她只是监视柳航，并没有伤害过他！】
此一时，彼一时，谁掌权，谁说话就有用。
周凛和柳航的谈话完毕，上车之后，小满也把金毛的话，转告给了他。
“这两人的小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但过日子细水长流，是骗不了人的。”周凛应道。
江齐皱眉：“周队，柳航没有能力策划顾家空难案吧？他被人监视得这么严，自己又行动不便，还能策划空难，简直是天方夜谭！”
杜朗点头，“我们还是要找柳兰问话才行。”
因为柳兰依然是在悲痛之中，周凛他们也就没有去顾家豪宅，回去了警局。
顾野和林楠去医院也调查回来了，两人眉宇之间都是兴奋之色。
“周队，顾博出生的日期，和万烟在国外生产的日期对上了！不过dNA报告，还在做，没那么快出来。当时，孔妙也在国外，她是抱着顾博回国的！”顾野第一时间报告。
林楠又补充：“孔妙知道顾博是万烟和顾辉的儿子，却因为顾家的脸面，不能有私生子而养在了自己的名下，这些年她也是很能忍的，在公众面前扮演着幸福的一家三口。周队，我觉得她有作案动机，一个女人在婚姻中吃尽了苦头，隐忍到最后，让顾家男人团灭就团灭，反正儿子也不是她亲生的。”
这是林楠站在了女人的角度去分析，周凛也觉得，她分析得有道理同：“等dNA报告出来，我们就去见孔妙。”
等拿到了dNA报告后，周凛还是决定，先去见万烟。
万烟在公司加班，国内因为春节而放假，但海外市场依然是在经营的。
特别是顾家空难案一出，海外的电话就没停过。
官方只报道了飞机失事，顾家的男人都在飞机上，只要没打捞到尸体，他们就还活着。
当周凛把dNA鉴定报告给万烟看时，她点燃了一支烟，“周队，不介意吧？”
“你抽。”周凛一扬手。
万烟直接承认了：“顾博是我给顾辉生的儿子，明明我们是相爱的，偏偏顾家要娶一个千金大小姐为顾家大少奶奶，还要让博儿成为孔妙的儿子，想想就不爽！”
“顾健柏知道这件事吗？他怎么说？”周凛问道。
万烟呵了一声：“他？老奸巨猾！是只赚不赔的商人！他不是想维护顾家的名声，他不想顾家的股价掉下去罢了！反正博儿是顾家的长孙，将来顾家都是他的，我没名没份就算了！但现在，我儿子没了……一定是孔妙做的！老公不是她的，连儿子也不是她的，她让顾辉顾博两父子都去死！你们一定要抓她！她有个表哥就是机场地勤的，她完全有机会让飞机在维修时出事……”
她说到这儿，又控制不住情绪，哭了起来。
她从市场部小员工，一路披荆斩棘成为今天炙手可热的副总裁。
她没有显赫的家世，所以不能成为顾家的大儿媳妇。
可她的努力呢？都打了水漂吗？
这种豪门情感纠缠，让林楠也同情不起来。
他们告别了万烟，再次来到了顾家豪宅。
孔妙还是端庄大方，接待着周凛一行人。
“周队长，是案子有了进展吗？”
“万烟亲口承认，顾博是她的儿子，嫂子，你跟我们说说吧！”
周凛坐下来，林楠来记录。
孔妙本来精致的脸上，有些淡淡的哀愁，戴着面具的生活，让她不适应要取下来。
“是吗？但在法律上，顾博是我的儿子，而且我和她的母子关系也挺融洽的。”
孔妙这样说，江齐倒是点头，“周队，我问了学校和顾博的家长们，他们都说，大少奶奶很疼顾博，顾博也喜欢和她在一起。”
林楠盯紧了她：“但是，顾辉出轨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始终是你心里的一根刺，所以你就制造了空难，是不是？”
孔妙还没有说话时，余露就已经冲了出来。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孔妙：“你怎么能这么狠毒？就算大哥对不起你，他出轨了，你报复他就是！顾家的其他人是无辜的，你还我顾晨来……”
孔妙目瞪口呆，“我真没有……飞机失事，和我无关……”
“从影视剧就能看出来，哪个凶手会承认是自己杀人的？”余露哼了一声，“大嫂，你怎么这么狠毒？”
余露说着时，就要上前去拍打孔妙，“你这个杀人凶手，原来你就是内鬼！我要我的顾晨！”
孔妙推开余露，“你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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