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今天这运气,竟砸到他赵四头上了?
他心里直呼老天开眼,祖坟冒青烟。
他虽没见过中品灵石,但一眼就看得出来。
这玩意儿比之前那些下品的亮多了,光晕柔和却不刺眼,灵气隐隐流转。
个头也大上一圈,颜色更是纯正通透。
他虽不懂修行,却也明白,这不是凡物。
为啥不猜是上品?
傻子都懂,仙长们又不是冤大头。
哪会随随便便就把上品灵石扔给一个凡人?
可即便只是中品,也够他全家吃喝几年了。
得了灵石,赵四立刻鞠躬哈腰。
“多谢仙长!多谢仙长!”
他一边道谢,一边连忙把人往酒楼里请。
既然捞了这么大一笔,他哪还敢抠门?
必须把仙长们伺候得妥妥帖帖!
不然这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跑前跑后,亲自张罗,捧来一壶热茶,小心翼翼地给众人一一倒上。
茶水冒着袅袅热气,香气扑鼻,驱散了初秋的微凉。
等所有人都喝上一口。
他才站到一旁,挺直了些腰板,继续说:
“咱们狼牙镇,以前可是出了名的风清水秀。”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
“背靠觅仙阁,灵气虽不算浓郁,但镇上香火不断,来往的修士多,生意自然兴旺。”
他顿了顿,神情略显黯然。
“卖符的、卖丹的、开客栈的,家家户户都能沾点仙缘。谁不羡慕?”
“可三个月前,牛员外第十八房小妾突然不见了。”
“那姑娘,十里八村第一美人,皮肤白得跟雪似的,眼波流转,一笑百媚生。”
他啧了啧嘴,语气中带着惋惜。
“牛家花了大把银子才娶进门,聘礼都堆满了一间屋子,可一夜之间,人就没了。”
“连根头发都没留下。”
头几天,都说她是跟人私奔了。
牛员外气得胸口发闷,青筋暴起,一巴掌拍在红木桌案上。
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道:“谁敢拐我女儿,我要他全家不得好死!”
随即命人张贴告示,悬赏几百两黄金。
不论死活,只要能带回女儿,便重重有赏。
消息一出,十里八乡的猎户、游侠、地痞混混全都出动。
可别说人影,就连她穿过的一缕丝线都没寻到。
结果不到半个月,村东头王西家的女儿,也在出嫁当天失踪了。
那天大红花轿刚抬出门口,鞭炮还没放完。
吹唢呐的乐师刚吹到一半,新娘却像是凭空蒸发一般。
轿帘一掀,里面竟空无一人。
迎亲队伍吓得魂飞魄散,新郎当场腿软跪地,嚎啕大哭。
村人纷纷围来看热闹,起初还有人窃窃私语。
“这丫头是不是不愿嫁,和心上人私奔了?”
可这话才出口,就被旁人狠狠瞪了回去。
可那姑娘嫁的是青梅竹马啊!
俩人从小牵着手长大,连鞋袜都穿一双,咋可能跑?
她和那未婚夫从小一起放牛、挖野菜、摘桑葚。
连冬天冻手都彼此焐热,感情深厚得像连体一般。
村里老人常说:“这俩娃,上辈子肯定是夫妻。”
婚礼前一天,姑娘还红着脸给未婚夫绣鞋垫,一针一线都是心意。
谁能相信她会临阵脱逃?
更何况,嫁衣都穿上了,盖头都盖好了,轿子都抬起来了。
她还能自己悄悄爬出来溜走不成?
再后来,镇上姑娘接二连三地丢。
一开始,都是刚过门的媳妇。
有夜里被人从婚床上掳走的。
有拜完堂进洞房时突然消失的。
有喝完交杯酒后一回头人就不见了的。
人们惊恐万分,却找不到一丝痕迹。
没过多久,连订了亲的姑娘也不放过。
有人发现未婚妻在自家院中晾衣时,一阵风过,人就不见了。
也有人在半夜听见女儿房间有响动。
推门一看,床上只余空被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
这下子,整个镇子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
镇上人心慌了,白天关门闭户,晚上不敢点灯。
家家户户锁紧门窗,连狗都拴得紧紧的。
几个年长的族老聚在一起商量对策,最后一致决定。
去求觅仙阁帮忙。
觅仙阁是附近最有名望的修仙门派。
门中弟子个个貌美如仙,法力高强。
曾帮附近几个村子降伏过山精野怪。
族老们凑了香火钱,带着祭品,跪在山门前磕头三天三夜,终于请动了三位仙子下山。
可谁也没想到,连她们,也全没了影儿。
那三位仙子入住镇中祠堂,设下符阵,夜巡查探。
第一天尚有消息,说发现了奇怪脚印,形如兽爪却非野兽。
第二日便已断了音讯。
三天清晨,祠堂大门大开,符纸被撕成碎片。
香炉倾倒,油灯熄灭,三名仙子一去不返。
有人偷偷潜入祠堂查看,只见地面残留着几滴暗红色的血迹,还有一缕带着腥气的灰烬。
从那天起,有女儿的人家,连夜打包,能走的全走了。
镇子原本有上千户人家,不过月余,十去其七。
剩下的,要么是穷得走不动,要么是胆子大得不怕死。
街上冷清得连狗都不叫,黄昏时只有风卷着落叶打转。
偶尔还能听见断续的哭声从某户破屋里传出。
不过好在觅仙阁的姑娘们接连失踪。
这事闹得不小,惊动了方圆数百里的修仙门派。
周边大小宗门早有耳闻,纷纷派出弟子前来查探。
有人说可能是山中妖王复出,也有人怀疑是邪教作祟。
更有传言称地下封印被破,阴魂爬出地府索命。
各路人马范续赶到。
可到目前为止,啥动静都没听见。
夜晚依旧寂静如死,连虫鸣都似被掐住喉咙。
偶有火光亮起,不久便熄灭,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一口吞下。
赵四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声音尖细,语速飞快,手舞足蹈。
比宗门派发的通告详细多了。
他从姑娘失踪的日期说到每户人家的家底,从觅仙阁仙子的容貌说到她们失踪前最后一顿吃了什么。
可说来说去,都是些人人都能道听途说的闲话,毫无新意。
洛天麒眉头拧成疙瘩,冷冷道:“这些事儿,随便拉个街坊都能说,我要听的是没人知道的。你若再拿这些碎嘴闲言搪塞,就滚回你的臭酒馆里继续耍嘴皮子去。”
赵四脸一白,额角顿时沁出冷汗,身子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他挠着头,手指在油腻的发间来回抓挠,憋了好一会儿,指甲都抠进了头皮,才迟疑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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