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学堂的门口,王大胆和王大爷正挂灯笼。王大胆踩着梯子,把灯笼一个个挂在门框两侧和屋檐下,王大爷则站在地上,指挥着调整高度:“左边的再高一点,对称才好看!”挂到最后一个时,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突然从村口跑过来,手里拿着幅画,画的是老学堂挂着红灯笼的样子,雪地上还画着几个小脚印。
“我跟爸妈说想来帮着挂灯笼,他们就带我来了!”小姑娘举着画,递给王大胆,“这是我画的,希望元旦那天,学堂就像画里一样好看!”王大胆接过画,心里暖暖的,他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一定比画里还好看,到时候请你第一个点灯笼。”
中午包饺子时,院子里更热闹了。村民们围着长桌,有擀皮的,有包馅的,张婶包的饺子是月牙形的,捏着花边;李叔包的是元宝形的,鼓鼓囊囊;王大爷则包了个小竹篮形状的,逗得大家笑出声。柳叶澈举着相机,拍下这一幕,镜头里,白色的饺子在手里翻飞,红色的灯笼在门口晃悠,雪后的阳光洒下来,暖得人心头发热。
下午的时候,柳叶澈和两个大学生一起剪视频。视频开头,是雪后的王家村,老槐树、老学堂、挂满冻柿子的树;中间是村民们忙活的场景,剪红纸、修灯笼、包饺子;最后,是王大胆对着镜头笑:“元旦来王家村吧,一起挂灯笼、包饺子、吃冻柿子,咱们热热闹闹跨个年!”
视频发出去没一会儿,粉丝群里就炸了锅。有人说已经定好车票了,有人问能不能预定民宿,还有人说要带点城里的特产来,和大家一起分享。王大胆翻着群消息,又看了看门口挂着的红灯笼,忽然觉得,这个冬天,王家村不会冷了——因为有灯笼,有饺子,还有一群盼着来的朋友,满是烟火气的热闹,正等着他们呢。
元旦前一天的傍晚,王家村的灯笼全亮了。老学堂门口的红灯笼映着雪,把朱红的木门染得更艳;那路边的雪那天边的风,那太阳的风大雨那就是双色的彩虹哇,真是非常的漂亮,也不知道远处有没有宇宙飞船,太空中又是什么样的情况哇,真的好美呀,等你什么时候才能发展特别快,看那些农村的风景是多么的美啊,大家是多么的开心,洋溢的笑脸种着地,这庄稼地里的粮食,这是美好的一件事儿!!!田埂边的路灯串着小灯笼,像一条发光的绸带,从村口一直绕到苹果园。王大胆刚把最后一根蜡烛插进灯笼,就听见村口传来汽车喇叭声——是第一批来跨年的粉丝,车顶上还沾着没化的雪。
“可算等着你们了!”王大胆迎上去,帮着拎行李。带头的是上次送绿豆汤的阿姨,手里提着个大保温桶:“我熬了八宝粥,晚上大家喝着暖和!”跟在后面的,还有那个带学生来的老师,身边跟着两个同事:“听说能包饺子,我们特意来学两手,回去教学生!”
柳叶澈举着相机跑过来,镜头先对着亮起来的灯笼拍了一圈,又转向粉丝们:“先去张婶的民宿放行李,每个房间都备了热水袋和新晒的被子,冷了就说!”说着就领着大家往民宿走,脚步声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混着灯笼里蜡烛燃烧的“噼啪”声,格外热闹。
晚饭前,老学堂里已经生起了炭火盆。王妈和张婶把和好的面团、调好的馅料摆在长桌上,有白菜猪肉馅、韭菜鸡蛋馅,还有特意为不吃肉的粉丝准备的香菇青菜馅。李叔搬来几张方桌,拼成大长桌,上面摆着刚煮好的姜汤,冒着热气。
“包饺子喽!”王大爷拿着个擀面杖,率先擀起了皮,面团在他手里转着圈,没一会儿就变成了圆圆的饺子皮,薄厚均匀。粉丝们围过来,有的学着擀皮,有的试着包馅,那个带相机的粉丝手忙脚乱,包的饺子歪歪扭扭,逗得大家笑出声。王妈赶紧走过去,手把手教她:“捏的时候要从边往中间捏,这样才不会露馅。”
正包着,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突然跑进来,手里拿着个小灯笼:“胆哥!我来点灯了!”王大胆笑着点点头,抱起小姑娘,让她亲手把蜡烛放进门口的灯笼里。蜡烛亮起来,映得小姑娘的脸红红的,她举着灯笼,在学堂里跑了一圈,灯笼的影子在墙上晃悠,像跳舞一样。
晚饭时,饺子刚出锅,热气就飘满了学堂。大家围坐在炭火盆旁,手里捧着碗,吃着热乎乎的饺子,喝着甜甜的八宝粥,偶尔夹一筷子张婶腌的咸菜,浑身都暖了。那个老师咬了口饺子,笑着说:“这饺子比我妈包的还香!下次我要带学生来,让他们也尝尝这团圆味。”
饭后,柳叶澈提议去柿子园看冻柿子。大家踩着雪往果园走,灯笼的光映着雪地里的脚印,一串接着一串。李叔搬来梯子,摘下几个冻柿子,放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递给大家:“尝尝!这冻柿子吸着吃最甜!”粉丝们接过柿子,咬开个小口,甜甜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冰凉又清爽。
正吃着,村支书突然拿着个大喇叭跑过来:“快回学堂!城里的记者带着无人机来了,要给咱拍灯笼夜景!”大家赶紧往回跑,刚到学堂门口,就看见无人机在天上飞,镜头对着亮满灯笼的村子,雪地里的红灯笼像撒了一地的星星,格外好看。
夜深了,粉丝们陆续回民宿休息。王大胆和柳叶澈坐在学堂门口的石阶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手里捧着碗姜汤。柳叶澈笑着说:“你看,咱当初就是想搞个烤玉米直播,没想到现在这么热闹,还有这么多人来跟咱跨年。”
王大胆点点头,望着远处亮着灯的民宿,心里满是温暖。他知道,以后的王家村,还会有更多这样的夜晚——有灯笼,有饺子,有冻柿子,还有一群来自四面八方的朋友,一起把日子过成热热闹闹的团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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