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叮咚一声,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叮咚,触发新任务:收购十座山,一万亩田,积分未定。”
她一愣,随即眼睛一亮。
这任务来得太及时了。
眼下手里有钱,又有地源,正是大展拳脚的好时机。
有钱就买,管它积分多少,先占了地再说。
她一咬牙,把手伸进贴身的小布袋里,摸出最后的五百两银票。
那是她偷偷攒下的压箱底的钱,原本打算应急用的。
可现在,机会不等人,她毫不犹豫地把银票掏了出来,塞进苏老二手里。
“这五百两你也拿着,全都投进去。地越多越好,别心疼钱。兔子过几天又出栏了,蚕丝也能卖上好价钱,我不怕手头紧。”
苏老二接过那厚厚一沓钱,心头猛地一跳。
这钱烫手,更烫心。
他抬头看着苏眠眠,小姑娘脸蛋还带着几分稚气。
可眼神却沉稳坚定,不像在开玩笑。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算整齐却格外真诚的牙,什么也没说,只重重地点了点头。
“哎哟,眠眠你这小身板儿,细胳膊细腿的,居然藏了这么多私房钱?”
隔壁王婶刚好路过,探头瞧见这一幕,笑呵呵地打趣道。
“那可不嘛,我聪明啊,”苏眠眠扬了扬下巴,晃了晃手里刚收回的银票,“每个月兔山都有分红,奶奶还总偷偷塞我零花钱,日子美着呢!”
她声音清脆,笑得眉眼弯弯。
苏老二把地契送过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那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他就挑着个旧竹篮,裹得严严实实进了院子。
“这四座山是一整片,连在一起的,中间只隔着一条小河,水流不急,正好当个天然分界。”
他一边说,一边从篮子里取出一沓厚厚的纸。
“地的话,我买了香皂作坊旁边那一块,地势平,土质好,差不多六百亩。价格压了压,还算划算。”
他把那一沓地契递到苏眠眠面前,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苏眠眠双手接过,指尖微微发颤。
她一张张翻开,目光迅速扫过每一张纸上的名字。
全写着“苏眠眠”三个字。
这些山,这些地,真的都姓“苏眠眠”了!
她强压住激动,从昨天卖兔子收来的钱里,仔细挑出五十两,递给一直在旁边候着的福卫。
“福卫,这五十两你拿着。帮我把二伯刚买下来的五座山都清理干净,杂草、烂树,统统铲掉。能烧的烧,能卖的卖掉,别留着碍眼。我要的是干干净净的地,一眼望过去,全是希望。”
福卫接过银子,低头一看数目不小,心里一震,随即郑重地点了点头。
“小姐放心,我这就去雇人,三天内开工,绝不耽搁。”
说完,他转身就走。
苏眠眠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心里却在飞快地盘算。
开头花钱像流水,光买地、清理就砸进去一千五百两。
虽然兔子和蚕丝能回点本。
但想做大,光靠这些远远不够。
得赶紧想辙,多挣点钱了。
她眉头微蹙,正思索着还有什么能赚钱的门路。
突然脑子里“啪”地一亮,想起前两天李书昊特意托人来问的那本《草药百科大全》。
他说遍寻不到,愿意出高价收购。
她眼睛一亮,立马转身钻回房间。
从柜子里翻出纸笔,摊在桌上,点燃油灯。
她一笔一画,认认真真地抄写起来。
就在她埋头疾书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砰”的一声,门被推开。
“小姐!有客人来啦!就是前几天在二少爷铺子里见过的那位!”
杨兔一路小跑冲进来,脸颊通红,气都没喘匀。
苏眠眠一愣,笔尖微微一颤,几乎要戳破纸面。
她连忙稳住手腕,指尖发麻,心中惊疑不定。
“柳大哥?他怎么突然跑到我家来了?这可真是稀奇事,平日里连个信儿都不见,今儿怎么就直接上门了?”
她快步起身,顾不上整理桌上的纸笔,匆匆往楼上跑去。
到了二楼,她立刻趴到阳台栏杆上,微微探出身子往下望去。
前院不知何时停了五六辆马车,一辆挨着一辆,排列得整整齐齐。
大堂里。
柳晟诚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主位上,姿态从容,手里捧着一盏粗瓷茶杯,轻轻吹着热气,慢悠悠地跟苏老爹聊着天。
可他身旁那位随从却忽然起身,向前一步,拱手行礼。
“苏老爷,您好。我们主子听闻您家的香皂香味独特,洗得干净还不伤手,豆制品更是远近闻名,滋味醇厚、口感细腻,特地前来商谈一笔长久合作的生意。”
“哦?”
苏老爹眉头微微一皱,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心里暗自嘀咕起来。
谈生意不去铺子,反倒跑到我这宅子里来,这是唱哪一出?
莫非是有什么别的讲究?
还是说……这人身份不一般,不好在铺面上露面?
那随从见苏老爹沉默,便从容地从袖子里取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将纸轻轻搁在桌角,随即退后半步,垂手而立。
“这是我们主子拟定的采买清单,每月要的量都在上面。若您这边没问题,主子还说,这地方山明水秀,空气清新,乡野之间别有韵味,想多住几天,顺便歇歇身子,散散心。”
苏老爹一听这话,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里更加狐疑。
这哪是谈生意啊?
分明是来度假的吧?
他狐疑地伸手拿起那张纸,展开一看,只扫了一眼,手就猛地一抖。
那纸上写的数目,简直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每种香味的香皂,每月各要一千块。
洗发水,每月一千瓶。
至于豆制品,豆腐不要,其他豆干、豆皮、豆筋、豆卷……
每样都要整整一万斤!
苏老爹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他强自镇定,又低头看了看纸尾那行不起眼的小字。
写着两个墨迹清隽的字:京城。
他猛地抬头,目光再次落在那位斜靠在椅背上的男子身上。
那人衣着素净,一身青色长衫,没有任何纹饰。
可坐姿端正,脊背挺直。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不像是寻常富商人家的做派。
这哪是什么普通富商?
这分明是……宫里来的贵人!
要么是王爷,要么就是皇亲国戚身边的亲信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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