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配套的单兵防空导弹，那真送不起。一颗造价太高，要是全送，我们飞翔军工厂得关门大吉。”斯托贾科维奇一听急了，连忙摆手：“不不不！靳允先生，您对我们的好已经够多了！”“我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您因为我们破产？”“您放心，我们白鹅国是穷，但账上还趴着不少外汇。”“现在外面全封锁了，钱花不出去，留着也没用。”“军方已经开会拍板了——钱，全用来买命！”“导弹我们自己买！您直接开价就行！”靳允心里偷着乐。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之前二话不说送两千具发射筒，不是傻大方，而是算准了路数。一方面，他确实同情白鹅国。蓝星上敢跟自由国叫板的国家太少了，这种硬骨头，值得帮一把。当年龙国挨欺负的时候，不也盼着有人拉一把？白鹅国拖得越久，自由国的威风就越掉一分，迟早有更多国家敢抬头。另一方面嘛——真正赚钱的，从来不是发射筒，而是导弹。发射筒送得越多，对方以后打的导弹就越多，订单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既能赚钱，又能赚人情，一举两得。“既然将军这么实在，那我也不绕弯子了。”靳允正色道，“刚才那款单兵防空导弹的测试您也看了，我说它是全球顶尖，不过分吧？”白鹅国一众人齐刷刷点头。那导弹的表现太吓人了——打飞机、炸坦克、轰碉堡，一弹三用，跟开了挂似的。威力甩普通导弹几条街，关键是轻巧灵活，特别适合他们在山沟里打游击。“所以成本摆在那儿，价格得跟着走。”靳允摊手，“一枚三万五千美元，一具发射筒标配六枚，一套二十一万。要是你们订得多，我能压一压，一套二十万拿下。”斯托贾科维奇听了，眉头微微一皱。这价，确实不便宜。可转念一想，人家白送了两千具发射筒，等于白送了两千个“弹巢”。再加上导弹的性能，和他们现在岌岌可危的处境……他深吸一口气，狠狠点头。跟军方代表快速商量几句后，他一拍桌子：“好！靳允同志，我们接了！”“在您送的两千具基础上，我们再加两千具！”“每百具配两套导弹，总共四百套！”一番痛快谈判后，合同当场签下。龙国做生意讲规矩，白鹅国这次也干脆利落——钱，先打一半。不过和上次一样，他们只有一个要求：一周之内，必须把货送到。自由国联军已经摸透了电磁高射炮的短板，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集中力量，猛轰咱们藏在山沟里的那座临时发电站。而咱们飞翔军工厂，虽说有个导弹车间……可要想造出白鹅国要的那批货，怎么也得三四个月起步。这时间，压根儿赶不上趟。好在陆军总装部的缪远山拍了板，答应帮咱们一把。他打算调用陆军手底下两个大型导弹厂，再加一个火箭筒生产基地，一起给咱们代工赶进度。本来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江北机械厂。毕竟那是陆军头一号的军工大户，设备全、人手多，产能顶呱呱。在靳允他们这款逆天的单兵火箭筒问世之前，全国大多数火箭筒订单，基本都被江北机械厂包圆了。可一想到上次他们在飞翔军工厂亏得底儿掉，短时间内根本缓不过劲儿，这念头也就打消了。只能退一步，挑了另一家军工企业来接手。这事儿一成，靳允心里乐开了花。反正早先就跟军方签了协议——他们飞翔厂搞出来的所有军工项目，技术必须和军方共享。所以不存在泄密风险，也没啥可藏着掖着的。斯托贾科维奇一听合作敲定，满脸笑容地走了。等白鹅国的军代表一走，缪远山立马把靳允拽到角落，压低声音问：“靳允，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们这单兵火箭筒，到底多少钱造出来的？”“刚才你倒大方，张口就送了人家两千具！”“你小子就不怕血本无归？”缪远山虽然是总装部老大，对各种装备的造价门儿清。可靳允他们搞的这款火箭筒，跟之前那款电磁高射炮一样，完全是跳出常规的存在，成本根本没法按老套路估。靳允一听，嘴角一挑，笑得贼稳。“缪部长，你觉得我像是干赔本买卖的人？”“我送他们火箭筒，图的就是让他们多买导弹。”“那玩意儿可比火箭筒贵多了。”“刚才白鹅国每具火箭筒配了两套单兵导弹，一具就是四十万美元。”“火箭筒本身的技术贵，但造起来其实便宜，单具生产成本还不到一千五美元。”“一枚单兵导弹也不过四千美元上下。”“算下来，还不到两套导弹总价的零头，哪来的亏？”缪远山听完，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拍着靳允肩膀直叹气：“好小子，刚才可真吓我一跳。”“没想到啊，你们这单兵导弹利润也这么狠。”他清楚得很，之前签合同时他全程盯着——白鹅国订了四千具火箭筒，靳允送了两千，收了两千的款。一具卖一万美金，光这票就赚了两千多万。再加上八千套配套导弹，又是十六亿美金打底！刨去成本，净赚差不多十六亿。算到这儿，缪远山眼睛都瞪直了。“我记得，白鹅国前两次买你们的电磁高射炮，总共才十个亿。”“现在这看起来不起眼的单兵火箭筒，居然赚得比那大家伙还多？”“这哪是送？这是往口袋里哗哗搂钱啊！”靳允撇了撇嘴：“缪部长，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那电磁高射炮的炮弹也不便宜，那才是真正的印钞机。”“利润比这还高。”“可惜现在被自由国盯上了，不然白鹅国肯定追加订单。”缪远山笑着点头：“不管怎么说，你们飞翔厂这回又狠捞一笔。”“回头那几家帮你们代工的陆军工厂，你可别抠抠搜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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